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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出奇异的光彩,脸上露出幸福,整个身上散发出奇异而母性的色彩。
“也是啊,好久都不见小姐了,刚刚宰相大人说小姐升为婉仪了啦。”
“嗯。”月如只是笑着,脸上洋溢着温和的光彩。
“老爷,月如夫人来了。”小丫头躬身通禀道。
“好,过来,月如,宰相大人要看看你,看看这婉仪的母亲”林寄阳说后一句话的时候,语气似乎极为的骄傲,为有一个从四品的婉仪的女儿而自豪不已。
“是,老爷。”月如温顺的低着头,然后走到了一个身着官府的人面前,紧接着,便盈盈一拜道:“林氏月如拜见宰相大人。”
徐寒宇一直看她低着头,也未曾注意到她的容貌,只是在她福身的时候,赶紧站了起来,亲自扶起她,还笑道:“您生了一个好女儿啊,'。。'如今皇上甚为宠爱。”徐寒宇本是一句客套话,这在其他的夫人听来却像刺般恼人,个个心中都有些小心思饿了。
“多谢大人夸奖小女。”月如依然柔柔弱弱的声音回道,顺着他的搀扶站了起来,却在站的时候,看见了他左胳膊的绑带,心中惊了一下,就情不自禁的抬起头来,却一眼看到那张自己思慕已久的面孔。
“月如”徐寒宇就要的大喊道,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般,以为又是老眼昏花了,便又使劲的揉了揉,这才又是仔细的看了看。
“是你”月如的声音带着不确信的惊颤,问道
第一百八十章哪知旧人哭!
林寄阳冷眼看着旁边的两人,眉毛颤了颤,却突然大笑起来:“徐大人认识在下的夫人?”语气虽然听起来带着质疑,可是质疑中却是非常的肯定。
“呵呵,林大人说笑了,我怎会认识夫人呢?”徐寒宇倒也不怕林寄阳,只是矢口否认道。
“哦,可能是在下多虑了,不知道大人何以知道我的夫人叫做月如?”林寄阳还是继续问道。
“林大人这记性啊,看来是老了,刚刚林大人的一位夫人说了,婉仪的母亲叫做月如,这不,看到林大人的月如夫人,我倒是被她的美貌给惊了一下,自然忍不住发出了这般赞叹来。”徐寒宇说着,转过头去,对着月如笑了一下,说道:“月如,好名字真是千古钩月一如样,唯有如意久长存。若有寒冬鸟语声,只得花香无处放。”徐寒宇说完之后便放声大笑。
可是,这首诗在月如听来却是格外的刺耳月如低头,并未说话,只是退到了桌子的最后一个位子上,安静的坐在那里,不再看那个当众大笑的男子,穿着官服,看起来俗雅的一个男子,自己曾经牵肠挂肚的人,如今真真切切的坐在了自己的面前,月如却高兴不起来。
徐寒宇收了声,看向最后一排那个不起眼的女子,心里却是一酸,但是,宰相毕竟是宰相,怎可让自己在这种场面失了体面,只是不经意的一眼,却也立刻收了心,看向林寄阳,端起杯子仰面喝了一口酒。
酒宴在那个叫做月如的女子上来之后,整个气氛就变得闷闷不乐了。
林寄阳的其他老婆们嫌弃月如扫了兴,而林寄阳作怪月如竟然被人请了之后才来,倒是只有徐寒宇恐怕是另有隐情了。
酒宴很快就结束了,之后,林寄阳和徐寒宇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几句话,徐寒宇便走了。
徐寒宇心急如焚,却并非为了假官银,而是为了那个叫做月如的女子。
月如走的时候,只是眼神复杂的看了看徐寒宇,徐寒宇却似有话要说,一直没有机会开口,两人的关系,似乎真的是非同一般的样子。
连着两日,徐寒宇又借口去了林府,路过那个小花园的时候,却惊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徐寒宇急急上前,挡了去路。
一张清丽的脸,曾经让徐寒宇朝思暮想的人儿,如今清晰的站在自己的面前。月如被突如其来的脚步挡住了去路,抬头望去,眼泪唰唰唰的就流了下来,却绕过面前的人,依然头也不会离开。
“等一等”徐寒宇有些急了,连忙喊道,不过在喊得时候,四处看了看,拉住她的胳膊,将其迅速的拉到了无人的树丛旁边,待心情平静下来之后,方才说道:“好久不见。”
“月如不认识大人。”月如低着头,拒绝承认道。
“千古钩月一如样,唯有如意久长存,难道你连它也记不得了吗?”徐寒宇有些黯然伤神的说道。
“……”月如没有说话,依然低着头,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情感却是表露无疑。
“宰相大人”良久之后,月如说出了这四个字。
徐寒宇听到叫声,脸上闪了一丝喜悦。
“您只闻新人笑,哪知旧人哭月如只是一个旧人,在大人眼中是微不足道的一个青楼女子,比不了您的宏图大展,大人如今也是宰相了,在楚国颇有威望,甚至都有赛诸葛之称,月如区区一个卑贱的女子,怎入得了大人的眼?劳烦大人记住?”那月如一说话,便是声声带着委屈,话中有话,让人听了颇感不解。
“这……,当初也是迫不得已的”徐寒宇的表情现出无奈,似乎对于月如的误解想要做以解释,可是。话到嘴边,只是说出了这句话。
“大人如今说这话早已经迟了,现在,月如早已是林大人的人,以前的事情希望大人不要再提了。”月如说完,便要转身,徐寒宇一把拉过她,道:“你这些年是不是过的不好?我知那林寄阳对你并未善待,那天宴席,看着那些夫人们的做法,想必,你——。”徐寒宇说着,便伸手摸了摸月如的脸,声音中带着悲伤,颤抖的说道:“你受苦了。”
当那只手心带着茧子手触到月如依然光鲜的娇柔的脸颊时,月如忍不住颤粟了一下,眼泪再度哗哗哗的流了下来。
一伸手,便将其拍打下去,冷声道:“大人请自重,我不再是那青楼女子,而是林大人的妾了。大人该知这荣辱之心,不可抢占别女。”
徐寒宇的手放在半空,迟迟不肯落下,半响,却突然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声中带着凄凉和心酸,“我知你讨厌我,只是不知你竟然如此讨厌我,也罢,也罢,只要你在林府呆着好着,我也就放心了。”徐寒宇的声音带着那种沧桑的蛊惑,让月如的心中竟然一酸,眼泪又似断了弦的珠子,不断的落下,砸在了徐寒宇依然半空的手上,滴滴灼烧着他的心。
徐寒宇一生中只爱过一个女子,那便是月如了。
一生中只喜欢过一个女子,那就是如今自己的夫人了。
可是喜欢和爱有着巨大的区别,爱,那是刻骨铭心的;喜欢,只是带着淡淡的甜味儿,经久不衰,却总不得爱来的深切。
如今,他的身份足以保护爱的人时,可是她已稼做他人妇了。
那年,随着先帝前往西江城微服私访,先帝偏要尝试这青楼中的美好,于是,懵懵懂懂之中,进了青楼,一眼便望见那如月般的女子,清新淡雅,不着粉黛,柳叶眉看似那远山一黛,让当初的二十五六的徐寒宇竟然是情窦初开,竟似心中绽放着最美最嫩最值得呵护的花,舍不得,揉不得,更是撇不得
于是,一句哪‘千古钩月一如样,唯有如意久长存’的诗,定了那女子的名,月如又让那从未接过客的青楼女子第一次敞开心扉为其献身。只是,初ye也罢,常情也然,这一切对于那女子只是过眼云霄,不值得一提,不敢一提的事情,第二日,便不见了那男子的踪影,只是那同心结,那绣有蝴蝶的同心结,一个人拿了鸳,一个人拿了鸯。
而徐寒宇当时的那一席肺腑之情,恐怕早已经忘于脑后了。
“我曾经派人找过你的,可是那老鸨说你早已许配人家,再问便什么也问不出来了,这次,我还派了手下青龙去找过你,可是依然无果,只是,未曾想到你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也怪我当时走的匆忙,可是,那只同心结,我一直保存着的。”徐寒宇似乎想要辩解,但是突然想起,那只同心结被女儿要了去,不过,还在她那里,心中便微微安了心。
“大人不要多说了,月如知道了,大人一切都好就好了,月如这一辈子还能够见大人一面,倒也算是知足了。”
“你——,算了,你的女儿林婉仪如今在宫中甚好,你也不用担心了,我会弥补自己的过错的。”徐寒宇微微叹了口气。
“女儿……,她好着就行了,只是……。”月如始终没有说出女儿的事情,他应该早就见过了吧。
“她和你长的很像,我第一次见得时候,就感觉很熟悉,呵呵,没想到竟然是你的女儿,倒也是缘分了。”
“是啊,何止是缘分呢——。”月如拉长声音,带着一丝惆怅说道。
“大人,我先告辞了,带我向婉仪问声好,就说我一切都好,不用挂念。”
“会的。”徐寒宇点点头。
月如也是点头,然后离开,只是不知这一离别,却是没有说出那隐藏的真相,以至于以后,发生的事情,让两人都是痛不欲生。
第一百八十一章浇喉刑
徐寒宇不待伤好,便很快的押解官银回了皇宫,将一切事情告知皇上,这才被准了回府休养几日,也算是了了一桩心愿。只是回到府中,却一直不停的想月如那句欲言又止的话,似乎里面含了什么隐情。
再说这楚若扬倒是不得安宁,接了皇上的命令,非得要找个凶手出来,真是实实在在的难为他了毕竟,那人是谁,只有他心里最清楚
芳妃当时在朝堂之上是心惊胆战,如今却是高枕无忧的样子。这不,坐在软裘狐塌上,露出纤细的指尖,对着下面的容谷巧说道:“这你也知道,一向都是宫女犯了错便要受刑,可是王爷得了皇上的命令来查,这第一个查出来的人却说是我涵飞宫的,这种事情,唉,你也是个老嬷嬷了,可是偏生这点是不明白,我今儿叫你过来就是 想要告诉你,今儿王爷派侍卫查我和兰妃的丢失物时,查到了假山,然后顺着假山下去,却通到了后院。”芳妃说到后院的时候,神情却是几分安然,不过一瞬间的情形,立刻便成为一种狠厉。
容谷巧跪在下面 只觉得脑袋有些发懵,只觉一股压力自上而下,让她感到无比的压抑。
“你知道今儿叫你来的目的吗?”芳妃突然语气一转问道。
“奴婢不知道。”容谷巧低着头,不敢抬头看向那狐裘塌上似妖媚般的芳妃。
“我一直记着你以前为我做的事情,也只有你可以信得过,如今,过来就是让你实施浇喉刑”芳妃轻不可闻的说出了这句话,可是,在那战战兢兢的容谷巧听来却犹如晴天霹雳,让她的身子瞬间瘫了下去。
“可是……,芳妃娘娘,这……皇上不让实施这种刑罚了,奴婢不敢,真的不敢”容谷巧早已爬到了地上,脸朝着下方,像只狗般残喘着,声音中的恐惧早已经不再是那种平日里的威风,而是那种发自内心的害怕。
“容姑姑在害怕吗?”芳妃伸出自己的芊芊细手,然后朝着刚刚涂上的丹蔻吹了一下,然后悠然的抬起头说道。
“奴婢不敢。”
“那就是你不害怕了既然如此,这件事情交与你最好了。”芳妃心中一笑,绝美的容颜绽开了一朵娇媚的花儿,像牡丹般欣欣向荣。
“这……。”容谷巧懊悔自己随口回答的话,可是如今想要辩解也是为时已晚,只得硬着头皮答应道。
“嗯,这样甚好,那容姑姑随我来吧。”芳妃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柔软的身子似蛇般扭了一下,感到全身都放松下来了,这才走下了狐裘塌,慢悠悠的走在了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