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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立场不明,但曦并没有伤害过木叶的人,所以,对于曦,大家多多少少还是有感情的,看到她这样,心底也不好受。看到这样的景象,不禁有了一丝希冀。
只是,这一次,大家失望了,因为除了那些光彩和白雾,并没有什么期待的奇迹出现。
白雾散去,一切如常。
就在大家感到惋惜的同时——
一瞬间,曦胸前的珠子仿佛承受不住压力一般,在爆发一阵强烈刺目的光芒之后立刻炸裂开来,随即,红色的晶石碎渣落了一地,也打碎了宇智波斑最后的妄想。
还没有给人片刻为此感到吃惊的时间,然后,已经失去了所有气息的曦,就这么在斑和众人的眼前,完全的……消失了。
所有的一切不过十几秒钟得光景,宇智波斑还维持着抱着曦的姿势,僵住。
怀中此刻连冰凉的温度也已经失去,空荡荡的,唯余空气。
……
晃荡一声,除了一只银色的物体落下,再无其它。
清脆的声音,衬托此刻无声的寂寥。
寂静。
寂静……
'哈哈哈哈……'
宇智波斑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黑暗的杀气顷刻间放肆的四散开来。
'来吧,都·给·我·去·死!'
大笑之后,宇智波斑的眼眸中再也没有了一丝清明。
'都毁灭吧!!!'
离的近的鸣人和鹿丸还未反应过来,就发觉自己身上无端出现了大大小小的伤口。
'该死,快后退!'
鹿丸连忙大喊一声。
众人一惊,急急后退开来,难免几分狼狈。
'你是那个时候的……'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影像,鸣人的手在细微的颤抖着。
'鸣人君……'
大概敏感的察觉了什么,雏田弱弱的声音响起。
愣了愣,鸣人看着对方一脸担心的样子,然后点了点头。
眼前的人,毫无疑问,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强大的,又疯狂。
湛蓝色的眸子闭上片刻,然后睁开。
不管那么多了,鸣人自己必须全力以赴。
因为,察觉到了不可避免的危机感——
真正的大战,似乎现在才是开始。
微曦
91·
后悔,大概是每个人都有过的经历。
人类是一种矛盾的生物,自有了复杂的大脑活动——情感开始,烦扰自然也多了起来。因为放不开,便就有了私心,而有了私心之后,自然也想的多了。所以,当我们做了一些难以挽回的事情的时候,会难受,会痛苦,甚至是窒息般的疼痛。但所幸的是,也正是因为它苦涩的存在,让我们学会了一件多多少少算是安慰的事情——珍惜。
只是,现下,对宇智波斑来说,这个珍惜……来得太晚太迟。
木叶,六道佩恩袭村之后,已经可以确认,宇智波曦死亡。
死亡这个词其实不能准确的说明,倒是【消失】,比较恰当一点。
宇智波曦消失了,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甚至,她的身体,连同她的灵魂一起消亡。除了碎裂的晶石与那枚廉价的指环,她全部徒留下的,只能是对斑来说,满满的,痛苦绵长的回忆。
后果可想而知,原本就对木叶有着极深的憎恶,所以随即,疯狂之下的宇智波斑毫不犹豫的发动了第五次忍界大战,向以木叶为主的五大国正式宣战。
十万兵力,七只尾兽,晓之精英,宇智波斑的心思可见一斑。
加之因为共同的利益而有了药师兜的合作,战场初期,形式对五大国很是不利。
大体上,历史没有受到一丝的蝴蝶羽翼的煽动,似乎一切都向着原有的方向前进。
但也是有例外的。
值得一提的是,在得知了所有情况之后,宇智波佐助立即集结鹰小队,整合音忍势力,以自己的方式向五大国复仇。而微妙之处就在于,佐助并不与宇智波斑合作,因为斑对鼬和曦的利用,他甚至对斑的部队同样采取灭绝绞杀的态度,在一定程度上,这样也算是有利于木叶一方。看上去,宇智波佐助似乎较为无害,但其实他所期望的目的又不得不说是与宇智波斑殊途同归。
愤怒,却没有办法。佐助其实很清楚,他并没有想象中面对漩涡鸣人的憎恨,自从寻找曦无果后,他即刻来到鸣人身前讨要说法。面对昔日的同伴——当然,如果还算是同伴的话,佐助毫无犹豫的动了杀机。只是佐助没有想到,鸣人那个吊车尾一反平日的咋咋忽忽,在这个时候拿出了一个东西。
——小小的,并不怎么精致的木刻娃娃。
于是,沉默很久,他最终放下了草雉剑。
他好像突然明白了,明白了曦的用意。
【大概,这就是你对我最后的留言吧。】
拿过那个娃娃,稍稍用力,让它在自己的手中顷刻间化为碎屑。
【宇智波曦,将成为宇智波佐助心中一根永远也无法拨除的刺。】
他对她一无所知,因为他从未积极的去了解过她的世界。就连她最后的挣扎,他也完全没有看在眼里。
眼前是撤下了所有防备的吊车尾,佐助不由得想要知道,被利用的鸣人和被抛下的自己,到底哪一个更加的可悲?
曦死了,斑也发疯了,吊车尾鸣人不断的自责,而他自己也是……佐助不想去注意心底那份感情,就好像稍微靠近一点,他就会被着深埋的危险情感伤的体无完肤。
也许曦从没有想过,一直默默低调的自己,从消极回避到无能为力,从低调无闻到无可奈何,十几年光阴也没有带来什么大的蝴蝶,而在自己的消失后,竟然会掀起如此狂乱的风暴。
只是,明白什么,看出什么,懂的什么,一切都太迟……
——————
'茜茜,快起来了,不可以一直赖床。'
在混沌中漂浮着,犹如尚未出生的小婴儿一般蜷缩在安全的角落。朦胧中,黑暗里透过一缕浅金色的光线。
她动了动僵硬的四肢,感受到四周如水波荡漾般的轻晃。
稍稍用力浮动,她便向着光亮的地方而去。
她好像听到有人在说话。太过熟悉的声音,一时间让她感到无比不真实。
有谁在说话吗……
她睁开了眼睛,看到的却是满眼熟悉而陌生的环境。
环视四周,周围的陈设她都见过,又好像没有见过。说不上违和,带着强烈的无法让人忽视的既事感,却也觉得这样无比安心。
'谁……'
'茜茜,你要是再不起来我们就没法赶上飞机了哦。'
看着女孩一脸迷茫的表情,房间门外穿着米色小洋装,系着围裙的少妇摇摇头,几步走近,伸手,有点用力的揉揉那一头墨色的长发。
'说什么呢,真是睡觉谁糊涂了?'
歪头,有点娃娃脸的少妇做出一个不符合年纪的动作,但放在她的脸上却也出奇的适合。那双纯黑的眸子里映出一张望向自己的稚嫩小脸,眉目间看上去也有七分相似。
'好了,老婆大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家茜茜就是这么迷糊。'
接过话,身着浅色衬衣的男子安抚的抱了抱自家老婆,毫不避讳的在对方的脸上留下一个亲吻。走过来,对着她,戳了戳脸,在上面留下一个浅浅的小酒窝印记。
'宝贝儿起床了,老爸难得的休假啊,要积极配合。'
'父亲……嗯?'
眼前的男子三十多岁,长得并不帅气,只是那温和的笑容让人感觉特别舒服。
是爸爸啊……
但是,她真的还是觉得……有点怪怪的。
仰头,有点迷茫。
'茜茜?是……叫我?'
眉头微蹙,睁大纯黑的眸子,满眼疑惑。
她是怎么了?茜茜,不就是自己么?眼前这个人是她的父亲呢,可是……她的头脑中好像有什么事情……忘记了……
'不是叫你还是叫谁呢。平时都叫老爸老爸的,今天怎么叫得这么有礼貌了,嗯?'
男子笑着说,也不介意。
'咱们订的九点的飞机,再不走不行咯,妈妈喷起火来好可怕的。'
男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衬衣,顺手拿起一边的西装外套穿上,夸张的叹了口气。
'妈妈大人喷火的话我可不管你哦。'
回头见一个迷茫的表情,男子终是觉得不对,于是再次走近。
'怎么了,茜茜?'
'……我,好想做了一个很悠长的梦……'
抚摸着心口的位置,她恍惚起来。
是的,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可是梦境里有什么,她似乎都不记得了,只知道有什么让她心疼的厉害。
'你这孩子真是的,都说了不可以赖床啦!咱们要赶不上飞机了!'
看着她半天没动,娃娃脸的少妇拿着小铲子在手中晃了晃,做出一副生气的样子。
'快啦,荷包蛋都煎好了。'
'哦……我们要做什么?'
她抬头,不解的问。
'……飞机?'
飞机……
一瞬间,她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不行!不能坐飞机,会……'
'会怎么?'
少妇疑惑的问。
'……会出事的……'
'你这孩子,胆子怎么那么小啊。'
没想到会说出这样的话,以为是担心安全问题,少妇有点儿生气。
这孩子从小到大都是听话又不惹事,只是性子上总是有些犹犹豫豫踟蹰不前的。
'没事的,茜茜,飞机很安全的,你只要睡一会儿,我们就差不多到了吧。'
男子摸着她的头,温和的说着,顺便拿过前天准备好的衣服,一件一件给她套上。
……
懵懵懂懂的,他们一行人还真的到了机场。
她一直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乖乖的低着头,任由两人牵着她的手在人群中匆忙。
脸上的表情依然呆滞,大概是认为小孩子没有睡好,少妇和男子并没有说什么。
'茜茜,我们到了那边先休息一下,然后……'
休息区里,男子去办理手续去了,少妇与她一起则待在原地等着。
'然后……?'
她突然觉得有种极不真实的感觉。
眼前的景致既清晰又模糊,明明真实却虚幻的不似存在一般。就好像,现在的她不是她,现在的地方也不是自己真正待着的地方。
——错觉么?
他们要到哪里?
其实她哪里也不想去。
她总觉得,她不该在这里的。心里有种格外荒芜的感觉,有什么事情她应该是忘记了。但是,仔细想来,这一切确实也是她一直以来的生活,那么,奇怪的错觉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一直疑惑着,却也配合。
直到登上飞机,熟悉的感觉再次袭来——
震动……
嘈杂……
杯子在倾斜中落地,嘭的一声,那是玻璃碎裂的声音。
人群在喧嚣,吵吵嚷嚷的,各种尖叫和呼救交杂在一起。
'茜茜!!'
男子紧紧拉住她们的手,而一旁的少妇则抱着她,脸色苍白,她甚至能感到她的身体正在颤抖。
但是奇怪,她很紧张,却一点也不害怕。
'茜茜别怕,咱、咱们不会有事的。'
尽管声音略微生硬,少妇还是笑着说到,而这时,男子转过头来,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容。
'嘛,没事的,别担心。'
果然,在经历了差不多十多分钟的不安震动之后,飞机逐渐恢复了平稳。
随即,广播里传来情况稳定,请大家不要担心的声音。
'茜茜,好了,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