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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说,九公主与我差不多大,但是却很少与我说话,她甚至不敢与任何人说话,常常就一个人闷闷地坐在那里。深宫里的格格们,我见过不少,大多都是样子的,看来深宫里的教育方式很有问题,而且她们都很不受重视,在这个后宫里,儿子才是天。
德嫔吃过饭就领着小十四与君语格去各宫里给那些妃子们请安了。
我吃过饭就要离开,四四却让听雪带我去了他的小院里。在暖阁里,他捧着一杯茶问:你给十四弟和九妹一人一个红包,为什么就没有我的?
靠,连你也来搜刮我,这世界还有没有天理了? 我总共早上就收了三个红包,都被刮去两个了,后来只剩下康熙送我的小元宝了,打死也不能再给你了啊。
然后我扁着嘴学着小十四的那句话说:伽罗小,长大给,现在哥哥给我。
他一口茶喷了出来,好笑的盯着我,我也嘿嘿地盯着他。
他问:我给你的斗篷你为什么不穿?
我说:那东西太贵重了,不敢穿,怕惹祸。
他沉思一下说:这个我倒没想到。改天再让听雪给你缝件布的吧,素点的,你总穿别人的也不是办法。
我没再吭声。他问我这几天有什么打算,想去哪里玩。
我眼前一亮说:我可不可以出宫?我想出宫玩。
他说:下午,我们几个兄弟要去大阿哥府里拜年,你随我们一起出去吧。
我说:早点出去,现在就出去。
他说:这么早出哪里去?再说,外边那么多官员进宫拜年,遇上了不好,晚点吧,快中午的时候,咱出去。
我用力的点了点头。
然后我像想起什么似的,飞快地跑了回去,胤禛在后边叫我几声我都没有听到。
我跑到我住的小院里,把柜子里的小包拿了出来,抱着又飞快的跑回了胤禛那里。
胤禛正在炕上看书,看见我把小包放在桌子上,凑了过来说:这是你的什么宝贝?
我嘿嘿笑着,打开了小包。
里面有一套哥哥的衣服。一套青布衫子,一顶小青帽,还有一把扇子。看到我拿出这些,胤禛笑着说:原来你早有准备啊。
我说那是自然,作案工具是必备的啊。
接着我就把外衫脱了,把哥哥的这套衣服套了上去。
看着我穿上去,胤禛说:偷的陈泰的衣服吧。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件衣服特别大,陈泰比我大四五岁吧,早都长成个高大的少年了,这衣服我根本穿不成。
他看我一脸失望的样子,回头冲外屋叫了一声:听雪。
听雪便走了进来,胤禛让她去卧室里拿了一套他穿的衣服给我换上,结果我竟然穿不上,太小了,晕,我太胖了,胤禛太瘦了,我竟然比他占衣服,真丢人啊。胤禛笑着看着我说:你得减肥了啊。
丢人丢大了,听雪捂嘴笑着说:女孩子发育时就是很胖的,抽条时就好了。我记得四阿哥去年做了一件蓝色衫子,当时就有些大,姑姑穿着应该拿合适的。
听雪把这件蓝衫拿出来给我穿上,结果刚好合适,她又帮我把头发解下来,梳了个长辫子,又寻了个宝蓝色的帽子给我戴上了。我拿起陈泰的扇子,转了一圈。听雪笑着说:嗯,好一个翩翩美少年呢。
我用扇子抬起听雪的下巴轻佻地说:小娘子,这就跟公子走如何?
听雪脸唰一下子红了,一跺脚,羞得转身逃出了房间。
留下我和胤禛在后边哈哈大笑。
胤禛把我拉进怀里说:你好大胆子,竟然敢调戏我身边的人。
我说:调戏你身边的人怎么了,我还调戏你呢。
我晕,说话就想打自己一嘴巴,叫你胡说。胤禛闷笑:那你想怎么调戏我呢?
我想了会儿说:兄台玉树临风,人见人家,花见花开,舍下有一小妹,年方二八,配与兄台为娘子如何?
胤禛说:据说,陈泰兄只有一个亲妹子叫伽罗,你说的可就是她?
我也说:是啊,正是舍妹伽罗。
胤禛说:那明日我便花轿上你家抬人去吧。
我用扇子嘭的敲了一下他的头说:美不死你哦,谁要嫁你。
他从背后搂住我说:那你想嫁谁?
我想了想,故意气他,狡猾地说:嫁人当嫁十三爷。
胤禛一愣,把我猛的转过身来,把我拉进怀里,一只手捏着我的后脖目露凶光地说:怪不得你天天去阿哥所找十三弟,原来你对他有意思?
我汗,小十三今年才四岁好吧,这你都敢联想?我结结巴巴地说:不是啦,他那么小,我这么老。
他说:你知道就好,你这么老,十三弟怎么会看上你,也只有我会要你了。
我老公的岳父
十八;
十八,我老公的岳父
大约中午十点多的样子,来拜年的官员们都陆续离开后,胤禛带着我与小林子坐着超级豪华的马车大摇大摆地开出了紫禁城。
在现代我都从来没有去过北京,但是无数次在清穿文中看到对天桥这个地方的描写。不过今天可能是大年初一,街上十分冷清,只有极少的店面开着门,街上的行人也很少,偶尔有几个也是行色匆匆。
看着我一脸失望的表情,胤禛说:今天是大过年的,谁像咱们一样在外边游神?等到十五上元节的时候我再带你出来,那可就热闹了。
我开心坏了,问:这可是你说的哦?
他说:上元节那天晚上宫里还有宴会,吃过饭就带你来。
我用力地点了点头。
虽然没有什么好转的,但是我还是舍不得离开,拉着胤禛在街上逛来逛去,只要是开着的门面,我都要进去看看,胤禛不时的打趣我,还问小林子:你看伽罗姑娘哪里像个将军家的格格,分明是个土包子嘛。小林子忍住笑偷偷地点头同意。
我也不生意,照样逛得不亦乐乎,不过我里在偷笑:不知道谁是土包子,把你们两个提溜到21世纪的北京王府井,恐怕你们比我还像土包子。
转过一个街角,发现一个老者摆了一个小地摊,说是地摊;其实就是一大块破被单铺在那里;在卖着的手工制作的各种小箱子,小盒子。
冬天的北京,冷得邪乎,老大爷就缩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看见我们过来,他眼睛一亮,却又暗淡下来,随即很勉强的试着一下叫了我们:小公子们有礼了。
我走了过去,也给他还了礼。拿起一个手工制作的首饰盒说:这些都是老人家自己做的吗?
老人家眼睛似乎又亮起来说:是的,每一件都是我自己做的。
我说:看起来手艺不错啊。
他叹了口气说:不瞒小公子,我这可是家传的手艺,可惜传到我这一代没用了,想拿来换碗饭吃都吃不上。
我说:风水轮流转,谁没有一个高低起落的时候,有了手艺还怕永远挨饿吗?
老头子悲伤地说:永远挨饿我是不知道的,可是这大过年的,老儿这全家都揭不开锅,孩子们饿得不行……说着,竟然老泪纵横。
我回头看下了胤禛,他雏着眉头,他可能想不到,在康熙盛年,京城里还有吃不饱饭的百姓,这丢的可是他大清的脸,难怪他这个皇子脸上不怎么好看。
我试了几下,从兜里把康熙赏给我的那个小元宝拿了出来递给了老人家。
我说:这一共是十个盒子,我全买了。
老人家估计一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元宝,连声说:老儿我找不开。这十个盒子一共只需要50文钱呢。
我说:全部都给你了,拿回去置些吃食好好过年,剩下的开年后开个小铺子,可别这祖传的手艺糟蹋了。
说着;把地上的盒子用那破被单一裹;背在背上转身走了。
胤禛让小林子接过这个大包说:想不到你还蛮有钱的啊。
我说:今天我总共就得了三个红包,知棋给我的让小十四给剥削走了,李谙达给的那个给了君语,这个是皇上赏给我的,我本来想留着自己花的,没想到全拿来买了这么一堆破玩意儿。
胤禛好笑地说:破玩意儿?好像是你自己主动买的啊。
我说:是啊,买时好冲动,现在好后悔,走,咱们退给他吧。
胤禛说:得了吧,银子给人家了,再去要回来?
我嘿嘿一笑说:要不这样,你把我这给报销了吧。
他说:报销?
我拍了拍空空的钱袋说:就是把银子兑给我。
他说:凭什么?是你自己要做好事的。
我说:怪不得历史上都说你是个小气包包,果然如此啊?
他说:历史上说我?
我晕,猛的打了下自己的嘴巴说:你听错了,我是说宫中传说四爷是个节俭的人。
他轻笑说:节俭?刚才不是说小气包包吗?
就这样说说笑笑,来到一个叫“清云斋”的大铺子里,这里面卖的都是古董玉器,胤禛也被里面的摆设给吸引住了,他一边看,一边点头,我知道这是行家在看门道,你让我看也就是瓶瓶灌灌,花花绿绿,而且我对这些带不走的东西一点也不感兴趣。
突然柜台里面白色貂绒上边放的一只玉镯吸引了我。
让掌柜的把镯子取了出来,我留着门外射进来的阳光看了起来,摸在手里润润的,滑滑的,镯子周身十分清透,只有五公分的一截上边有着似有似无的紫烟,一缕一缕的,十分似神。
掌柜的看我那神情说:小少爷好眼光,这是块天然地独玉做成的,名叫紫色烟云。
好名子,我好奇地问掌柜地:什么叫独玉?
掌柜地说:独玉就是世间上唯一仅存的一块玉,纯天然的,世间上再无第二块相似的。
看着我一副喜欢的样子,胤禛也接过来看了看,我看到他也是一副惊为人天的样子,就知道, 这块玉的确是个宝。便问掌柜了,这块玉多少钱。
掌柜的说:这块玉是本店的镇店之宝,如果小公子喜欢,最低也得五百两才能卖。
我汗,心里快速地算了一下,别人说,一两银子等于2200元人民币,那500两银子就是多少人民币呢?一个零,两个零……汗,一百多万?开什么玩笑?
我说:掌柜的,你这开玩笑吧,这么贵,能便宜点不?
掌柜地说:不能再便宜了,这是好东西,你们也是行家,看得出来的。
我摇摇头,只好依依不舍地把镯子还给了他。
胤禛说:掌柜的,这镯子,你最低多少卖?
掌柜地说:最低三百两,少一个子儿不卖。
胤禛还想说什么,被我赶紧拉了回去了。三百两也不买,花六七十万买个镯子带身上?太骚包了吧。
依依不舍的走出了那个店,走到了一家酒楼里。刚巧肚子饿了,我便拉着胤禛让他请客。
按照武侠小说的惯例,挑桌子当然要挑临窗的。
胤禛说:为什么要靠着窗子坐,去雅间不更清静?
我说;你这就不懂了吧,通常吃饭靠窗坐,就可以看到街上的热闹场景,最好这个时候,还有一个白衣黑剑的少年骑着白马缓缓经过,不经意间,抬头一望,刚巧本小姐也正注视着他,于是在这个冬日的午后,四目相对,霹雳叭啦,火花四射,这就是传说中某一次不经意的来自心灵的空灵撞击……
还未说完,就发现胤禛,小林子,还有前来报菜的店小二,还有旁边桌上的那个年青男子都傻傻地望着我。
靠,我刚刚乱七八糟说了些什么,回想起来,脸唰一下子红了,胤禛看着我呼呼的强忍着不想笑,却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