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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
狐疑的望了曦一眼,佐助并不打算追究。
相处久了就会发现,平日里这个优雅的大小姐私下其实是个爱走神没常识的笨蛋。
真不像宇智波的血脉啊……对了,她本来就不是的,父亲不是说她只是血缘稀薄的分家与外人通婚后所生的孩子么,那样的话已经不算宇智波家族的人了吧?
佐助想到这里,突然衍生出一种小小的孩子气的得意。
'去练习吧。'
他也不计较了,反正和曦较真的话最后郁闷的还不是他。
'练习?'
僵住,曦突然笑的有些尴尬。
'啊,那个……抱歉了……不行的吧。'
'为什么!'
佐助鼓起尚有些婴儿肥的脸蛋,眼睛死死的盯住曦,一脸质疑。
'大概……在这方面……我没什么天分。'
斟酌着自己的用词,想起以前悲惨的训练,曦为难了。
出糗这种事……她才不要!
……
……
木叶附近的树林,佐助和鼬常常练习忍术的地方。
四周安静的听不到一点声音,连鸟儿也没有了踪迹。
眼前的土地一片焦黑,十米之内俨然寸草不生,地面冒着浓烈的黑色的烟,散发着阵阵难闻的焦味。
'这、这个也叫没天分!!'
树林里,佐助看到眼前景物生气的冲着曦嚷。
刚刚这个笨蛋死活不愿意,没想到一出手就是这样的效果,这种程度绝对不是什么【没·天·分】做得到的。
曦的惊讶不下于佐助。
起初,拗不过佐助的闪光攻势,她还是陪着佐助来练习了。
抱着出糗的心态,随手丢了一个火遁……
在以前,她的火遁充其量也就是……烧烧火的程度,那个时候泉奈叔父还笑话她说什么以后曦下厨房一定没问题的,至少生火很方便之类。
而现在,曦自己也有点不适应,虽然后来有空的时候在爸爸的偶尔指导下她有了一定程度的提高,但是也不至于现在这样……看看两旁被烧得只剩下木炭的树木……
她只是在突然之间,就好像以前不通的地方现在突然疏通了一般,结印什么的顺畅多了,实在是不可思议。
'我……'
曦也说不上为什么。
'……我平日掌控很差的,今天是意外。'
只能这样说。
'啊,佐助,你做一个试试看。'
曦有点尴尬的转移话题说到。
佐助哼了一声,然后快速结印。
动作娴熟,一气呵成。
不过那种凌厉的样子……怎么有点像是在……赌气?
'很厉害的火遁嘛。'
虽然比之前曦的效果差了些,但是在这个年纪里应该是不错了。
'真的?'
小孩子心性,原本还在别扭的佐助顿时有些脸红。
'嗯,很厉害,值得夸奖哦。'
曦是真心的觉得佐助很有天赋,要不是鼬的光芒太耀眼,他应该还有更多的空间的。
两个同样天才的兄弟,不是共同并肩站在顶峰,就是注定一人活在另一人的光环之下。
'可是……爸爸从来不夸我。'
想到什么,佐助的心情突然低落下来。
'是么……'
曦想到宇智波富岳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有点心酸。
【曦宝宝很厉害嘛,进步很多了哦。】
抬起头,微笑的望着佐助,曦伸手,摸摸那一头黑发。
'没有,你进步很多了。'
'真的?'
一脸期待的望着曦。
'嗯。'
点头,继续摸摸。
'别、别当我小孩子!'
反应过来的佐助又别扭了。
'好好……'
继续继续。
真是的,本来就是小孩子嘛。
曦在这么想着的时候完全把自己的年纪给忘记了。
摸够了,放下手,曦的目光瞥到佐助嘴角隐隐的灼伤。
'其实……怎么说呢,要靠感觉吧。'
'感觉?'
佐助不解。
'是啊。'
曦歪歪头。
'就像这样。'
用手结印,然后放出一个漂亮的火遁。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就是一种感觉,成功一次之后,身体也好,心也好,就会记住这样的感觉,下一次就会循着这种感觉自然而然的做。'
佐助有点迷糊。
'大概每个人都有自己学习的方式吧,也许我比较适合这种。'
曦的目光深沉。
【曦,记住这种感觉。】
在记忆的某个片段,温热的触感流淌过她的指尖。
曦抬起头,感觉眼中一片酸涩。
'我记住了,爸爸。'
她低低的说着,更像是喃喃自语。
'曦……'
察觉曦的低落,佐助唤到。
'嗯,对了,这个送你。'
调整心情,曦从身上拿出一个小东西。
'呐,你就好好的感恩戴德的收下吧。'
'什么啊?'
对于眼前的人忽然之间变换不定的情绪,佐助很没辙。
'房租……不,礼物,生日礼物。'
'礼物?'
看着手中精致的小盒子,佐助一愣,打开来。
可爱的一个木刻娃娃,并不算精致的做工,但仔细看,那别扭的样子,不,是眉眼之间和自己有几分相似……不过,那头上的毛茸茸的耳朵和身后的尾巴是怎么回事?!
'算是我提前送了哦,到时候可别再找我要啊。'
曦说。
黑线——
'……谢谢。'
过了好半天,佐助才挤出一句。
别过脸去。
别扭的小孩,曦突然很想笑。
'呐,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拍拍身上沾到的尘土,她说。
'嗯。'
'哥哥今天应该会回来吧,最近他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不知道要不要紧。'
佐助拉着曦的手,边走边说着。
曦的手很柔软,不像哥哥一般,因为长年练习而生茧。
想到哥哥,他又有点担心了,虽然哥哥总是什么也不说,但他就是知道,哥哥最近很低沉。
'应该没事吧。'
曦随口附和着,在她的印象里,宇智波鼬最近的确是很少出现了,不过也不能说明什么。
大家族的,总是有那么一些不光彩的地方。
……
天色沉沉,一阵微风吹来,四周忽然暗下来几分。
曦抬头,只看到远方大片的阴云。
要下雨了么?
她出神的想着。
月夜
19·
离宇智波宅邸越近,曦越是觉得不大对劲。
虽然天色晦暗,这时候往往人迹稀少,但实在是太安静了,安静到不仅四下无人,而且连鸟吟虫鸣都没有。
四周的气氛就像是真空一般,连呼吸声都仿佛被无限的扩大。
这种不安越发渲染开来,最后连身边的佐助也不安起来。
到处是死寂的气息。
这样的夜晚,仿佛连所有的存在都消失了一般。
脚步变得急切起来。
一步,两步。
按捺不住心底的疑问,佐助急切的在曦之前推开门……
走进内室,满地的殷红让曦一时间也呆在了原地。
宇智波鼬站在尸体旁,手中的剑上还滴着一丝丝殷红。
月下的他,逆光而站,不发言语。
月华的光辉为他笼上一层冷清的色彩,犹如死神一般危险而深沉。
'哥哥……'
在这种几乎毁灭般的情况下佐助已经不能作出任何判断,对于仅存的至亲,他只是下意识的想要依赖。
前倾,小小的身子想要向前走去。
回神,曦一把抓住佐助的手,摇头,示意他不要接近鼬。
现在,这是一种怎样的境地?
'我愚蠢的弟弟啊……'
鼬说了什么估计佐助和曦都没有听进去太多,至少曦是这样的,她完全沉浸在了这场血腥杀戮的震惊之中。
满地的红色,倒下的族人,和着月夜如斯沉寂的气息……一切的一切,在月华下沉湎,宛若人间地狱。
太过诡异,丝毫没有反抗的痕迹,眼前这个人……
身边的佐助在叫嚣。
鼬继续着平淡无情的语调,仿佛这一切不过是他手中早已编排的戏剧,片刻,说完之后睁开了那双血红的眸子。
没有反抗的,中了月读的佐助很快失去意识的倒在了一边。
一切发生的太快,曦什么都不清楚的就被鼬挥手一击,身体直直的撞击到了身后冰冷的门上。
巨大的疼痛让眼泪顷刻便浸湿了眼眶。
'万花筒写轮眼……你的眼睛竟然……'
没有错过刚才的一幕,曦想要站起来,但是身体完全不听使唤一般。
从小到大就没有受过伤,曦对疼痛的耐受实在是很低。
'……'
鼬没有说话。
侧对着曦,目光掠过佐助,眼神中闪过一瞬的复杂。
'你竟然杀了自己最亲近的朋友!'
知道万花筒写轮眼的代价,曦还是不可置信。
鼬这样的人……鼬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这样做?!
虽然没有深交,但是从佐助和他平日的互动看来他确实是一个好哥哥。明明是那样温柔的人,可以的话,她觉得这个人对杀戮是极力排斥的……现在,杀死族人,杀死挚友,为了什么?变得更强么?
——气量?
说笑的吧。
可是不管怎样——
曦用手撑着身旁的墙壁,缓缓站起来。
'宇智波鼬,你灭了宇智波一族。'
曦开口,一字一句,冷冷的说。
不是疑问,是陈述。
'……'
鼬没有反驳。
月光,银辉倾泻流淌。
曦的发丝跃动着银色的光芒,宛若一块晶莹的瑰石,光彩迷离的好像下一秒就要消失。
'不过……家族秘密什么的,那些话让我听到了不会有麻烦么?'
嘴上嘲讽的说,目光却死死的盯住对方,凝聚查克拉,曦做好鼬会突然出手的准备。
'我并不打算杀掉你。'
看透了曦的想法,鼬的声音清冷的响起。
'是么。'
感到很不舒服,有什么即将冲出牢笼一般。
眼睛好疼……
曦低下头,无法克制,身体隐隐发抖。
竭力的抑制住自己的发狂一般的心绪,她不想说话。
'没有杀的必要。'
宇智波鼬的话听上去没有起伏,但却让曦几乎喘不过起来。
低下头,一头青丝凌乱的遮住了曦的脸。
此刻,曦的眼中已经是一片血红。
写轮眼的六芒星在眼中显现又消失,然后显现。
'宇智波鼬……你会后悔的。'
曦说的咬牙切齿,声音冷冽。
听了这意料中的话,宇智波鼬什么也没说,一个瞬身,随即没入了黑暗。
与这般漆黑的夜融为一体。
徒留曦一人站在血泊之中。
四面死寂,暗红的色泽如此刺眼。
一地的破碎,一地的悲凉。
宇智波一族在这个月夜就这样消失了。
一个立于顶峰的家族就这样被一个人轻易的抹杀掉了。
不可思议,就像一个笑话。
'啊,我怎么了?'
猛然间有种温热的东西淌过脸颊。
曦用手一抹。
看着指尖的晶莹,久久的,呆呆的出神。
……
……
'鼬桑,辛苦了,不过……'
树林之外响起一个轻快的声音,在看到鼬脸上淡然的表情后转而声调一沉。
'你似乎还忘记了一个人。'
'她不是宇智波家的人,没有必要。'
顿了一顿,然后迅速的,宇智波鼬的身形再次消失在夜幕之中。
'不相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