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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屁精”任君轶嘴角的笑纹更深了,清冷的目光里,蕴满了笑意。晓雪冲他得意的一笑,全当他的评价是嫉妒自己长辈缘好
“夫君啊,可别被这丫头的甜言蜜语哄了去,花言巧语,巧言令色,我看她也不是个可靠的。”任丞相见自家老公,对这孩子印象很好的样子,便更为不开心。
“丞相大人此言差矣,晚生只不过实话实说,勇于表达自己内心的感受而已。难道……您不认为您的夫君年轻貌美?难道在您的眼中,施叔叔又老又丑?”晓雪果然巧舌如簧,一下子将丞相大人给绕进去了。
果然,施潇墨脸色一变,瞪着漂亮的大眼睛,不悦地看着自家妻主,眼底满是威胁:我都不嫌你大我十几岁,你敢嫌我有老又丑?怎么?起了想纳小侍的心思不成?等着,晚上床下算盘伺候
任丞相显然读懂了夫君的心思,马上指天为誓,表白心迹:她绝对没有,也不敢有这样的心思呀夫君天资绝色,世上再难有男望其项背,为妻这个丑丑的癞蛤蟆,能吃到你这口天鹅肉,三生有幸,祖坟冒烟……
施潇墨白了自家妻主一眼,看上去是撒娇般。他走过来亲昵地拉着晓雪嫩白的小手,让她在自己身边坐下,不理会妻主在一旁看着他拉着的手喝干醋。
“来,跟我说说,这玉佩轶儿是在什么情况下送给你的?”施潇墨看着极力装作若无其事表情的儿子,笑着问身边的晓雪。
一提玉佩,晓雪的心咯噔一下,想想刚刚丞相大人变脸前的目光似乎就是盯在自己腰间的玉佩上。有了前车之鉴——小昕儿的双鱼佩,晓雪的心中有不祥的预感。她期期艾艾地将六年前的往事,小声地讲给这个漂亮叔叔听。
施潇墨听后,爽朗地哈哈大笑:“哎呦喂,我还以为有什么浪漫情节呢。原来我家轶儿,几块豆腐乳,一碗汤圆儿,就把自己给卖了还是卖给一个不解风情的小屁孩子,哈哈……笑死我了”
任君轶额角青筋暴露,两眼幻化成两簇小火苗,龇着锯齿般的牙,旁边爆炸般的对话框:“不是这样的我又不单单为了吃的”(参见漫画中发火的Q版图画。)
“啥?卖了??不会是我想象的那样吧”晓雪双手抓着放在嘴巴前,眼睛瞪得老大,不敢肯定地看着神仙般的大师兄。一定不会是自己想象的这样,谪仙一样的大师兄,京城第一公子的大师兄,名满天下小医仙的大师兄,怎么会看上当初黄毛丫头除了做菜一无是处的自己?不会的,不会的
“你那是什么表情怎么?我把托付终身的玉佩送给你,还委屈你了?眼睛瞪这么大很不可思议吗?他们能喜欢你,为什么我不能??”任君轶爆发了,在忍了很久以后,华丽丽地爆发了
“什么?你还看不上我家轶儿?就你那小样儿,我们不嫌弃你,就该烧高香了,还敢做出这副表情来……他们?他们是谁?莫非你还脚踏几只船??轶儿,你别难过,娘亲帮你教训她。棍子呢,看我不打断你的小鸟腿”任丞相本来就觉得儿子配她委屈了,一听她还看不上自家儿子,也暴走了,到处翻箱倒柜找棍子。
“嗯哼妻主,你先别着急上火,拿出你泰山压顶面不改色的气度来。让我跟晓雪聊聊晓雪呀,”施潇墨劝住了妻主,扭头看着仍然一脸震惊的晓雪,道,“这块玉佩所代表的含义,你知道不?”
晓雪看着脸色不好的大师兄,迟疑了一下,还是很实诚地摇了摇头,道:“我以为是师兄给我的见面礼,再加上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玉佩,就欣然接受了。当初年纪小,没想那么多……”晓雪的声音在大师兄沉痛的目光里越来越小。
“这块玉佩,是我出生时我奶奶送的,认识妻主后,我便将它送给了妻主,它鉴证了我们爱情的酸甜苦辣,幸福美满。轶儿出生后,妻主希望轶儿能有像我们这样的幸福,便将玉佩传给了他,并叮嘱见到自己心仪的女子,将玉佩赠之。轶儿平时看着仿佛对任何事情都不甚在意,其实他内心是比较害羞的一个人,不善于表达自己。他从小也是个有主见的,既已把玉佩赠与你,说明他是经过深思熟虑,决定将一颗至诚的心,交付在你身上。你舍得打破他那颗玻璃心吗?”施潇墨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正文 一百六十二章正夫,我当定了!
“可是,可是……大师兄这么美好,对我来说是可望不可及的。而我已经有三个夫侍,也太委屈他了……”
“什么你已经有夫侍了??还三个?难道你打算让我堂堂一国丞相的儿子做小侍??不行,我绝对不会同意”任丞相声音陡然提高八度,洪亮的声音吓得晓雪一哆嗦。
面对儿子时,声音却温柔得似乎能捏出水来:“轶儿,这天下比她强的女子万万千千,咱不在她这棵歪脖树上吊死。娘帮你找更好的妻主,乖,听话!”
任君轶眉头一皱,任丞相的话戛然而止,她最怕儿子不高兴。
任君轶冷冽的目光扫视了聒噪的母亲,和一旁饶有兴味看自己儿子热闹的父亲,深深吸了口气,声音淡然从容:“她那三个,最多算是未婚夫侍,只定亲未成亲。何来让我做小侍之说?”
任丞相闻言眼角的本来不多的皱纹,被笑容挤出来:“原来只是定亲而已,哈哈,好只要我们先他们一步入门,就可以坐稳正夫的位置了。喂小丫头,赶快回家准备准备,立刻请官媒前来提亲,至于聘礼嘛,考虑到你同时开俩分店,只面儿上能过得去就行。嗯……如果你资金实在周转不开,我晚上悄悄让人送一批玉器珠宝古董字画过去。其他都好商量,不过你小丫头给我千万记住,我们家轶儿是一定要做正夫的”得,有这样宠儿子的吗?嫁妆就不说了,连聘礼都准备倒贴了。原因是,儿子看中人家了,虽然任丞相在外孙出生后依然没想通,儿子到底看上这个在她眼中一无是处的丫头哪一点。
晓雪听着,额角的出现一大滴汗水。自从决定让黎昕入门后,晓雪心中前世的婚姻观道德观,渐渐有些松动,多娶一个两个不至于像小世子那时候,有强烈的负罪感,或许是渐渐被这个时代所同化了。白衣飘飘的大师兄,在晓雪的眼中向来是完/美的化身,她一直都喜欢大师兄雌雄莫辨的样貌,云淡风轻的优雅举止,高超卓著的医术,仿佛任何事在他手下都能迎刃而解的智慧……大师兄的一切,哪怕是一根头发,一片指甲盖,在晓雪看来都是那么无瑕,即便是在别人眼中的冷淡,在晓雪看来也是优秀男士独具的风范……
得知大师兄对自己情有独钟,爱慕已久,晓雪心中的雀跃、欢喜、激动,兼而有之。不过最强烈的还是惶恐,这么优秀的大师兄个喜欢自己耶,会不会只是一时的迷惑?自己这么平凡,怎么能配得起大师兄的美好?晓雪不太自信地偷偷瞄着大师兄,嘴巴动了动,想要说什么,却又被化身唐僧的丞相大人打断了。
“就这么说定了,你拿着我的帖子,去找丁官媒,明日让她来我家提亲。亲事越快越好,一定要保证在你那三个未婚夫郎之前成亲。先进门者为大,再说了,以我儿的绝代风华,配你绰绰有余,若不让我儿坐正夫之位,我拼着让轶儿恨我一辈子,也绝不同意你们的婚事还有,一定要对我们轶儿好,要比我还要疼他、爱他、宠他,不许让他受委屈,不能惹他不开心。每天至少要有一个时辰的时间陪我儿,不要让他寂寞,不能使他独守空房,你那其他几房夫侍那里少去……”不拉不拉,没玩没了。
“呃……丞相大人,能让我说句吗?”晓雪小心翼翼地插了句嘴,她怕自己不开口,任丞相永远也停不下来。
任丞相意犹未尽,不过她已经开口,便施恩似的道:“好,你想说什么?”
“嗯……您刚刚所言,晓雪句句铭记,别的什么都没有问题。不过这婚期嘛……”晓雪有些发愁,答应九王的可不能食言呀
“婚期自然是越快越好你有意见??”任丞相眼睛一睁,很有威严。
“不是,我哪敢有意见,可是我答应九王殿下,两年以内不能成亲。这才刚刚过了半年的时间,您看……”晓雪想着,先拖一段时间缓一缓,再做打算?
“九王?你怎么跟她扯上的?你什么时候结婚**什么事?”任丞相一脸不解。这薛慕卉,跟着瞎掺掺什么,到手的儿媳可不能被她搅和了。
“呃……她的儿子薛晨,就是晚生未来夫侍之一。那个……议亲的过程中,有些波折。九王殿下因而对晚生不怎么感冒,所以故意延迟晚生的婚事,以作惩罚。”晓雪很委婉的将半年前发生的事,讲给丞相大人听。两个都是自己未来岳母,谁都开罪不起,还是左右逢源吧。
“啊??九王的儿子也看上你了??啧啧,都什么眼光啊这是夫君,是不是咱们老了,跟现在的年轻人有代沟,眼光怎么差这么多??”任丞相哀怨地看了眼自家夫郎,似乎对大家不约而同看上这小丫头,很是不能理解。
施潇墨抿着唇笑得分外妖娆:“我觉得晓雪挺不错的,自己白手起家,有能力有担当。是妻主对她有成见,你呀,一定因为自己捧在手心的宝贝,被人抢走了,而心有不甘吧”他对于自己这个妻主是摸得一清二楚,别的都好说,只要牵扯到儿子,铁定锱铢必较,在乎的程度他看着都吃醋。
“你什么眼光就她这样的还叫不错??”任丞相像被踩了尾巴似的,蹦了起来,活泼的程度根本就不想五十的。
施潇墨脸一沉,声音却柔得百转千折:“妻主大人,您说我眼光怎么了?难道有问题?也是,若不是我眼光有问题,当年怎么会那么多青年才俊都看不上,偏偏看上了殇了主夫,三个小侍,嫡女庶女一大堆的任千荷?”
任丞相一听夫君这口气,便知道他生气了。一起生活二十多年,经验证明,夫君的声音越温柔,心底的气就越大。看来自己刚刚说话没注意,伤了夫君的心。便顾不上旁边两个晚辈在场,一个还是自己瞧不上的臭丫头。她将口气一转,讨好地道:“是,是,夫君配我真是浪费了,夫君看上我,是我三生有幸上辈子不知积了多少福分才求来的……”
“哼你把自己说得如此不堪,意思还是我的眼光不行??”施潇墨尾音轻扬,眼角露出晓雪在大师兄脸上经常看到的警告与危险信号。
“当然不是,墨墨的眼光最好了,谁都比不上”任丞相马上指天为誓,对夫君的眼光给予充分的肯定。
“这还差不多。那我说晓雪是好的,你有意见不?”原来大师兄的腹黑是遗传自他老爹呀,真是一物降一物。唉以后惨了,以自己透明的小心思,一定被大师兄吃的死死的。晓雪看着任丞相的现在,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将来,兔死狐悲物伤其类呀
“啊???哦,没有意见,没有意见”任丞相表情仿佛便秘般的痛苦,却又不敢再说半句反驳的话。
沉默了半天的任君轶,看着自家不着调的父母,叹了口气,道:“婚期的事,你们不用操心,我自有打算。至于主夫之位,不是我自夸,你家现在那三个,有哪个比我更适合坐这个位置?
薛晨?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小屁孩,除了吃什么都不会,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