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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如果他从下午到晚上一直都不高兴,是不是要自己也在这里呆到晚上?“好!”杜晓月不是怕谈文博真的会去告状,就算他告诉内务府的人说昭阳宫有宫女杏花私闯禁地,但前提是内务府的人先得把宫女杏花找出来啊!但杜晓月还是答应谈文博的要求,只是为了不让他再起疑心,觉得自己的行为不像一个宫女。
“那就跟着本王逛逛这片杏花林吧!”谈文博浅笑,但看向杏花的眼中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落寞。
杜晓月并不理会这王爷眼中的落寞,只知道埋怨自己什么地儿不好走,偏偏跑到这破宫殿来,把睡觉的时间也一并给耽误了!静静地跟在这位王爷的身后,不言也不语。
“这片杏花林长势如何?”谈文博随意地问着身后的杜晓月。
“好。”现在已经没什么心情赏杏花了,杜晓月也随意地回答着。
“怎么个好法?”这样的回答让谈文博不是很满意,所以继续追问。
“不知道,反正就是好!”杜晓月也懒得去想什么好听的话了。
“觉得它漂亮吗?”
“漂亮!”
“怎么个漂亮法?”
“不知道,反正就是漂亮!”
“有没有听说过:花无百日艳,人无百日红?”
“有。”
“那它是什么意思?你能向本王解释解释吗?”
“不知道!老……先生没有教过。”
“……”
绕了近一个时辰,这位宣武王终于让杜晓月自行回昭阳宫了,但却告知杜晓月第二日同一时辰必须再到绘兰阁。
“呵,要我明天再来?!做梦吧!”杜晓月边往昭阳宫走去,边小声地自言自语着,“真不知道那个破园子有什么好绕的,绕了两个小时才放人!如果明天我再跑到这里来绕园子,不是脑子发烧了就是发神经了!”
以蜗牛跑步的速度踱回昭阳宫,只是还未到大门处,站在大门外的青竹就急急地迎了上来:“小姐,您可回来了!您这是到哪里去了?呃,还是先不要说这个了,皇上让刘公公传口谕来了,快点进去接听吧!”
“唉,真是晓月不急,青竹急呢!”杜晓月边笑着边说,“我这个正主儿都没忙,你急什么劲啊!既然是带个口信,说给你们听就好了,你们再传达给我也是一样啊!”
“唉!小姐,您不懂啊!”青竹一本正经地说着,“我听其他的宫女们说,每次皇上要妃旨侍寝时,都是由刘公公亲来传的口谕的!所以,小姐,青竹猜着,皇上一定是要您今晚侍寝了!”
青竹的一席话还未说完,杜晓月脸上的笑已经挂不住了,同时全身也冒着冷汗。
“小姐,您怎么啦?”青竹也发现了杜晓月的异样,着急地问着,还用手摸了摸杜晓月的额头,“小姐,您的头在冒汗呢!是不是走累了?”
“没……没什么!”杜晓月的脸僵着,拉下青竹的手,深吸一口气,既然该来的终究是要来,那就得勇敢积极地面对,说不定还有挽救的法子!“走吧,进去听听刘公公要说些什么!”
第二十七章
“小姐,您要不要去换件衣服再去见刘公公?”青竹拦下欲走向正殿的杜晓月,指着杜晓月这一身宫女装。
“去听别人传个话,用得着大废周折吗?”杜晓月满不在乎,径直走向正殿。
呃……反正小姐不注重形象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将来的日子还长,现在得学着习惯小姐的这种特有风格。青竹无奈地跟在杜晓月的身后,认真地想着。
当刘公公见着一身宫女装的杜晓月时,还真是被吓来愣着了:现在的杜晓月真的比她旁边站着的丫头打扮得还随意!裙角上满是泥,肩膀处也弄得黑乎乎的,头发也是乱七八糟的,左耳边的几根头发掉了下来,随着她的步子飞舞着。刘公公无法猜出杜晓月去了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事,把堂堂一国之母弄成了这幅德性!
“刘公公,让您久等了!”杜晓月笑着向刘公公打着招呼,又见桌上的茶杯里已经没有水了,转头对青竹说:“青竹,去给刘公公沏杯热茶来!”
“呃……”刘公公终于从‘惊吓’中醒了过来,急急地站起身,轻轻咳了咳嗓门,扯出个笑容,微躬身,“皇后娘娘,老奴奉旨来告诉娘娘:三日后正午,皇上举行国宴,宴请璃国皇子及使臣,请皇后娘娘也一并参加。”
国宴?!还要去参加?!杜晓月愣了愣,这皇帝有毛病吧,他办国宴就办他的啊,宴请使臣是他自个儿的事,干嘛还要让自己参加?就算要拉一女的去做陪衬也是可以找别人啊!红绸也不是说年节的时候就是由李千柔去的啊!“哦。本宫知道了。”杜晓月轻声答应着,“那除了本宫外,后宫里还有其他的妃子参加吗?”
“还有李贵妃、童贵妃和张贵妃。柳贵妃因受了点风寒,不能参加。”
原来还拉了三朵娇花儿来陪衬的啊!但皇帝是什么意思?为何宴请他国的使臣要把后妃也一并带上?难道璃国很重要?还是他想炫耀一下他的美妾们?“刘公公,您请坐啊!”见青竹送上了新茶,杜晓月微笑着说:“喝口热茶吧!”
“谢娘娘美意!不过皇上还等着老奴回去侍候呢,老奴就先告退了!”刘公公微躬身,不卑不亢地说着。
杜晓月也不见怪,听宫里的人说,这刘公公侍奉过先王,很受先王的重用,在宫中的地位极高的,但他却不恃从而骄,待人也是极好的,在宫中口碑也不错。如今跟了当今的皇上,也是极为受重用的。“好吧!那本宫也不留你了。青竹,替我送送刘公公!”
刘公公一走,杜晓月随意地坐到一椅子上,看着那冒着热气的茶水发着呆,直到青竹回屋。
“小姐,您在想什么?怎么眼也不眨一下?”
“没什么!”杜晓月习惯性地回答一句,抬眼看了看屋子,觉得少了一个人,“红绸呢?她到哪里去了?”
“她……她身体不舒服,回房休息去了。”青竹有些躲闪其词。
“不舒服?”杜晓月也不揭穿青竹的话,伸了个懒腰,边左左右右地转着头,边说,“你到太医院去找个大夫来给她瞧瞧,我去睡小一会儿。”
“她……她说她不用大夫瞧,睡一会儿就好了!”青竹急急地说着,似乎是要掩饰什么。
“嗯。好吧!”杜晓月站起身,边扭腰边说,“青竹,你去到藏书阁去帮我找几本有介绍璃国风土人情的书。”
“小姐要改邪归正了?!”青竹双眼放光,兴奋地说着,“终于要看正统书籍了?!”
“什么改邪归正?我什么时候邪过了!”杜晓月敲了敲青竹的头,“叫你去找就去找,说这么多话做什么!”
“好!小姐在屋里等着,青竹很快就回来!”青竹认为杜晓月的脑子终于开窍了,要看一些有营养的书了,自然很乐意去跑这一趟。
杜晓月看着青竹急匆匆地离开,耸耸肩——不是杜晓月转性了,而是因为杜晓月听说要见璃国的使臣,想着自己一点也不了解璃国,连这个国家是在斐亚国的哪个方向也说不出来,就想了解了解,看看是什么样的国家会让斐亚国的一国之君携妻带妾地来迎接。
而支开青竹,只是想到红绸房里去看看,看看这两丫头隐瞒了自己什么事——青竹不是个撒谎的料,当她说话吞吞吐吐,眼睛躲躲闪闪时,就一定有事瞒着别人。
“红绸!你睡了吗?”站在红绸房门外,杜晓月先中敲了门,再轻声地问着。门并未关紧,是虚掩着,见里面没有人回答,想了想,杜晓月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按着二十四小时的时间来算,这会子快要到五点了,但由于是春是,与冬天相比,还没到天黑的时候,但红绸的屋子里却是黑黑的一片。一进门,杜晓月赶紧把门窗打开,顿时屋子里明亮了许多。这也使得杜晓月看见红绸侧面向墙地躺在床上。
“红绸,你怎么啦?”杜晓月坐到床边,轻声地问着,“是不是生病了?还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儿?”刚才出门玩时,红绸还是活蹦乱跳的,这才一会子没见,她能生什么病?
“小姐!”红绸听着杜晓月的声音,赶紧翻身起来坐着,低下头,闷闷地说着,“红绸没事,只是累着了,想休息一会儿!让小姐担心了。”
“真的?”杜晓月不相信红绸的这一番说词,听她的声音,似乎她刚哭过一般,“红绸,有什么事你可以说给我听,如果你不想说给我听,也可以说给青竹听啊,闷在心里很不舒服的!”
“谢谢小姐!红绸真的很好,没什么不舒服的。”红绸轻声地说着同时头低得更低了。
杜晓月见着红绸那低低的头,心里一阵烦闷,平时红绸说话时,虽然轻声轻语,但不会把头低得这么低。“喂,红绸,你抬起头来说话行不?要不,我得这样和你说话了!”杜晓月趴身子,靠在床上,仰起头,抬眼看着红绸。
“小姐,别看红绸!”红绸见杜晓月弯下身子看着自己,忙把头一转,面向内墙。
可惜,眼尖的杜晓月还是发现了红绸的不对劲之处,猛地坐起身,一把掰过红绸的头,眉轻蹙,冷下了声:“红绸,你是脸是怎么回事?”红绸的右脸,全肿了,上面还有着红红的五指手印。
“没……”
“说实话!”杜晓月冷下了声,“是谁打了你?”
红绸被杜晓月的冷声给吓着了,小声地说了一句:“是红绸不小心撞着了贵妃娘娘……”
不小心撞着人就要被打?“宫中的贵妃多着去了,你撞着哪个?”杜晓月松开了手,平静地问,”宫中的贵妃都是知书识理的人,不会因宫女不小心撞着了,就要打人的。红绸,你还是老实地说吧!同一个问题,我不想问第三次!“
“是……是李贵妃的丫头打的。”红绸低下了声,细细地说着,“今天下午我和青竹到花园里,我一时看花入了迷,和青竹走散了,然后误听着李贵妃、张贵妃和童贵妃在花从处谈笑,起初她们只是相互地冷言冷语,后来她们不知怎么的,就扯上了小姐您,说小姐您进宫几个月了,皇上从来没有碰过您,然后又说您如此不受宠被废是迟早的事……我躲在一旁听着,心下生气,不小心掰断了一根花枝,结果她们就发现了我……然后她们就警告我不准把这话说出来……”
“一个巴掌是给你的下马威对吗?”杜晓月接过话。
“嗯。”
真的是这样?难道她们不知道这一个巴掌会引起自己的注意?“你说是李贵妃的丫头打了你?”
“嗯……因为我顶撞了李贵妃的话。”
“什么话?”
“李贵妃说杜家的老爷那么能干,偏偏有个软柿子女儿,不受宠也是该的。”红绸抬起头,眼框红红,“小姐才不是软柿子呢!小姐只是不屑于跟她们一般见识而已!”
“呵!红绸,你真这么想?!”杜晓月轻笑,轻轻将红绸抱着,这丫头,平日里是最为有头脑的,怎么会在这种情况下顶撞李千柔的话?要知道,现在的李千柔可是后宫内的大红牌啊!
“嗯。红绸跟在小姐身边几个月,红绸知道小姐不喜欢跟别人争什么,所以也不在意皇帝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