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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温峤恍然,只顾着欣赏那周身紫气地茶树,完全忘记了刚才的害怕与慌张,现在只有惊讶和激动,碰触到茶叶上的手引起身体地一阵阵激动。哇~,看起来就是稀有品种,还有这样一个好听而稀有地名字,只是不知道那‘治百病,消百痛’的传言是不是真的。尽管依现在的样子,温峤还是不怎么相信,顶多就是这颗茶树能够疗养身体,滋补身体,对人体有很大地好处罢了!
温峤眼睛闪闪,亮晶晶地而又略带遗憾,好可惜啊,老伯那可是还有一颗茶树啊,自己要不要再将它买回来呢?
唔,看老伯那样子,对那两株紫龙树茶是很有感情的,就像是当成自己的孩子一般,虽然这样的想法很诡异,但是她是真的这样觉得。那个老伯,他内心里面是不想卖的吧?哪怕他种了三十年也没有喝到茶,他的心里面应该是抱有一种希望的,只是,不知道到底遇到了什么样地难言之隐,这才不得以去花市,而且定以千两之银。
温峤现在一心扑在茶树上,茶树看起来长得很好,应该、应该不需要施肥的吧?温峤心中纠结了!
如果温峤再到泉边打水,她就一定可以看到另一番神奇地情景,不过,也幸好她没有,否则,她的心脏一定会跳出来……
温峤休息的很好,一个晚上都是笑米米地,不知是一夜的疲惫,还是遇到了开心的事儿,总之,温峤是一夜无梦。
第二天,也就是二月初八这一天,整个京都都是闹哄哄地,甚至有许多人家门前挂上了红字灯笼和红色地长幅。
两旁街道上的人群挤得满满当当,若不是有官差维持,恐怕就要冲出防线凑到大军里去看了。
“別挤别挤!”
“让开,让开……”一群身穿铠甲的士兵对着人群维持秩序。他们一个个脸色比一般农夫更黑,脸上严肃,尽是肃穆地神情。一看就知道,这些兵与一般的士兵不一样,这些是上过战场的,杀过人的,他们经历过血水的洗礼,一步一步成长起来的,他们气势更大,规矩更严!
“哇,你看那个。”街上一人指着骑着大马走在最前面,身穿铠甲地红衣男子!
“好有气势!”
“那个是谁?长得真好看?”
“那不是,也不看看是谁,那可是咱们大周有名的倾城将军!”人群中,一阵小声的议论,那回答的男子仰首挺胸,无不骄傲。
……
在酒楼地窗前,无数的女子伏出半个身子在窗外,眼冒红心,眼睛跟着大军走。
“你看,那个将军可真好看!”一女子手握丝巾,满脸羞红,怯怯像自己地姐妹们分享自己的情绪。
“是啊,要是我以后也能嫁一个这样的潘安,那就好了!”女子双手抚心,一脸希冀之色。
“呵呵,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像这样俊美的,你也就想想吧!”
……
高坐在马上的夏倾城面目严峻,单从它的脸上看不到丝毫表情,他手握身下的马缰,只是淡淡地注视着眼前地景色,仿佛所有的议论都与他无关。身边地几位副将像是浸染了他的情绪,端端正正的坐在马上,任凭人群议论,只是眼中地骄傲与激动之色无法让人忽视。
在经过一座酒楼时,忽然,夏倾城头微微倾斜,眼光一扫,一抹杀气在眼底闪现。
“郡主,他发现我们了!”酒楼里,男人大手一拉,就将拓谨露在外面的身体挡个严严实实。
“让开!”拓谨怒道。
那男人突然跪地,抬头眼睛里是从来没有过的坚持,“我们必须回去!”说完,自己站起身来,抬手一挥,直向拓谨的脖颈!
“哈顿,你……”1643417416Xhk。
“郡主,别怪属下!”
男子想法不错,只是这世界上,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
在同一间酒楼里,另一个雅间,一个身穿淡红衣裙地女子静静地注视着从眼前走过的大军,如果仔细的话,你可以看到她的目光,只是跟着大军最前面,那个身穿铠甲的红衣男子移动而移动,她容貌绝世,紧紧地搅动着手中地丝帕,眉眼略带羞涩,从耳边泛起红色,两道柳叶眉,小巧地嘴微微嘟起,红唇半张,引人采、撷,一头长长地秀发高高地挽起,披在身后,让人浮想联翩!
突然,她高兴地叫起来,“花锦,花锦,他看到我了,他看到我了……”
女子身后跟着一个丫鬟,她眉目清理,脸上含笑,肯定的语气道,“是啊,小姐,你不要担心了,将军他会去看你的!”
“真的吗?”女子希冀,眼神却仍旧不离开那高大的身影,“你没有骗我!”
“小姐,花锦什么时候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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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夏府,因为温峤害怕自己进入空间时不小心被人发现,所以并没有叫秋月睡在隔间伺候,这一大早,秋月就急急地推开房间,眼见温峤还在熟睡顿时急的大叫,“天哪,少夫人您怎么还在睡,少夫人,快醒醒!快醒醒!”
“唔,别吵,让我睡!”温峤哒哒嘴,翻个身子继续睡。
“少夫人,少夫人,您快醒醒啊,城门马上就要开了,您得赶紧起来啊!”秋月急的快要哭了,少夫人今天真的不能睡啊,城门一开,大军进入京都,全城迎接,少夫人身为大将军之妻,又怎么能缺场不去迎接。
眼见温峤依然没有动静,秋月急了,也顾不得主仆之仪,将温峤地被子整个的拉起。初春地天气还很凉爽,晚上不盖被子的话就会冷,秋月讲被子收起,顿时一股寒意直面驱来。
温峤在睡梦中猛的一个寒颤,仿佛有人用一盆冷水在泼她。顿时恼怒地睁开眼睛,就见站在床头抱着被子泪眼朦胧的秋月,火气顿时消了一半。
“秋月,你,这是怎么了?”她好想生气啊,可是秋月应该是有事才对,不然也不会如此茹莽,而且,这快要流泪地样子看的她很是无力,压下心中地火气,温和的问道。
“少夫人,城门已经开了!”秋月想到这,就想要哭。
温峤还处于迷糊地状态,刚睁开眼睛,难免有些不清楚状况,“城门开了就开了啊,怎么哭了呢?来,把被子给我,我再睡会,等城门关了再叫我啊!”昨天睡得太晚了,而且精神又过度疲劳,她还想睡啊!
“少夫人,今天大少爷凯旋而归,少夫人自然要前去迎接啊!”秋月无力道。
“啊!”温峤还在迷糊,顿声一想,急忙大惊,从床上跳下来,团团转的找鞋找衣服,“天哪,天哪,快点快点,不然就来不及了!”
“少夫人,洗脸的铜盆呢?”秋月半天没找到铜盆,出声问道。
温峤穿衣服地手一顿,铜盆?铜盆还落在空间里,昨天地震之后忘记捡回来了,温峤脸色一红,又忙起来了,“没有就算了,再找一个。”
“喔。”秋月应声,连忙下去找铜盆。
好不容易等到温峤梳洗完毕,匆匆忙忙出了暖玉院,却被一个婆子拦住了道路。
“给少夫人请安!”那婆子一身大红色,脸上挂着的肉跟着行礼一颤一颤,眼光不住的往温峤身上瞟,像是要把她看透似得。
“不必多礼!”温峤不自觉后退一步,这个婆子的眼神真怪,看的她一阵不自在,并不想多做停留,说完就往前院走去。
“少夫人,少夫人停下!”那婆子在身后喊道。“婆子有话要对你说,走这么急做什么呢?”她可是听说了,袁氏是极不喜欢这个媳妇儿的,平常这个少夫人也是机不待见,她原本是在一个大户人家做活,可那户人家最后搬家了,正好新搬来的将军府要下人,她便过来了。
温峤脸色不善,压住火气看她。只听她说,“。夫人让我带话给您,今天少夫人不用去前院迎接了,可以安心呆在暖玉院,有什么事情,吩咐婆子一声,婆子自当听命!”那婆子一面说,就从身后走来两个粗壮地丫鬟。
温峤闻言,即将踏出的脚步一顿,脸上一僵。说什么听命,要是真的听命,那你就给我滚开,袁氏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变相的软禁!
一旁秋月也是脸色难看,扶着温峤地胳膊,并没有理会婆子的话,只是担心的抬头看温峤,道,“少夫人,那我们还去不去?”
去不去?温峤深深呼吸几口,她自己是不想去,那个男人,让她靠近她还不想呢?可是,她不想去那是自愿的。可
现在怎么回事,本来好好的觉也睡不成了,走在路上还被一个婆字无礼地打量,她虽然还没有玉牒,也不受婆婆待见,可是也不是这个婆子能欺上头来的。
封建朝代,夫荣妻贵。但凡是男子做官做到了一定大的程度,皆可以像皇帝为自己的亲人请封,一般是为自己的父母和妻子。如果是为自己地妻子请封,皇上同意了,那朝廷就会制作专门地玉牒,那玉牒就是身份的象征,而一般是丈夫的官职越高,那妻子的品级越高,也就是妻凭夫贵。
如今夏倾城作为大将军,是朝廷上的一等武将,官拜正二品,如果为妻请封,那她的妻子将会是二等诰命夫人,也是在各大世家行走的底气。
虽然她温峤不屑于什么诰命,也不想要,在她的心里,她迟早是要离开夏家,但是,现在夏倾城才将将入城,准备进殿听封,她就被一个下人肆无忌惮的打量,心情怎么好的起来?
而这个大将军是自从做大将军以来,第一次进入京都,明里暗里都自然有不少的眼睛看着,盯着,她就不信那些人不会注意?想到这里,温峤舒了口气,自己不被重视,应该是见好事吧!不得不说,不管袁氏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不让将军名义上的妻子亲自迎接,这一步,走的可真是糟糕!
若是可以,自己还真的很喜欢将自己隐藏起来的!
想到这一层,温峤心中好受了不少,踱步到那婆子身前,绕走两步,怒极反笑,她倒要看看,这婆子有什么样的底气?
既然你这么喜欢听吩咐,那就如你所愿!一在还回没。
折腾不死你,她就不叫温峤!
第五十八章 各人心思
“去,把那颗红枫给我搬过来,放在这边,然后将那颗苏铁般到另一边去!”暖玉院,温峤指使着那两个粗壮的丫鬟,“快点快点!”
“是,是,奴婢们这就去!”
“对了,搬完花盆,正好这个院子需要来个大扫除,到时候你们就是主力,别给我偷懒啊,被我发现了,小心我扣你们月钱!”对她们来说没有比‘扣月钱’这个个具有威胁性了,当然,温峤也只是吓一吓她们,将军府里就是谁发放月钱她都不知道,也没有半分权力,她只是不想她们总是跟着自己罢了。
“少夫人,我们可是夫人派来的!”可不是来打扫这下活儿的。那婆子不满,站在那里看那两个丫鬟地样儿极为不满。
是啊,这两个丫鬟解决了,可这还有一个婆子在呢?“你叫我一声少夫人,难道我算不得府里的主子?”
温峤不答反问,想要给人下绊子,要首先了解那个人地性情,况且,想要下绊子成功,就得先引蛇出洞,利用那人地话来反驳,这是最简单,也最有效的方法。当然,也是要看人的,要是这个人油盐不进,脸皮厚的比城墙,那这个方法就行不通了。
婆子想都没想,“自然算的上主子,可你这主子。”那婆子话没说完,只是睨眼看温峤,指着那两丫鬟抬着的红枫,光秃秃地杆儿,只有那点点嫩绿还在萌芽,不紧不慢道,“就像这盆景色,也就只是个摆设了!”
温峤呼吸一滞,却也无法反驳,大户人家养花养草,多半只是摆设,进了花园还可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