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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着手上传来的润湿的感觉,钟离邪伏在钱瑟瑟的耳边问道:“想要么?”
“要。”钱瑟瑟丝毫没有推脱,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自己的欲河蟹望。
钟离邪先是轻轻的笑了起来,随后附身而上。
夕阳的余晖照进房间中,笼罩住一片的春色。
过了许久,一声压抑的低吼声传来,两人皆是满足的躺了回去。
“咕……”一室的春色还未曾退去,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叫声打破了旖旎的气氛。钱瑟瑟的俏脸红了红,刚想起身,但是浑身上下酸软不堪,根本坐不起来,更枉论要下床。
钟离邪听到了钱瑟瑟肚子的叫声,这才想起他们已经有大半天没有进食了,又做了如此激烈的运动,也难怪小家伙的肚子会饿。
又看了看钱瑟瑟连起身都有些困难的动作,温和的笑了笑,贴心的说道:“瑟瑟还是先休息把,为师去给你做饭可好?”
钱瑟瑟刚想拒绝,又想起了自己连坐都不能坐起来的身体,只得放弃,点头应允。
钟离邪见钱瑟瑟点头,便起身,就这么大大方方的光着身子站在床边任由钱瑟瑟观赏,慢慢的穿着自己的衣服。
白皙的背部道道红痕诉说着刚才的激烈,钱瑟瑟原本还想故作忸怩将身子转过去,当看到钟离邪背部那纵横交错的抓痕,先是轻轻的笑了起来,后来便成了大笑。
最后抱着肚子幸灾乐祸的说道:“这就是好色的下场。”
钟离邪系上腰带,转身看向笑得乐不可支的钱瑟瑟,说道:“但是这场艳食足够弥补瑟瑟留下的这些伤痕。”说完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钱瑟瑟下身。
钱瑟瑟面色一窘,低低的骂了一声色狼,也不再说话。
钟离邪却并没有就此离去,而是先将钱瑟瑟抱起来放到一旁的睡榻之上,又熟门熟路的走到衣柜里拿出一条新的床单换下旧床单,又将钱瑟瑟抱回到床上,这才离去。
钱瑟瑟看着被扔在地上的那条床单上那一块血色的印记,脸色又一次红了起来,最后干脆抱着被子在哪里傻乐。
她竟然上了美人师父。
虽然身体酸痛,以及面上的不情愿,但是钱瑟瑟却并不否认,她确实是开心的,那种发自内心的开心。
出了门的钟离邪立即被坐在院子里等候的众人围住,钟离邪看着一院子脸色都很是着急担忧的人,先是笑了笑,然后不等众人发问就解释道:“之前太过仓促竟然忘记告诉大家。瑟瑟没有事,只不过是服下了子果,身体急速生长,钟离怕女孩子的身体被别人瞧了去,会影响瑟瑟的清誉,故而急匆匆的进了房门。”
众人闻言皆是松了一口气,唯有狐玉寒却是不高兴的踢了踢脚下的石子,心里极其的不屑,他恐怕不是怕影响熙儿的声誉,而是自己怕吃醋。
虽然是这样子,但是狐玉寒还是很开心的,毕竟熙儿没有事情。
众人松了一口气却并没有发现钟离邪的解释有什么问题,唯有连老人注意到,同时也惊叫了起来:“什么!你说小丫头服了子果,长大了?”
听到了连老人的惊叫,众人这才反应过来,皆是一脸的惊喜。
“钟离先生可否告知这子果从何处而来?”虽然惊喜,但是狐王却是很警惕的想起子果这世间似乎已经无存了,便是狐族的子果也早在一年之前被恶人夺走了。那么钟离先生的子果又是从哪里来的?
钟离邪感应到了狐王的顾虑于是笑道:“狐王且放心,那子果是二长老为了保住她的小女儿而贡献给瑟瑟的。”
二长老为了一个没有利用价值了的女儿贡献出子果?!狐王皱眉,显然有些不能相信。
“许是二长老有什么把柄在她那女儿身上,她只能如此做。不过不管为何,于我们却是没有坏处的。”狐王想了想便又释然,重要的是对熙儿有好处,至于之后的事情,水来土掩,兵来将挡。总有解决的办法的。
钟离邪见狐王能够自己想通,满意的点点头说道:“瑟瑟还不曾吃饭,钟离便先去给她做饭了。”说完又补充了一句,“瑟瑟有些累了,可能不方便见人,所以……”
钟离邪话未说完,大家却明白了意思,于是转身离开:“既然如此,那我们便明日再来好了。”
狐玉寒有些不甘的看了一眼禁闭的房门,最后看到站在院子里一动不动的钟离邪,最后叹了一口气,缓缓离开。
钟离邪看见狐玉寒离开,修长的双腿迈开,朝着小厨房走去。狐王上次拿来的食材还在,足够给小东西做一顿饭菜了。
衣袖摆动间似乎有意无意的露出了颈间的青紫。
不远处一个黑衣人,看着钟离邪身上的青紫眼神一暗,随即离去。
刚踏进厨房的钟离邪在黑衣人离去后唇角缓缓勾起
第七十八章 黑衣人
房间中的钱瑟瑟虽然觉得身上有些酸痛的感觉,却并没有觉得很累,反而身体里面像是注满了能量一般。爱琊残璩
心念一动,床上柔光闪过钱瑟瑟那窈窕的身影消失,出现的是一只浑身通红,没有一丝杂质的狐狸,那狐狸有人一般的大小,那茁壮如人类大腿的尾巴微微摆动扫出一阵清风。
狐狸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爪子,又转过头看了看那条茁壮的尾巴,大嘴裂开似乎在笑,忽而红光闪过,钱瑟瑟又恢复到了人形。
趴在被子上的钱瑟瑟想起自己能够自由的掌控着幻化,便嗤嗤的笑了起来。明媚的脸上由于笑意绽开了两个浅浅的酒窝,妖娆中透着些许的可爱。
“熙儿在笑什么,如此开心?”低沉的声音传来,床上笑着的钱瑟瑟身形一僵。
这声音并不是美人师父的。随即小小的身体里爆发出强大的力量浑身充满着戒备。缓缓的转过头入目的是一片的黑色。
再抬头,半遮的面具露出完美的下巴,暴露在面具外面的双眼如同暗夜一般,男子一身的黑衣,虽然看不见男子的长相,但是钱瑟瑟却感到了熟悉,那种熟悉并不是看见钟离邪与狐玉寒的那种亲切,而是发自内心的恐惧。
钱瑟瑟强压住自灵魂深处传来的颤抖,硬逼着自己将身体里面的力量往外扩散了几分,然后以极快的速度扯过一旁钟离邪早就准备好的衣服披上,才又看向面前的男子,微冷的声音透着丝丝寒意,没有了往日里的娇俏可爱:“你是谁?”
钱瑟瑟因为时间紧迫,那衣服只是随意的披在身上,虽然遮住了大半的身子,但是依旧露出了精致的锁骨,而那一片白皙的皮肤之上,下午的欢爱痕迹还清晰可见。
看着钱瑟瑟身上那一大片的青紫,男子的眼神幽暗了几分,周身的气势暴涨,那声音却透了几分冷意:“你让他碰了你?”
钱瑟瑟觉得有些莫名奇妙,她和美人师父男未婚女未嫁,又是两情相悦,在一起很正常啊。再者即便是不正常,那也似乎和眼前这个人没有关系吧,他又不是她的谁,凭什么管上她的事情呢?
钱瑟瑟没有说话,周身的防备也不曾放下,只是冷冷的看着对方。右手之中白色的粉末已经悄然准备好了。
“熙儿,你以为一年之前你打不过我,一年之后你就斗得过我吗?”男子看了一眼钱瑟瑟的右手,嘴角勾起,似乎是冷笑,又似乎是嘲笑钱瑟瑟的不自量力,“别以为你新学了一些不入流的东西就可以对付我,你可别忘了你已经失忆,即便是现在修为恢复,想来也不知道怎么使用吧。”
男子的声音低低沉沉,带着些许的磁性,透着魅力,但是听在钱瑟瑟的耳中,身体却越发的冰冷,嘴中泛起了些许的苦意。她根本不是失忆,若是失忆倒也还好,也许危险时刻,灵魂深处的记忆会帮到她,但是她根本不是狐玉颜,即便是拥有强大的修为,但是没有使用的方法却也是无用。
虽然是这样子想着,但是钱瑟瑟眼中的光芒却不曾减弱半分,反而愈加的坚定。可是这又如何?连试都不试,又怎么知道能不能抵抗。
“你既然挑了美人师父不在时候进来,定然是不如美人师父吧。”钱瑟瑟嘴角泛起笑容,妖艳甜美,矛盾的组合在了一起,配着散披着的衣服,让对面的男人眼中泛起些许的火苗。
男子听到了钱瑟瑟的话,眼中欲河蟹望的火苗顿时熄灭,换而的是愤怒,然而钱瑟瑟要的正是这个效果。若是论实力,她一定打不过对方,最好的办法的就是尽力的激怒对方。
在对方被怒火燃烧尽了理智之时,正好是她出手的时机。
但是出乎钱瑟瑟意料之外的是男子眼中的怒火只是燃烧了一会儿,便归于了平静,平淡无波,如同深渊。
钱瑟瑟虽然有些失望,但也没有多少的绝望,这男子既然有了这样子的实力,自然不可能随随便便的就被自己的这点小伎俩给骗到。
“熙儿,你想激怒我?”男子摇了摇头,“这火候还差了些许。”
“虽然差了一点,但是也并不是无效的不是吗?”钱瑟瑟歪着脑袋,浅浅的笑着,“至少你生气了。”
那样子倒是不像两个敌人,仿佛只是两个人老朋友在开玩笑一般。
男子看着钱瑟瑟笑了起来,一阵失神,竟然也笑了起来,那沉静无波的眼眸泛起了微微的光亮:“熙儿,你好久没有对我这般笑了。”
钱瑟瑟看着男子略微的失神,右手猛然洒出一把白色的粉末,男子虽然失神,但是身子一闪,依旧轻巧的闪过。
钱瑟瑟仿佛是预料到了男子会躲开她洒出的粉末一般并没有多大失望,反而嘴角勾起,笑了起来,左手无声无息的弹动了一下,一到看不见的暗波随即朝着男子袭去,钱瑟瑟的脸色顿时白了大半。男子看到钱瑟瑟嘴角的笑容,才意识到了不对劲,刚想躲开,却已经来不及。那道暗波乃是钱瑟瑟透尽全身所有的修为,参杂了毒粉而袭去。那速度可想而知。
但是男子的修为却高于钱瑟瑟,虽然躲不过,但是却是能避开要害。暗波险险的擦过男子的臂膀,留下一道血痕,男子看着臂膀上的血痕,笑了起来,声音凄凉:“哈哈,熙儿,一年前你的一道暗波差点咬了我的命,一年后的今天,你的暗波却只能与我擦肩而过。”
钱瑟瑟并不生气,看着男子的受伤了的臂膀,笑得意味不明。
男子看着钱瑟瑟依旧从容的模样,低头看向自己的臂膀,却发现那道血痕流出来的不是鲜红的鲜血,而是乌黑的毒血。
“呵呵。”钱瑟瑟清亮的笑声在房间之中回荡戏谑的看着对面的黑衣男子笑道:“你不曾想到正是这些不入流的东西伤了你吧。你可不要动哦,这毒药是我炼制起来专门防身所有,你越是运用内力修为,体内的毒素运转的会越快。到时候毒入心脉,即便是我有解药也救不了你咯。”
然而男子却硬生生的压下体内的毒药,暴露在面具外面的红唇勾起最妖娆的笑意:“熙儿这是在关心我吗?熙儿,你曾说上碧落,下黄泉,生生世世不弃我的。”
男子慢慢的朝着床上走去,钱瑟瑟之前的那道暗波已经倾尽了她的所有力气,她以为这男子多多少少会顾忌体内的毒药,不敢乱动,这样子便能争取到些许时间,美人师父也该回来了,便没有了危险。
却不曾想到,这男子竟生生的逼住了体内的毒药。
钱瑟瑟看着缓缓靠近的男子顿时心生恐惧,这毒药虽然是越压制运行的越快,但是毒素遍布全身也是要一定的时间的。
她本来是可以下最毒的,但是此番她全身赤河蟹裸,身上带着的也是方便携带的,不会沾着皮肤就会渗入的毒药。而今男子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