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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公听了不再说话,而是向兰沁阁走去,那个宫女提着篮子紧跟其后。
待到了兰沁阁,这才看到兰妃和皇上正在一起喝茶谈天,李德全进去叩见了皇上。
皇上看到他递了递眼色,李德全就站在了旁边。
又竹过来告诉兰妃洗浴水已经准备好了,兰妃脸色微红,向皇上小声说了几句话,这才进到兰沁阁洗浴的地方去了。
按照以往的惯例,皇帝白天是不会心血来潮进行这些私房之事的,怕是最近皇帝心里烦躁,才会想要用床第之欢缓解心里的苦闷。李德全心里暗暗寻思着。
“你们都下去吧。”皇帝朝兰沁阁里面的其他宫女说道。
“是,皇上。”宫女们异口同声的答道。
直到最后一个宫女退出房门,皇上这才向李德全小声道:“可有何不妥?”皇上问的时候,还刻意压低声音。
李德全赶紧弯下腰来,附到皇帝的耳边,放低声音道:“奴才仔细瞧了瞧徐主子,并未发现任何异常,反倒真的是父女情深。而且徐主子也并未任何矫揉造作的举动,语气里句句包含对徐相的思念之情。”李德全接着又将看到的全过程像皇帝大概讲述了一遍,这才做毕。
皇帝听了李德全的话,心里也沉思起来,看来徐秀女不像假的,那到底刺客是因何要暗杀她呢?皇上心里是百思不得其解。
最后想的头竟然有些隐隐作痛,就摆了摆手,对李德全说道:“回楚天殿,朕要休息!”
“可是,皇上,兰妃娘娘正在沐浴,接她去楚天殿吗?”李德全知道皇帝和兰妃任何一个人都不能惹,前者是自己的衣食父母,后者是自己安稳生存的保障。
皇帝想都未想,便答:“朕今晚想一个人休息,你去通知兰儿,就免了侍寝,改日再说。”
李德全只能应承,送了皇帝回到楚天殿,而后又赶紧返回,亲自通知兰妃取消侍寝之事。
此时,兰妃正一脸幸福的在水里享受玫瑰香精的丝丝沁鼻,感受袅袅升起的香熏,却听到屋外响起李公公的声音来。
“启禀兰妃娘娘,皇上说想要休息一下,取消今天的侍寝,改日定当补上,望兰妃娘娘体谅。”李德全一口气说完,就赶紧告辞了,生怕兰妃叫住自己问个不停,让他难以应对。
兰妃不知道李德全是何时离开屋外的,只是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有种深深的失落感,这还是第一次,皇上竟然取消了自己的侍寝,难道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了?亦或是出了什么事情?
此时的兰妃并不知道,皇帝只是被宫中失窃事情和徐韶慧遭暗杀的事情搅得一头乱麻,无心床弟,却不曾想到,这边兰妃没了侍寝,那边的芳妃已得到消息,打扮的娇媚动人,早已来到了楚天殿里面。
兰妃躺在渐渐冰冷的浴桶里面,身体不住的散发出一阵阵的寒流,不知是不是水变冷的缘故,竟然让兰妃有种彻骨的私寒来。
楚天殿里面,一曲此时无声似有声的玄妙曲子,终于让处在困惑中的皇帝扬了扬嘴角,然后脸上绽开了久违的笑容来。
“皇上,臣妾刚刚研究了一首琴曲,不知道音色如何?就特地弹来让皇上听听了,不知,方才皇上听了觉得如何?”芳妃妩媚一笑,梨涡轻陷,轻抚琴首,等着皇上的回答。
“爱妃弹琴乃我国一绝,无论音,色,质上面,都为上乘之作。朕听来,心情倒是舒畅好多,爱妃可谓朕的解忧宝啊。哈哈哈哈哈……。”皇上说着便大声的笑起来,将刚才心里的阴暗和混沌一扫而过,心情顿时犹如雨后春笋般纷纷露出尖芽来,翠绿翠绿的清新自然起来。
在皇帝笑的当儿,芳妃一使眼色,月娥便端上了一杯乌兰酒来。
“皇上,这是臣妾特地命人从西横国带来的乌兰酒,此酒香气迷人,令臣妾一品倾心,臣妾愿和皇上一起品尝。”芳妃说的时候,亲自端起金樽来,来到了皇上的跟前。
只见芳妃将金樽端于皇帝面前,顺势倒在了皇帝的怀里。
此时,美人入怀,又加乌兰美酒,让皇帝有种飘飘欲仙的陶醉之感,芳妃只是将酒置于皇上的鼻边,就有一股淡淡却香甜的清香来,皇上正要喝,谁知,芳妃却先将酒倒入自己的口中,然后双手环住皇帝的整个脖子,低头将口中美酒输进皇帝的嘴里。
那皇帝本来心情已经变得愉悦起来,又经芳妃这一挑|逗,只觉那里一热,就情不自禁的含着那片如蛇般的柔软,细细吮吸起来。
此时,楚天殿里面早已没有了人影,皇帝将芳妃抱入二楼,期间,在走的过程中两人又亲|热一番,直到躺到那张偌大的龙床之上,方才真正的缠绵起来。
而这边的兰妃又如何了呢?下章将会更加精彩。
第四十章 暗斗
“皇上,奴才有事禀报。”李德全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在门外响起。
“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皇帝慵懒靡烂的回道。
李德全见状,就悄悄退到了一楼。
“李公公,怎么样了?”又竹急切的问道。
“皇上和芳妃娘娘在一起,这事明天再说。”李德全无奈的向又竹说。
“劳禀公公再回一次吧,娘娘这次伤寒很严重,现在正躺在床上,奴婢怎么劝说都无济于事,偏要等着皇上来。你说,娘娘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可怎么办呢?”又竹将话一平却一折的说完之后,就又向李德全磕了一个头。心中暗想,娘娘真是厉害,料到芳妃娘娘定是在此。
虽说他俩都是奴才,但是奴才和奴才也是有区别的。就拿这李公公来说吧,见了那些皇上之外的主子虽说都要下跪磕头,却也只是个形式而已。若真正论起来,那些后|宫中的妃嫔们见了这李公公还得礼让三分的。
这不,兰妃身边的贴身丫鬟又竹就跪在地上向李公公磕头叩首。
其实啊,并不是李德全不想去,而是两边的娘娘自己一个都不能得罪,真是左右为难。
“又竹丫头,”李德全说着就将又竹扶了起来,接着继续道:“你这不是为难我吗,这皇上亲口言明日再说,老奴也很为难啊。”说着,还装出无奈为难的表情来。
又竹也是聪明伶俐的丫鬟,怎会不知这其中奥秘,就赶紧从怀中掏出一个鼓鼓的香囊来,递给李德全,道:“望公公收下,娘娘也是病重,奴婢急着赶过来,也没带什么,就这白银就请笑纳,还望公公向皇上好生说几句。”
李德全心里冷笑,没带什么还拿出白银来,量又竹一个小丫头也没这么大的胆子给出这份银子,怕是兰妃教唆的。不过,李德全还是掂了掂手上的白银,估摸也有二三十两,这在楚国来说算是个不错的数目了,就自己一个奴才一月的俸禄下来也不过是十几两左右,比起其他妃嫔给的小玩意儿,银子来的更为划算些,至少不需要自己派手下偷偷将那些弄出宫去兑了银两来。
这楚国的钱币上倒是和清朝有些许相像,但是各个阶层的俸禄数目却并不同于清朝。
太监每月的俸禄也是有规定的,像李德全这类宫中的大太监,俸禄是每个月二十五两银子,依次类推,每向下一个级别,减掉五两银子,直到最后打杂的太监,就剩大约一二两的银子了。不过,这些只是月俸禄,逢年过节的时候,还有一些打赏什么的,算下来也就多了,像李德全每年的打赏基本上比他的年俸禄都要多。
而上次皇帝赏赐了将卫高强五十两银子,就已经让高强感到受宠若惊。像这样子的打赏在这些大太监身上是屡屡发生的,只是银子数目不等罢了。
李德全将这些银子收好,向又竹说道:“你随我一起上楼去,待到了门口,你亲自对皇上说。”李德全这倒好,拿了银子,却将自己的事情推得一干二净,到时候也就不怕芳妃怪罪自己不识时务了,又给了又竹向皇上禀报的机会,也是一举两得,两方都讨得了好。
又竹见李公公这般说,心中暗骂了句老狐狸,表面上表现的眉开眼笑,乐意接受。
就这样,两人来到了二楼门口。
李德全脸贴着门说:“兰妃娘娘的丫鬟又竹有事禀报。”
“什么事情?”皇上有些恼怒的问道。
“皇上,我家娘娘刚刚染了伤寒,不肯看太医,要皇上过去才肯,这不,奴婢心里着急娘娘的病情,怕加重了,就赶紧过来向皇上回禀了。”
过了半响,皇上的声音才响起:“小李子,你是怎么办事的?奉朕的旨意,速让张太医去兰妃那里瞧瞧,朕今晚就不过去了。”
又竹听了,却立刻跪下来,头朝着地板,就是狠劲的磕头,声音震得地面有些微微的抖动。又竹来之前,兰妃亲自吩咐,让又竹无论用什么手段都要请来皇上的。
皇帝里面可能也是听到了声音,又问道,“小李子还没走?”
李德全看到又竹这样子,也有些不忍心,就对着门向里面说到:“皇上,这奴婢不肯离去,在门外使劲磕头。”
屋里隐隐传来一声娇媚的阻拦声,接着就有哭啼声,不一会儿,皇上就穿戴整体出来了。
看着还在磕头的又竹,对着李德全说:“将这丫头拉到禁食房去,三天不准吃饭,扣去半年俸禄,还有你,记着,以后朕在休息的时候,不准任何人打扰,否则,你这位置也该让贤了。今天就先姑且饶了你。”
得,本来还想着能讨到好,谁知现在却连皇上也得罪了,看来真是伴君如伴虎啊,李德全心里不停的感慨道。
但是,姜还是老的辣,李德全脸上立刻堆起一层虚假的笑容来,讪讪的向皇上回道:“奴才该死,奴才看又竹丫头这么急的,怕兰妃娘娘出事情,就又向皇上禀报了。”
皇帝不说话,李德全赶紧示意又竹起来。
这时,皇帝又瞥了瞥又竹,才道:“先去兰妃那里,带上她。”
又竹听到这句话,高兴的又磕了几个头,说道:“谢主隆恩。”
这才起身跟在李公公的后面随同皇上一起去兰沁宫了。
走的时候,屋内芳妃的哭声让又竹心里却是倍感高兴,等会儿定要将这消息告诉娘娘,让娘娘也高兴高兴。
芳妃好不容易打探来的消息,万事俱备了,却中途又被兰妃搅了局,这让她心里的嫉妒又增加许多。
坐在地上,心里恨恨道:“不就是有个兵部尚书的兄长,有什么了不起的,皇上要不是忌讳几分,今晚能会去你那里?笑话。”
不过芳妃心里不平衡归不平衡,还是对于皇上独留自己守空房的事情有些黯然神伤。刚才向皇上又发了脾气,皇上不耐之下,就去兰妃那里了。芳妃心里不忿地想着,月娥已经拿来一件狐裘毯子披在了芳妃只穿了一件亵衣的身上。
“娘娘,皇上刚才走时,对奴婢说,让娘娘今晚就在这里休息,不用再回菡飞宫了。”月娥说着扶芳妃起来,将她扶到了床上,看着芳妃安心的躺下,这才掩门离开了。
话说皇上来到兰沁宫,直奔兰妃的闺房内,未进到屋内,就直接问道:“爱妃怎么这么使小性子的?”
说着就已经探头进到了房内。
兰妃见到皇上过来了,就转过了头,并不看向皇上。
“爱妃生气了?”皇帝耐着性子问道。
“臣妾怎么敢生皇上的气,臣妾这就是死了,也就这样子了,皇上还能记得吗?”兰妃赌气的说道。
皇上听了这话,并未生气,走到兰妃的床边坐了下来。
兰妃只觉一双手按上了自己的额头,有种凉凉的感觉,知是皇上,就一动未动的躺着。
皇帝触到兰妃的额头,手挨到的地方竟然是滚烫滚烫的,就命令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