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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承颜看她点头,忽的一笑,那笑意,似乎融化了这池塘上的冰一样,无一不透着暖意。
“公主别再把东西丢了。”萧承颜不知什么时候伸手到将离的脸前,手上正是那颗夜明珠!
☆、叫本相真不忍
“公主别再把东西丢了。”萧承颜不知什么时候伸手到将离的脸前,手上正是那颗夜明珠!
将离的身子不自知的一颤,咬着牙拿过了夜明珠。看见萧承颜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脸上不禁一烧,偏过头看见刘成还是那副低着头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将离收起了夜明珠,然后伸手拔下了自己头上的一个簪子,往刘成身上狠狠一扔,许是发觉到了将离的不悦,刘成很快的抬起头,看了眼萧承颜,才开口说道“公主出来的时间也不短了,该回了。”
刘成说完,又蹲下身子捡起了将离的簪子,几步上前想要把簪子递给将离,但是将离却狠狠地一挥手,将簪子挥到了后面结满冰的池塘上,然后冷冷的瞪了刘成一眼,才抬步往回走。刘成没敢在惹将离不快,连忙转身跟了上去。
“公主保重身子,才到将军府几天,都说不出话来了,叫本相真不忍!”许是因为周围没有旁人,萧承颜忽然大喊了一声。
将离往前走的步伐一僵,愣是忍住了没回头,更加大步的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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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回去太和殿的时候,太和殿里已经唱起了戏,据说还是皇上从宫外让人点来的戏班子,只因为皇后说宫里的戏班子唱的戏,听的都腻了。
坐在椅子上,看见台上的戏子画着浓妆,锦衣华服的唱了一句“忆旧年,佳人笑。”倒是一个不知名没听过的戏,怨不得皇后说宫里的戏班子唱的戏,都是那几样。
台上的戏子眼睛往下瞟,扫着台下的众人,扫到将离这一桌的时候,不禁让将离的呼吸一滞,那媚眼如丝,浑然天成的妩媚,让她一个女人,都不禁。看直了眼,更别提旁边的男人了。
将离侧头看了一眼明让,看见本来一直低着头喝着闷酒的明让,也放下了酒杯,不再喝了,而是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台上,听的有滋有味的。
将离在心里冷笑着。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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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回将军府的时候,时候已经很晚了,明让也只是淡淡的说着“时候不早了,早些歇息吧。”将离也没做什么,只是躺在榻上的时候,却想起了萧承颜对自己说的话。
他是知道了二爷根本没有病,但是来提醒自己是什么意思,将离就搞不懂了。她不知道自己中毒和萧承颜有没有关系,但是却知道,明让的好日子,总是要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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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离每日按照林晋白的意思服药,不多时嗓子也好了些,虽然说话还是有些费劲,但是起码不用让刘成每天传达自己的意思了。
“府里人丁还是稀少了些。”这一日将离按照惯例来夫人的院子请安的时候,忽的说了这么一句话。但是这句话刚说完,就看见坐在对面的周若依狠狠地瞪着自己。
☆、明家子嗣比什么都重要
但是这句话刚说完,就看见坐在对面的周若依狠狠地瞪着自己。
将离一笑,没有说话。倒是赵夫人,询问的看了一眼将离,将离见状,继续缓慢的开口,道“府里应该热热闹闹的。我听说林尚书家的千金,也到了出阁年纪。”
林尚书只有一个小女儿,虽然是庶出,但是因为上头都是哥哥,所以在尚书府里的待遇,也相当于嫡出了。林尚书在朝中也是个重臣,想来要是能和林尚书连上姻亲,对明让的前途也是一个好处。
赵夫人的脑子转的倒是快,一下子就想到了对于明让的关系利益。但是,林尚书宠爱小女儿,这也是朝中人人都知道的……只怕,不会那么容易就让小女儿嫁进将军府,何况,现在明让也不算是将军了,到处于一个尴尬的地位。
将离只是一眼就看出了赵夫人心中所想,轻笑了一声,但是因为嗓子还没有好利索,所以听起来还是有些沙哑的难听。“过几日妾身要进宫看看皇上,也好让皇上知道妾身的身子好些了,免得挂心。”
“将军府里人是少了些,但是也难得清静少是非,公主要是弄了些女人来,不知道又会有什么事端。”将离刚说完话,周若依就插嘴说道。
将离动了动唇,还未说话,坐在首位上的赵夫人就开口了“明家子嗣比什么都重要,你们入府也有日子了。”没有说明,但是意思却很明显。赵夫人是想说,将离和周若依已经进府不少时日了,但是仍未传出有了身孕。
赵夫人想让林尚书的女儿进门,也未必是想要繁衍子嗣。将离连忙附和道“哪个府里不是三妻四妾,周姨娘也太小心了些。”这句话说完,就看见周若依的脸色变了又变。
最终,还是因为赵夫人的压迫,没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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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林尚书的千金进府,是将离求之不得的事情,这样就有人来让周若依分心,也好让将离也学习一下隔岸观火是个什么样。况且,林尚书的千金据说比她连将离上一世还要刁蛮任性,无理取闹!
“将离啊,你可弄清了你要说的话?”将离早上和赵夫人说完这件事,紧着就进宫来和皇上说起这件事。此刻,连天年正坐在鎏金的龙椅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低垂着头的将离。
将离知道皇上现在打量着她,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明明前段日子还因为明让要纳妾,一下子离家出走回了宫,现在却又让连天年赐婚给明让。
“父皇,儿臣知道自己再说什么,到没别的用意,只是府里人丁太少了些,而且,夫君也的确喜欢林尚书的千金。”将离顿了顿,理了理思绪,继续道“前段日子就和将离提了,说林尚书的千金,真是他心头所爱。”
☆、想必父皇也不想打散鸳鸯
“前段日子就和将离提了,说林尚书的千金,真是他心头所爱。”
将离一直没抬头,只是低垂着头自顾自的说着,未了,又添了一句“想必父皇也不想打散鸳鸯。”
连天年闻言,眸子猛地一眯,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自己的这个女儿,自从进了将军府,好像那里就不一样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明让刺激的。现在说起话来,连天年都要仔细的思量一下将离是什么意思了。
连天年哼了一声,“将离,既然这是你的意思,那朕依你便是。”连天年顿了顿,带着些许警告的意味又说了句“不过,日后别来哭着跟朕说,要明让休妻就是。”
将离听见连天年同意了赐婚之事,嘴角不自知的勾起了一抹笑意。虽然能猜到连天年一定会依自己的意思赐婚,但是没想到却这么容易,将离连忙将身子压得更低,不住的谢恩“谢父皇成全。”
从玄青殿出来,将离并没有急着回将军府,而是去了雅贵人那儿。自从进了将军府,将离就没有给雅贵人请过安,毕竟对于以前的将离来说,雅贵人胜似亲母,所以无论如何,今个儿也得去雅贵人那里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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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德宫。
宫人通传后,将离就带着刘成进了主殿暖阁。将离刚一踏进暖阁,就听见了雅贵人颇为温柔的笑声“本宫可是好些日子没见公主了,正好,你三爷也在,你两个,也有日子没见了吧。”
将离听见雅贵人笑的似乎很开心。抬眸看向雅贵人,只见雅贵人坐在炕上,手边端着茶盏。顺着雅贵人的目光望去。看见连墨坐在下首的椅子上,看见她进来,也是笑了笑,却没说话。
将离先是俯身给雅贵人请安“儿臣给娘娘请安。”将离只是俯身就算,并没有等雅贵人让她起身她才起来。然后将离又侧身给连墨行了个礼。
“儿臣的确是好些日子没见娘娘和三爷了。”说话间,将离已经坐在了连墨旁边的椅子上,嘴角一直挂着一丝笑意,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前段日子不知怎的就病了,所以一直没得空来给娘娘请安,今个儿倒是有时间,却不想,也碰上了三爷,真是巧了。”将离说着,侧头看向连墨。
上次关于兵权的事情,将离一直都没找到机会跟连墨说。没想到今天倒是遇上了,将离正想着一会儿该怎么和连墨说。就已经听见连墨笑了一声,语气中颇为宠溺“听你这个意思,倒是只想来看娘娘,不是想看我了。”
将离闻言,还未答话。一阵冷风忽然透过帘子吹了进来,帘子被人狠狠地一掀,打在了门框上,响起了不轻的响声,将离听见一声埋怨不快的大喊“母妃,你倒是给儿臣解释清楚了!”
☆、皇城四十万亲军,谁敢不听号令
这一声喊可是让雅贵人还有将离吓了一跳,将离顺着声音往门口看过去,只看见连懿本来满脸怒气的瞪着雅贵人,但是一看见屋子里还坐着将离和连墨,脸色瞬间就是一变。
将离笑了笑,眯着眼睛打量着连懿,现在的连懿,那里还有半点病恹恹的样子,身子骨看起来,好像比连墨都要好的多了。
连懿显然是没想到连墨和将离也在,现在僵在门口,一动都不敢动了。倒是雅贵人先反应过来,轻笑了几声,然后起身走到了连懿身边。
“你呀,身子虽说是好多了,可是也不能在风口站着。”雅贵人没有看将离和连墨,只是拽着连懿往炕前走。
等到连懿坐下了,雅贵人才继续责怪似得开口“还有,你私下里跟母妃吵闹也就算了,现在弟弟妹妹都在这儿,还这样,简直是没个尊卑了。”雅贵人说完,皱眉瞪着连懿。
将离没有说话,偏过头看了连墨一眼,只看见连墨的眉头紧紧地蹙起,眸子也是紧盯着地面不动,好像是对什么不满,也好像是在想什么一样。
连懿似乎反应过来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低垂着头好像很惶恐的样子“母妃,是儿臣唐突了,只是早上在府里,听念月说,您又把她罚跪了一下午,儿臣一时心疼,所以唐突了母妃。”
连懿说着,语气中隐隐的带上了哭音,好象真是悔不刚才一样“都是儿臣的错,冒犯了母妃,儿臣真该死,母妃该狠狠责罚儿臣才是。”
一时间,雅贵人在那训着自己的儿子,连懿跪在地上不住的认错,将离和连墨,好像到成了空气一样。
“雅贵人,二爷,将离进宫里的时候也不早了,现下也是该回去了。”将离忍不住了,先起身跟雅贵人和连懿说道。
那边的连墨看见将离要走了,也起身开口道“连墨也该回府了。”连墨说完,雅贵人就连忙开口接到“怎么都要走了。”
说着,看着连墨和将离好像欲言又止,但是最后还是轻叹了一声,挥了挥手“那就早些回去吧,别忘了经常进宫看看本宫。”说完,温柔的看着将离和连墨。
将离和连墨都应了,然后一齐转身往外走。
路上并未说什么话,快到了宫门口的时候,将离才轻声问道“兵权交接,明让的旧部下,可还安分?”连墨听见将离的问话,停下了脚步,目光深邃的看着前方。
冷笑了一声,才开口回道“兵权在我手上,皇城四十万亲军,谁敢不听号令?”这句话,听起来带着些许不屑。
将离一听见连墨这么说,就知道自己那时候是多虑了,连墨还是有法子让那些人安分下来的。如此想来,将离也是一笑,然后俯身温和的跟连墨道别“既然三爷这么说,将离也就安心了,时候不早了,将离先走了。”
说完,也没管连墨让没让她先走,转身就要离开。
☆、给爷我纳妾,你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说完,也没管连墨让没让她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