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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你敢舍我爱谁-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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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是又被你整了罢。”
  “……”
  哼,谁让他当街欺负流溪的?活该!还有,段沉幕还算宠她,当初能狠心将她的兔子射死,那货可没少出力。那无耻的长篇教唆,功不可没呐。
  这时,丞相府上的一位丫鬟走上前来,跪请道:“我家公子请殿下与公子去厅堂一叙。”
  “走罢。”
  段沉幕说着习惯性的去拉花楚的手,花楚目光有些躲闪的看向别处,装作不经意间避开。段沉幕也不计较,只当她是长大了,有了姑娘家的矜持害羞,不再像儿时那般喜欢亲昵的将小手放于他手心处牵着,于是跟在她的身后往厅堂里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唉,心疼俺家花楚啊,倔强的小美人儿(????)

  ☆、对棋

  花楚与段沉幕在府内下人的引路下来到厅堂,却久久不见穆剑离的影子。好大会儿才见他从屋内出来,手里的桃花扇依旧扇得飞快,在距两人近十丈远的地方就停住了脚步,可怜兮兮道:“小公子,解药呢?”
  花楚无辜的看向屋顶:“什么解药?”
  “哥哥知错了还不成?”穆剑离桃花眼中泪光闪烁,手按在胸口处做西子捧心状,道,“只要小公子将解药交于我,那哥哥这身子就由你随意处置,如何?”
  虽说他这一番话说得掏心掏肺掏身子,神情也是楚楚动人、勾魂摄魄,但不仅没能打动花楚,还换来几个白眼。
  无奈,他只得求助的看向段沉幕,使眼色道:“子幕兄,那个……小公子听你的,你帮兄弟说句好话。”
  段沉幕却是轻咳一声:“我听花楚的。”
  “难过美人关,难过美人关呐…………”穆剑离心痛得不住感慨,只得笑嘻嘻的跟花楚打商量,“这样罢,待会儿哥哥陪小公子玩对棋,如何?”
  “此话当真?你舍得丢下成群的美人儿?”
  “哥哥阅人无数,还是发现小公子风韵气质最佳,自是要陪小公子。”
  “……”
  花楚满是怀疑的看向他,对他的油嘴滑舌很是无语。不过看他被熏得额头都快冒烟儿了,便决定将过往怨气散去,不再与之较真儿,毕竟真心与她相处的人不多。
  花楚从袖兜里拿出一个小药瓶道:“那花粉并不是毒药,所以无药可解,只能等它味道慢慢散去。若想不被人闻到异味,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让与你接触的人服下这种药,暂时失去嗅觉。”
  看穆剑离对她的法子满眼嫌弃,花楚便故意装作要将药瓶收回的样子。穆剑离忙一个箭步冲过来从她手中夺去。
  随着他的靠近,浓郁的臭味迎面扑来,呛得花楚与段沉幕皆是面色漆黑,快走几步与他保持了距离。
  穆剑离却是来了兴致,故意往花楚身旁凑,还风骚的将胸前衣衫拉开,逗她:“多年不见,小公子看哥哥有没有更健壮一点?来,哥哥允你摸几下……”
  花楚捏了鼻子躲于段沉幕身后,阴阳怪气敷衍道:“健了,健了,比以往……更贱了。”
  “诶,要摸几下才知道嘛,别客气,想摸哪儿摸哪儿……”
  穆剑离的衣服越扯越开,无奈他的风情与暧昧皆被段沉幕挡了个严实,入不了躲在他身后的美人眼。只好识趣的掩好衣衫,遗憾道:“既然小公子怕羞,那下次换作哥哥摸你。”
  说完便贱笑着在某双眸子的震慑下开溜了,他可不敢挑战子幕兄的底线,调笑得再过分一丁点儿,他怕是会小命不保。
  没多大会儿,穆剑离便又从屋内出来,身后还跟了一群美艳的丫鬟,每人手中都端有一杯美酒。
  “出去罢,”穆剑离向花楚和段沉幕招呼道,“府内女眷已领着小姐们去赏花,我们也该前去会会多年不见的公子哥了。”
  出了厅堂,走进园子里,近二十多个官家子弟候在那里,其中好些人花楚都是认识的。而一出来,穆剑离便跑到了树上,故作潇洒的躺在上面,摇头晃脑道:“塞北的酒浓烈醇厚,不同与家乡酒的味道。这次回来,我特意带了几坛美酒,借此机会,请各位品尝。”
  丫鬟们依次将酒杯递于在场众人,段沉幕率先饮下,其他人便丝毫不敢推脱,相继饮下。花楚也迫不及待的将酒喝下,因为穆剑离定是把她给他的药粉添在了酒里,待会儿她可不想被臭晕过去。
  看众人将酒饮下,穆剑离才放心的从树上下来,走到段沉幕身边道:“闲来无事,我与子幕兄,还有小公子想玩几局对棋,各位可留在此处观战,也可过去陪兰花园里的小姐赏花,不必拘束。”
  众人也是通透人,前段日子冀北盐商一案闹得沸沸扬扬,朝中势力已向九皇子倾斜,他们大多是要继承祖上官职的,自是要时时抓着机会在九皇子跟前留有好印象,以便日后能受到重用。
  见众人都未离去,穆剑离撑开桃花扇半遮在脸上,语言暧昧的对其中一位公子道:“难得有机会相见,苏兄当真不过去陪你的柔妹妹吗?”
  被提到的那位苏公子面色有几分尴尬,讪笑着摇摇头。额头却是惊出冷汗。他与柔妹是在今年上元夜的花灯会上结缘的,平时并未见过几次面,多是书信来往,所以知晓他们之事的人并不多。而穆公子回凤安不足半月便已知晓,容不得他不多想啊。
  见此,穆剑离戏谑的目光从他身上移开,转向另一位锦衣公子,道:“听闻陆兄棋艺高超,我们正好三缺一,不知陆兄可否赏脸玩上几局?”
  被提到的陆丰是监管锻造兵器、农具等的官员家的嫡子,比花楚还要小上一岁,是继穆剑离之后的又一位风流郎。然,他的风流是货真价实的真风流,与穆剑离的才识修养相差甚远,小小年纪整日留恋于青楼、赌坊,醉生梦死,不学无术。
  花楚看他面色纠结,像是踩了什么脏东西,不自觉的一直朝远离穆剑离的地方走,顿时明白过来。他之前喝的酒中八成没有添加她的药粉,所以他是闻得到穆剑离身上臭味的。
  这样看来,醉翁之意不在酒,今日他怕是被拖下水的对象。
  “陆兄怎的一脸嫌弃?”穆剑离无辜道,“可是不屑与我们对局?”
  陆丰却是有苦难言,看周围人皆是面色自然,心内困惑不已,又不好问出口,只得吞吞吐吐道:“不敢,不敢。”
  “哪里话,陆兄如此见外,不会是嫌我们输钱不给罢?”穆剑离妥协道,“那这样罢,陆兄若是赢了,那就给你双份的钱,若是输了,则收你一半,如何?”
  对棋是赌棋的一种玩法,可两个人玩,亦可四个人玩。若是四个人玩,则四方而坐,相对而坐的互为一家,输赢共进退。
  陆丰推脱不开,只得应下。花楚无所谓的轻叹,但愿她拙劣的棋艺不会把事情搅黄。
  凉亭里,花楚与段沉幕相对而坐,剩下的陆丰与穆剑离自为一家。刚开始的时候各有输赢,不知从何时起,花楚他们接二连三的赢,陆丰则一边忍受着不为众人知的臭味,一边焦急的叹气。
  穆剑离看他模样,有些不太乐意道:“陆兄似是对我不满啊,要不,我跟子幕兄换换?”
  陆丰嗜赌,几局下来,早已有些头脑发热,只想着能够赢回来。看段沉幕似是技艺要比穆剑离高明许多,便有些心动,同意了换人。
  孰料,段沉幕换过来与他一家,却仍是输。渐渐的,陆丰总算脑袋开光,意识到这似乎是个阴谋。于是讪笑着罢手道:“我今日运气不好,就不再玩了。”
  段沉幕没有抬头,继续捏了棋子放于棋盘,不容置疑道:“本王刚来了兴致。”
  花楚不由在心底暗笑,这是输上瘾了还是怎么的?然,虽说这陆丰幼时并未与他们一起进宫入学,怕是九皇子说一不二的性子也是有所耳闻的,如今被他冷飕飕的语气和威严的表情一吓唬,当即不敢多话,重又乖乖坐下。
  估摸着他一边忍受着穆剑离身上的臭味,一边在输钱的痛苦中煎熬,心里定是不好受,遂不时接过下人倒的酒来喝。酒喝多了易醉,趁着酒气壮胆,他又开口道:“家父身体不好,我要回去照顾,怕是不能再在此处逗留。”
  这次倒是学聪明了,知道拿了这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来脱身,可惜,遇上拆台的人委实倒霉。
  只见穆剑离摇着扇子戏谑道:“听闻令尊染病已久,陆兄却是日日宿在青楼酒肆,如今不过玩几局棋,倒是想起自己身为人子,该尽孝道了?”
  闻言,陆丰窘得面红耳赤,却仍是嘴硬道:“家父近些日子病情加重,我实在是放心不下,恳请殿下容许我回去照顾。”
  “也罢,”段沉幕起身道,“你将今日输掉的钱付清,就回去罢。”
  听他放话,陆丰松口气,却不知前方有更大的坑等着他跳。在他吩咐下人回府上取钱时,段沉幕沉声道:“刚才你输掉的钱数目不小,至少是令尊的三年俸禄,照你这般输法,陆家怕是早已倾家荡产,不知你何以做到长年累月皆是挥金如土的?”
  陆丰神色慌张,含糊道:“做了点小生意,赚了些钱。”
  “哦?”段沉幕疑惑道,“你指的是两年前你开的那间稳赔不赚的成衣铺,还是指半年前你开在洛阳的那间首饰铺子?”
  听他提及洛阳那间首饰铺,陆丰心虚的不敢抬头,额头冷汗直流,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还不认罪?!”
  段沉幕掌心拍在石桌上,将桌上棋子震落一地,严厉道:“你打着首饰铺的幌子,暗地里到底做了何种不可见人的勾当,当真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吗?!”
  “小人知罪,”陆丰吓得跪在地上,哆嗦道,“请殿下饶命,饶命啊……”
  “你也知道犯的是死罪?”段沉幕冷哼,“陆家世代忠良,却毁在你这个败家子手里。念在令尊身体不好,你又是陆家独苗,暂且饶你一命,只是这辈子都莫要妄想着登入朝堂。今日你输去的钱财全都充入国库,自今日起,不再发放俸禄,且职务由剑离接管。你回去看是该遣散下人还是该卖掉城内那几处废宅来维持日后生计,好自为之。”
  “谢……谢殿下饶命。”
作者有话要说:  

  ☆、酒后那啥

  从丞相府回来,天色已晚,花楚吩咐下人道:“告诉爹爹我已吃过饭,身体略感不适,先回房休息了。”
  然后命人将从穆剑离那里讨来的两坛烈酒送入青园,道:“等边管事回来,让他来见本公子。”
  边流溪平时除做她的贴身侍卫外,闲暇时也帮着曲伯管理府上一些大小事宜。之前在冀北取得的店契中,有间铺子离凤安城不太远,今日他出去查账,估摸着要月上中天才回得来。
  夜色如水,弯月高悬。青园的石屋内闪着幽幽烛火,红衣人儿大咧咧的躺在卧榻上酣睡。边流溪一进来就皱了眉头,看着桌案上空空的酒坛子闷声不语。
  走至卧榻旁,看她在睡梦中颇为不安生的来回翻滚,嘴里也叽里咕噜不知念叨了些什么。无奈叹气,捡起被她踢下床的棉被,重新给她盖好,却是惊醒了她。
  “流溪?”花楚眸中带水,眼神迷离,拉着边流溪的胳膊摇摇晃晃的坐起身来,下巴懒洋洋的支在他肩膀上,不满道,“我都被欺负成这样了,你怎么才来?”
  边流溪垂头思索一番,疑惑道:“公子在丞相府受委屈了?”
  “嗯。”花楚可怜兮兮道,“谁让你今日不陪我去的?他们都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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