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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娇眼底的冰冷似乎凝固一般,看着面前这个低眉顺眼,却是沾沾自喜,面色之上似乎渲染着玫瑰般摇曳生姿的女人。“那薛采衣今儿来是向我炫耀的吗?”没了两妃,林凡娇骨子里的那种低微却是不容再度出现,而是本性中那种一直隐藏着的对于权势的渴望却是渐渐的曝露出来。
“臣妾不敢!”那薛采衣不敢说话,听到婉仪这般直接却是犀利的话语,心中似吞了苍蝇,顿觉是自己没事给自己找麻烦来了。
“在这个后…宫中,受到皇上的宠幸,皇上的宠爱才会集光华于一身,薛采衣恐怕自从进宫之后是第一次得了皇上的宠幸吧?”林凡娇斜睨了那站在底下不敢,面色不安的薛采衣,却是淡淡的问道。
“这……,婉仪娘娘说的是。”薛采衣似乎对于婉仪知道自己的事情而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在这个深宫之中,哪有人关心一个正八品的彩衣之前是不是受到过皇上的宠幸?这个婉仪娘娘倒是第一个,只是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嗯,那我还是给你一句良言,选对人才不会像之前的江答应那般了……。”林凡娇的话似乎暗示了什么,让薛采衣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有一点却很清楚,这位婉仪对自己并非不满,而是,好像……,薛采衣摸了摸衣角上,手指绞在一起,半响之后,才豁然大悟,好像拉拢!不,是在拉拢自己!薛采衣虽说开窍有些晚,但是此时明白过来也是为时不晚。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此时突然跪在地上的薛采衣,目光瞬间变得清澈起来,好像前途一片光明,只等着这位高高坐着的林凡娇,林婉仪给自己指明一个方向。
“臣妾明白婉仪娘娘的话了,臣妾以后一定会追随婉仪娘娘的。”那薛采衣跪在地上,对林凡娇下了誓。
“有时候,有的话说的不要太明白了,姑且念在你今日的表现好,我就不追究你之前对于我说的那些话了。只是从今儿起,你的以后是想像江答应那般呢?还是想想那些位份高阶的妃子一般呢?这些都取决于你的表现了。”林凡娇意味深长的说道,但是,此番话在薛采衣听来竟似警钟,让她顿悟。于是,叩首,拜谢。
“好了,你明白就好,只是今日之事,我想你也不是那般嘴长之人,不会到处散发谣言,你好自为之就是了。”
“谢林婉仪的提点,臣妾自会懂得,望婉仪娘娘到时提携一下了。”薛采衣低头说道,却似看不清其表情。
林凡娇微微颦了颦眉,却没说话,只是在薛采衣等了半天不见坐上的婉仪说话时,便抬了抬头,却见林凡娇适时的挥了挥衣袖,示意她可以离开了,薛采衣不好多说什么,只得退了出去。
“主子,你说这个薛采衣明白您的意思吗?”一直站在旁边不说话的诗翠,在薛采衣离开之后,不解的问道。
“哼,她怎会不明白?她心里似明镜般通彻,不过,她比那江心有自知之明,知道明哲保身。她可不愿意自己会成为和自己呆在一个华羽宫里面,却一生生老病死的,如今皇上只是宠幸了她一次,你看看她就尾巴翘上了天,这样子的人,是最为好利用的,日后,或许还会帮着我。”林凡娇眼神变得越来越深邃,渐渐的聚集了众多的计谋在心里,可是从眼睛看去却是深不见底。
“可是,主子,你说,这皇上为何一晚上宠幸这么多娘娘呢?”平素里伶牙俐齿的诗翠此时却也是想不通这个道理。
“大面积撒网,小面积捞鱼。”林凡娇冷不丁的冒出了这句话来。
“什么意思?奴婢愚笨,懂不了。”诗翠依然听不懂自家小姐的话。
“朝堂之上,为了子嗣的问题早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就连兰妃的兄长都让皇上感到不满了;慧嫔就算小产了,但是依然逃不了罪责,还不是要打那剩余的五大板子;两妃平日里受尽宠爱,却依然是进了暴室;就连那云择临云大人,一个堂堂的吏部尚书,手拿各种官职的大权,却也是在一夕之间获遇牢狱之灾;云常在恐怕也是命在旦夕了,这就看她的造化了。”林凡娇最后一句虽然叹了气,但是眼神中还是有一丝狠厉油然而生,我让你这点造化也会消失殆尽,免得后患无穷了。
“那主子一直不是效忠芳妃娘娘的吗?”诗翠问道。
“这深宫之中哪来效忠?”林凡娇说了这句话,却偏头瞟了一眼面露不悦的诗翠,再次说道:“不过,我倒是一直相信你不会背叛我的!毕竟一直随着我长大,进了宫,陪伴我这么久了,你是我林凡娇在这个皇宫中最信任的一个人。”林凡娇明白诗翠的不悦,毕竟她也是效忠自己的,不是吗?“我只是说,这深宫之中,妃子与妃子之间谈不了效忠!就连芳妃那么身份显赫的人,却在进暴室之前,那些平素里跟在她后面的人全部都不见了人影,这让芳妃的心里是怎么想的?效忠?哼哼……”林凡娇哼了几声之后,再度说道:“恐怕将那效忠说成利用才是最为贴切的了。这个薛采衣别说今天来到我跟前看起来低头哈腰不停的巴结我,可是,若是有一天,我犯了什么大错,当然,我是不会犯什么大错的,我只做个比喻。”林凡娇似乎不愿意咒自己,语气立刻变了,“若真有那么一天,恐怕第一个落井下食的人就是薛采衣了。”林凡娇说完,轻抿了一杯绿茶,这绿茶真是好喝,有种植物的芳香油然而发,让林凡娇喝了之后顿觉神清气爽起来。
“那主子为何还要拉拢她呢?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诗翠不解的问道。
“你说错了,有的时候,人只有赌一把才会知道结局是什么?就像两妃,她们恐怕也不会料到她们自己带去狩猎场的人会给她们带来灾难,甚至于让她们落了进暴室的重罚,这恐怕就是她们最为失策的一件事情了。”林凡娇心里暗自冷笑,她们恐怕永远不会知道这些都和她林凡娇有关系的!
“主子说的极是。”诗翠低头肯定道,只是在斜眼看到主子脸上那一抹转瞬即逝的冷笑时,心里没来由的跳了一下,瞪时感到脊背冷飕飕的,有种冷汗直流的感觉。
“好了下去吧,今儿这两妃不再,不请安真是件极其享受的事情。”林凡娇极其舒坦的靠在丝棉软锦靠垫的椅子上伸了伸拦腰,打了一声哈欠。
“奴婢看主子这昨晚上是没睡好了,要不,我为主子收拾下床铺,主子再睡一会可好?”这诗翠虽说是有些发呆,但是片刻之后,还是做回了本分之事,这不,赶紧凑到了林凡娇的面前,满脸调笑道。
这林凡娇再怎么说也是个女人,经过了昨晚上的翻云覆雨之后,却也是精疲力尽了,虽然后面皇上只留自己在玉华宫里面睡觉,但是如今被自己的贴身丫头这么赤…裸…裸的提出来,还是忍不住露出了小女人的娇羞,脸上顿起一片可疑的绯色。
“主子啊,你赶紧睡一会儿,奴婢这就为您准备中午的膳食去,好好的养养您!”诗翠说着,也不待见林凡娇同意,就去了屋子里面为她铺床铺了,林凡娇看到这个小丫头的动作,无奈的摇了摇头,算是默认了。
在下午的时候,赏赐接踵而来,林凡娇和卫紫瑶都是不可避免的了得到了绫罗绸缎,金银首饰,似乎没有什么新意了。不过,对于林凡娇来说,这些赏赐却是打通人脉的好东西,自是宝贝的不行。不像卫紫瑶,自小呆在将军府里面,什么东西没见过,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只是内心有些气恼皇上为何在封赐了自己的时候,还给那林凡娇进了位阶?这不,现在不是徐韶慧比自己大了,倒是一个贱婢比自己大了一个阶了!
只是很多人都不知道皇上是如何想的,竟然还是不给两人单独的宫殿,这让后…宫那些多嘴的妃子们又是议论一番了。
楚辞刚刚下朝,却突然想起那天在马车上时,徐韶慧的一句话来,臣妾的后院里面缺了一个整理后花园的人,皇上能不能将狩猎场上那个老门卫送给臣妾打理后院?
她倒是记得清楚,只是如此丑陋的一个人却也得了她的青睐,倒是让楚辞有些大吃一惊,不过,仔细想想,那个老奴倒是一个善心的人,竟然可以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对自己自己是置若罔闻,甚至于表情是置之不理,冷淡无光,可是在看到地上躺倒的慧嫔之时,眼睛里面却是慈爱无比,似乎一个父亲般,甚是怜惜。可能,当时,除了高强之外,就属他对慧嫔是真心的了吧?想到这里,楚辞摇摇头,却又重重的点了点头,方才对着旁边的李德全说道:“传朕的旨意,重新给狩猎场里面安排几个人,这次要多安排一些人,将狩猎场那个老侍卫带进宫里来,然后——。”楚辞还是迟疑了一下,却继续说道:“然后送到福慧宫,就说福慧宫里面失了一个丫头,朕念及主仆感情之深,备受感动,特地打赏一个老奴,令其打理福慧宫后花园。”
那李德全一直看到皇上在御案之前把玩着手里的毛笔,不知道其有什么心事,猛地听到皇上的这般安排,嘴张得大大的,一时愣是没反应上来。
“还不快去?”楚辞见站在自己身后半天不做反应的李德全,皱了皱眉毛,大喝一声,这才见李德全摇摆着自己肥胖的身躯战战巍巍的小跑了出去。
看到小李子这般滑稽的背影,楚辞没来由的笑了一下,蓝色的眸子里面似乎有一个跳跃的小精灵般飞快的舞动着。
过了几天,这个皇宫中依然安静如初,没有两妃只见的明争暗斗之后,其余的妃子倒也是过的悠哉乐哉的,倒是喜煞了众妃了。不过,这林凡娇可是闲不住了,总觉得自己该给徐韶慧立个威。
而福慧宫内的两位主子都是不同程度的受了伤,只是徐韶慧的伤势恐怕是这次狩猎中最为严重的,却也是所有的妃子最想知道的。
这不,林凡娇在某一天下午的时候,便美其名曰来探探受了伤的慧嫔娘娘。
“慧嫔好些没?”林凡娇一进屋就紧张的问道,看起来极为关心的样子。
此时的徐韶慧正趴在床上,最近抹了一些张太医给的药,身上渐渐好转起来,就连那伤疤也渐渐露出粉嫩的颜色来。
正在闲来无聊的徐韶慧,趴在床上想着心事,却突闻外面一声娇美的声音适时的入耳,如一阵春风般带着明媚的气息。
偏头看了看门口的位置,等待着那个人越过帘子进来。
帘子被撩开,纤细而如雪般凝脂的手臂,上戴翡翠手镯却是赫然入眼,一身粉色的长裙,更是将林凡娇娇小的却是玲珑的躯体包裹的完美极致,身上微微散发出幽兰之芳蔼,迈着步轻盈的走到自己的跟前来。再近些时,徐韶慧便清楚的看到她描柳弯眉,脸抹胭脂,唇点朱色,颊沾亮粉。整个人似一株养眼的兰花,比起那兰妃来倒是有过之无不及。只是兰妃带着点儿娇媚,这林凡娇却带着一丝清婉。
徐韶慧看到她进来了,便对着紧随其后的秋叶道:“快去给凡贵人泡杯茶来。”
此语一出,林凡娇的脸上变了几变,终是没说话,倒是旁边的诗翠,口直心快,直接反驳道:“我家主子几天前就已经成为从四品的婉仪!”
徐韶慧听到这句话,颦了颦眉,只是这颦眉并非因为林凡娇升阶的事情,而是因为诗翠说话的态度。
“我家主子一直待病在身,不知道乃在情理之中,只是这位诗翠姐姐见了我家主子不去行礼,却在这里大呼小叫,岂是你该做的事情?”一声清脆的声音自林凡娇的身后传来,语气毫无波动,却是句句在理,不多一句废话,这让林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