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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兰讲的绘声绘色,可说到最后她把世间女子祈求姻缘变成了儿郎祈求姻缘,因为她发现,对面的两个相公听的很专注,对一双人的婚姻十分神往,她是万万不能给自己找麻烦滴,颜颜好不容易放弃了独有,这两个相公看起来比颜颜大方,实际也是小心眼,要不烨弘棉也不会说她的相公围墙防的高了。
还有五天七夕节,夕兰想着送给几位相公‘情人节’礼物,琢磨来琢磨去就相中钻戒了,一到景宁府,就迫不及待的要李瀚宇派人邀请烨弘棉到醉仙居吃饭,柳父不好应酬,又有些伤感,便带着两个小奴独自出去转转,夕兰也没拦着。
倒是李瀚宇听说要请烨弘棉心里有些吃味,虽然是挚交,可也没好的想要共侍一个妻主,夕兰只说,“一路多有右相大人照应,不然也不能这么快赶到景宁府,请右相大人吃饭,算是略表感谢之意。”
同时遣人去府衙行馆请夏景颜,晚上,醉仙居里坐着岳炎、岳熙、岳灵儿、李瀚宇、烨弘棉和抱着金丝猴的红脸晏阳天,夕兰扫了一圈,见菜都上齐了还不见夏景颜来,不好这么多人等他一个,而且名义上是请烨弘棉吃饭,等了这么久已经有些失礼了,便举起杯,宣布开吃。
色、香、味,南方菜更注重第一个‘色’字,满满一桌子菜,样式虽美,味道却不是夕兰这个北方人所喜好的,虽没怎么动筷吃菜,酒倒是没少喝,和坐在一侧的烨弘棉你来我往,频频碰杯,烨弘棉有些酒量,夕兰脸色已经泛红,他还神色如常。
酒喝了有一会儿了,桌上的气氛也不错,夕兰给烨弘棉使了个眼色,起身去了如厕,随后烨弘棉也说了个由头跟了出来。
两人一前一后到了酒楼的后院回廊里,院中不知名的花朵吐舌争艳,晚风习习,花香四溢,夕兰倚着阑干见烨弘棉一身大红长袍,头戴金冠珍珠樱子,腰佩青玉,轻快的向自己走来,今日他没穿官服,却更显得玉树临风,潇洒倜傥。
【111】我是被逼的
正文 【111】我是被逼的
夕兰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番,不由的作比较,岳岳是绝色,世间难寻,虽妖魅却气质内敛,颜颜气质儒雅,却又不失精明,一双眸子深邃莫测,宇倒是长了一张纯净讨喜的娃娃脸,看起来最无害,可也是心眼最活络的一个,美男虽美,却各有千秋,就连平日里接触的熙哥哥和这位右相大人也是极吸引眼球的,人常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们一路相处,也算投缘,却怎么也看不出他们有丝毫相同之处,怪不得人说世上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
“兰兰觉得我比你那几位相公怎样?”烨弘棉笑呵呵的走近,手里拿着纸扇,懒懒的往阑干上一靠,那风情绝对比岳炎还勾魂。
夕兰嘴角勾了勾,别开眼看向别处,笑道:“右相大人风姿卓绝,身份显贵,可是朝日国的黄金单身汉,怎好与我的几位相公相较?”
“呵呵……,巧舌如簧的小丫头,你说一句,胜过别人百句,你就不能收敛一点?”烨弘棉有意无意的为夕兰扇风,可这风明明是凉的,吹在夕兰身上却跟火燎似的。
菊她不得不偏了偏身子,抬眼看向烨弘棉,他的眼睛很亮,璀璨的如同钻石的光辉,一不留神就会被吸住,她忙不迭的又错开眼睛,暗骂自己没有,又不是没见过美男,干嘛不敢直视啊?想是想,到底再不敢看他,道:“是右相大人宰相肚里能撑船不与小女子计较罢了!”
“兰兰的口才倒可以做一名言官,凭你这般莲花口技,力荐阻言,引君清明,倒是我朝日国的栋梁之才!”烨弘棉见她不敢看自己,嘻嘻笑着打趣。
夕兰暗自翻了个白眼,栋梁太多了,也不差她一个,她只想做点利润丰厚的买卖,养活一家子老老小小就很满足了,想想虽然很累,却是甜蜜的负担。
浸“我可没想名垂青史,小女子愿望简单,只想一家子平平安安、和和美美就好了,嗯,快要到七夕节了,我像请大人帮个忙!”
烨弘棉手顿了顿,“哦?”了一声,笑面依旧,“什么事只管说,兰兰怎么和我还若吞吞吐吐的?”
夕兰不好意思的捋了下发梢,想了想便说了出来,“七夕节,我想送给几位相公一份礼物。”说着她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上面画有指环的样式,还标了尺寸,见烨弘棉接了过去,才又接着道:“指环寓意团圆,且十指相扣,有心心相通之意,我想请大人卖给我五颗钻石好镶在指环上。”
烨弘棉仔细看着手里的图,指环没有特别繁琐的花纹和雕刻,表面只需抛光即可,面上镶有一颗钻石是唯一的装饰,里侧分别标着夕兰各自相公的名字,看上去十分新颖,更重要的是这份难得的心意。
他微微思索了一下,忍不住问道:“怎么要五枚?兰兰除了身边这三位相公以外,还要送与谁?”
夕兰脸上一红,她是听柳父说小九已经在官府和自己换了官牒,就是她的人了,他想走,只能拿到她的休书,或是将他转卖,本来就是极委屈的,她和几位夫郎在外面过七夕,怎忍心将他丢下?想给他也订了一枚,回去好送给他,别让他觉得不如别人才好。
烨弘棉八卦因子立即爆发,缠着夕兰瞎猜,“难道是……官青?逃犯,不可娶,呃……,是最近救下的那个周元吗?样貌倒是可人?嗯?不是?不会是神手仙医岳公子吧?他不是有心上人了吗?”
【112】扼杀幼芽
正文 【112】扼杀幼芽
原来夏景颜赌气离开后,到景宁府没一天就后悔了,怪自己沉不住气,且不说岳熙是不是进房了,就算进房了,他在他之前,夕兰平日里待他很乖顺,凭岳熙的身份顶多是个郎君,凭什么是他走啊?可既然走了,他也没必要回去,回去自己倒先矮了一截,失了身份,思来想去的,这两日过的跟两年似的,又听暗卫回报说柳父来了,岳炎、李瀚宇都正式敬了茶,他就更是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夕兰刚到景宁府,柳家没去,找了客栈打尖,请烨弘棉吃饭,他收到帖子见夕兰亲自写道‘吾夫夏氏,速速归队,晚上自家做东宴请右相大人,不可缺席,妻上。’两日来的惶惶不安和复杂的气愤顿时烟消云散,夕兰这明显是在示软,一听她说自己是夫,当下喜笑颜开,褪了官服,换了一身青蓝的便装便要出门,轿子在丁字路口与烨弘棉的轿子相遇,两人撩开轿帘子打招呼,对话如下:
颜:“烨兄赴宴可真准时啊!”
棉:“迟到这种没风度的事我是不会做的,而且今天是兰兰请我。”
菊颜微怒:“大人读圣贤书,怎么直言别人妻主的名讳。”
棉笑:“我和兰兰是朋友,当然可以直呼其名。”
颜拧眉:“大人和兰兰是朋友?兰儿未必敢高攀右相大人!”
浸棉暗笑:“同时拥有一个秘密,不是盟友便是敌人,我和兰兰无事结盟,我们当然就是朋友。”
颜沉脸:“同一个秘密?”
棉点头:“同一个秘密!”
“哼!”夏景颜出来时的喜悦心情顿时消失殆尽,一甩手撂下轿帘,沉声吩咐:“回衙门!”
“王爷身为凤子龙孙居然这么没风度,怪不得兰兰会亲瀚宇而远王爷了。”烨弘棉懒洋洋的说了一句,也撂下轿帘,吩咐道:“本官不愿与这等没风度之人同往,咱们走!”
夏景颜气的脸成了猪肝色,‘啪’的又撩开轿帘,低沉着声音道:“你说谁没风度?”
“我对天说,对地说,对风说,对……,谁有心对谁说,神医不过是进房施针,某人得见便甩袖不辞而别,这等人还用多说吗?”
“你设暗卫?”夏景颜警铃大作,他为什么在夕兰身边放暗卫?
“我的事不需尚书大人过问吧?”烨弘棉一反口,道起官称,而夏景颜抛去王爷身份正是烨弘棉的下属,六部九卿可全在人家内阁的直接领导下。
幸得不在朝堂,夏景颜才挽回一丝颜面,不必下轿行礼,可就算这样也噎得他满面愤色,“还请大人自重,若所为出格,别怪下官上书参奏大人,告辞!”
烨弘棉笑而不语,摇着折扇吩咐轿夫起轿,与夏景颜的轿子交叉而过。
夏景颜的轿子往回走了没两步,便厉声吩咐转道去夕兰设宴款待右相大人的酒楼,难道烨弘棉在夕兰身边下暗卫是另有所图?还是母皇暗中授意?这次缴获丽雪寨,芙蓉府尹高升进京,景宁府尹却因办事不利,连降***,打发到周边的郡县做县丞去了,夏景颜已听说钻石的价值,朝中形式瞬息万变,开采石矿的美差必然又是一番明争暗夺,母皇年近六旬,长期操劳,忧国忧民,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设立的储君年龄尚小,母皇有意托内阁四人为托孤大臣,难道母皇又有了什么打算?可这和夕兰又有什么关系呢?
夏景颜沉思凝神,忽然想起烨弘棉说起岳熙进屋给夕兰施针的事,虽然有些后悔自己莽撞,但终究还是高兴事情没自己想的那么遭,也许烨弘棉说的对,自己是应该大度一些,可烨弘棉处心积虑的挨近夕兰难道真是为‘公事’?这件事要想清楚,他有必要调出亲卫队好好查查。
烨弘棉到了酒楼便被李瀚宇提了出去,两人交情非同一般,李瀚宇也没磨叽,直接问他是不是对夕兰产生了爱慕之情,烨弘棉也真是认真的想好了几秒钟,嘻嘻一笑,“你还不了解我吗?喜欢自然不会放手,不论怎样我势在必得,若不喜欢,还用解释吗?”
李瀚宇自认比较了解烨弘棉,他是那种对女人不甚感兴趣的男人,论做事,他雷厉风行,锐进十足,论为人,他瑕疵必报,不留后患,他想办到的事不到最后一刻绝不言败,说白了就是那种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墙不死心的人,可从另一个角度看,性子洒脱不做作,有文官的心思有武官的爽朗,这才是为什么两人越相交感情越深厚的原因。
“那我看你怎么总是围着兰儿转?”李瀚宇已经相信他了,可还是追加了一句。
烨弘棉摸了摸鼻子,低声说道:“我觉得她有趣,你们一家都有趣,嘿嘿,我也就是爱凑个热闹,唉,公事太乏味,家里太阴冷,还是你这好,你找的妻主好,趣味盎然啊!”
“呃……”李瀚宇一脸黑线,这什么心态呀?虽然不曾见烨弘棉这样,但以对他的了解,再看向他那双清明的眸子,李瀚宇顿了顿,转瞬释然了。
烨弘棉为了更积极的加入新发现的乐趣中,决定做夕兰几位夫郎的卧底,把夕兰的最新动态及他们所不知的一面无条件的告诉他们,所以,这次晚饭,他提前和众人打了招呼,他和夕兰前脚出去,这些人后脚就跟了出来,虽不是武学高手,盾身偷听夕兰说话还是游刃有余的,夕兰直到他们现身才知道他们已经来了很久了。
而最让她意外的是,离家出走的夏景颜居然也在现场,脸沉的跟快要下雨的老天,乌云密布,漆黑一团,对着她勾了勾手指头,沉声道:“兰儿还有什么没说的,今天一并都说了吧,为夫的心脏不好,禁不起折腾!”
夕兰从心里往外怕他,袅袅的靠了过去,示好的拉了拉他的衣角,轻的声道:“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