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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遮天-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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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俱都认为这是处在深宫不问世事地女帝麻痹了她们,给了她们一个迎头痛击。轻敌的悔恨,放佛把她们地脸染成青红交错。而被笼中猎物的突然反击而恼羞成怒的狂暴,扭曲了她们脸上的肌肉,平日高傲、漠视一切的脸孔突然之间变得狰狞起来。

    她们万万没有料到那个似乎被打击得无法站立地老人。在今天这个特殊时刻使出了这招杀手锏。她们终于想起来,幽居深宫的这个女人已经在帝位上沉浮几十载。即使再平庸的。也会因为对面不停的杀戮而变得有些心机,再单纯的人。心里的黑暗也会如野草疯狂蔓延。

    明德现在已经身为护国仙人,家喻户晓,在黎民百姓心里已经成为凤国的佑国之神,会为大家带来太平与吉祥,百姓是无论如何都不肯让明德远嫁异国和亲的。而梁国身为凤国连年的宿敌,百姓心里早已对梁国深深地种满仇恨,更何况现在梁国又趁凤国陷入国内危机时趁火打劫。现在估计百姓显然是朝着“阴谋论”地角度来谈论这件事。梁国肯定早已得知明德的身份,才一而再再而三的请求迎娶明德为皇女正夫。她们还会为此找出很多地充足理由与证据。你看,六皇子无论如何的姿容超众,不可更改地事实是,他年纪不轻了,无论如何都比不上她国年轻皇子蓓蕾般风貌地。娶亲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明的无法斗赢凤国,竟然想娶走凤国地护国仙人,达到兵不刃血灭了凤国的目的,狼子野心,其心可诛。她们对梁国的厌恶与憎恨又多了一层,怒火在熊熊燃烧,在迅速地蔓延。

    由于凤国对梁国作战经年失利,这股大火无法在战场上发泄,必将迅速转向国内,吞噬内部的“奸贼”。这个时候,任何人,只要被指控与敌国有染,必然百口莫辩,千夫所指,国人皆曰可杀。

    经此一役,六皇子已经成为大凤国的象征,明华她们再想力排众议把明德送与梁国求取和平,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的了。而现在,她们不仅既要该思考如何善后,也要思考如何从“内奸卖国”的漩涡中全身而退。毕竟,舆论的力量是无穷的,从来众口能铄金,杀人于无形。任何人一旦与卖国有关系,那么必会钉在耻辱柱上,永世不能翻身。

    我的心感到有些发热,同时也强烈地感觉道从背脊传来一些冷冷的发麻。母皇常年深处幽宫,在家事国事的双重打击下,她似乎已经快走到岁月的尽头。日之将西,悲风骤至,她放佛是孤殿中飘摇的烛光,随时可能熄灭,沉寂于黑暗。但是,就是她,一个放佛已经深陷猎笼而无还手之力的猎物,在猎人的得意忘形中,一个看似顺从的举动,却将猎人们置于无边的深渊中。在冷热交替中,我可以感受自己的身体在发烫,薄薄的汗液沾附在肌肤上,渗透到内脏的每一个角落。

    明德的手有些冰凉,我使劲握了一下他的手,努力想把温度传给他。明德恍惚后便回过神来,向爱戴他的百姓温柔而平静微笑,春风化雨一般。

    随着皇家君臣撤退,便有人打开二城的南门,让连城的百姓尽情欢乐庆祝。

    看着明德入了凤轿,向皇宫内隐去,明华与明络终于收起了僵在脸上的笑容。

    明络转过头来阴冷的扫过来,似是要从我的脸上挖出事情的真相:“小七,你与六弟一向交好。怎么也没有听你提起六弟身为护国仙人地事情?”

    明华也一脸苍白地看向我道:“七妹,我们一向对你不薄,怎么连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和我们说?”

    明络随即带着几分伤感道:“小七。枉费我们一片真心待你,你却和姐姐隔着肚皮。”

    我要是不知道明络的为人。看着她急怒交加,被姐妹伤心得泫然欲滴地样子,我也会觉得心软。可皇宫里什么都缺,唯独不缺做戏。每个人在这里生活久了,都是是演戏的高手。哭哭笑笑,随心所欲。

    我地一张粉脸由红变白,而后又青,气苦道:“两位姐姐,你们竟然怀疑明澈有二心么?我要是知道六哥的身份,早在大殿上就抖出来不让他和亲去啊。”

    明华看着我眼泪满眼转,愧疚地拍拍我的肩膀道:“小七,我知道你心无城府,大姐错怪你了明络也点头道:“怪不得母皇这么束手就擒。退隐深宫,把朝政交出来呢,原来是藏着这么一个杀手锏。姜。原来还是老的辣啊。我们竟然低估母皇了,她能把老六的身份瞒得如此紧。不赐婚。随意他,原来是有这个原因。”边说边跺脚。

    看着明华与明络青青白白地脸。我心里有些想发笑,暗想道不光是你们,这里谁不是被瞒得铁紧,要不是当初我差点被母皇修理成废人,明德扑上来为我求情。母皇怒极之下,脱口而出这个秘密,我是也不知当初明德出生时,便被天官向母皇禀报明德是护国仙人来着。母皇一直隐瞒,就是怕明德被有心人惦记上,不能长命而无法护佑凤国。明德自己呢,觉得是荒诞不经的,更是不肯向别人吐露一字,连我也不曾说。

    晚上的时候,我一个人束手站在书房密室的时候,金笔总管袁立仁垂首恭敬道:“王爷,今天那些人怎么处置?”

    我想了一下道:“给她们一笔钱,让她们远走他乡,永远也不要回来了。”

    袁立仁点头道:“是。”然后抬起头来看我。

    我被她看得有些莫名其妙道:“你还有别的事么?”

    袁立仁道:“卑职是觉得王爷还是有些心慈手软了,想让这些人不开口说话,只有一个法子,这个世界只要死人才是最稳妥的事情。”她不紧不慢,却字字清晰,宛若北风吹过人裸露在外的肌肤,阴寒得让人疙瘩外冒。

    我摆摆手不悦道:“不要自作主张,能不伤人命便不可伤人命。即使东窗事发,别人也怀疑不到我们头上,做那么绝做什么。”

    袁立仁退下去后,我推开暗置于书房的密室,走进去,独孤正躲在里面听我与袁立仁的谈话。我向沉思中地独孤叹息道:“没想到母皇还能有这棋反扑能力。”

    独孤笑笑:“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你母皇这招的确制敌于死地。”

    我点头道:“母皇这次竟然与先生想法不谋而合,我们顺水推舟,暗助她一把,躲在幕后收取渔翁之利,倒也省了很多遮掩。现在最烦恼的应该是明华与明络了,如何善后还是个问题呢,梁国定不肯善罢甘休。”——


 第二部 暗度陈仓 第三十二章 笼中对(下)
    历来是请神容易送神难,果真几次上朝,朝堂上对于如何处理梁国问题泾渭分明。很多朝臣渐渐便对梁国这次来犯含沙射影,相当不满,背后亦是指责有人开门揖盗。

    明华在宫内召开了好几次会议与八大家私商此事,八大家这次是有苦难言,为了在朝廷里有脸面,是打落牙齿往自己肚子里咽,硬生生不依赖别人,自己抗起来这些事情。

    她们首先是不停送些金银珠宝古玩字画去打点,又是赔礼又是道歉,才让梁国冰冻的脸变得有些缓解。梁国终于松口要求赔偿出兵损失费五十万金叶子,绢十万匹。这是钱财上的补偿。另外梁国要求两国必须互相派出质子,以确保两国相安无事,和平稳定。

    这些条件开出的时候,八大家与明华明络呲牙咧嘴,肺里都冒着青烟,骂梁国欲壑难平,狮子大张口。又派人几次斡旋之下,梁国终于退让一步,把五十万金叶子改为二十五万,把绢十万匹改为五万匹,对质子之事绝不松口。

    眼下已是别人案板上的鱼肉,别人爱蒸还是爱煮,油煎还是清炖,就已经不由己意,八大家只好忍痛答应了梁国许多无理的条件。梁国只派来一个香藤殿下,而凤国不仅要派去皇女,还要在八大世家每个家族里挑选一位个中楚翘的族中嫡女送过去。

    梁国对此的解释是八大家出尔反尔,背信弃义,已经前车有辙,既约兵举事,事到临头却自顾退缩。陷梁国与两难之地。梁国抓住了八大世家的痛脚,她们只好唯唯诺诺,只求平息梁国怒火。让梁国退兵。

    于是明华她们商量再三,皇女由明络作质子。八大世家各派族中优秀的年轻女子前往。至于赔款这项则是由八大世家均摊,不动国库分毫。

    这件事情在八大世家步步退让,委曲求全下,梁国终于满意退兵,暂时划上圆满句号。

    朝臣们虽然对于八大家引起的祸害心存不满。但是看见她们也算有担当,所以朝野地议论终于慢慢平静下来。那些本来明暗处蠢蠢欲动的燎原火星,失去了火源,悄无声息扑灭于风中。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这一回合,母皇略占优势,但明华她们也算应对妥当。

    我边逗弄着金丝笼里的雪鹦鹉,边看袁立仁送来地关于合约后面不为人知的密报。这只雪鹦鹉端地古怪,从买来到现在一句话也不肯说。林黛玉地那只还能吟首《葬花吟》。让人心生怜爱唏嘘不已。我的这只好吃好喝好伺候,连一个字也不肯吐,而且面对我的逗弄还懒洋洋睁着小眼睛鄙视着我。

    云岫伏案正看着账簿。抬起头来看着我满脸懊恼,不禁莞尔道:“什么人养什么鸟。”

    我闻言故意发怒。作势扑向他。鼻息里嗅到他特有的清雅香气,手就不老实地伸向他的腋下呵他地痒。挠得他笑得面色潮红,气喘吁吁。看着冷玉渐渐变软,暖花悠悠吐香,我不禁慢慢停下手,久久凝视他呢喃道:“阿岫,你真好看。”

    阿岫被我盯着脸上几乎冒烟,又黑又长的浓密睫毛轻轻颤动,不肯睁眼看我。

    我心里洋溢着喜悦,越来越喜欢看着他镇静睿智的面具裂开,露出对情事不知所措的笨拙。

    云岫躲开我的凝视,伸手把我的脸拨向旁边。

    我嘟囔道:“阿岫,我们是夫妻有什么好害羞的。”边说我边与他一起挤在那张宽大的椅子里,我真心实意地说:“阿岫,此生我要你一个人便足矣了。以后我们生几个孩子,一家人和和美美的,等孩子长大了,我们老了不肯在皇宫里呆,便出去四处走走。”这时,我脑海里浮现出两个老人携手在夕阳下慢慢散步,相视而笑地情景。

    云岫扑哧一笑:“你想的倒美,谁现在就懒得像一团软泥般,靠在别人身上不肯起来的,还出去四外走走?平时能坐着就不肯站着,能躺着就不肯坐着,老了还不知是什么样呢。”

    人在年轻地时候,总喜欢幻想老了的岁月,觉得长长地一生在短短地一刻便能预见。我偶然兴起,却落得他的嘲笑,坏笑着看向他道:“好啊,越来越伶牙俐齿,敢嘲笑你亲爱地妻主大人了啊,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说完立即上下其手乱吃滑腻的豆腐,大快朵颐。

    半晌我们方停下来,平稳自己的呼吸。云岫把我搂着胸前低声道:“明澈,我们若真的能一生一世一双人,世上万物我就别无他求了。可惜你越来越璀璨耀眼,我便有心遮也遮不住了。”

    我听他又是幸福又是担忧的语气,故作轻快笑道:“除了你被迫嫁与我,谁还能看中我这个烧糊了的卷子啊。”心里此时想起是父后那张沉默的脸,艳贵夫的存在,让他对自己的爱情与婚姻犹疑不定。爱情是不能分享的,若是爱一个人,心里想的都是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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