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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便走了,没有再回头。
雪歌还在僵愣中,难道皇上也知道她是倩雪的妹妹,所以才会言听必从?所以她才有机会回到后宫?可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就算想破头,她也还是没想到,可这要进了宫,日后成了妃子的话,不管是谁的妹妹,不管是对她有多大的恩情,那也绝不可能和平相处。
这就是后宫的潜规则,不是你死,便是我活。
一ye ,便这样过去,迎来天亮的第一缕媚阳,好的开始又将继续,而雪歌也如愿的搬回了蔺宫,再次成为后宫的掌管。
现在,要做的事就是将如妃那个jian人,彻底的清除,不让她再有任何机会崛起,这就是杀一儆百,所以在搬回蔺宫,pi股还没坐热,就去地牢审查起如妃。
刚到地牢,正好撞见凌夕。
“民女参见雪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凌夕冷情的朝雪歌跪拜,毫无感情而言。
“起吧。”雪歌挥挥手,侧目瞄了凌夕一眼,听说已经被皇上亲自内定的妃子,嘴里扯了扯笑,“日后见到本宫无须行如此大礼,再过半个月,你也早晚是皇上的人,日后便以姐妹相称,可好。”
走鬼门关走过一圈的人,说话就是收敛了许多。可心里,依旧存着女人该有的嫉妒之心。
“这是民女的荣幸,怕是高攀了娘娘。”凌夕字字都带着讽刺。
曾经的好姐妹,如今彼此都虚情相对。同来自现代,彼此的心从来都像是两条平行线,不曾交接到一个点。
“怎么会,皇上有像妹妹这样的妃子,怕是日后都会笑容多点。”雪歌醋味大发,可脸上依旧是不搭调的笑容。
“那凌夕就再次谢过姐姐的厚爱。”凌夕附和着虚伪的氛围,继续说:“姐姐,你看,我是否能在一旁看看姐姐审判如妃娘娘。”
她深知在后宫的险恶,如妃让她彻底的看清楚,她便逼迫着自己来地牢,睁大眼睛看看如妃,这个陷害她的女人,如何死得惨烈。
“当然!”雪歌说着,“走吧,同本宫一同进去。”
地牢的门打开,里头传来如妃哀嚎的声音,声嘶力竭的,想必是一ye 都在嘶吼,声音听起来已是很沙哑。
“如妃妹妹,你瞧,本宫来看你了。”雪歌走进去,便非常热情的通过细缝拉住如妃的手,脏兮兮的手没让她厌恶,反倒是让她舒畅无比。
如妃见到是雪歌,神志立马清醒,甩开雪歌的手,“你这个jian女人,是想来看本宫笑话的吗,本宫告诉你,待到本宫出去,一定不会让你好看。”
“哦?妹妹,你觉得自己可还有机会出去?”雪歌讽刺道,能进地牢的人,可没几个有机会再踏出去。
就在如妃想着反驳的时候,站在雪歌身后的凌夕,像是幽灵那样走出来。如妃见到她的一瞬,像疯狗那样一大步一大步往后退,撕心裂肺吼着:“鬼啊,鬼啊,你走开,走开……”
捂着耳朵势必杜绝所有的声音,害怕的挤在角落里。
“妹妹,你是做了什么事?如妃似是很怕你。”雪歌不免问道。
凌夕笑了笑,说:“可能是如妃娘娘觉得她对妹妹做了不好的事,心有愧疚之意。”
“哦?”雪歌虽不相信,却也没多问,扭头对贴身太jian小安子道:“如妃可见教给你们了。”捂着鼻子,皱着眉,坐在凳子上,朝凌夕招手,“妹妹,这里来,余下的事交给小安子就行了,或者……你愿意动手的话,也可以自己动手。”
“呃……我站着看便好。”凌夕委婉拒绝。
“哦,那你随意。”
小安子等太jian,将如妃拉了出来,一如凌夕被动刑的时候,铐在了十字架上,将手跟脚都拷上,完全不留一点的情面。
凌夕想到了那wan,身体嫩不住发凉,她亦是铐在十字架上,不停的被抽打嘴巴,还有千万根针扎在她的手指上,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让她现在还心有余悸。
可事实证明,雪歌要比如妃残痕一百倍,一千倍,她悠悠的坐在一旁,一副事不关己的挥挥手,“让她画押,动刑。”
小安子也是狠角色,拿了一张纸,拽起如妃抓狂的手,逼迫画押,不多一眼,不对她多浪费一个表情,然后拿起一把刀,让火里烤了烤,又往刀上吐了口水,走到如妃面前,拿起如妃的手指,残嫩的砍下,仅仅只是砍她的手指……
117:忌日(一)
117:忌日(一)
啊
小安子的这一砍,一根一根的手指,掉落在冰冷的地上,如妃鬼吼鬼叫,在十字架上不停的挣扎,啊啊啊啊……叫声没有停,一直持续不断。
而血,就像是慢慢长流的河水,慢慢的流之殆尽。
女人的叫声是很尖锐的,特别是如妃这种撕心裂肺的尖叫声,让雪歌听着嫩不住皱眉,无情的说:“小安子,把如妃的she头给本宫割了,这般嚷嚷,扫了本宫的兴致。”
“是!”
不愧是在雪歌身边待了几年的人,小安子显得特别的镇定,磨刀霍霍向如妃,只见如妃强嫩着手指被割掉的痛,边摇着头,“不要,不要……”
就现在这般情节,她就算再神志不清,也知道要求饶。可是她现在求饶是不会被雪歌所待见的,有的只是雪歌更浓厚的兴致。
“唔,唔……”
在如妃拼命挣扎中,小安子掐住她的下颚,让她闭不上嘴巴,she头愣是被扯了出来,“唔唔唔……”眼眶蓄满了泪珠,绝望的很想叫出来的时候,那锋利的刀,在小安子的手里一挥,啪嚓she头被割掉的声音,还有she头掉在地上的声音……
啊啊啊
这是如妃无声的尖叫声,she头被割掉,她就算疼得生不如死,也没办法再叫出来,她现在仅然成为了个血人,满嘴是血,满手是血的血人。
雪歌笑了,看到这样的如妃,她捂着嘴巴,光明正大的笑了。
可凌夕,她的脚像是被拷上千斤重的石头,让她僵g得无法动弹,她逼着自己亲眼目睹后宫的残痕,让自己变得更加麻木,可真正的亲眼所见,她却觉得心像是被煎熬了那样难受与不嫩。
好残嫩!
人类人真的好残嫩。
活生生的一个人,用残嫩的办法去折磨她身上的每寸肌fu,完全没有一丝的怜惜与同情,这就是人类吗?
“妹妹,怎么,被吓傻了?”
雪歌见凌夕成了个木头,站直不动,还有她满脸的惊愕,一闪而过的笑意,假装询问着,一副大好人的模样,心里却不屑的想着,凌夕,就你这般模样还想跟本宫争chong,本宫劝你还是赶紧滚出皇宫,免得走上如妃的不归路。
凌夕先是一愣,而后迅速的收回自己惊愕的表情,牵强的摇摇头,笑道:“谢谢姐姐关心,妹妹没事。”说没事那也是假的,可她不能露出自己的感情。
“没事便好。”雪歌显然已经不把凌夕放在眼里,如此的女人,可是没资格跟她斗的,扭头对小安子说:“如妃娘娘似乎挺享受本宫为她的安排,那就继续吧。”
看着如妃苍白得脸,却yu死不能死,心里乐开了花。
小安子领命,正拿着烙铁烧红,朝着如妃走去,如妃已经是奄奄一息,却又死不了的难受,她挣扎得没了力气,眼看要再一次承受折磨,睁大的眼睛除了扑捉到惊恐,再无其他。
就在烙铁即将烙在如妃的身上时,一个人影抢在小安子的面前,捡起地上沾满血的刀子,一把捅进了如妃的心脏,毫无偏差的捅了进去。
如妃瞪大的眼睛,慢慢的被摄走灵动,渐渐变得空寂无声,最后在还没来得及吸下一口空气,嘴角挂着最后一抹笑,就永远的长眠。
“……妹妹?”雪歌在惊愕中也不忘记呼唤。
凌夕的手里拿着刀,将刀深深的刺进了如妃的心脏,她是在给如妃找寻最快捷的解tuo,因为……被雪歌这般折磨,还不如死来得痛苦。
至少能少受点折磨。
她太明白被一点点慢慢折磨至死的那种挣扎,她就是在三年前亲眼看着爹爹娘亲还有香茹,被这样一点点折磨至死。
也许,她只是给自己想杀人找个借口罢了,她终究是将如妃这个想陷害她的女人给杀了,不管是怎样的借口,人……真的已经死了。
师傅,你可看到吗。夕夕杀了人了,夕夕追随你救活许多人,都说医者父母心,可夕夕杀了人,夕夕是世界上恶毒的女人。
凌夕眸光暗藏凄悲的气息,转身,嘴角扯出一抹笑,“吓到姐姐了吧,妹妹只是恨这个女人陷害妹妹,所以嫩不住动手了,姐姐该不会介意?”
这样的笑,让人毛骨悚然。这样的话,让人惊怕连连。
“当……当然不介意。”雪歌几乎是强迫着自己说完的,她被凌夕的霸气给震住,还有凌夕那眸光散发的阴凉气息。
“不介意便好,那余下的事,可就都交给姐姐了,妹妹先行告辞。”凌夕跪安,媚眼一扬,全身散发着一股不可挡的气息,冷冽的眼神像冰刀刺在了雪歌的身上,让雪歌不jin打了个寒战不等雪歌的回答就走了,走得很潇洒,给所有人留下那一觋扰人心弦的背影。
这样的凌夕怎像是个刚进宫不就的秀女,很明显就是霸气十足的女王,让所有人都畏惧的女王啊。雪歌真是小看了,小看了她。
从地牢出来,凌夕仰头看着媚阳,那样的刺痛她的眼睛,她的手还染着鲜红的血,似乎闭上眼睛的瞬间已经不再是黑色,而是鲜血淋淋的红色。
她的世界,从此被鲜红的血给染上了颜色,以后只增,不减。
带着这样复杂的心情,回到储秀宫,被筛选掉很多秀女,这里突然变得很冷情,不像以前那么热闹,可是这里的秀女,对她不像以前那么冷淡
,反倒是多了几分热情。
“哎呀,你瞧,我们家小夕回来了。”有个秀女突然热情的呼唤着,然后朝她小跑过来,愣是拉着她的手装作很熟的样子。
“就是啊,小夕啊,天气那么冷,可不能乱走呀,会着凉的哦。”
“走,到我屋子去,我屋子有暖炉。”
“去我屋子,我屋子还有很暖和的被褥,我把它送你。”
“去我屋。”
“去我的……”
好几个秀女,就这样为了抢夺凌夕去谁的屋子而大打出手,真是好看的打架画面。
“哟,你们这是在狗yao狗呢?”
司马倩儿扣不遮拦的说,还一脸的鄙夷着那些秀女,真是墙头草,随风倒,早晚给风刮走不可。
“你说什么,臭娘们。”
秀女反gong向司马倩儿,反正现在得chong的只有凌夕,司马倩儿指不定那天也被筛没了,她们才不要再去巴结。
“要我重复一遍,我倒不是很介意。”司马倩儿死鸭子嘴g,加上本来就是公主脾气,可不愿意给人这样反驳。
“好了。”凌夕冷声吼了出来,“明天不是可以解放出宫一天,大家何不回去准备准备?难道想把宝贵的时间都浪费在宫里?”
明天是赫连宸特赦的日子,准许秀女在最后选拔出宫一次,回来便会举行最后一次的秀女选拔,能选中成为妃子的秀女,将会拥有荣华富贵,而没选择的秀女,则会被贬成为奉茶宫女,或者是浣衣局御膳房的打杂宫女。
“呃……”
大家都在沉默中撒了去,准备明天出宫。
“小夕,你明天出宫想去哪里呀,要不要跟我回府?去司马学士府玩上一天?”司马倩儿邀请着。
凌夕摇摇头,“不了,我还有地方想去。”
“哦,这样啊,那好吧。”司马倩儿没强求,反正日后大把时间陪她好好玩。“那我也回去准备准备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