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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的几天,小龙回到了那无喜无悲无嗔无痴的死样子,不禁让我怀疑那天的一吻是否只是我思春的假想。我很郁闷的坐在院子里数着从梅树上飘落在地的花瓣:“他亲了我,他没亲我,他亲了我,他没亲我,他亲了我……”
“雪姨,你在说什么?”这几天虎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这孩子长的人如其名,虎头虎脑,一双大大的眼睛、直挺的鼻子外加爱死人的唇红齿白,看见就想狂揉他的小嫩脸。
“面对面跟你说过一百遍了,叫我雪姐姐!”我很认真的教着这孩子,“糟糕,我数到哪里了?呜呜呜,又得从头数?”
“雪姐姐,我帮你!”他拉着我的衣袖。
“哼,你就会捣乱!”刚才是从左边开始数的还是右边?
“雪姐姐……”不要用这种可怜巴巴的眼神看我,我最受不了帅哥的诱惑。Oh My God!我……只是一个迷失在爱中的可怜女人,求你放我一条生路……
“你又不会数数!”这可不是我的错哦!
“雪姐姐,教我……”这死小孩又眨着大眼睛狂电我,唉!这辈子算是栽到帅哥手里了。
半小时后,江雪希望小学正式开课。
“漂亮!”我指着这两个字读到。
“雪姐姐,不是要教数数吗?”我教什么你学什么,哪儿那么多废话。
“首先在上课时请称呼我为Teacher雪,再者我教啥你学啥,最后上课时候提问得举手。你di,明白?”我凶道。
“恩。”这个小妖精又用委屈的表情勾引我,真想狠狠亲他一口!
“漂亮!”我忍着自己的色心继续教道。
“漂亮!”虎子认真的跟着读到,春眉在一旁边洗衣服也边跟着小声念。
“虎子,你知道漂亮是什么意思吗?”江老师问道。
只见虎子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挠着脑袋举起手来:“报告踢球雪,我说不清楚。”
“不是踢球,是Teacher,要卷舌头!”
“踢球儿雪!”差不多了!
“Teacher雪提醒你,漂亮就是……”我指了指自己。
“哦~”看来孺子可教也,一点即通。“漂亮就是指‘踢球儿雪’的衣服。”我现在有种想扁人的冲动!
这样是可不行,冲动是魔鬼!现在我可是身为人民教师要循循善诱才是,我艰难的扯出一个暖如春风的笑容:
“这衣服固然漂亮,可它更是为了衬托漂亮的……”我都说到这个地步了……
“树……!”他成心的是不是?
“不教了!”哼,朽木不可雕也!
“报告,踢球儿雪。”他一脸认真的举着手。
“虾米啊?”
“我还没有回答完毕。”你的意思是说还嫌气我不够是不是?但我一向大人大量,自然不会跟你小孩儿一般见识!哼!
“那你快点说吧!”哼!哼!
“我是想说树下的雪姐姐很漂亮!回答完毕。”他存心整我是不是?但看看他一脸认真的样子,这话倒应该出于真心!嘿嘿,不错不错,小小年纪竟有如此见识,一个简单的问题能回答的情景交融,“树与美人,美人与树”(笔者:人家有这么说吗?)。人才,人才啊!
“树下的漂亮的雪姐姐”这让我想起了川端康成在获诺贝尔时的发言《我的美丽的日本》。这两句的句法倒是差得不远。不知道以后虎子功成名就的时候会不会写本书来讲述我这个美丽与智慧并重的启蒙教师,那书名就叫做《树下的漂亮的雪姐姐》吧!哈哈,光是想想简直就爽歪了!(笔者:铛!!!!~~~梦醒时分!)
越看他越觉着可爱,瞅准机会抱着他“吧唧,吧唧!”就是两口。可刚亲完,他就不停擦脸,我脸一黑:“不喜欢被漂亮姐姐亲亲?”
“不是啊!”
“那你还不停的擦?”
“虎子很喜欢漂亮姐姐亲亲,但姐姐下次亲亲可不可以少一点点口水?”都怪我这BT的唾液腺一见帅哥就发狂!(唾液腺:冤枉啊!冤枉~~)
“今天我教虎子一个词,他立马就造了一个情景交融的句子哦!好聪明哦!虎子,来告诉大家你造的句子!”
“姐姐……漂亮……树……”真笨,教了那么多遍还没记住。
“是不是漂亮的雪姐姐站在树下?”我故意问道。
“恩,是的是的!”他忙点头回答道。
“你该不是把‘姐姐’这个词教了一天吧?”这冷山被我惯的没大没小!
“谁说我教的是‘姐姐’。”我嘟囔道。
“雪姐姐,教的是‘漂亮’。”完了,这不就把我小雪之心放到昭然若揭的地步了!
“哈哈哈,你这是误人子弟。”冷山!不要以为你是Cold Mountain; 老娘就怕你了!
“我看你最近小肉膘又开始晃悠了,要不要少奶奶我抽个空儿给你集训集训啊?”
“少爷,我记起来叔交代我的事情还没做完,我先行告退!”小样儿,你跑的快有P用,你的庙可是我那死脸相公。
“冷哥哥,姐姐没有误会我,姐姐对我很好,还亲我呢!”虎子真够意气,居然追着冷山为我解释。小帅哥为我“成亲”,不,我是说澄清,我真是心满意足啊!
“以后不准亲他了!”这冰山终于开口了。
“为什么?”你还真以为你三天不鸣,一鸣就想惊美人啊!俺不甩你!
“男女授受不清!”P!
“我偏不”坚决抵制歪理邪说!
“那我只有扣你月钱了?”他干嘛装作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我又没做错什么!你干嘛扣我钱?”说这话我时我心里有点慌!
“乙方第二条,严格遵守甲方安排,不得擅自行事破坏甲方所定之计划,否则以情节轻重,罚钱处置。”
汗!这条是我不想契约看上去过于苛刻而写来做摆饰的,不想这贼小子还真的用上了!真是悔当初太过心软啊!
“我只是亲一个孩子能破坏你什么计划啊?”
“你怎么知道就没破坏?”
“那你说我破坏了你什么计划?”
“机密!!!”我吐血ing。
第十九章 王府寿筵(上)
年初的工作是不是都会很忙?我已经大概有一个星期都没见着小龙。我睡时,他没回;我起床,他已走。
唉!这都同床一个月了,他却从未对我有越礼行为,这让我有些不解。(笔者:我看是失落吧!)当然我并非急于献身,但从种种现象研究只能得出两种可能:一,他有问题;二,他喜欢男人;三我魅力不够。显然这最后一点是被绝对否决的,那么……难道……。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一说便是错!
又开始飘雪了,总认为春天的雪没有冬天的来得温暖,但仍爱它漂漂零零的样子,像极了自己,看似有根却又无根。从天入地,期间随风而飞,虽能融于各种环境却透着万般无奈。一阵风吹过,雪花梅花,双花并飞,我痴痴的看着,明知身后有人却也不想回身,生怕一个转身便错过了如此情景。
“这样的你才是真正的你吧!”小冉轻吐着。
我心中一颤。
“我也不知道。”面具换多了戴久了,自己也分不清哪一个才是自己。
“我该叫你阿莱,还是小雪?”他探究的眼神盯得我更不想回头了。
“我记得上次你是叫我嫂子!”我不看他僵直的身体,从他身旁绕过,径直回了屋。
忘了告诉他,我是个怕麻烦的人。
午饭时,我家酷龙终于现身了,还是那个冷俊的面孔但眉宇之间却显出一丝疲惫。他身后还跟着小冉,仍是一身月牙色,淡如清风。他叫我嫂子,我笑应着,我们默契的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过三天,齐王寿筵。”小龙很少在吃饭的时候讲话。但现在这句是什么意思?齐王是哪位,他过他的生日跟我们又有啥关系。我含着筷子疑惑的看着他。
“齐王是当今圣上的亲哥哥,我们均在邀请之列。”他走王道,你走商路,二者本该井水不犯河水才是,怎么……
“如今朝廷由三大家族所支撑:君幻晟是当朝首抚,其门生大多为朝廷命官;而龙家掌握商业命脉。”小冉耐心的跟我解释道。
是我太会用眼神讲话,还是他们会读心声?
不过我倒是弄清一件事。难怪龙非云年纪轻轻就能白手起家成为一代大大款,原来是有朝廷在后面撑腰!
“那还有一个家族定是负责招揽文人高士,收服天下学子之心的。”我分析道,小龙赞赏的眼神肯定了我的猜测,“那到底是哪个家族?”
小龙看了一眼一旁埋头扒饭的小冉。
“是第五家!”我叫道,怪不得刚才你报别人家门那么积极。你说你姓什么不好偏偏姓这个,明明全国排名第三,却非得称作老五!
“其实,阿冉一直主张自由而为,而非刻意教化。故此,少年便脱离家门过着自己闲云野鹤的生活,为谋生计才开了醉香楼。”
“哦~!怪不得藏着掖着不肯说,看不出你温文尔雅居然还会离经叛道的离家出走!”我被小冉白了一眼。
“道不同不相为谋,聪明如嫂子,你不会不懂吧!”你都说我聪明了,我哪里还敢说我不懂!
“政治,经济,文化都在别人手里,那这皇上岂不是个傀……”及时咬住了这大逆不道的话。
“皇上并非傀儡。恰恰相反,他使用平衡之术使三大家族无法单独做大,终将各家之所长为自己所用。”小龙无不钦佩的说道,这可是第一次见他有此表情。
“国家宏观调控!”我不禁感叹道。
“国家宏观调控,”小冉又重复了一遍,“好词,好词。如此便是皇上智慧的最佳概括:从大局上把握国事。妙哉!嫂子是如何想到这一说法的?”
小龙也惊奇的看着我。在我们那儿,这个词连小学生都知道你们却当宝,可你们叫我怎么回答呢?如果说老师教的,你们肯定又要问哪个老师;如果说是听路人甲乙丙丁说的,肯定又会惹你们怀疑;总不能跟你们说是电视里看来的,收音机里听来的吧!
“想到便说了,哪有那么多如何如何!”不知可不可以糊弄过去。
“也是哦!”过关!
“那冉少到底去不去?”你家肯定被邀请了,你又被家里fire了,这……
“醉香楼也在王爷的邀请名单中。”听他口气似乎并不想趟这塘混水!
…………割之…………割之……割之……割之………
虽然衣服很多,但是我始终觉得自己设计的那几套最合心意。我选择了那套红腰襦、白深衣。而发型则是采用上学时常梳的简单发型:先将刘海梳得蓬松但不凌乱,然后随意撩起两鬓的发丝挽至脑后,用白色透明的琉璃抓夹住,其余长发披肩而置。
这发夹是老祖宗送的,手掌大小的白色透明琉璃所制,发夹尾部穿有两个小圆环十分活泼可爱,发夹下面又垂有四个菱形的琉璃长滴又显娴静端庄。红色的头发在白色透明的琉璃夹里,像是若隐若现的火苗,而菱形长滴在卷发里似有似无也别有一番情调。
今晚的生日Party应该算是这里the upper class的一场聚会。很不幸,这也是本人处女秀的场所。第一次登台亮相就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