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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臻茗,你我年纪都不轻了,传宗接代也份属应当。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真要我成为不孝之人?”
一句话砸的东南西北都转了向,这人把玩笑开大扯了。
“你说我生孩子要和你生?”
小样儿的脸上露出个理所当然的表情,“不然,臻茗想何时同谁生?”
“同所爱且爱我之人生,在时机成熟时生。”
“不是我,不是现在?”
心里的吐槽泛滥成灾,我最亲爱的,你一边喜欢了别人,一边心心念念与我生孩子。如此不知所谓的思维,成功地引发了我的好奇心。
“无影若真想要孩子,心中希冀的也该是唐妃娘娘或是美少女所生的孩子。如此急切地期待我的子嗣,到底是为什么?”
“臻茗对我来说,无人可替代得了。我这一生若求后嗣,只希望是你所处。”
给我一百个巴掌我都不相信这人说的话有一个字是真。然而不相信归不相信,该表示的还是要表示,“无影,果真这么想?”
天知道这一句“无影”呼唤出来包含了多少甜份糖度,掺水的感动。无论影美人有否听出我话中的敷衍成分,他接续的表情都很好地掩盖了他真实的思想感情。
“臻茗,你可愿与我共度一生,共育子嗣?”
这问题这人当初就曾经变相地问过我,劝过我,也骗过我,现如今重新包装,正统出炉,我的回答不得不也润色些修饰。
“若这世上有一人我刘臻茗想与之共度一生,共育子嗣,那毫无疑问就是影儿你。只不过,子嗣这种东西,我已有了。自己出力生一个出来,恐怕是多此一举。”
第35章 吴夫人抽风抱腿 三人聚论道良言
才同碧眼儿君重逢了没一天那厮就被他老母赶去守宣城,直接原因是小样儿的旁敲侧击地为他哥哥求情。
小孽畜与老妈的关系僵持到白热化,吴夫人对我的召见也要求到白热化。折腾到最后,还是我率先投降。
见吴夫人之前,我这心里还有些小小的惴惴不安,待始见庐山真面目,心便彻底放到了肚子里。
这女子气质非凡,看上去的模样也比年龄要年轻一些,虽然是中年妇女,却把中年妇女最好的状态都包裹上了身。见我进门,与第一时间从主座站起身来,迎上前寒暄一句,“久闻郡主大名,今日终得见,愚妇三生有幸。”
好高的帽子戴上我的头!帽子里头却像别了一根针。
“久闻夫人大名,今日终得见,本郡主也三生有幸。”
她有针我有线,刺痛与缠痛,都是痛!
吴夫人展露笑颜,拉着我的手与之同坐,“愚妇请郡主来,本是有要事相求。”
这还用说,无事不登三宝殿,我就知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若非她有求于我,恐怕倒找她八百两银子她都不愿见我。
“夫人有什么心愿尽管吩咐就是了,能援手的我一定全力以赴,万死不辞。”
不用万死,稍微有点儿难度的我一死就是!
当初答应孙坚对姓孙的有求必应,这女人虽嫁孙姓孙,总不算只地道的孙姓人,就算我曾亲口许下承诺,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对待这单买卖的态度。恐怕总要打个折。
说时迟那时快,正在我竭力思索这女子到底要干什么的瞬间,小样儿的竟扑通跪地抱住我的腿,提声叫一句,“求郡主成全。”
先有郭女侠,后有吴夫人。这帮女人都学会了玩儿一样的套路:抱大腿。求成全。
其实我也想抱着郭女侠与吴夫人的腿大叫一句“请成全”,可惜有些低三下四的话对有些人说不出口,有些卑躬屈膝的动作对有些人也做不出来。
伸出双手试图拉人起身,“夫人有什么话但说无妨。何必对我一个晚辈行如此大礼?”
“此事非同小可,请郡主务必应承。”
非同小可的事,除了江山稳固。子孙延绵,还有什么?
“你先说是什么事,我才好斟酌啊。”
“郡主若不应。愚妇宁愿长跪不起。”
心说那你就长跪不起吧,嘴说,“夫人先起来,不管你要什么,我都答应还不成吗?”
吴夫人得到了想得到的,举止哪里还有一秒钟前的迫切,笑容款款站起身。扯我手道,“静儿说……郡主已应承为小犬做媒。不知郡主是否愿多劳烦些,为两人证婚。”
为两人证婚?
为小孽畜与郭女侠证婚?
这不是明摆着叫我得罪温柔善良的周公子吗?
就算我真有那个膨胀的自尊心与未来的大都督搞僵关系,也得有婚让我正才成事。这女人挂着让我证婚的羊头,行着遣我逼婚的实质,狐子野心,其心可诛。
“证婚神马的,要是轮到我,自然不敢推辞。当初我也曾答应过静儿,要竭尽所能帮她达成心愿。只是如今……令公子状似态度坚决,我要硬是从中插手,恐怕局面会乱上加乱。”
吴夫人闻言呆愣了足有半柱香,随即凝起眉头思索半晌,随即换上一副坚贞过分的表情惊悚十里八乡的人民群众,“只要郡主心思确实,其余的……愚妇会从中周旋。”
心说“从中周旋”就是理论不成便体罚儿子?嘴说,“有夫人做坚实后盾,那我就有动作的勇气了。”
小样儿的喜笑颜开,一路将我送出门来。分别时索性做一次顺路好人,“夫人让伯符总那么跪着也不是办法,不如先放他一马再做理论。”
女子眯了眯眼,片刻方才强笑着接话,“一切全依郡主。”
提前量打好,立马冲到体罚第一现场解救被虐的虐待狂。混蛋球儿一天一夜粒米未进,小嘴儿都熬到倔强的干裂。
环视四周,周公子不再近前,不知是不是为了避嫌。
“快起来吧,你跟这要死要活的给谁看呢?”
小孽畜斜眼看看我,模样狼狈到仿佛下一秒钟就要华丽晕倒。
“跟你说话呢,听到了没有啊,起来喝水吃东西睡大觉。”
……
“你来……干什么?”
僵持了半天,这该死的就扯着哑嗓子回了我这么一句让人心寒的话。
“耍叛逆也该有个度,你到底起不起来?”
……
“再不起来别怪我出手拖你起来了。”
“你滚。”
靠!真是狗咬吕洞宾,好心没好报。
“我跟你母亲求了情,她同意让你起来了。”
倒霉孩纸听了这句精神立马抖擞,扭头死死盯的我直发毛,其眼神里还有一丝不可置信,“你说的……是真?”
“千真万确。”
“你去求了我母亲?”
“去了啊,她老人家还挺好说话的。”
“她说……她同意顺遂我的心愿?”
“那个……没说,不过她同意让你起来先。”
败家仔双眸中的亮光一寸寸灰暗,“她不应允,我便不起。”
“你这死孩子怎么这么不知轻重呢,她不依你心愿你就拿自己的身体健康开玩笑?”
无回应!
“你指望的不过也是她的关心则乱。自以为很有骨气地抗争,不过是小孩子家闹别扭的桥段。”
“刘臻茗!”
“三顿没吃饭了还有力气吼我?我要是你就把那些幼稚的小儿科收起来,做男人该做的事。”
“什么是男人该做的事?”
试探着将手递上去扶他起身,“我会一步一步告诉你,不急。”
倒霉孩纸难得地配合,颤颤巍巍站起身,一瞬间身子又往下坠。
这是到了哪部电视剧的片场欣赏受罚宫女被真命天子解救的片段?
眼疾手快拉住小孽畜的胳膊,一把架上我的肩,试图往前挪动了几步之后发现这厮腿麻的状态已达到了寸步难行的地步,于是乎当机立断将他两只胳膊都扛上了我的肩,手一勾直接背人前进。
败家仔来不及做大面积的推拒就已被我背上了背,该死的伏在我身上已成事实了还不肯老实,挣着身子死活要落脚地面,“刘臻茗,你放我下来?”
越来越往清宫剧发展了!
“放你下来你怎么走?
“不用你多事。”
“你是不是有病,我好心好意解救你于危难连个谢都没有就算了,还要死要活地折腾。”
“你这么背着我……成何体统?”
西门垏他大姨妈的,合着这小样儿的是怕被个女人背伤面子。
“体统不体统的先不论,我放你下来你一步也挪腾不了,到时候拉拉扯扯的更不好看。”
“叫人来。”
“叫谁来?程普黄盖韩当?三护法怎么好掺和你的家务事?叫公瑾来更不合适。这么个风口浪尖的伟大时刻,你还是收敛一些才好。”
“臻茗,臻茗,发我下来……”
丢了姓撒娇也不管用!
“别热情地呼唤我了,你就按照我说的一步一步实行就是。”
“你背着我要去哪?”
“还能去哪,回你房里,我刚才吩咐了厨房做饭,你一天没吃,不能恶补,先吃点儿粥垫垫肚子。”
“然后呢?”
“什么然后?一口吃不成个胖子,一步一步来。”
把人背进屋,再吩咐人将周公子找来给小孽畜揉腿。一边儿看着人吃饭,一边儿琢磨着所谓的下一步该怎么走。
“房也进了,粥也喝了,你还要我做什么?”
倒霉孩纸风度颇佳地用膳吧,眨巴黑豆小眼儿求指教。
“腿还麻吗?”
话问的是孙大少,看的人却是周公子。二位爷交会个意义不明的眼神,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
“既然你已恢复了五分元气,那我们不如插话说正题。”
小孽畜闻言,神经当场紧绷,“你要说什么?”
“你穷紧张什么,我要说的是,你预备啥时候带兵取吴郡?”
周公子原本眼中还闪烁着莫名期待,听罢我这句问话彻底松懈,“郡主要问的是这个?”
“不然还能有啥。”
当初小孽畜亲口答应,若我助他得了江东,他就许我个要求。吴夫人与郭女侠的心愿,还指望着用这样抵用券来换呢。早早打仗,早早完结才是正经。
小孽畜有些不解,周公子却品出了不寻常,“这种时候……郡主为何只关心战事?”
“这种时候是哪种时候,家务事清官难断的时候?你们都是男人,总躲在深闺里与女人争斗对将来的职业发展有什么帮助,不如打怪升级占地盘来的正统划算。”
孙大少露出个自暴自弃的神情,“就算得了江东又如何?若逼我娶郭静……”
“小小年纪怎么这么想不开呢?在这么个明规则模糊,潜规则凌乱的时代,谋取天下才是男人实现抱负的基本。得不了整个天下,就得半边天下,得不了半边天下就三分天下。有了权势,才有资本追逐那些小儿女的情趣,才有资本公开那些不堪为人所知的禁忌。你若称王称霸,事事都是对的。总有一天,人为的阻隔都不是阻隔,全天下皆按照你的意愿来行事。”
第36章 孙伯符战严白虎 耍阴谋打提前量
行动永远比言语有力量。小孽畜接受我的提议,才把身子养好就向他老妈告假领兵南取吴郡。
据周公子信息共享,当下有一**丝严白虎,自称东吴德王,据吴郡,派遣部将守住乌程嘉兴。老小子听闻孙大少兵临城下,当即派他弟严舆出兵迎战。
电光火石之间两军会于枫桥,严舆在桥上横刀立马,摆出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故作挑衅。探子报入中军,小孽畜被激将,蠢蠢欲出。
手下张纮谏,“主将乃三军之所系命,不宜轻敌小寇。愿将军自重。”
若是当初也有这么一个人提醒孙坚自重,恐怕也不会发生后续的悲剧。
孙总指挥被下属体恤关怀家提醒,躬身拜谢,态度恭谨,“先生之言如金石;我若不亲冒矢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