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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下流胚!-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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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笑道:“去姑娘该去的地方。”

邵寂言慌忙挡在如玉身前道:“如玉,别听他满嘴胡言,你哪儿也不许去,只跟我在一块儿,咱们就要成亲了……”

一旁的沈墨轩插话道:“卑鄙!你怎能牺牲别人来成全你自己!”语毕又对如玉道,“如玉姑娘,我知我没资格求你这个,可我与静瑶真的是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请你发发慈悲成全我们吧,何必为了这个卑鄙小人的虚伪感情行那不义之事?”

如玉垂了眸子。

“不用听他的话。”说这话的却非邵寂言,而是那道士。

如玉三人闻言,全都怔住了,但闻那道士接着道:“姑娘可以为了自己的幸福做你想做的事,这没什么好羞愧的。”

“云清道长……”沈墨轩傻了。

云清并不理他,只对如玉道:“姑娘不必听沈公子的话,也不必听邵公子的话,你只听你自己心里的声音,你想留没人赶得走你,你想走也没人留得住你,一切只凭你自己的意愿。”

如玉迷茫的望着云清,看着他对自己善意的微笑,她有些出神,眸中渐渐蒙上了一层迷雾,思绪似是飞到了别的地方,好像根本就听不到邵寂言在她耳边的声声呼唤,许久,那迷雾慢慢从她眸中散开,她似是了悟了什么似地轻轻点了点头。

邵寂言慌了,拉着如玉的手,几是乞求地道:“如玉,别走,我知道错了,我全都不要了,什么都不要了,我听你的,咱们把身子还回去,我做许多许多的善事弥补我的过错,只要你别走……你信我,我没欺骗你的感情,我是真的喜欢你!”

如玉弯了嘴角,柔声道:“我也喜欢你。”

邵寂言用力的抱住如玉,这样她就走不了了,哪儿也去不了了,她信他了,她终归还是信了他的真心。

如玉同样用力的抱着邵寂言,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紧闭的眸中滑下一脉泪水。

云清不动声色地打开了手中的葫芦嘴,一缕芳魂进,一缕芳魂出。

邵寂言仍紧紧地抱着怀中之人,忽觉怀中一沉,还不及反应,便被用力地推开,紧接着一个大嘴巴甩在脸上。

他怔住,眼见着“如玉”看也不看自己转身扑进一旁的沈墨轩怀中,哭哭啼啼地唤道:“墨轩……”

沈墨轩紧拥佳人安慰道:“静瑶,我再不离开你了……”

邵寂言似是痴傻了一般愣在了原地,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转头望向云清,几步抢上前扯了他高声喊道:“你把如玉怎么样了!她信了我了!你听到的!她信了我了!你为什么还要捉走她,你把她放出来!放出来!”

云清道:“邵公子,贫道刚刚已经言明,没那个法力强收如玉姑娘,一切都是她自己的意愿。”

“你胡说!”邵寂言发疯似地抢了云清手中的葫芦,一边拔了葫芦嘴拼命的往外倒,一边喊道,“如玉,你出来,咱们回家……我不做官了,我带你回家……咱们回西柳巷去,咱们还像从前那样过日子!我什么都不要了!就咱们两个人过一辈子……你出来!如玉!你出来!”

到最后喊声变成了哭声,如玉仍是没有出现。

一旁的沈墨轩和王静瑶看到渐渐失去理智的邵寂言,怔住了。

云清只从旁淡淡地道:“缘起缘灭自有定数,你二人缘分已尽,何须强求。”

邵寂言身形一垮,失魂落魄的呢喃:“你胡说……是你把她藏起来了,如玉舍不得我……她不可能不要我……不可能不要我……”

40

第四十章

两个月后,京南三十里,清风道观。

近午时,戌道从山下打水回来,见邵寂言站在门口,便像往常一样放了水桶,舀了一瓢水递给他。

邵寂言接过喝了,将水舀还给戌道,行了个礼。

戌道把水舀仍回水里,复又担起水桶往上走,待要进门口,又转头看了邵寂言一眼,叹了口气进了院去,做完饭食,摆好了桌椅,便请师父和几位师兄用饭。

饭间众人若往日一般默默不语,忽地,云清开口道:“多少日子了?”

众徒弟面面相觑,一时没反应过来师父在说什么。坐在桌尾的戌道想了想,回道:“师父可是问门口站着的那位公子吗?自那日随您回来,已经一个多月。每日天不亮就在那儿站着,直到夜里才离开,第二日仍是那个时辰过来。初时还应话,嚷嚷着要见您,这一个月连话也不说了,给他吃的就吃点儿,给喝的也接着,不给也跟不知道饥渴一般干站着一整天,看着怪可怜的……”

云清道:“只问多少日子,可让你说这么多了吗?”

戌道了吐了吐舌头,不再言语了。

云清放了碗筷,起身离开,走到门口,淡淡地道:“让他进来吧。”

戌道怔了一下,欢喜地应了一声,紧忙跑了出去,推了院门笑道:“公子,快进来吧,师父答应见你了。”

邵寂言大喜之下有些发愣,才一抬脚便身形一晃险要栽下去,亏得戌道上前将他拉住。

邵寂言定了定神,与戌道道了谢,跟着他进了道观,一路来到云清的房中,甫一进屋便向云清行了大礼,拜道:“多谢道长成全。”

云清道:“贫道不能成全公子什么,然修行之人,实不愿见公子长久作践自己的身子,该说的贫道早与公子说了,你与那姑娘缘分已尽,不得强求,自奔前程去吧。”

邵寂言道:“晚生从前被权欲所蔽,如今思来追悔万分,还望道长给我机会改过。”

云清道:“欲念自在人心,公子如何不与贫道相干,只与自己交代便罢。”

邵寂言想了想,行礼道:“晚生明白了。”

云清道:“既如此,公子请回吧。”

邵寂言仍是躬身行礼:“还望道长成全。”

云清道:“贫道初识公子之日,便曾劝过公子,人鬼殊途,切莫与鬼魂相交。今日之果全是公子意欲所致,盼公子放下执念,早得解脱。”

邵寂言道:“有了此番经历,晚生始觉荣华富贵皆无常之物,如今自不敢说视功名利禄如粪土,却也淡了素日执念。然富贵可断情难消,晚生一介凡夫俗子,终归无法超脱世间情缘,请道长念在相识一场,成全我与如玉这段缘分。”

云清道:“公子学识渊博才思敏捷,如何听不懂贫道之言?并非贫道不愿成人之美,实因人鬼殊途,贫道法力微弱,爱莫能助。”

邵寂言垂眸怔了片刻,回道:“晚生知道了,晚生再不勉强求回如玉的魂魄,只求道长不弃收留晚生的魂魄在这观中便是。”

云清蹙眉道:“公子何苦以死相逼?”

邵寂言道:“晚生并非以死相逼,只明道长所言人鬼殊途,亦晓我与如玉阴阳相隔,终不可逆天而行,既然如玉再不得还阳,只有晚生往阴间与她相聚,只求道长收留,容我二人做一对鬼夫妻。”说完便屈膝叩首在地。

云清睨着邵寂言,似嗔非嗔地道:“依公子所言,这道观倒成了你二人婚配的洞房不成?”

邵寂言额头抵着地面,含泪道:“晚生绝无此意,实是情丝难断,走投无路了。若失了如玉,即便年活百岁也若枯木一般。却不如弃了这皮囊,虽无法再享人间欢乐,只与她朝夕相对,纵永世不得超生也是甘之如饴……求道长成全……”

云清没有答话,只蹙眉的望着他,许久方是叹道:“公子痴情可鉴,只如玉姑娘早已不在此处了。公子可还记得王姑娘之事吗?”

邵寂言脸色一赧,道:“晚生当日心存私欲,却忘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实在愧悔难当。”

云清道:“不错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若如玉姑娘的肉身被他人侵占,如今亦没机会还阳了。”

邵寂言愣了一下,大惊过后明白了云清话中之意,却是喜至极处而不得出声,双唇开开合合就是说不出话来。

云清道:“如玉姑娘同王姑娘一样,都是阳寿未尽,虽遭变故迫使魂魄离了肉身,却非亡者,只要肉身完好,便有还阳之日。王姑娘投湖之前心存幽怨,魂魄离京去寻沈公子,却是机缘巧合被贫道撞见,这才得这番遭遇。而如玉姑娘的魂魄却是全无半点执念,想来并非遭遇不幸,只不知何故离了家乡游荡至京,又因离开肉身太久,致使前尘往事尽忘罢了。”

邵寂言这会儿才得出了声音,惊喜道:“这么说她没死!她现在寻回自己的肉身了?她还阳了?我们不再是人鬼殊途了?!”

云清道:“如玉姑娘虽然还阳,然与公子的相遇实乃偶然,并非命定姻缘,是以贫道才屡屡奉劝公子,你二人缘分至此,实不可强续姻缘。”

邵寂言激动地道:“怎么不是命定姻缘!道长说她不知何故离了家乡游荡至京,怎知这不是上天注定只为我们相遇!道长又说王小姐之魂得遇道长是机缘,可若道长无这善心相助,她又何以还阳与沈公子团圆,这可不就是人定胜天吗!纵我与如玉当真缘薄,然上天既让我二人相遇,便是给了我二人一个机会,只要道长愿意成全告诉我她如今身在何方,又如何知道这缘分难续!”

云清似是想了想,道:“罢,既然公子执着,贫道也非无情之人,如玉姑娘为程川省安平县人,如今魂魄归为,贫道只得助公子至此,余下只凭公子了。”

“多谢道长成全!多谢道长成全!”邵寂言连扣了几个响头之后,匆匆离开了。

戌道站在门口看着邵寂言飞奔着出了道观,转而望向自己的师父,小声嘀咕道:“师父不厚道。”

云清道:“为师如何不厚道了?”

戌道道:“您明明答应了如玉姑娘的,人家如玉姑娘可盼着心上人去寻她呢,可您却让人家公子在外边儿站了一个多月,平白耽误了这些时日,如今好不容易见了,却又故意不告诉,偏装个老顽固的样子说什么天定命定的,逼得人家寻死的心思都有了,可不是不厚道吗。”

云清道:“却非为师故意刁难,若他心志不坚,又或贪欲难消,纵是寻得如玉姑娘,到头来也是这个结果。如今误些时日,总好过误了人家姑娘一生。”

戌道想了想,道:“徒弟悟了。”

云清道:“你悟了什么?”

“您这是考验他。”戌道说完又狡黠一笑,道,“师父是苦自己这辈子没个闺女,在这儿过老丈人的瘾呢!”

……

“山路不稳,明日开始你只把上山的台阶重新整修一遍吧。”

戌道:“……”

*

只说邵寂言得了消息仿似垂死之人又得了生机一般,匆匆回京收拾行囊,只恨不得立时飞到如玉身边儿去,然人才入京,却被大理寺来人扣了下来。

原来当日云清携如玉而去,邵寂言只一路追去了道观,京中之事一概撂了不理。律法有言,为官者不得擅离职守,否则以渎职枉法论处,而在京官员欲要离京则需逐级请示,纵是获准离京,除非父母亡故回乡守孝,否则按例不得超过一个月。而他不仅擅自离京,且两月未归,已是触犯了律法。

邵寂言被关在大理寺,心急如焚,连上了三封请罪折肯请罢官免职,只求早些离京,却都如石沉大海毫无音讯。

他被压了近一个月,只连越狱的心思都有了,忽然得了一纸圣谕,却非罢官免职,而是降两级贬往程川任安平知县。

邵寂言懵了,这安平县可不恰恰是如玉的家乡吗!他自然知道这一切绝非上天眷顾的巧合,而当见到沈墨轩来大理寺接他出去之时,才终寻得了缘故。

邵寂言也不知如今他和沈墨轩到底算是个什么关系,说朋友怕早就谈不上了,若说敌人似也不甚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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