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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丢心里一跳,不自觉的握紧了雪封的手。
雪封也微微用力握紧她的手,蓝色的眼睛在黑夜中闪过一道冰冷的蓝芒,对着站在坟墓旁边的白衣女人冷冷道:“你既已死去,就该前往阴间等待轮回转世,却为何还在人间滞留?”
那个白衣女子沉默片刻,忽然双膝跪倒在地,声音哀戚地道:“已经三十年了,我的魂魄一直被锁在此处无法离开,还请二位神仙帮帮我吧。”
丢丢不由得有些汗颜,他们两个难道很像神仙吗?
雪封微微蹙起眉头,“锁魂□□?”
那个女鬼立刻惊喜的道:“正是锁魂□□,这位神仙是否可以帮我解开法咒?”
丢丢忍不住好奇的道:“你是谁?又是谁把你的魂魄锁在这里的?”
女鬼漆黑无光的双瞳呆呆地看着丢丢,许久之后才幽幽地叹道:“我叫陆夕照,是无双门的弟子。”
“无双门?”丢丢有些惊讶,脑海里立刻出现了燕轻轻那张美丽冷傲的脸庞。
女鬼点点头,声音缓慢而忧伤的道:“三十年前,我还是无双门最年轻最有前途最受师父宠爱的女弟子,师父甚至已经当着所有师姐的面,宣布要将掌门的位置传给我,只是,我自从遇见了青山之后。。。。。。
“他的名字叫宋青山,是魔教教主宋千漠的弟弟,武功高强,潇洒不羁,我是在下山历练的时候认识他的,我们两个一见钟情,发誓要一生一世莫离莫弃,但是江湖之上正邪不两立,我们只能偷偷的相爱。。。。。。
“没曾想我竟然有了身孕,还被大师姐给发现了,大师姐立刻去找师父告发了我,师父知道之后怒不可遏,让大师姐强行喂我吃下堕胎药,然后将我关进石室听候发落。。。。。。
“青山听闻此事,带领着很多魔教弟子攻入无双门,将已经流产、奄奄一息的我救了出来并带回了魔教,我虽然很爱他,但是却誓死不愿背叛师门投身魔教,青山无奈之下,只好带着我悄悄离开了魔教。。。。。。
☆、生死两茫茫【1】
【生死两茫茫【1】】
“我当时病得很严重,所以并没有走得很远,而是选了这个偏僻的小镇落了脚,这里距离无双门所在的卧莲山很近,我心里其实依然隐隐期待着,希望师父她终有一天会原谅我,我没有想到,有一天,我终于等来了师父。。。。。。
“只是。。。。。。师父并非是来原谅我的,而是亲手来铲除我这个叛徒的,青山的武功虽高,但是为了保护我,也身受重伤,我为了不连累他,拿出防身的匕首自尽身亡。。。。。。”
说到这里,女鬼陆夕照已经捂着脸泣不成声。
丢丢的眼睛也已经不知不觉的湿润了。
原来这个女鬼的身世这么可怜,她只是爱上了一个男人而已,又有什么错呢?
他们两个只是想要好好相爱而已,又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什么非要将他们杀之而后快呢?
难道就因为那个宋青山是魔教教主的弟弟吗?
正邪不两立,那也要看看这个人究竟是不是坏人。
难道正派之人就都是好人吗?
而且那个宋青山已经为了陆夕照离开了魔教,为什么就不能放他们一条生路呢?
丢丢心里很是气愤,皱起眉头道:“是不是你师父将你的魂魄锁在这里的?故意让你无法投胎转世的?”
陆夕照勉强止了哭声,摇头黯然道:“不是我师父,是青山将我的魂魄锁住的。”
丢丢惊讶的道:“他为何要将你的魂魄锁住呢?”
陆夕照缓缓抬起头,惨白的脸上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青山将我埋在了这座山脚下之后,便用锁魂大~法将我的魂魄锁在了这座坟墓里,然后叮嘱我在这里耐心等他回来。。。。。。”
丢丢好奇地问道:“那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陆夕照叹息一声道:“他说他要去替我报仇,还说报了仇之后就回来这里陪我,今生今世再也不离开我。。。。。。”
丢丢迟疑了一下,轻声道:“他去了之后,再也没有回来吗?”
陆夕照低下头去,哽咽着道:“我在这里苦苦等了他三十年了,也许他早已经。。。。。。”
丢丢的心底也莫名的涌起一丝怅然,情不自禁地就想起了苏轼的那首《江城子》——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丢丢默默地松开雪封的手,从怀中取出那对晶莹剔透的翡翠簪子,慢慢走到陆夕照的面前,轻声道:“这对簪子,应该是你们的定情信物吧?还给你吧。”
陆夕照痴痴地看着丢丢手里的簪子,悲伤的道:“当年,他亲自在玉器店里订做了这一对簪子,我们说好的,一生一世,莫离莫弃,如果他还活着,一定不会不来找我的,可是如今,我却不知道他究竟活着还是死了,是否已经投胎转世,却留下我这个孤魂野鬼,独自在人间徘徊,我该怎么办。。。。。。”
丢丢叹口气道:“这对簪子既然是你们的定情信物,你还是留着吧,我们会想办法看看能不能解除你身上的锁魂大~法,让你可以早些转世投胎,重新做人。”
☆、生死两茫茫【2】
【生死两茫茫【2】】
“夕照先谢谢二位神仙的帮助。”说罢,陆夕照伸手想要去拿丢丢手中的簪子。
“等等。”雪封突然淡淡的道。
陆夕照手一顿,抬起头不解的看向伫立在丢丢身侧的雪封。
雪封背负双手缓缓道:“陆夕照,我可以帮你解除锁魂大~法的禁锢,还可以帮你找到宋青山的下落,只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陆夕照的眼睛一亮,跪在地上连连磕了几个头,然后抬起头激动地望着雪封道:“我答应我答应,只要神仙您能帮我找到青山,什么条件我都答应您。”
丢丢疑惑的看着雪封,心想他难道认识那个宋青山?为什么说的这么肯定?
雪封伸手拿过丢丢手中的簪子,对陆夕照道:“我只想要这对簪子。”
陆夕照微微一怔,盯着那对簪子没有说话。
丢丢伸手扯了扯雪封的袖子,回头朝他微微皱了下眉,然后对陆夕照道:“如果你不舍得,我们不会勉强你的,但是我们还是会帮你去寻找你丈夫的下落的。”
陆夕照却赶忙摇头道:“我不是不舍得,只要能找到青山的下落,我什么都可以舍弃,何况只是一对簪子而已,既然二位神仙喜欢,尽管留着就是了。”
丢丢不好意思的看着她,“你真的舍得?”
陆夕照用力的对着丢丢点了点头。
丢丢这才将簪子从雪封手中接过来收回怀里,对陆夕照道:“你别跪着了,先起来吧。”
陆夕照又对着雪封和丢丢磕了个头,这才缓缓站起身。
丢丢回头看着雪封轻声道:“小封,你真的会解那个什么锁魂大~法?”
雪封伸手握住她的手,薄唇微启,气定神闲的道:“不会解。”
丢丢和陆夕照顿时都呆住了。
雪封帮丢丢理了理被夜风吹得凌乱的鬓发,漫不经心地道:“锁魂大~法是以血为媒的,所以要想解开法咒,就必须要找到下咒之人,也就是说,我们要先找到宋青山。”
丢丢有些郁闷的道:“天地茫茫,我们要去哪里找他啊?再说了,如果他已经。。。。。。”
说到这里,丢丢赶忙停了下来,咬着唇回头看了一眼陆夕照,见她默默地垂下头去,不由得在心里暗暗责怪自己,说话真是太不小心了。。。。。。
可是没想到雪封却直截了当地说道:“我们先去阴间找阎王查一下生死薄,就会知道他是活着还是死了。”
丢丢闻言赶忙推着他急声道:“那我们就快去吧。”
辞别了陆夕照,雪封带着丢丢去了阴间找阎王。
在阎王住的华丽的宫殿里,丢丢第一次看到了传说中的阎王爷。
以前她一直以为阎王爷长的就像西游记里面演的那样,既丑陋又凶恶。
可是今日一见之下,原来阎王爷竟然是一个蓄着短须,看上去很俊雅很斯文很温和的中年人,不但不像鬼,反而有点神仙的味道,丢丢对他的印象非常好。
阎王得知了雪封的来意,立刻命人前往书房取来生死簿给魔王殿下查阅。
丢丢看到排成一长队的阴间鬼吏,每人抱着一大摞生死簿走了过来,立刻一个头变成两个大。。。。。。
☆、生死两茫茫【2】
【生死两茫茫【2】】
天呐,这要查到什么时候啊。。。。。。
这个时候,丢丢无比怀念穿越之前的电脑时代。。。。。。
雪封却神态自若的在那一排鬼吏面前从容走了一圈,然后伸出修长的手,从其中一名鬼吏怀中的那一摞生死簿里面,轻轻地抽出一本。
丢丢疑惑地走过去,见他伸指在这本生死簿上随意的翻了一下。
丢丢仔细看去,却发现那页的页首,恰恰写着“宋青山”三个字。。。。。。
“你怎么做到的?”丢丢不敢置信的抬起眼睛看着他。
雪封瞥了她一眼,淡淡地道:“之前已经跟你说过了,你要习惯你不再是一个平凡人的事实。”
丢丢皱着眉猜测道:“用精神力探测到的?”
雪封低头认真地看着生死簿,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丢丢也赶忙凑过去,雪封却突然合上了生死簿,然后还给了那个鬼吏。
“查到了吗?”丢丢紧张的看着雪封。
雪封点点头道:“我们走吧。”
说罢,牵住她的手便走。
丢丢只来得及回头朝那位温文尔雅的阎王挥了挥手,然后说了声“再见”,便被雪封带着化作一道蓝芒消失不见。。。。。。
阎王露出一抹苦笑,无奈地摇了摇头。
其中一位年轻的鬼吏忍不住走到阎王身边,不满地道:“殿下,那个魔王也太没规矩了,您和他都是一界之王,他有什么资格对您如此无礼啊?”
阎王斜睨着这名鬼吏,双眼微眯冷然道:“你知道什么?连仙帝都要忌惮他几分,你说他有没有这个资格?”
鬼吏不由得惊讶道:“这位魔王殿下真有这么厉害吗?”
阎王仰起头轻叹一声道:“不知道,天上地下,至今为止,还没有人见他出过手。”
鬼吏不由得一愣,“既然没见过,为何要忌惮他?”
阎王有些不耐烦的瞥了一眼这名鬼吏,沉声道:“正因为没有人见过他出手,所以也就没有人知道他的实力究竟有多强,也因此才会产生莫名的恐惧,更是没有人愿意第一个去招惹他,毕竟,他的父母都是那么强大的人,生下的儿子又怎会平凡呢?”
年轻的鬼吏也忍不住感慨道:“是啊,能够将天地之神都逼上绝路的两个人,他们的力量也已经接近于神了吧?”
阎王微微颔首,对殿中的所有鬼吏正色道:“所以,今后若是再见到魔王殿下和这位丢丢姑娘,一定要奉若上宾,绝对不可以怠慢。”
殿中的鬼吏们立刻齐声道:“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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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封带着丢丢离开阴间之后,便直接回到了雪湖石殿。
丢丢一路之上不停的问着雪封,究竟查到宋青山的下落了没有,可是雪封始终紧抿着唇只字不答。
进了寝殿,雪封便迫不及待地抱起丢丢一起上了石榻。
丢丢被他紧紧压在身上含住小嘴吻得差点窒息,忍不住伸手在他腰上胡乱的掐来掐去。
这是她最近刚刚学会的一招,因为无意之中,她发现他腰里的肉好像特别怕痒,试了几次,居然效果奇佳,每次都让他避之唯恐不及。
这次用起来依旧很管用,因为他立刻转移了目标,一边沿着她的下巴往下吻去,一边无比娴熟的将她脱得一丝不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