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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氏听了这话,心里高兴,对着夏倾语的头轻轻一拍,“你个丫头,就知道对你若溪姐姐开玩笑,看我不怎么收拾你!”转头有对林若溪,半是打笑,“若溪,别听她瞎说,这丫头就是闹的好玩,今中午你就陪着我说说话,整日的在府里,也是无聊,晚上要城儿一起来吃饭,这样,也就热闹了。”
林若脸色通红,双手置于袁氏胳膊上,不满的撒娇道“夫人,夫人您也打趣我!”
顿时惹的袁氏呵呵直笑,直说还是若溪好,心里对温峤越发的不满起来。
水榭里,夏倾城与夏老爷静静的品茶,时而互视一眼,夏远在一边,站立不是,踱着脚步,满脸焦色。
“老爷,少爷!”夏远苦着脸,看向自家老爷,见老爷正眯着眼看了他一眼,顿时不敢做声,又叫少爷,却见少爷理都不理,只是摇曳着杯中的茶,完全无视他。
“少爷,老爷!”夏远依然出声,像只勤劳不懈的蚂蚁,努力的往目的地爬。憋着一口气,脸色通红。
“跟他说!”
突然,安静的水榭两道声音同时出声,一老一少,竟是连语气都是一样。夏远脸上的焦色一扫而过,顿时像打开了话夹子,喘着一口气霹雳啪啦。
“老爷您要我说给少爷听,少爷您要我说给老爷听,那我又要听少爷的话,又要听老爷的话,这下好了,少爷老爷都在这里,那我说给少爷听也说给老爷听,索性少爷老爷也都能听……”
夏老爷额头上的青筋直跳,端着茶水的手不由紧了紧,沉着一口气,原本儒雅温润的声音都变的尖锐许多,“说重点!”
夏远抬头,见自家老爷隐忍着怒气,再也不敢说别的,忙低声道,“广州那批货物被抢!”
“什么?”夏老爷一惊,失声叫道,“怎么会出这样的事?”
他们不是第一次走那边的路线,反之,那条路线夏家已经走了十几年了,在广州一带,夏家隐藏在私底下的码头就占据了一半,别人不知道夏家,可是身为现在家主的夏老爷和未来的接班人夏倾城可是很清楚自家的能力,那是积累了好几代的势力,而自家的货船在自家的码头被人打劫了,怎么都会不信,若是如此,只能说夏家内部出了叛徒。
广州那批货物是去年他亲自去谈判的,那批货走的是船,是从广西越南那边走过来的一批货,其中还有一大部分是今年进贡来的东西,是要过了南海然后沿海往上直达京都的。其中要在广州停两日,配置食物和淡水和交替人员,以免船员受不了长时间的奔波。可就在这短短两日,竟然就出事了。自家的货物受损了倒好,可是,其中可有半部分的货物是越南广西那边的进贡,若是出了差错,皇上追究起来,夏家绝对逃不了,不死,也不会活的好。是以,夏老爷才会如此激动。
夏倾城闻言,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道厉芒,杀气一闪而现。
“夏远,城儿,跟我来书房!”夏老爷沉声,语气很是沉重。
“是,爹!”
书房里,气氛沉重,其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现在还搞不清楚。唯一可以推断出来的是,这件事情影响不小。
若是只是一般的劫匪打劫,那还好,只需要将那批劫匪找出来,然后……可若是有心人特意这样做的,那其中又有什么样的深意?更甚者,他们知道这批货里面有从越南广西等地来的贡品,他们只需要压住货物,然后等待越南广西等地交贡品的时候,时候到了,若是大周没有收到贡品,那帮无所事事地臣子们正好推波助澜一番,说不定,又是一副生灵涂炭……17FOZ。
在座的几人都明白这件事的重要性,夏老爷开口了,“倾城你留在京都,时时注意朝廷中的各方势力,我要去一趟广州,有什么消息我到时候通知你,夏远,从死士里面挑选二十人,今夜启程,赶往广州!”
“是,老爷!”说话间,夏远已经离开。
夜幕渐深,远在京都百里之外的地方,在来往京都的一行人,几十人刚穿过一座大山,正落脚在一个小镇里的酒楼里,夜色正浓。突然,从酒楼的二楼里,窗户处直直地窜出一条身影,黑衣裹身,不一会消失在酒楼里,夜色掩盖了白天的喧闹,从小镇里时不时传来一阵狗吠声。
离小镇不远处的一座密林边,一个全身用黑色的衣服包裹着的人影,静静地站在密林边,身后倏然一阵响动。
“来了!”来人亦是身影颀长,全身只露出一只眼睛,与站立在密林处全身用黑衣裹着的男子不一样,此人身影颀长,是用黑色的面巾系着围住脸面,露出一双深幽的眼睛,在夜色下,更加渗人。
“你要办的事情,怎么样?”站在密林边的男子沉声道。
“自然成了,主人说了,想要主人的帮助,可以,主人的条件,你必须答应!”身形颀长的男子,露在外面的眼睛闪过一丝幽光,低声静静地看着密林边的背影。
“自然!”那男子沉声。只要能达到目的,这样的小要求何乐不为,这笔生意算下来,是他赚了。
“那就祝你成功!”
颀长的声音已经远去,只留下一道残音。密林边的男人耳朵微动,待再也没有人了,凝视着远处的方向,眼里闪现一抹讽刺。
一阵风吹,密林边哪里还有半个人影,只见小镇的酒楼里,二楼处一道黑影一闪而过,引起不远处有一阵狗吠声。
小镇一楼,一个提着酒壶满脸胡茬的汉子,全身脏兮兮的看不出身形,弯着腰,醉醺醺地抬头,只见眼前黑影一闪,迷糊地睁着眼睛,两边歪倒,打着酒嗝,嘻嘻直笑,“呵呵,有人,呵呵,来,陪我,陪我,喝酒,喝酒……”话说间,一个不稳,摔倒在地上还紧紧地抱着酒壶,迷蒙地眼神望着天直笑,眼角里划归一道湿润,嘴里喃喃念道,“婉儿,婉儿……”
微风吹过,那醉酒倒在地上的男子一个哆嗦,拥紧身子低声喃喃,夜凉如水,也不知是哪家的痴儿。
远声看欢倾。——————题外话——————…》小说下栽+wR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