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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蹄响嘀哒,马车轮唱吱呀,飞奔的马车不会因某个人的睡着而停止前进。当太阳落山之时。马车终于抵达了它今日的目的地——喜来凤客栈。
“苏姑娘醒了吗?”毛秋圣下车后。站在一旁高声地叫喊着。见无人回应。只得再喊一次,
当杜晓月醒来后见自己睡在一灰木色地车箱里,想了许久方记起自己硬是爬上了那个叫毛秋圣的马车。“哦,醒了!”才大半年没听别人叫过自己苏某某,居然有些不习惯自己原有的姓氏了!上上下下摸了摸自己怀中所揣的首饰,还在!拍拍头。责怪自己的粗心大意。居然坐着就睡着了。还被人换到了马车箱里而不自知!不过。这姓毛的书生还算是个君子,自个儿坐到了马车外不说。即没劫财也没有劫色。如果换作是别人。指不准会怎么着呢!小小感动一下掀起帘子。挂上浅笑:“不好意思我睡着了!谢谢毛公子把马车让给了我!”
“区区小事.不足挂齿!”毛秋圣摇了摇手.回笑着.“客栈已经到了,苏姑娘请下马车吧!”
“好!”杜晓月跳下马车。稳稳地着地。跟在毛秋圣的身后往客栈里走去。边走边说,“毛公子,您不必对我太客气。您可以直呼我的小名—— 晓月就好。您老是叫我苏姑娘苏姑娘的。有时我还真反应不过来呢!”
“清风晓月灵犀石。“毛秋圣低眼略思索,继而笑着对杜晓月轻笑,“很好听的小名!不过。为什么不叫你小小?”
“哈!”杜晓月也是轻笑。“毛公子还真有才。居然可能用小小的小名儿做诗呢。不过。晓月是个俗人。听不懂公子在念些什么。嗯,小小呢。是爹取的名儿,没几个人叫过;晓月是娘亲取的,大家都说这个比小小好听!我也喜欢听别人叫我晓月!”用苏小小这名怎么用就怎么别扭。还是自己的本名儿用着好!
“一个名儿还有这么多讲究!”六丙吐糟。“一会儿小小一会儿晓月,搞不好这其中还没有一个是你的真名儿呢!”
“六丙!”毛秋圣轻叱,
“咦?六丙。你怎么知道的?”苏晓月心血来潮。轻轻地向他靠近。似笑非笑地说着,“其实呢。我还有一个小名儿叫七筒!觉不觉得这名儿有些熟悉?六饼、七筒、再来个八万,可以胡牌了!”广告词,原来可以这么用!说完。笑眯眯地走开,留下摸不着北的六丙直发傻。
“什么六丙、七筒、八万、胡牌?我怎么听不懂啊,公子?”只好求助于这里最为聪明的毛秋圣。
“这个……” 毛秋圣也不明白杜晓月在说些什么。只好胡弄着六丙和四乙了,“反正呢,瞧她那样子应该不是什么好话吧!好了,走了,去住店了,明天一早还要赶路呢!还有啊。六丙、四乙。我觉得这苏姑娘并不是很好惹的……圣人有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就像现在。人家骂了你。你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呢!”
“公子教训!得是!”六雨和四乙听从命令。却有所不甘愿。那姓苏的女人凭什么这般骂人!
……
“禀皇上。微臣已经命人将皇城里里外外全都搜查过了,没有寻到皇后娘娘的踪影!”太阳还未下山。肖统领跪在暖心阁内。洪亮地向谈文昊报告着新得到的消息。
“没有人?”谈文昊忽地站起了身。怒眼而视。“怎么会没有人?你们是怎么找人的?连一个女人也找不着!难道她还会插上翅膀飞出皇城不成?”已经一天了,她失踪一天了,也不知她是否有危险。
“皇上!”谈文博适时出声制止了谈文昊。以免他接下来会迁怒于肖统领,“也许皇后娘娘真的就没有在皇城里了。”
“这话怎么讲?”谈文昊听着谈文博提及皇后两字。理智又回来了两分。斜眼而视。“你怎么会知道她已经出了京城?难道她曾经告诉过你什么吗?还是她跟你约好了,出了皇城在某个地方等你?”
如果不是亲耳听见这话,谈文博很难想象这字字尖酸的话真的是谈文昊说出来的。“皇上是在怀疑臣将皇后娘娘劫走了?”谈文博不带一丝情绪地质问,“皇上不相信臣了?如果是臣将皇后带走了。臣还用得着在这里着急吗?”
“这事与信不信你没有关系!”谈文昊有所回避。“在其他的事上。朕信皇弟的,但是,在晓月这件事上,朕很难信你,因为你当初有说,待一切事情完成后想带她走;现在正是这个时候——今日朝上杜康永主动提及告老还乡,自愿退让。那么这事也算是进行得差不多了,按着你的性子。过不了两三天,你就会离开京城吧!”
“是又如何?你自己不是也答应了她会在这一天放她走吗?”谈文博反问,有意无意地瞟了肖统领一眼。还好他很会装死。否则如果让外人知道皇上与亲王因一个女人而有了间隙。只怕会引来莫大的匪言!“皇兄。臣不想在这上面再与您争执什么。晓月她有她自己的想法。就算没有出今日这般意外。她也会离去!况且.….……”谈文博浅浅叹息一声。透着几许感伤。“我这里不会是她驻脚的地方,在她的心底,她只将我当成了朋友!故,皇兄勿猜臣弟也,”
“皇上猜来猜去。为何不猜是那人将皇后劫去的?”弄蝶踏门而入。边走边问,虽然蒙着面。眼里语里的焦急却是遮不去的。进门后。急急地跪在地上,没待谈文昊有下文,先报着,“弄蝶适才得到确认,昨晚是他的人潜入了皇宫将皇后劫走了。”
“什么?!”谈文昊和谈文博异口同声惊呼。两人相互看了一眼。谈文昊接着问。“那皇后现在怎么样?他们有没有为难她?”
“回皇上,弄蝶没有得到确切消息,只听闻杜府有一家丁酒后言丁英葳欲杀皇后。”弄蝶沉声而言,“但又听闻杜康永为此事与丁英葳起了争执。并警告丁英葳不可杀皇后,”
“也就是说。晓月现在没有生命危险了?”谈文博忍不住接过话。
“是!”
“那月儿人呢?她现在在哪里?杜府里并没有她的人影。”
“小妹已经被人送离京城……杜康永虽不愿杀她。但也说了。不想再见着她,”
“不见着她就要把送离京城?这是哪门子的道理?”谈文昊重重地捶了下御案,呼地站起身,重重地踱着脚,这只老狐狸,临走时还要摆朕一道谱。他压根儿就知道月儿的打算。所以才会将她送出京城!可恨的杜晓月。难道她不知道自己发现她失踪了会很担心吗?怎么能不声不响地走掉?出宫后你可知该如何生存?“黑蝶!立即让飞蛾们去寻找皇后的踪迹!记住,独身行走的女子或是年轻儒秀的男子都是查寻的对象!”
“黑蝶领命!”肖统领‘活’了过来。单膝跪地领命。
不管怎么样,杜晓月,朕一定会寻到你!谈文昊将手中的拳紧握,坚定地盯着跳跃的烛光。
……
“一颗、两颗、三颗、四颗!”晚饭后。急急地跑回房。关上房门。杜晓月将怀里的布包拿出来,坐到桌子前细数着从发钗上拆下来的珍珠,又细算了算其他的首饰。只有一个金手镯、一只绿宝石耳环、一个玉石戒指、两只金钗及四颗小珍珠。 看着这全身上下的家当,杜晓月无奈地叹了口气:“唉!就这些东西,只怕还没走到沧瑶就已经被我花光了!早知道会这样出宫,就应该把那些金啊玉啊什么的都带在身上,现在也不会穷成这样了!天哪,这日子该怎么过?”趴地桌子上。杜晓月目无焦距地瞪着眼。脑子里是一片白。
“苏姑娘睡了吗?”轻轻的敲门声伴着礼貌的寻问声。毛秋圣的声音传入了快进入睡眠状的杜晓月耳里。
“哦……没有!”杜晓月被这一阵敲门声给惊醒了不少。赶紧从桌上起身。将布包收好。随意地往被窝里一塞。再小跑到门口处。将门打开。笑眯眯地看着毛秋圣。“毛公子请进!”
“呃…不用了,”毛秋圣有些不自在。难道这苏晓月不知道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并不合礼吗?她怎么能这样爽快地邀请一名男子进入她的房间?
“哦…”杜晓月见毛秋圣脸色泛红。既而猜着了他在顾忌着什么。也略带尴尬地笑笑,“我……自小随爹爹在外跑,所以并不是很在意那些繁文儒节,还请毛公子不要介意才是。那就站在这门口处说吧,毛公子找晓月有何事?”
毛秋圣被苏晓月这么一说。心里更是暗自懊恼。这苏晓月敢乘上自己的马车,而且自她与自己说第一句话时。就应该猜着她该是那种不拘小节的女子,但她却又很敏感。这不,她一定是察觉到自己的不自在,她才会解释这一番话吧!可她这样一说。仿佛自己还真成了那种呆子人。连一个女子也不及了!“在下想提醒姑娘一声。明早在下会在卯时上路,还请姑娘不要错过时间。”毛秋圣一反刚才不自然样,大雅淡定地说着,
“好!谢谢毛公子!“杜晓月有些诧异毛秋圣的情绪居然转变地如此之快,才短短几秒,他居然能这么淡定地和自己谈话了!“毛公子。其实晓月还有一件事要请毛公子帮忙。所以,想请毛公子进屋里来,晓月好细细道来。”看着毛秋圣。杜晓月再次为自己的生活而计划了。
“这个.….….…好吧!”人家大姑娘都这么爽快。自己一个大男人还扭捏不清,这样也太失大男子风范了!轻抬脚,随杜晓月进了屋,有注意屋门杜晓月并没有关,才放下了心,坐定轻问,“苏姑娘有何事要在下帮忙?”
“其实这事呢……” 杜晓月略停了停,看着毛秋圣虽力求着淡定,但他耳边的嫣红却泄露了他内心的紧张,遂笑着。打算长话短说。“事情是这样的,晓月离家走得较为匆忙。来不及把父母留给我的家当换成银两,而这沿途中,几近没有什么大的当铺,晓月不能将那些家当换成现银,所以。晓月想请公子帮个小忙。借晓月一些银两。待到了沧瑶。找着了当铺。晓月就立即还毛公子的银子。毛公子,您是否答应呢?”由于没有银子只好把那珍珠用来当饭钱、房钱。所以今日已经用掉两颗珍珠了!可那珍珠的价值高于应花去的钱,所以,很是吃亏!况且这样花下去,只怕还未及沧瑶就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毛秋圣一怔。这苏晓月还真没有防人之心。居然会将这事告诉自己!但是。这也可以说是她很信任自己。可是。她为何会这样信任自己呢?要知道。自己就差那么一点儿就背叛了皇上,差那么一点儿就成了欺君犯上之人,也差那么一点就辱没了圣人们的谆谆教诲了,
“毛公子不相信晓月所说的话吗?”杜晓月见毛秋圣没有说话。猜着他是否对自己不放心。毕定自己与他并不是很熟悉,这样向他借钱也许有些唐突了。可是。自己不找他帮忙还能找谁?所以。只好想法子打消他对自己的戒心了。“毛公子是否还记得今日晓月在付午饭及晚饭钱时,均用珍珠——晓月这饭吃得贵啊!况且晓月非富家之女,如果这么花下去,只怕晓月还未找到亲戚就已经饿死在道了。”
毛秋圣听得杜晓月这一番肺腑,心里亦暗笑起来:这苏晓月还真是心思细腻,但却没有猜准自己在想什么啊!不过,她说的也没错,向一个陌生人借钱,当然得有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