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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总指挥被下属体恤关怀家提醒,躬身拜谢,态度恭谨,“先生之言如金石;我若不亲冒矢石,恐将士不用命。”
礼贤下士,身先士卒这种事,小孽畜做的最溜。说话间领着一干护法出战对垒,派韩当当先出马。
韩当到桥上时,蒋钦陈武早驾着小舟从河岸边杀过桥。二人领人将乱箭射向岸上军,随即趁着掩护飞身上岸砍杀。严舆被搞得惶惶退走。韩当乘胜追击,引军直杀到阊门下,将敌众逼退入城。
出师小捷,小孽畜一刻也不肯停歇,分兵水陆并进,围住吴城。一困三日,无人出战。孙总指挥被憋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引众军到阊门外招谕。
孙家军百无聊赖之时,城上闪出一员将,左手托定护梁,右手指着城下大骂。骂的自总指挥而下人人焦躁,个个暴跳。
眼看着小孽畜要躁狂发作。急忙审时度势将太史慈拉到一边儿,“子义百发百中箭无虚弦,不如使手段射了城头上狂吠的那位给小主子出出气,省得他一冲动做出什么不智之举。”
周公子在旁无意中听到我的悄悄话,眼眸一闪一闪尽是亮光,“郡主妙计。我也正有此意。”
一边儿说他正有此意。一边儿说我的是妙计,自夸都夸的不着痕迹。
前几天酒后助兴,太史慈的箭术表演有目共睹,了解他实力“正有此意”的人肯定不止我一个。
太史慈一脸信心满满。“郡主且看我手段。”随即拈弓取箭,道一句,“看我射中这厮左手!”一声未绝。弓弦响处,果然射个正中,把城头将左手射透。反牢钉在护梁上。
城上城下但凡见到这一幕的,无一不喝采:城下的出声喝彩,城上的小声喝彩,一时间欢声雷动,好不热闹。
“子义好身手。”
说这个不止我一个,我却是最后一个。太史慈展露个人技,得到众家好评。小样儿的抽空儿看了我一眼。明显是求个肯定。于是乎,我就虚下心给了个肯定。无奈何。迟了大家一步,听起来倒有些敷衍的意思,还好子义君一星半点儿不矫情,看着我露出个单纯善良的微笑,让人见了就心里暖暖。
城上将伤将就回,严白虎被太史慈的勇猛雷的魂半丢,几乎是立刻就派人来找小孽畜商量求和。
派来的人,就是严舆。
起初一切暗号,严舆恭敬地来,孙大少也礼貌地设宴招待。酒过三巡,渐入佳境,总指挥拿话正题,直言问严舆“令兄意欲如何”,严舆喝的五迷三道,笑嘻嘻答一句“欲与将军平分江东。”
老天爷,折腾了半天就是个平分。依我的猜测,小孽畜大张旗鼓的闹这么一场战争,野心绝对不止平分。
周公子与我交换个眼神,表情明明是在说“伯符要发火了”。
果不其然,小孽畜拍案而起,大怒道,“鼠辈安敢与吾相等!”
说的是实话,语气过分了!来的都是客,就算严白虎与严舆真是一窝耗子,也是你把耗子请成座上宾的不是。
孙总指挥看看手下众将,大笔一挥命斩严舆。严舆生死顷刻,拨剑起身做垂死挣扎。程普黄盖韩当太史慈周公子几乎同时起身求助,可惜都慢了一步。
不是慢了严舆,却是慢了自己主子。
小孽畜早在第一时间就拔剑将那厮料理了,手抬人倒,身首分家。尸体送入城中杀鸡儆猴,严白虎料想敌不过,忙匆匆弃城而走。
孙大少进兵追袭,黄盖攻嘉兴,太史慈攻乌程,多管齐下,数州皆平。严白虎逃往余杭,在路上劫掠,被土人凌操领乡人杀败,奔会稽而走。
凌操父子亲自来迎接孙总指挥,小样儿的省了兵力,兴高采烈使其为从征校尉,引兵渡江。
严白虎聚寇分布于西津渡口。程普与之战,大败敌军。严白虎连夜赶到会稽。回合会稽太守王朗,一同陈兵山阴之野。
两阵对圆,小孽畜出马告王朗,“吾兴仁义之兵,来安浙江,汝何故助贼?”
王朗开口回骂,“汝童心不足!既得吴郡,而又强并吾界!今日特与严氏雪仇!”
孙大少大怒,正要亲自出马交战,太史慈早就先一步奔出。王朗拍马舞刀,与太史慈战不数合,其手下一将杀出助战,黄盖飞马接住,与那一将交锋。
当下鼓声大震,互相鏖战。王朗阵后先乱,一彪军从背后抄来。王朗大惊,乱乱回马来迎。原来是周瑜与程普引军刺斜杀来,前后夹攻,王朗寡不敌众,与严白虎杀出条血路逃入城中,拽起吊桥,坚闭城门。
孙总指挥乘势赶到城下。分布众军,四门攻打。
王朗在城中见小孽畜攻城甚急,也不知是听了谁的建议,只固守会稽城寸步不出。孙大少一连攻了数日也不能成功,不得已安排会议与众将商量对策。
众家将领各执一词,争论了半天也没个统一意见。胶着出,孙静叔叔举手发言,“王朗负固守城,难可卒拔。会稽钱粮,大半屯于查渎;其地离此数十里,莫若以兵先据其内:所谓攻其无备,出其不意。”
小孽畜闻言大喜,“叔父妙用,足破贼人!”一语毕,即时下令于各门燃火,虚张旗号,设为疑兵,连夜撤围南去。
四方军队冲到战地,周公子进言,“伯符大兵一起,王朗必然出城来赶,可用奇兵胜之。”
孙大少与之交换个眼神,笑着说道,“已备下,取城只在今夜。”
俗话说好基友,一辈子,眼神交流真给力啊真给力。不止我这资深腐女被电的心思悸动,自程普而下各领导都被两位大少爷的于战火纷飞时还能抽空把握的暧昧壮举雷到目瞪口呆。
军马起行,王朗引众人来敌楼上观望,见城下烟火并起,旌旗不杂,恐怕是心下迟疑,才领五千兵出城追赶。
将近初更,离城二十余里,密林里一声鼓响,火把齐明。严白虎大惊,正欲勒马回走,横出一将当先拦住,火光中视之,正是小孽畜。
严白虎手下一将舞刀来迎,被孙总指挥一枪刺死。其余敌众都审时度势能降就降。严白虎杀出条血路,望余杭而走。王朗听闻前军已败,自然不敢入城,引部下奔遍海隅去了。
孙大少复回大军,乘势取了城池,安定人民。不出一日,有一人提着严白虎首级来军前投献。
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正愁着残局不好料理,从天而降一能人帮忙料理。
此君身长八尺,面方口阔,自称会稽余姚人,姓董名袭字元代,几乎是当场就被孙总指挥封为别部司马。
这样一来,东路皆平,小孽畜下令孙静叔守城,并令朱治为吴郡太守,之后便下令收军回江东。
凯旋之师与前途未卜的军队气势就是不一样。小孽畜作为此一胜利战役英明伟大的领导人,举手投足间都又多透露几分成功人士该有的乱遭风采。
被小样儿的迷惑的不只新投诚的诸人,就连程普韩当黄盖三护法也表现出对领袖的无比崇敬。
不得不再强调一次,我算是亲眼见证了一个伟人的诞生。
战争轰轰烈烈,战后慢慢腾腾。回程的步伐能放多缓就放多缓,官方理由是容队伍休养生息,直接原因是小孽畜不知怎么回去面对他老母。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小样儿的恐怕还不知道,在他母亲背后,还有我这个黄雀等待用抵用券送给他致命的一击。
现如今流行迂回作战,我预备再出手之前为还蒙在鼓里的两位少爷打打提前量。
某年某月某日某个回程途中的夜晚,不请自来闯入小孽畜与周公子的营帐,笑嘻嘻开话题,“伯符知不知此一役静儿没跟来的根本原因是什么?”
孙大少一听到自己未婚妻的名字就不自觉地皱了眉头,“好端端地你提她干什么?你的无影不也没如影随形地跟着你吗?”
混蛋球儿哪壶不开提哪壶,戳我的痛处一戳一个准。话题是我开的,我还不能说什么不是!
“好端端的你扯上无影干什么,他没跟来是我默许的,那厮不剩多少能同心上人单独相处的时间了,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成全他就尽量成全好了。”
第37章 当大爷些须底气 装孙子是门艺术
尴尬处,周公子在旁解围,“郡主何不将缘由直言相告?”
“其实也没有什么深层次原因,只不过是郭小姐了解到一个华丽的社会现实。”
小孽畜的好奇心被成功勾起,歪着嘴不情不愿地斥道,“说来听听。”
“你着什么急?郭小姐了解到的是,想嫁入孙家,只在你身上下功夫纯属徒劳无功,不住转战攻陷吴夫人来的有效。”
周公子脸色微变,看了看我,随即看向孙大少,“伯符,你的婚事恐怕推脱不了了。”
那厢还没接话,被我先一步抢来,“推脱不了就不要推脱了,接受命运的安排顺其自然吧。”
一语毕,小孽畜当场横眉冷对,“刘臻茗。”
“你再纵情地**我的名字也改变不了不能忤逆母亲的事实。既然抗争无果,不如坦然面对。”
孙大少咬着牙死死看了我半天,似乎是在暗自平息怒气,“世上为何有如此独断专行的长辈,将不喜欢的硬扔到你手中,声称是为你着想。”
“这种事儿多了去了。父母最爱做的事就是自作聪明,以为替后辈打好了江山,不想那江山却是子女碰都不愿碰的烫手山芋。”
周公子摇了摇头,貌似对我的话不敢苟同,“郡主所言有理,却也并非全然为实。若伯符不仰仗祖德父功,今日也不能平江东收吴郡。”
“家中的老本是一方面的,小孽畜本身的努力也是值得肯定的。”
“刘臻茗!!”
“叫你句小孽畜怎么了,没叫你虐待狂就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刘臻茗!!”
“算了算了,我们继续抨击父母吧,别再互相声讨了。你们要有闲心。听我讲个故事。”
话一放出,孙大少与周公子都像幼儿园里等待排排坐吃果果的小朋友,期待的眼神显而易见。
说讲故事之前我也不知自己要说什么,自然是不能把自己的亲身经历和盘托出的,怎么也要加上些艺术处理。
“从前有个**丝青年,爹是穷乡僻壤的一个地方官。家里有点小钱。算不得豪门嫌贵,却也并非籍籍无名。正所谓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周公子才听了一句,就礼貌地轻轻挥手打断我的话,“郡主……何为**丝青年?”
“**丝青年这个事情。解释起来就复杂了。简单点说就是高富帅的反义词。”
不等周公子继续发言,小孽畜横空插话,“何为高富帅?”
这故事没法讲了!
“高富帅就是指长得又高又帅。家里有富有万贯的二代人群。”
“何为二代人群?”
这日子也没法过了!
“二代人群就是二世祖。”
呆愣愣地瞪大眼睛等待下一个弱智问题的降临,等来的却是两位少爷异口同声的一句,“之后又如何?”
“之后……我讲到哪了?”
孙大少歪鼻斜眼的正要吐槽。周公子良善地接过话茬,“郡主说到‘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哦对,这**丝青年家的条件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之后又如何?”
又是心有灵犀的异口同声。
“你们着什么急啊。之后就是……本乡有个地主老财,在外头坑蒙拐骗积攒些家产,在京城也有些实业。那老财于外捞够了银子,跑回乡里摇身一变成了欺男霸女的乡绅。”
现代故事用古代语言说还真是麻烦,一边编一边讲语调缓慢也在所难免。脾气暴躁的小孽畜哪里受得了如此慢悠悠的待遇。“平白无故的,**丝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