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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上来?
带什么上来?
谜底迅速解开,跟着被带上来的赫然是昨天断桥相逢的女主——唐似玉。
坏就坏在这小贱人不单单是言情剧的女主,还是寻宝剧的女主,如今暴露出来成了袁盟主的呈堂证供,污点证人,孙坚恐怕要糟糕。
袁绍指着小贱人,哼着问道,“昨天文台捞上来的是这个人吧?”
看着孙坚微变的脸色,姐姐冷汗流了一身,内里急的火烧火燎,唐似玉这个小杂种昨天晚上不把握天时地利,同分别多时的老公好好涛声依旧,出什么幺蛾子跟袁绍这匹狼接洽串联。
我扫了一圈大帐,没有影美人。
影美人在什么地方?
他知不知道他老婆在干这种事情?
姑奶奶心乱如麻,一动不动地看着孙坚。文台兄看着地上跪着诉说的唐似玉,还硬撑着保持着巍然不动的姿势。
待小贱人狗叫完毕,程普拉着我走到当中,笑着说道,“袁盟主不可听信谗言,这女子是我家夫人的亲身侍婢,因为前日做错事被夫人责罚,怀恨在心,所以才想出这么条狠毒的计策要陷害主子。”
我急忙接茬儿圆场,“不错,这小贱人前几天卖骚勾引我老公,被我当场抓获,挨了顿打之后一直不服,才做出这等下流贱格的事情,请袁盟主明见。”
袁绍拧眉毛看着我说道,“你……不是送信的通讯员吗?什么时候成了孙文台的夫人?还有,军营之中向来不容女子,有个你已经犯了忌讳,怎么又多出个近身侍婢?”
我回头扫了孙坚,程普一眼,发挥智慧继续瞎扯,“这个吗……说来话长,其实是因为我跟老公感情深厚,况且战斗力超强,所以他每次出征都把我带在身边,还安排了一个丫头跟着服侍我。”
唐似玉听到这里,刚要挣起身叫屈,被眼尖手快的程普一脚踢歪了下巴,老实在当场。
袁绍看了看我,再看看孙坚,想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有用的论据。正在我们暗自舒心的当口儿,袁术冲出来指着我的鼻尖儿大声吼道,“你不是那天女扮男装,温酒宰华雄的疯母鸡吗?”
我毫无危机感地点了点头,“是我。”
袁术同志继续拿手在空中狠点了两下,“你不是传说中曹操的义女吗?什么时候变成了孙坚的夫人?”
公孙瓒背后的刘关张一看“局势大好”,也想着趁乱抢一杯羹,冲出来齐声说道,“她是我妹妹。”
袁绍的脸一秒钟之内变了五六种颜色,“你到底是谁?”
我狠狠瞪了只知道添乱的刘关张一眼,清清嗓子说道,“我是孙坚的夫人。”
备哥冲上来对袁绍深施一礼,“备可以作证,这个的确是我嫡亲阿妹,绝不是孙太守的夫人。”
袁术也冲上来厉声叫道,“我也可以作证,这个的确是曹操的义女,当初曹孟德为了他把自己的血本都堵上了,不会有假。”
妈妈的,这个乱。
现在这种形式,怎么往回兜。
得了,硬着头皮兜,“盟主,我确实是刘备的妹妹,也确实是曹操的义女,与此同时,我也是孙太守的未婚妻。程将军,呈婚书。”
备哥听了“婚书”二字,激动地浑身都开始发抖,见到“婚书”本尊的时候,兴奋地差点儿没厥过去,多亏了关张一左一右搀扶着他,否则老小子恐怕要突发心脏病,搞一场大受刺激。
程普闻言火速逃出那一纸订婚协议送到袁绍面前给他老人家过目。袁绍研究了半天才发话一句,“没错,这白纸黑字又有手印,貌似是真的。这么说,你确实是孙坚的夫人?”
我狂点头,“如假包换,童叟无欺。”
袁绍被婚书扔还个程普,眯着眼说道,“现在问题的重点,不是这疯母鸡的身份,而是文台你到底有没有私藏玉玺?”
我一个激动就扑哧出声,“大哥,你到底有没有理清楚其中的逻辑。刚才我拼死拼活地要证明自己是孙坚的夫人,就是要证明他带着我从军是很有理由滴;我带着个婢女,对,就是躺在地上疼的半死不活的那个小贱人,也是很有理由滴;小贱人空虚寂寞,羡慕嫉妒恨地勾引我老公,被我捉奸在床,严刑拷问也是很有理由滴;小贱人怀恨在心,造谣言挑拨离间,陷害主子也是很有理由滴;所以说这一切都是个谎言,孙坚根本就没有玉玺也是很有理由滴。”
袁绍歪着抖动的嘴试图跟上我的逻辑体系,下方诸侯早就知情识趣地为我呱唧呱唧。
没想到这个脑残的畜生一见文斗不成,立马抛弃风度狂吼,“你欺负我智商低……”此言一出,老小子身后的大将颜良、文丑一起拔剑出鞘,要用武力解决问题。
我刚要一时冲动出爪开练,却被孙坚温柔地拉住了手,只听他伏在我耳边喃喃低语,“跟这种弱智没法说理,我们走。”
第一卷 误入歧途 第58章 至于走还是不走 这是个严重问题
袁绍的姿态明显是不依不饶,孔融,陶谦,公孙瓒等众诸侯纷纷上前来劝说,才把堂上剑拔弩张的气氛暂时化解。孙坚与众人抱拳告别,拉着我的手快步奔出大帐,程普顺势拎起地上扑做一团的小贱人,同黄盖,韩当也一同风风火火地冲出门来。
一行人跑回营寨。手下人接了吩咐收拾打点。孙坚抽空吩咐把程普一路用拖带回来的小贱人锁到大帐中的桌几上。小贱人吓得胆战心惊,全身都瑟瑟发抖,却还硬挺着抬起头来,一脸的大义凌然,“传国玉玺是我汉宫之物,你们是什么东西,也配私自藏匿?只恨袁绍优柔寡断,没将你们碎尸万段。”
妈妈个咯吱窝的,就算袁绍那狗东西把传国玉玺讨到自己手里藏着,于你又有什么好处?
算了,跟这种疯婆子讲不得理。说到底,她就是看不得别人好。
文台兄显然也明白个中道理,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小贱人一通慨当以慷的三流表演,从头到尾处理的很是淡然。
姑奶奶没他那么好的风度。依我平日里的脾气,肯定要上前替她几脚才解心头之恨,可惜今时不同往日,如果我现在虐待她,恐怕会被认为是公报私仇。
小贱人是料定了我不敢把她怎么样,才敢这么放肆。
我心中默念着“做人要淡定”,“做人要淡定”,强压着心头的火气不去看她,迎上孙坚,“你想怎么处置她,我绝不阻拦。”
天地良心,我不是想借刀杀人。
……
好吧,我有那么一点儿是想借刀杀人。
孙坚自然是看穿了我的小九九,摆出一副“就不配和你”的姿态来微笑地很是惬意,“你说过如果出了差错,你要全权负责,如今搞到这步田地,你倒是想怎么负责?”
三言两语就把火力转移到了姐姐的头上,真是不厚道。
我咽了咽唾沫,抿嘴说道,“是我的错,我绝不推脱……”
孙坚走到我身边低声念叨,“你想推脱也推脱不了,闲话少说,此地不宜久留,等我路上再跟你算账。”
我闻言大骇,恐怕此时的表情已堪称惊悚,“你要我跟你走?”
孙坚笑的很是玩味,“婚书都签了,你不跟我走还想跟谁走?”
说到那张婚书,我心里的疑问就如滔滔江水般连绵不绝,“昨天晚上,我是不是喝多了,之后是不是很失态?”
孙坚看我一脸内分泌失调的表情,笑出声来,“相当失态,失态到难以用语言形容……”
我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恐怕自己耍酒疯的二五状态成了人家手里永远的把柄,问话也夹杂难以言明的忐忑,“到底失态到了什么程度?”
文台兄诡笑道,“现在没时间了,路上再细细告诉你。”
话说到这个地步,姐心里无比烦乱,好像无数个人在七嘴八舌的叫嚣,然而叫嚣的内容却只有一个:影美人怎么办?
真的要扔下他一走了之?
孙坚看出我眼里的犹豫,“你签了婚书,收了聘礼,莫非现在想要反悔?”
我内心五味杂陈,半晌才摇了摇头。
孙坚一把拉着我的手,“不反悔就行了,我们启程。”
我像是要抓住一棵救命稻草一样,指着地上的唐似玉拖延时间,“那小贱人怎么办?”
孙坚瞥了疯婆子一眼,笑的冷清,“还能怎么办?随她自生自灭。她生,自然有人料理她衣食起居,她死,自然有人跟着为她善后收拾。”
这话分明是说给我听的。
我很想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拒绝他,可惜现在这种情况下,又有什么理由可找?
孙坚拖着我的手拉出帐外,一个抡甩将我抛到马背上,“自己拉好缰绳。”
我慌张张飞个凌空,“我不会骑马。”
孙坚瞪大了眼睛,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整天飞来飞去的人竟然不会骑马?”
不是我刺激他,这人智商实在是忽上忽下,就是因为整天飞来飞去,才不用学骑马。
孙坚犹豫一会儿,笑着说道,“你想飞就飞吧,一会儿跑起路来可别嫌累。”
我正要找理由推辞,早有人替我出头,解了燃眉之急。
备哥三人叫着响亮的口号——“不许动”,一路小跑着冲过来阻止我这女大不中留的妹妹跟人玩儿私定终身之后的携手私奔。
我如蒙大赦,垂直落地迎上备哥,扯着他的袖子等他为我做主,老小子果真不负众望,同孙坚礼数周全地客套完毕就把我一把扔给了站在他身后随时准备着的羽哥飞哥,笑眯眯来了一句,“孙太守慢走不送。”
羽哥飞哥一左一右抓着我两只胳膊,颇有下一秒就要用武力人身禁锢的架势,文台兄上前一步笑着说道,“玄德刚才不是已经看到婚书了吗?怎么……”
备哥脸上带着笑,面子里透着冷,“这死丫头不经家长同意就私自胡写的东西做不得准。”
我在后猛着点了点头,表示酒后乱签的东西实在不应该具备法律效力,没想到立马对上孙坚似乎是警告样的清淡目光,冷不丁想到自己当初也曾经协助老曹那只老狐狸趁着大老板酒醉的时候诓骗人家家产,难免徒生一丝天理循环报应不爽的错觉。
其后的情节有点儿乏味,无非就是孙刘两家各执一词,谁也不肯让步。程普见备哥与文台兄两个君子动口动的没完没了,很有自觉上来劝了一句,“主公,时辰不早,该速速启程。”
孙坚率先停止了没有效率的论战,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一边对备哥说一句一锤定音的台词,“还是让臻茗自己决定,她想跟我走,谁也拦不住;她决定留下,我绝不勉强。”
我狠狠地瞪了孙老虎一眼。
让我决定?
我怎么决定?
活了这些年,什么事儿都要我自己决定,所谓跟我亲近的人,说是尊重我的意图,其实不过是想甩清责任。
我回头瞧了备哥一眼,老东西皱着眉头一脸哀怨地看着我,“臻茗……”
羽哥不着痕迹地掐了掐我的胳膊,低声说道,“创业艰辛,百废待兴,你怎么忍心再离开哥哥呢?”
忍心?
跟我谈忍心?
当初你们抛弃我的时候也没有什么不忍心的。
现在玩儿亲情攻势演温馨大戏,我除了想吐,没别的反应。
熬在心里的疑问终于成了形,我左右一轮挣脱羽哥飞哥的牵制,走到备哥面前,伏在他耳边问了一句,“哥哥,你最近态度突变,是不是也因为什么不知所谓的仙人托梦?”
备哥闻言,脸色大变,急忙拉着我走到没人的旮旯儿,“你怎么知道?”
果然如此!
我咬咬嘴唇,一探到底,“那所谓的仙人是不是一个五颜六色的绣花大枕头?”
备哥狠狠看着我,半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