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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遮天-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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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容。

    他转过脸来,黑色的衣服衬得他肤色更是白皙欺冰雪,容色艳丽绝世,不是那妖孽般迷人心智的迦罗还有谁?

    我站在他面前没有开口,我身边地阿娜却情不自禁惊呼起来:“迦罗?”

    迦罗看也没有看阿娜一眼,对着我灿烂一笑道:“看样子王爷见到我也是大吃一惊啊。”那笑容明媚得如同五月的天,根本看不出丝毫牢狱之苦。是谁那么神通广大,竟然把他给弄了出来?

    这个男人在我注视下笑意盈盈,丝毫没有惊慌,不像是越狱的囚犯,带着一贯地从容与骄傲。

    我一言不发,转身就想离开,我只知道这个人绝对是祸水妖孽,等闲人接近不得。

    我刚走了几步,身后的人讥笑道:“王爷即使看见我立即退避三舍,唯恐避之不及,好似我是洪水猛兽,但王爷还记得那张纸吗?”

    我停顿下脚步道:“纸张有千万,请不要故弄玄虚,我不记得有什么纸张和你有关。”

    迦罗冷声道:“王爷真是贵人多忘事,难道不记得裴府被抄那夜有人往前送去一张素纸,送的人还服毒在你面前自杀的事情了?”

    我猛地一震,脚步觉得有千金重,再也抬不动。



第二部 暗度陈仓 第五十二章 一石出(上)
   愣神不过须臾,我转脸目光如射,冷冷道:“小心风大闪了你的舌头,无中生有的事情本王杀了你都不为过。”那一刻我杀机顿起,想立刻结果了他,但知道这个办法不妥,他既然能出来,说明一定会有人在跟踪他的行踪,杀了他不仅会脏手还会带来一大堆麻烦,实在得不偿失。可是这个人不除,也是个隐患。

    迦罗对着我微微一笑道:“看样子王爷是对迦罗动了杀心了?”他说的时候不愠不火,轻松自如还用手把头上的斗篷风帽放了下来,长发如瀑,素手如白莲。这番毫不在意的举动使得我心往下沉了又沉,这个优伶有备而来,来者不善。

    我也绽开笑容,笑得明媚无双,徐徐道:“迦罗,你我相识一场,本王自信对你不曾薄待,为何迦罗要对本王开这番玩笑?”

    这个凤国最出名的男宠看着我微微发愣,然后复又眼神冷静下来道:“王爷是聪明人,你耍赖迦罗也没办法,但是王爷不要逼迫我在太女殿下跟前说出实情啊。”

    我打了个哈哈,微笑道:“迦罗不是那种含血喷人的人,当年我的确不曾见过什么素纸,不过在大牢里却见到过裴茵,而且裴茵还有话托我转交与你。”说到裴茵的时候我语气低沉,有些难过。一半是为了引起迦罗上钩,另一半的确是念起故人有些心软。

    迦罗万没有想起我会提到裴茵,他伸手拢紧了下有些散开的斗篷,仿佛有些不胜寒,嘴里慢慢道:“还提她做什么。”

    我却不管不顾,惆怅道:“当年裴侯临死之前托我说她临死前就只惦记着你,想再见你一面,希望你幸福,她这一生有了你可以牵念。总算没有白来一世。”其实裴茵死去已久,我都记不太清楚了,只好把她的意思说了个大概。

    这个绝色优伶脸上闪过一丝动容,方重归平静。他这一生左右不过是别人棋盘上的一颗棋子,即使再重要,生命还是握在别人手里。辗转流离无数人手中,不是没有人肯对对他好。可惜都不过把他当成一件精美的价值连城的摆设收藏起来玩赏而已。这些豪门大户,无数的财宝美男,谁肯把心放在他一人身上,即使是爱他如命的谢宁真地一旦被定罪时候都不顾一切说受他蛊惑。也许只有裴茵富甲天下,权倾一时。却在死的时候最后的愿望还是希望见他一面,祝他幸福。

    其实不仅是迦罗,就是我想起裴茵死时那些话还会觉得怪怪的,有种说不清楚的情绪。裴茵爱好男色,最是****。即使食用无数昂贵的补品,她的脸上还是呈现一种不健康地白,因为通宵达旦寻欢作乐。她面容还有丝浮肿,实在想不通这阅人无数,被酒色掏空的身子里竟然会装着一颗为情爱跳动的心。人有时真的是一种奇怪的动物。

    显然迦罗不是个长情地人,他收起脸上的恍惚神情,道:“王爷,即使你抬出往日,我也不是念旧的人,迦罗自幼习的就是断情绝爱。不断忘记旧人来投入新的怀抱,我若这么多情地话,我还能活到现在?”

    当我看到他的笑容时候便觉得内心激灵一下,大感不妙,听了他这番话更是有些寒冷。

    他伸出手来拍拍。向我诡秘一笑。

    然后就见一阵白雾,雾中突然多出很多人。让人眼花缭乱,偏偏头脑还非常眩晕,我倒下的时候一直在想这些人从地下水里冲出来可真快啊,这次又栽了。

    我再次清醒地时候却发现自己躺在王府的床上,云岫正坐在床边一眨也不眨看着我,恍似已经凝视了千年万年那种专注。我心中一安,有些劫后重生的感觉。我转脸一看旁边还坐着独孤,他身边立着阿娜与天朗。

    见我醒了,他们方如释重负。我开口问阿娜迦罗呢?听到混战中迦罗已死的消息,我点点头,想起那桃花一般粉嫩妖艳的脸,心里叹息了一下。又问那些埋伏者可有什么线索?天朗道那群人是来自梁国的影隐。

    看我茫然无知的样子,天朗开口道:“所谓影隐是来自梁国的很有名地北慕家,她们专长埋伏,无声无息出其不意击杀敌人。很多武林人士对她们的神出鬼没很是无可奈何,而且这次幸好有异人相助,才能躲过一劫。”

    我一听忙做起来道:“还不快快有请恩人。”

    没多少时,晚晴引着两个人进来。走在前面的年纪稍轻一身黑色锦袍,后面的却是一袭白色锦袍的宛如少女般容貌地美少年。这两个少年俱都粉装玉琢一般可爱,让人雌雄莫变,就是名字也取得有趣。年纪稍轻的有名无姓,唤作潇潇,后面地黑色锦袍少年有姓有名,却是不常见的复姓即墨,名玉。

    潇潇看着可亲温和有礼,那即墨玉却给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五官漂亮鲜明,阴柔大于阳刚,如果不是腰间一把银色剑鞘的雕花宝剑,否则你根本不能想像他竟然是名剑客。

    尤其奇怪的是这位少年给我的那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可我明明根本没有见过他,如是见过他,我必不会忘记这张美丽到有些妖孽的脸,明明妖媚到极点却给人很清纯的感觉。

    这位白衣少年看见我躺在床上的时候两眼放光,嗖嗖飘到床边,坐在床上看着我满脸都是笑容,然后张开双臂给我一个结实的拥抱。我从云岫惊讶的眼里看见了我的呆愣,片刻过后赶紧挣开他,可这少年大大方方毫无羞涩道:“小澈,你不喜欢被人抱啊,那么换成你抱我吧。”

    明明是个美少年,可那神情却让我想起感觉特像一种可爱的小动物。

    这少年语出惊四座,不仅云岫脸色有些不适,就是独孤面上也呈惊愕,而我则觉得说不出的怪异。这这,这是个古人吗?而且还是男尊社会里害羞讲究含蓄的男人?即使是云岫与我有了夫妻之实,可没有如此放得开。


第二部 暗度陈仓 第五十二章 一石出(下)
   我躲将开来,客气道谢,云岫看我眼色,便站起来引着客人下去安排。我见他们出去,又吩咐下人都退下,房间里只剩下孤独阿娜天朗三个人,我方开口把迦罗的原话原原本本向独孤学了一遍。

    独孤点头道:“这件事,阿娜已经和我说了。据目前来看,迦罗极有可能是梁国安插进来的奸细,不知当年那张纸王爷还保留着没?”

    提起迦罗,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个优伶没有这么简单会死去,可阿娜说亲眼所见,倒让我不好细细追究。听孤独问及那张素纸,身上****还有些残留我挣扎起来,带着他一同来到书房,叩开机关,进入密室。从暗格里拿出一个乌木小匣子,打开一看那张纸更加枯黄,便把匣子递给独孤。

    独孤拿出那张纸反复细看,上面仍旧毫无一字,便沉思开口道:“当年接到此张纸,空白无一物,还以为是被人故弄玄虚,调开不知何人的视线,但这么长时间并无一人前来****,现在却是梁国不惜动用迦罗那颗暗子来问王爷索取,看样子这上面必会大有文章。”

    我突然忆及以前看武侠小说的时候常说有些文字是需要水浸火烤才能显现,便把这个想法和独孤说知。独孤似笑非笑,便点头由着我折腾,可还是无果。天朗过来接过那张纸沉思一下,然后抽出宝剑稍微割破手指头,用血滴将上去。那纸先是水泡,后是火烤,所以还是很干燥,那血一滴上去,立即匀染开来,我与独孤凑上去发现血流经过竟然出现了些线条,慢慢地一幅地图完整出现。原来却是凤国军事要塞图。迦罗潜藏凤国如许年。图谋的是这个东西。上面河流山川分明,屯兵驻地多少都标帜得清清楚楚。

    我与独孤彼此眼里都看到惊骇,若是梁国人拿到这个,凤国必是深陷绝境,没想到这个优伶男宠竟然有这个本领描绘出这幅地图。可此人把危难之时无计可施,竟然送交我手上,真不知作如何解。难道他认定我破译不出?

    独孤看着天朗道:“没想到朗儿还有这个本事。”

    天朗道:“当年沈师父再说到江湖密事的时候,曾经说到梁国北慕家有血书一说,所以弟子福至心灵想了起来。”北慕为梁国埋伏在江湖上的线报,擅长隐藏自己行迹,成为暗杀行当中臭名昭著的影隐。这次幸好两位少年出手相救。说到少年时候天朗脸上似乎非常好笑一般。我细问,才知道不过是两位女扮男装的妙龄少女而已。于是想起适才即墨少年的言行举止时,才觉得恍然大悟,了然一笑。

    当下破译这份地图后,我又想起上次和明慧去栖霞山时候遇见那两个横冲直撞随意行凶。却被我与明慧解决的两个梁人来,当时从她们身上也搜到了一封信。那信都是些乱码,我带回来后一直锁在这密室里。那时因为独孤一直重病于床榻,所以没有拿出来打扰他,害怕费他心力,加重病情,于是现在取出来说明详情交给独孤。

    独孤看着这个半晌不语,然后说要仔细回房研究。

    第二天一早,我去见独孤,发现茶香守在院门口。拦住我道先生不想任何人进去打扰。晚上再来仍然如此,不过从茶香嘴里得知派人送进地饮食还是食用了,让我放心不少。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第三天暝色四合时,院门才大开,当天傍晚正好下了点蒙蒙细雨。雨丝中叶肥花润,独孤庭院角落被风雨吹了一地粉色落花。

    直到进了屋。清愁帮我收了青竹伞,告退出去。我看着独孤面容更加清矍,憔悴便是再也遮不住,玉容更好似明珠被尘埃沾染。我收起怜惜开口略带责备:“先生大病初愈,实在不宜如此劳作,先生的身子骨本就比常人弱些,望不要勉强而为。”我看了一眼,发现地上纸张凌乱,案几上还摆放着许多,桌子上的那盆兰花也长叶蒙尘。独孤一向爱洁爱整齐,甚至有轻微的洁癖,看样子这封信绝对事关重大,让他沉浸其中,顾不得其他。

    独孤不顾我的责备,粲然一笑,走到红木长条案几上前,从上面拿出一张纸给我,我读完之后目瞪口呆,久久不能出声。我早就知道明络与梁国有私,但断没有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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