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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一百万两白银过来!”陆弘毅吩咐道。
小二气的眼都红了,还有这种人,这楼主怎么回事,平时那个雷厉风行、所向披靡的楼主到哪里去了?
秋灵呆立于一旁,很想捂着脸走人,怎么会这样,主子这是在打劫吗?这个人还真给啊、、、、、、这茶水里虫子自己是见怪不怪,就是喝了会拉一个礼拜的肚子而已。主子用这个法子打发自己已经好几次了,自己也不知主子是什么时候放的虫子。这旧技重演,还狠狠敲了这楼主一大笔,这个是自己没看好主子,好像把主子拖走、、、、、、
陆弘毅也不轻易的说什么,只是静观其变,他是看清了,自己怎么做都是错的,这个人大一开始来就是对自己有成见的,这成见还不小。
小二让人将这一大箱白银抬了进来。
拿过这桌上的支票,这人不给也得给,只不过方式是光明正大的拿而已。将票子银子推到秋灵的眼前,站了起来,顺带拿了一串果子走人。
陆弘毅看着眼前的人,纳闷的想着这人怎么变得这么多。“来人,将这箱子帮忙搬下去!”
看着着箱子也差不多搬到楼下了,手里的香蕉也吃得差不多了,随手扔在前面。
“嘭、、、、、、”箱子打翻在地上,扛着箱子的人跌倒在地,闷哼了几声。忙爬起来将银子捡起来,放回到箱子中。
只这一声,茶客们的注意力都击中在声源处。盯着这白花花的银子,想着刚才的那个人上去找楼主。眼红的看着那满满一箱银子。
几个坐不住的客人,拍案而起,哄闹起来,质问道:“这是何道理,都是喝了有虫的茶客,为何他可以有如此多的赔偿,我们就是喝这不知道是不是下等货色的茶水!你当我是叫花子,你打发叫花子呢!宏盛茶楼冠名天下,今日一看不过如此,原来是昧着良心卖些劣质的茶叶!”
“是啊!这、、、、、、”
秋灵听着这茶客的话是越来越难听,看了看一边好像什么也没听到的主子,这又是主子的恶作剧么?脸上依然是万年不变的平静脸,心里翻江倒海,是自己的错、、、、、、自己千不该万不该为了让夫人九泉之下安息,隐瞒了主子这么事。
小二看着这楼下乱成一团的茶客,忙跑回楼主的书房,禀报这突况,这祸害下次别再来茶楼了。
“不好了,楼主,楼下的客人看到这个闹事的客人拿到了丰厚的赔偿金,也闹着要找楼主要赔偿金。”
陆弘毅苦笑了笑,难怪要一箱这么惹眼的白银,我还以为她是想要些零用碎银呢?
“楼主,要不要,我找打手将这些人好打一顿,轰出去!”小二热血沸腾的说道,惹不住将这些吃白食还得寸进尺的人赶出去。
“每人照赔一百万两白银!”陆弘毅冷冷的下令道。
“这、、、、、、、”小二听着楼主的话,想死的心都有了,这每人赔一百万两,这楼下的茶客有一百来人,这赔下来是一大笔钱啊!这楼主今天是不是中邪了?“是,楼主!”
陆弘毅招来贴身的仆人,耳语了几句,仆人走了出去,合上门。陆弘毅想着今天的事,若是不赔,今天的事定会在外面传得沸沸扬扬。这宏盛的名声定会被这些人传得不堪入耳。若是图这一时的利益,定会毁了百年的招牌,这丫头敲我这笔数目可不小,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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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渺的水汽弥漫在温泉池上方,仿佛一帘帘随风飘飞的纱帐,遮不住大好春光。长发没入池中,紧紧黏在后背。光洁的浮现浅浅粉色,牵动着身边伺候着的宫女的脸也泛着红。闭目养神中的狭长凤眸突然睁开,一双深邃的眼眸,只一眼,足以让人沦陷。
刘公公跪在屋外,禀报着宏盛的楼主有事求见。
郝连天逸直直站了起来,宫女忙将红楠木拖上的白色丝质长袍展开,伺候着眼前的皇帝穿上。新来白玉池伺候的宫女有些颤抖的为眼前高贵无比的男人穿衣,白玉池每日换一个宫女,以前她不明白,现在她懂了。她不想成为下一个,小心的为皇上系好,尽力不触碰到他。他不喜欢别人碰到他,尤其是女人。后宫的妃子五年前就被他冷落在一边,一心只在自己的大业上。
沈嬷嬷将缕缕乌黑长发打理好,用白玉冠拴住定在上方。
承乾宫中,郝连天逸端坐在龙椅上,俯视着下面坐着的陆弘毅。“陆爱卿有何事禀告?”
“微臣禀告之事乃皇上日思夜想之事!”陆弘毅笑着回道。
“哦?依爱卿所见,朕为何事而牵肠挂肚!”郝连天逸饶有兴致的问道,想着这个家伙是想着怎样变着法为自己谋取最大的利益。
陆弘毅收敛起笑意,道:“微臣好像见到玉皇妃了!”还好自己留了一手,在银票上是用宣墨属的名,手下人可以凭着墨虫找到持银票的人,只要她还在这个世界,就能将她找出来。这个丫头可是狠狠敲了自己一大笔,自己一定要敲回来。
郝连天逸锐利的眼眸死死的盯着陆弘毅,手紧紧扶住龙状扶手,平静的问道:“她,在何处?”
“臣只知玉皇妃昨日来宏盛茶楼,至于现在娘娘身在何处,微臣已派人去寻!”陆弘毅正色回复道,
“娘娘现在好像变了很多,不识得微臣,还、、、、、、”
“还怎样?”郝连天逸追问道。
“娘娘昨日在茶楼敲诈了微臣一大笔银子!”
郝连天逸低笑了声,“她是怎么敲你一大笔银子了?”自己的笨娘子怎么可能敲到精明如陆弘毅那样的人的银子。
陆弘毅将事情的原委滴水不漏的说了出来。
郝连天逸听着听着眉头越来越皱的紧了。“依陆爱卿所见,玉儿会往何处去?”郝连天逸接过陆弘毅的话,问道。
“微臣愚昧,不知娘娘的去处!”陆弘毅回道。
郝连天逸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道:“朕这些日子思索了一番,爱卿毛遂自荐要收购军火司那匹武器,就当时那个价位!”
陆弘毅精神振奋起来,恭敬的回复道:“臣谢过皇上对微臣的信任!”
朱雀跪在殿中已有大半天,主子只是一声不吭坐于案前,朱雀压低着头,看不清主子现在脸上的表情。沙沙的翻书声传入耳中,朱雀心想着该是主子批折子上了心。
郝连天逸合上最后一份折子,眼光打在地上的那个人身上。“五年前,那件事真是你亲眼所见?”
朱雀依然低着头,肯定的说道:“末将愿以命为誓,亲眼所见,玉皇妃娘娘被鳄鱼所食!当时,她身边的丫鬟也跟着跳入河中,河面一大片血,臣记忆犹新。”这么美的人就这样香消玉殒了,朱雀想着那个丫鬟好像叫做秋灵。
“你再好好想想那天的事,将那天的事一五一十再讲一遍,不准漏一个细节!”郝连天逸命令道。
朱雀问心无愧,思索了一番,将那天自己所见的事的经过一一陈述。
郝连天逸听着他的陈词,朱雀只是看到这鳄鱼将玉儿吞入腹中,消失在河水中,玉儿还是有可能活着的,是有这个可能的。这血迹该是这个丫鬟的障眼法,自己当初为何没有多问几遍?
“退下吧!”郝连天逸朝内殿走去,躺在床上,看着那件白衣,就是那件证物,欺骗自己的证物。揽入怀中,冰冷的心中有了一丝期盼,更多的是泛着沉重的痛。难以割舍,于他不是身上的一块肉与或是一根肋骨,而是心尖的一块毒瘤。越长越大,却是无可奈何。“玉儿,你在哪?你也忘了我吗?你最想忘的是我。”思念是藤,扎根在心中,每一次跳动,是在告诉它该去往何处,一直向上,在脑中蔓延,一直伸向远方,所以自己在思念过后,总会觉得迷茫。
奔波了一整天,总算是有种脚着地的感觉。秋灵斥候着主子睡下,捏了捏自己有些酸的胳膊,今天去找一个当年服侍过石皇后的宫女。按时间算,她正好是在妖女取代石皇后的时候伺候了一段时间,不久后就因为年纪大了被放出宫来了。而那时候,正好朝凤宫发生一件大事,皇后诞下的一位小皇女死了。这位宫女却是命途多舛,嫁的夫君新婚后不久便因病去世了,此女是至孝之人。膝下无子,一直侍奉着公公婆婆。主子就是让自己给这家的老人扛竹子,这家老人是平时编些竹篓拿到集市去卖,勉强维持生计。自己可是扛了一天,主子从那宫女口中得知,那时候晴王妃在同一夜诞下一女。秋灵推开房间门,慢慢超屋内走去。一道黑影闪过,一个男人出现在眼前。还没出手就被封住了穴道,动弹不得。
“姑娘,多有得罪了!”男人抱起眼前的人,飞出悦来客栈。
秋灵看着那个男人,她见过这个男人。她知道自己要见得是谁。
V55
朱雀扛着肩上的人儿,心中敲着小鼓。
朱门被推开,朱雀将人放下,解开穴道,瞥了眼前的丫头一眼,合上门在屋外听候着吩咐。
秋灵看着上座的皇上,心下一阵疑惑,为何要将自己抓到这里来?
倒是郝连天逸先开口,“秋灵,你可记得我?”
秋灵听着他话中夹杂着丝嘲讽,若是说记得,那主子失了忆的事如何说得通,自己和主子是一同消失在河中的。主子确实不可能失忆,性子大变,只是自己在主子身上用了去忆法术。主子和这郝连国的人牵扯的太多,寻找皇女的事未果,如何能在宫中安家。他是深谙于算计的帝王,这破绽他如何看不出。若是说自己不记得,那刚才就不该用见到熟人的眼光看着眼前的君王。而现在,自己只有一个选择。“皇上!”
郝连天逸背手而立于石柱前,道:“哈曼国的皇女之事,朕也有耳闻,朕倒是知道有一个人知道她的下落。”
秋灵想到白天去寻的老宫女的事,自己一直查了这么久的事都没有一丝线索,主子却是在宫中的档案库中找到当年的资料。自己在那个资料库中找当年的资料就差将这个资料库翻过来找。可是就是找不到当年的档案,可前些天和主子去档案库中,却是找到了当年的档案,还如此轻而易举找到了那个宫女。这事自己老觉得这一切来得太容易,太顺利了。现在她是有些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怕是这个君王又要自己配合他做些事。他开出的条件却是很吸引。他去查当年的事到底发生了些什么,确实是能有所收获的。“皇上有何吩咐?”秋灵顺从的问道。
“你是个聪明人,保护好你的主子便是了!”郝连天逸勾了勾嘴角,说道。
秋灵听着这话,算是明白了这皇上请他来干什么了。一来是在表明自己不要再自作主张,二来是陪着主子跳这瓮。怕是他已知道这幻术是无法解开的,他是看在主子的份上,留自己一条命的。“秋灵懂得!”她没有选择权,只能顺着意思做,到时候再另作打算。
秋灵走出朱红的大门,心思沉重的回到客栈,却是难以入眠。这皇上没有把主子抓回去,他是想怎样?难道,他是想用哈曼皇女威胁女皇陛下。这怎么行!若是如此的话,他该是早已找到皇女,为何还要说什么有关于皇女的消息。他该是另有所图。
看着还在床上睡着懒觉的女人,在记忆中是第一次。捏着她的鼻子,将她叫醒。
“主子!”秋灵忙爬起来穿衣,整理衣装。
“怎么这么大的黑眼圈,你昨天晚上是去夜会男人了么?”调侃的问道。
秋灵心下大惊,莫不是主子晚上来找过自己,见自己不在屋中,自己该如何解释呢?
“看来找到妹妹之前得先为你觅一位相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