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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暧昧笑容。
昨天晚上一通不计后果,影美人和我之间有些东西,确实是不一样了。
对于我来说,原来还是敷衍的,做作的,流于表面的一些低俗的动作和语言,再也找不到发挥的场地,现实的,真心的,发自肺腑的感情表达,我又不是很精通,一时间还找不到新的平衡点和交流模式,才弄得语尽辞穷,此时无声胜有声。
影美人倒是没什么大变化,黑黑的眼睛似乎有水,比以往还要温柔多情,轻微匀称的吞吐空气,没有刻意的挑逗,也让我心潮澎湃,不能自己。
就这么沉默地互相用眼睛做人体素描了不知道有几炷香的时间,影美人伸手摸摸我的脸,率先开口说道,“平时里的话唠小队长,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你以为我想吗?
我实在是有话说不出口,顾忌在心头。
影美人看我的流氓级数下降了百分之二百,更有占了先机就追击的意思,一边言语调侃,一边出手猥亵。
我被他弄得忍无可忍,终于找回点儿从前飒爽英姿,“看你平日里柔柔弱弱的样子,没想到关键时刻这么强悍,爆发力无敌神勇啊!”
小蹄子被我一句话给说腼腆了,脸红成了大番茄,搂住我猛撒娇,“这不是刺激物给的好嘛!”
刺激物?
What?
Me?
腿儿的!
我又不是辛辣食品!
两个人在被子里翻来滚去了一会儿正要“再续前缘”,就听见……
群众有话,“不用说了,这个时候,我们都有心理准备了。”
我也有话,“我拜托各位大叔大婶,大爷大妈,你们有时间找老曹唠唠,让别他总打断我的好事儿。”
……
老曹在外头咚咚地拍门板,“出来出来,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
仪式?
啥仪式?
结婚仪式?
谁和谁的?
我围着大被跑下地,开门之后劈头盖脸地问道,“啥仪式?结婚仪式?谁和谁的?不会是我和影儿的吧。不是吧,昨天晚上刚洞房,今天就要上车后补票?谁承办的?谁这么热心公益,发扬风格?”
老曹被我一通连珠炮似的提问搞得蒙头转向,琢磨了半天才弄清楚我极力要表达的是个什么意思,冷笑三声,哼着说道,“你以为你自己是谁?总统?首相?还是太上皇?不要脸也要打打草稿,搞自恋也要照照镜子,幻觉全宇宙都以你为中心也要先把自己当成个流星发射出地球再说……”
老曹吐沫星子飞溅,指着我骂骂咧咧了一会儿才突然间觉悟了点儿什么似的急速转移话题外加配音嚎叫,“啥?昨天晚上刚洞房???”
我点点头,一脸的无需隐瞒,“是啊。”
老曹摸着脑门儿像看外星人一样看我,“那你们以前……都干什么了?莫非,莫非你俩有什么特殊爱好?”
他不问还好,他一问,我心里的火儿都像被喷了纯氧一般腾腾燃烧,“特殊爱好你个脑瓜骨,要不是你分秒掐准地次次来捣乱,我们早就起脚射门,进球得分了。”
老曹挠着头皮呵呵笑道,“是吗?我这么没有眼力见儿吗?”
我点头点的把下巴都砸了脚面,“你是相当的没有……那个眉眼高低……”
老曹抓着衣服嘻嘻笑道,“得了,别鬼扯了,赶紧出来,仪式就要开始了。”语毕还没等我向他要求知识普及呢就拔腿开溜。
我和影美人穿好衣服出了门,才走了几步就看见不远处被起了筑三层高台,四围插着五颜六色的彩旗,很像校园运动会的主席台。
各路诸侯早就围在一旁,有人推推搡搡地往上拥袁绍,袁绍同志整衣佩剑,慨然而上,焚香做拜,相当正派。
群众有话,“‘正派’这个词用到这里,似乎不是很……”
我也有话,“看典礼呢,肃静……”
……
袁绍同志大声发言,“汉室不幸,皇纲失统。贼臣董卓,乘衅纵害,祸加至尊,虐流百姓。绍等惧社稷沦丧,纠合义兵,并赴国难。凡我同盟,齐心戮力,以致臣节,必无二志。有渝此盟,俾坠其命,无克遗育。皇天后土,祖宗明灵,实皆鉴之!”
文言文就够呛了,还是走着形式,演讲专用的文言文,姑奶奶这个呕啊,听在耳里跟听波兰语的感觉差不多。影美人看我愁眉苦脸的纠结样子,笑着说道,“听不懂也没关系,都是废话!”
袁绍演讲完毕,潇洒地拿刀就要往自己身上招呼,我大惊失色,想起遥远的抗战年代,那些热血青年们为了达到震撼人心的效果不惜当众自刎的场景,脱口而出叫一声,“他要自杀?”
静悄悄的活动现场,我这一句嚎叫如平地惊雷,引得认识的不认识的,照过面的,没照过面的都齐心合力地看我。
姐这个羞惭呐!
是个人也架不住这么隔三差五的丢人现眼啊!
袁绍同志恶狠狠地看着我,对于我抢了他的风头十分不满,挥刀挥的劈光斩霞,招式耍的腾云驾雾,用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众人聚焦点给回收回去。
影美人等到众人不再冷飕飕地看我,才敢上前凑到我耳边解释了一句,“他不是想自杀,他是要自残。这叫歃血为盟。”
哦,歃血为盟啊!
我知道!
袁绍同志这一通惊天地泣鬼神的高等形式主义搞完,众人都感动地涕泗横流。大家齐声嚎哭了一阵,只哭的山河秀丽,天地动容。哭毕喊毕咆哮毕,各归各座,各安各身。
我领着影美人刚找了一个黄金位置坐定,就看见有人挥手叫我。
孙坚小朋友是也!
我回头瞄了一下影美人略显复杂的眼神,送给他一个安抚的笑容,就猫着小蛮腰,挤过N个人,挪挪蹭蹭地往孙坚那里移动。
好巧不巧,途径公孙瓒的阵营,倒霉的我被刘关张围追堵截外加一把拦截。备哥戳着我的脑门儿开骂,“你这死丫头,昨天也不见人影,今天也不见人影,把自己哥哥撂在一边儿不管不顾,总跟外人混什么劲儿?”
外人?
你们真是不了解我真命天女的实力啊。一会儿我过去说一句“Yes,I^do”就能直接把“外人”变成“内人”。
群众有话,“不用说了,关键时刻,你那辉煌的发音系统又出了差错,于是把心理活动吐露出声了是吧?”
我也有话,“你们怎么知道的???”
……
我从始至终,惹祸就惹祸在一张嘴上,备哥听了我下意识的喊叫,动用他那狐狸般的智慧立马理清前因后果,“孙文台跟你求婚了?”
我眼见瞒无可瞒,唯有点头应是,“是啊,就昨天的事儿。”
备哥大惊,“昨天你不是喝多了吗?莫非你这个没节操的死丫头酒后乱性,发生事实了?”
没错!
是酒后乱性了!
也发生事实了!
不过不是跟孙老虎。
我到底是该答是还是说否。
备哥看着我一脸扭曲的样子,抓着我的手都有点儿颤抖,“你千万别答应,哥回头给你物色个好的。”
老大天!
物色个好的?
就你那眼光?
没戏!
话说他为什么要这么竭力地阻止我自由恋爱,自我解放,莫非是跟孙坚要娶我的缘由一样?
有鬼!
不是一班二班,三班四班的有鬼!
我挣脱开备哥里三层外三层的桎梏,敷衍一句,“我会自己看着办的。”
备哥拉扯了半天也没能阻止我移动着前进着的步伐,最后唯有唉声叹气地说了一句,“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我过五关斩六将(羽哥,我对不起你)终于来到了孙坚身边。小样儿的一见我面就拉小手儿直入主题,“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这!!
是考虑我跟你还是考虑我跟别人。
如果是考虑我跟别人,那我考虑的差不离了;如果是考虑我跟你,那我还没有一点儿头绪。
实话实说容易遭鄙视,于是我媚笑着来了一句,“你要拿什么给人家当聘礼?”
第一卷 误入歧途 第44章 一不小心成先锋 入帐会见四护法
孙坚盯着我不动声色地笑,“你想要什么当聘礼?”
我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样子,也不好再开玩笑,唯有三言两语敷衍过去,“现在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文台兄看我遮遮掩掩,一有机会就偷瞟影美人的样子,笑着问道,“你朋友的病好了?”
明显是话里有话!
中国人自古就喜欢指桑骂槐,顾左右而言他这一套虚虚实实的表达方式,真是有够憋闷的!
我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该怎么答话,赶忙向老曹发射一个“父女连心”的求救眼神。老样儿立马接受信号,敲酒杯提词,“日既立盟主,各听调遣,同扶国家,勿以强弱计较。”
孙坚显然是没看见我和老曹的小动作,笑眯眯地为我当起了免费翻译。我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一直往影美人的方向看,小蹄子孤零零地坐在那里,孤零零地难掩悲凉。
我趁孙坚一个不注意,硬着头皮,不顾众人异样的眼神往回挤,心里面多了有点儿“我完蛋了”的自觉。眼见小蹄子迎我归来喜笑颜开,便自我安慰的觉得适时丢人可以增加心理承受能力,所谓百利而无一害。
我们两个刚在桌子底下把手拉到一起,袁盟主那厢就举喇叭发言,“绍虽不才,既承公等推为盟主,有功必赏,有罪必罚。国有常刑,军有纪律。各宜遵守,勿得违犯。”
影美人适时凑过来帮我同声传译,我刚要回身儿跟他互动,就看见还不知道我已经偷跑回来的孙坚回头转达领导意图的时候扑了一个惊诧的小空。孙老虎不动声色地四顾场内寻找我的下落,终于在目睹我回归原位的时候嘴角上扬的很有深意。
姐姐这个惭愧啊,连忙举起两只胳膊跟他“友好”地“打招呼”,被不幸将此丝毫无文雅可言的动作尽收眼底的韬光养晦,故作矜持的备哥叹气作应,和拉袖子扯大襟,一贯整理仪容中的老曹瞪眼警告。
影美人看我吊儿郎当地也不专心开会,轻轻地抓住我的手腕挠痒痒,我被他撩拨地浑身一个激灵,回头刚要反击,就听见袁盟主还在持续不断地演讲报告,“吾弟袁术总督粮草,应付诸营,无使有缺。更须一人为先锋,直抵汜水关挑战。余各据险要,以为接应。”
我以为他说的又是废话,正要“上有正题,下有副业”地走神儿,就斜瞟到孙坚从桌后走到台前,朗声说道,“坚愿为前部。”
啥?
情?
况儿?
还没等我收紧影美人的袖子让他帮我翻译的,那善解人意的小家伙儿自己先开口了,“袁盟主选先锋,孙太守自推荐。”
这……
我跟孙坚一起打过仗,对他的实力没有丝毫怀疑,然而今时不同往日,这么一个鱼龙混杂的大环境,他此举是好是坏,是喜是悲?
袁绍在主席台上很是满意,点着头叫道,“文台勇烈,可当此任。”
看来孙坚是得到领导的信任和批准了。
孙坚这厮……
昨天刚跟他签完合作协议,今天就揽到一活儿充实姑奶奶的腰包儿。影美人的过冬衣服,看来是有着落了!
果不其然。
刚散了动员大会,孙坚就派人过来请我去研究战略部署。我跟影美人简单解释了一下自己成为雇佣兵的经过,就领着那一脸不高兴的小蹄子来到江东猛虎的军帐。
进账之后就见孙坚稳居众位,身旁站着四个如花似玉……
不对,如琼似琳……
也不对,如狼似虎……
更不对,如……
我正在这儿绞尽脑汁地想合适的形容词,四大护法在文台兄的点头默许下主动跟我打起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