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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恶劣,只要太阳一出来,那花依旧开得那么灿烂那么旺盛,给人以希望。”
祝雨落咧嘴一笑:“说得我都动心了,晨弟不邀请我去你们别院里做客吗?”
“雨姐姐能来,那自然更好了。我们可以在花丛中扑蝶,金色的花海衬着粉的、白的、黄的蝴蝶,不知道有多美呢!”薛晨俊美的小脸充满了向往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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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时,祝雨落向九王提起祥福客栈里的那位很会做菜的客人,九王立时派人去请,不久去的人回来禀告说那人已经退房走了。
此时的祝雪迎一家人已经顶着风雪踏上了归程。本来她们是打算痛痛快快地晚上两天的,天公不作美,第二天就下起雪来了,上午的雪还是稀稀拉拉的几片雪花,到中午时大雪纷纷扬扬落下,那一片雪花在空中舞动着各种姿势,或飞翔,或盘旋,或直直地快速坠落,铺落在地上。赶走了庙会上的行人,也打散了各色的摊点。
邵紫茹看了看天色,经验告诉她这雪可不是一会半会能停下来的,如果今天不走,雪积厚了,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了。于是一家人当机立断,收拾行李退了房,去车马行找来来时的那个车夫并马车,匆匆忙忙地上路了。
祝雪迎来到这世上,第一次看到大雪。前世由于所住的城市偏南方,很难看到雪花,即使偶然下了一场,也是零零星星的小雪粒子,像这样的柳絮般的雪花只有在电视上见过。
祝雪迎不顾寒冷,掀开厚厚的窗帘,饶有趣味地看雪花飘落。那雪花洁白如玉,它是天宫派下的小天将,还是月宫桂树上落下的玉叶呢?雪花像美丽的玉色蝴蝶,似舞如醉;像吹落的蒲公英;似飘如飞;像天使赏赠的小白花儿;忽散忽聚,飘飘悠悠,轻轻盈盈,无愧是大地的杰作!只见眼前的雪花像蝴蝶一样调皮,一会儿落在屋檐下,一会落在树枝上,还不时飘在行人的脸上。
祝雪迎随着马车的摇摆,和漫天蝴蝶般的雪花,渐渐进入梦乡,梦里她也变成了一朵小小的洁白的雪花,在风中无拘无束的舞蹈、飞翔……
还好初时气温不是很低,雪花落在地上,很快化成水珠融入泥土。马车跑在湿润的官道上,速度并没有受什么影响。可是两个时辰后,撕棉扯絮般的雪花还是不依不饶地飘落,地上渐渐存了一层。雪把大地盖上了。天上,地上,到处是雪。白色的大地,白色的房屋,白色的树林。马车的速度渐渐慢下来。
邵紫茹看看天色,拿出一件棉袍给车夫披上,笑着安抚道:“大姐,天色还早,不急,这天冷路滑的,慢点没关系。这件棉袍,你披上挡挡寒吧。让你冒雪赶路,真过意不去,回去车费我加倍给你。”
那车夫憨厚地一笑,道:“不用不用,邵老板您是个善心的,我怎么好多要您的车费呢,到家您给我笼包子包点小菜给我就行了,我们家的那几个夫郎和小子,可喜欢吃你们家的包子了,可惜平时日子过得紧巴,无法满足他们的要求。”
“车费照加,包子小菜也照给不误。”邵紫茹心情好,大方的全应了。车夫咧嘴一笑,赶车的劲头更足了,一点也没觉得雪中赶车的寒冷和辛苦,浑身热乎着呢。
因为雪的关系,本来三个时辰的路,硬是走了四个时辰。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夜里戌时(大约八点半)了。店里已经打烊,包子卖完了,邵老板许诺明日让人给车把式送包子和小菜去,车把式千恩万谢地赶着车走了。
祝雪迎迷迷瞪瞪地跟提着大包小包的爹娘进了院子,帮她们看家小豆子听见动静披了棉袄迎了出来:“怎么这个时辰回来了?雪下这么大,路不好走吧。”
“是呀,地上的雪滑,马车走的慢,你赶紧进屋去,这么冷没穿好衣服就出来,小心着凉。”邵紫茹看她只着亵衣披了件棉袄就出来了,赶忙斥责她。
“既然你们回来了,我就回我们院子了。”小豆子回屋穿上棉衣,从俩家间为了来往方便,开的一道门就回去了。
祝雪迎也没挽留她,邵家的两间主屋,邵氏夫妇一间,晓雪和小风一间,确实没有多余的房间住人了。
“得换座大点的院子了……”晓雪睡前迷迷糊糊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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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失败,很失望。那介绍人说:男方高大,你怎么不说他胖?介绍人说:男方眼睛大长得好,你怎么不说他年纪大(大姽婳六七岁)?介绍人说:男方很稳重,你怎么不说他沉默寡言很无趣?
郁闷死了,真是失望的一塌糊涂。
第一卷小镇起家 第三十三章 豆腐乳
大雪时断时续、时缓时急地下了整整三天,阴沉着脸的老天爷终于露出灿烂的笑脸。邵记面点铺一如既往的早早就开门做生意,因为大雪逗留在铭岩镇的商贩们也陆陆续续地来到邵记吃早点。
“邵老板,老远就闻到你们店里浓浓的鸡汤味了,是不是小老板又弄出什么新鲜的早点了?”说话的是一位茶商,她从江南以茶闻名的邢家订货回来,被雪堵在了铭岩镇。邢家也是八大商号之一,全国百分之八十的茶叶都是出自她们的茶厂。邢家每年年底开订货会,预订春茶。
“肖老板的鼻子就是灵,不错今天供应新品——喝着暖到心坎里的‘潵汤’(姽婳家乡的一种美味的早餐哦,土话叫sā汤),来一碗吧?”邵紫茹掀开滚开的鸡汤,用大勺子搅拌着。
“好,先来一碗。”肖老板用力抽了抽鼻子,笑着道。
邵紫茹打了个生鸡蛋在碗里,用筷子使劲地搅拌着,拌匀后,用大勺子从滚开的锅里舀出一勺鸡汤,小心地浇入鸡蛋里,浇的时候要注意均匀,争取所有的鸡蛋都和热汤接触。顿时,碗里泛起淡黄色的蛋花来。
肖老板迫不及待地拿起勺子舀起一勺潵汤,轻轻吹了吹,鲜美的鸡汤伴着嫩嫩的蛋花,再加上细细的鸡丝和有嚼头的麦仁,让人齿颊生香,回味无穷啊。汤热和久煮的姜块,喝得肖老板在十冬腊月头上直冒热气。肖老板连呼过瘾!又来了几个滞留的商贩,相继点了这好喝又保暖的潵汤。
邵紫茹笑得脸上开了花,又介绍道:“肖老板,要不要试试我们鲜香肉嫩,皮簿筋软、外形玲珑剔透、汤汁醇正浓郁、入口油而不腻的——‘灌汤包’?”
这会店里已经坐了八成满的客人,听了她的介绍,都对灌汤包产生了好奇,每人都先点了一笼(一笼十个,一个跟网球差不多大小,一笼三十文钱。)
这灌汤包,皮薄,洁白如景德镇细瓷,有透明之感。包子上有精工捏制绉褶32道,均匀得不行。搁在白瓷盘上看,灌汤包子似白菊,抬箸夹起来,悬如灯笼。让人忍不住有咬上一口的食欲。
邵老板马上提醒她们:“吃灌汤包的时候要小心啊,千万不要一口咬下去,会……”
“哎呦!”还是提醒晚了,早有人一口咬下去,包子里的热油汤不是烫着了她的舌头,就是溅你个满脸花。其他的人先是一愣,继而哈哈大笑。灌汤包吃的就是这口,乐在其中,若不身临其境,难解个中三味。
肖老板点的那笼是羊肉灌汤包,她吸取教训,夹起一个灌汤包,先用牙咬出一个小洞,然后吹凉,再一口咬下去,汤汁顺着筷子流到手上、腕上,抬腕吸之,汤沿臂而流。肖老板赶紧把剩下的塞进口中,拿起桌上的一块方巾,边擦边问:“邵老板,这汤汁是怎么灌进包子里去的呀?”
问过以后又觉得不合适,毕竟人家的商业机密嘛。邵老板也不隐瞒,自己女儿调出的味道是任何人都仿不出来滴:“这汤本已在馅里面,只不过是在包之前把肉冻放在馅中,包好以后经笼屉上火一蒸,肉冻化开而不漏。灌汤包讲究汤不能漏,包子又要不粘笼屉,我们店里的学了两天,我女儿才勉强让她们出师呢。呵呵!”说起晓雪,邵紫茹满脸的骄傲。
“那个……邵老板。”一个唯唯诺诺的声音叫住忙碌的邵紫茹。邵紫茹回头一看,原来是卖豆腐的王大姐,旁边她那个刁钻自私的夫郎,正不停地推搡着她。
老实的王大姐脸红了,这怎么让她好开口呢,可是如果不开口,她家的那位回到家一定又闹个鸡犬不宁。思前想后,还是开不了口。她抬起头,看到邵老板询问的目光,脸涨得更红了,她小声的哼唧着:“我……我想找我家三儿……”话音未落,她的夫郎又恨铁不成钢地拧了她胳膊一下。
王大姐扭捏的站着,她儿子王新和出来了:“爹,娘?你们找我有事?”
王大姐的夫郎一把推开妻主,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一点小事都办不好,我来跟儿子说,站一边去。”
他转过身一脸和蔼地拉过儿子,伏在他耳朵上叽叽咕咕地说了一通。王新和马上跟他娘一样涨红了脸,连退几步,瓮声瓮气地道:“这样的要求,你也能说出口?邵老板对我这么好,你怎么能这样坑她呢?这么丢脸的事,我可做不出来。”
王家夫郎马上变了脸色,尖着嗓子鸡猫乱叫:“丢人?我这不是为了咱这个家?豆腐几天没卖出去,别说赚钱,本钱都收不回来,你是在邵家吃香的喝辣的,不顾你爹娘姐妹兄弟的死活了是不是?我怎么这么命苦啊——嫁了个没有用的妻主不说了,还生这么个不孝的儿子……”她唱做俱佳的表现,引起了邵记客人们的议论和关注。
王新和脸都红的都快滴出血来了:“那你也不能把咱家那卖不出去的豆腐,让邵老板买去呀?”
“她女儿不是很有本事吗?这点豆腐说不定到她手里很快就卖出去了呢!”王家夫郎理直气壮。
这会围观的人可明白什么到底怎么回事了。这王家三天以来的豆腐滞销卖不出去,就想让邵记全买下来。你要说当天的豆腐吧,人家买下来做成食品出售也就罢了,几天前的豆腐要人出钱买,这不是明摆着坑人吗?无论是停留的商贩还是本镇的居民,都不耻地冷言讽刺。
王家夫郎看这架势,也有点退缩,但是想想家里那些豆腐,不能让它就这样白白的坏在家里,小老板一定有办法的。
正盘算着,王家夫郎看到小老板跟谷小哥(镇子里人对谷化风的称呼),有说有笑地走出来,马上腆着脸凑上去,道:“小老板,这是准备做什么去呀?”
“豆腐大叔啊,山产店的周大婶说,久雪初晴时候是捉野兔的最好时机,我和小豆子风哥哥一起跟着凑个热闹。豆腐大叔来找新和大哥?”祝雪迎拿着工具,准备学少年闰土,雪地捉鸟。
林豆蔻在旁边气哼哼地接话:“豆腐郎君家剩了几天的豆腐,想卖给我们店,哪有这样的?不知道害臊!”
“卖剩的豆腐?有多少,我全要了,不过嘛,价格我只能给原价的六成,如果你觉得合适就送来。如果觉得价格不合适,就留在你家等着发霉吧。”祝雪迎想到一个处理这些豆腐的好主意。
“六成价格?太少了吧?”王家夫郎还想再讲价,被林豆蔻一句话堵回去“嫌少?留在你家烂掉一个子儿也捞不到。”
王家夫郎盘算着这个价格,成本回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