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詹闲云茫然的看向众人问道:“什么是智商?”
然而钟离邪与詹留吟皆是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钱瑟瑟晃晃小脑袋问道:“小云子是不是很想很想知道呢?”
詹闲云点点头,他当然是想知道,莫名其妙的得到了对方的这么一句评价,却悲哀的不知道这评价究竟有什么意思,自然是说不过去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什么是智商。”钱瑟瑟很是无辜的说道,就在詹闲云就要发飙的时候,却听到钱瑟瑟又说道,“但是我的意思却是,明明是同一娘胎里出来的,明明连种子都是一样的,为什么你弟弟却要比你聪明了很多呢?”
詹闲云哀怨的看了钱瑟瑟一样,就知道对方的嘴里不可能吐出什么好话,可惜自己还偏偏傻傻要听,果然是自己太笨了吗?
詹闲云用手轻轻的敲了敲脑袋,却又听到钱瑟瑟的话:“别敲了,本来就不聪明,若是再敲敲就真成了笨蛋了。”
詹闲云双手一僵,一时间停在那里再也没有了动作。却又听到钱瑟瑟说道:“对吗,这才乖。”那模样似乎在夸奖自己的孩子,惹得身边的钟离邪与詹留吟一阵轻笑。
笑声过后,钟离邪对着詹留吟说道:“国师府虽然答应了五皇子的合作,但是却是有条件的,不知道五皇子答不答应呢?”
詹留吟轻笑一声,很是爽快的回答道:“礼尚往来,互帮互助,本就是应该的,若是钟离公子说是无偿的帮助,本皇子反而还要猜测钟离公子的居心何在呢。”
“听了五皇子的话,钟离自然是放下心来了。想来五皇子也猜出了钟离是什么人了吧。”听到詹留吟不做犹豫便答应了,钟离邪眼中划过一丝赏析,随即问道。
“留吟倒是查过钟离公子的身份,但是却一直都不是很明确,于是留吟做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当初临元国镇国大将军便是复姓钟离,传言钟离家被抄家之时,尚有大公子在外求学,因而幸免于难。而那位钟离大公子名为钟离邪,天下虽大,但是复姓钟离可谓是少之又少,本皇子猜测钟离公子便是那位钟离大公子。”詹留吟微微颔首,虽然嘴上说着是自己的猜测,可是面上的自信满满却分明是确定了钟离邪的身份了。
钟离邪也不否认,大大方方的承认了下来:“不错,正是钟离。”他既然决定与詹留吟合作,自然不会对对方有什么隐瞒的了。
“那不知道钟离公子的条件是什么呢?”詹留吟为自己倒了一杯清茶,缓缓端起。
“五皇子既然知道了钟离的身世,恐怕也知道那事的罪魁祸首吧。”
“无非是功高盖主,皇帝的眼中向来容不得沙子,钟离将军在民间的圣明超过了皇帝吧。”詹留吟浅浅一笑,他本就身在帝王家,自然也明白不少帝王的心思。
“他既然为了他那破旧的江山,以莫须明的罪判定了钟离家上上下下数百名人的性命,那钟离自然也是不介意将那江山从他手中夺走。”钟离邪的面上虽然带着笑意,但是一双眼却是深邃无比,带了丝丝寒光,让人背后阵阵生寒。
“这么说来倒是留吟赚了,不但有钟离公子相助得到皇位,还能得到钟离邪的帮助取得临元的江山。”詹留吟喝了一口杯中的茶水,目光看着杯子里的茶,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这买卖怎么看都不亏啊似乎。
“可是为何钟离公子会找上本皇子呢?若是本皇子没有记错的话离王也曾找过钟离公子吧,而且似乎要比本皇子更早一步。”如果只是复仇的话,找詹明离也是可以的,想来这种稳赚的买卖只要不是傻子就不会拒绝。
“五皇子不是都查探清楚了么?离王捉走了钟离的侄儿,钟离又怎么可能会与这种人合作呢?”钟离邪摇头轻叹道。
詹闲云突然抬起了头,看向钟离邪目光不定,同样是侄儿,为什么钟离邪对待钟离正与钟离渊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态度呢?对待钟离正可以做到视若无睹,然而对待钟离渊,却可以了为了对方而放弃一个有力的合作对象。
第九十章 宫里来人
“同样是侄子,钟离渊与钟离和为何相差这么大呢?”詹闲云久久想不出答案,便问了出来。1
钟离邪摇了摇头说道:“恕钟离不能想告。”
詹闲云闻言也不再追问,毕竟所有的人都是有着自己的秘密,想着,詹闲云歉意的说道:“是闲云唐突了。”
钱瑟瑟经过詹闲云这么一提,也发现了钟离邪态度的区别,很想问出口,但是看到詹闲云与詹留吟的存在便又闭了,静静的等着菜上来。
不久,饭菜都上了起来,自然是钱瑟瑟与钟离邪份,而詹闲云与詹留吟又是另外一份。钱瑟瑟便安安静静的吃起了饭菜。
但是心中的好奇就像是一根刺,梗在自己的心头,让钱瑟瑟即便是吃饭,也觉得不太好受。
终于一顿饭吃完,回了国师府,钟离邪似乎知道钱瑟瑟要问自己什么似得,送到了之后便要离开,却被钱瑟瑟扯住了衣角。
钟离邪疑惑的转头看向后者,却看见对方眨巴着一双无辜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钟离邪的心突然软了下来,无奈的说道:“瑟瑟要问什么便问吧。”
钱瑟瑟闻言笑得眉眼弯弯,先是拍了一顿马屁:“就知道美人师父最好了。”
钟离邪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总是拿这个小东西没有办法,可是又怎么样,他就是喜欢宠她,成了习惯,那一天若是不宠了,便会觉得心里空空落落的少了什么似得。只要看着她笑得甜蜜,被自己宠的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他就会觉得开心。
“美人师父,你为什么对待那个中年大叔和小渊子的态度不一样呢?”
钟离邪早就猜到了钱瑟瑟要问什么问题,因而此时听到也没有什么惊讶,只是沉寂了许久,目光也慢慢的变得悲伤起来了。
“为师三岁之时就随着你师祖云游四海,虽然甚少回家,但是父亲与母亲一直都牵挂着为师,钟离和的父亲是为师同父异母的弟弟,母亲和父亲虽然伉俪情深,但是免不了家里的压力,纳了几房小妾。
估计是嫉妒为师能得到父亲的牵挂吧,那弟弟虽然表面上很粘为师,但是其实并不亲近,三十年前,他设计钟离家通敌卖国之罪,虽然是皇帝的主意,但是若不是因为他帮着,钟离家又岂会上下灭门?为师听到风声赶回原都,本打算劫狱,但是钟离渊的母亲冒着被发现的危险,跑过来告诉为师钟离正在原都里埋下了天罗地网,只等为师自投罗网。
因为他的母亲,为师才能逃过此劫,为师怎么能无情的对待他呢?更何况这孩子本性还是极好的。”
钱瑟瑟虽然只问了为什么,但是钟离邪的这些事情被埋在心里太久了,便有了想要倾诉的冲动,只是缺了一个契机而已,如今钱瑟瑟开了这一个口,他自然也就全都说了出来。
被自己的亲弟弟害得灭门,难怪初见的时候,他说有时候有亲人倒不如没有亲人来的好,莫名的钱瑟瑟有些心疼,心疼这个曾经被自己的弟弟背叛过的男人,三十年前,家族灭亡,三十年前,自己的师父仙去,这样子的双重打击,那三十年来他是如何生活下来的。
“美人师父不伤心,瑟瑟会一直陪着你,不离不弃。”钱瑟瑟看着钟离邪,神色坚定,她只是想用自己的感情来温暖自己的爱人而已。
钟离邪点了点头,满足的笑了起来,幸而上苍对他不算是亏待,还送了这么一个小东西给他,三十年前他一度想堕落魔道,若不是公孙闫拦着,钟离邪就不会是现在的钟离邪了。
时间飞逝,眨眼间已经距离钟离邪与詹留吟见面已经过了一个月,期间倒是安安稳稳。钟离邪已经拒绝了詹明离的合作请求,所以詹明离也不再派人来国师府,只是知道了自己府上关着的是钟离邪的侄儿之后,便将对方又移了地方。
饭桌之上,三人对坐,静静的吃着早餐。
公孙闫向来噪舌,此时便受不了了饭桌之中的静寂无声,首先开了口:“师侄啊,本师叔听说你一个月前拒绝了詹明离的合作?”
公孙闫嘴上叼着一双筷子,看着对面淡然的给钱瑟瑟喂食的钟离邪说道。
钟离邪挑了挑眉头,看了公孙闫一眼,并不说话,专心致志的喂钱瑟瑟吃饭。
钱瑟瑟吞下了口中的食物,拄着小脑袋看着因为得不到钟离邪的回答而一脸哀怨的公孙闫,末了才开口说道:“美人师叔不是一个月前就知道了吗?怎么到了现在才问?”
公孙闫伸手拿下嘴上叼着的筷子,有些抑郁的说道:“小瑟瑟你就没有看出来本师叔是在找话题吗?”
钱瑟瑟摇了摇头,有些轻蔑的说道:“如果美人师叔只是在找话题,瑟瑟觉得美人师叔有些笨了。”
公孙闫听见这小丫头都说自己笨,不服了,正想找她理论,却听见钟离邪开了口:“师叔可是找到了关押那小东西的地方?”
一听见钟离邪的话,公孙闫的火气顿时上来了,拍桌子,指着钟离邪就吼道:“你说你拒绝就拒绝,你干嘛告诉他钟离渊是你侄子?现在好了,好不容易才打听清楚他将那小东西关在了哪里,现在又转移了,这次更彻底了,连线索都断了一干二净,还让本师叔找,这没根没据的,你让我怎么找?”公孙闫说道激动之处,竟然连自己一向自傲的自称都不用了,可见他对这件事已经怨恨已深了。
相比起公孙闫的激动,钟离邪倒是显得淡定了许多,只见他又给钱瑟瑟塞了一块糕点之后,才悠悠的说道:“除了这件事,我想不到其他用来拒绝他的理由。”
“那你就不担心你那侄儿被关在那里吃不好睡不好吗?”公孙闫听了钟离邪的话也觉得有道理,但是想想又不对,这不是重点好不好,重点是现在根本没有任何线索,让他怎么找?
钟离邪,真打算再喂钱瑟瑟吃点,但是后者却摇摇头,示意他已经吃饱了。钟离邪便开始了自己的早餐时间。
自从有了钱瑟瑟,钟离邪便习惯了先喂完钱瑟瑟,然后在自己吃饭的顺序,即便是现在钱瑟瑟已经长大,可以自己吃饭了,但是钟离邪却依旧改不过来这个习惯。
钱瑟瑟也曾反抗过,但是都被钟离邪笑着岔开了话题,抗议了几次无果之后,钱瑟瑟也便放弃了,反正这样子被钟离邪时时刻刻宠着的也很好。
“那孩子还不够成熟,都已经二十来岁的人了,还是如此不谙世事,以后可怎么办?这一次便算是给他的历练吧。”钟离邪喝了一口清茶,缓缓说道。虽然钟离渊对于陌生人有着发自内心的警惕,但是他却没有忘记见面的第一天,他三言两语的故事他便相信了自己,这样子的没有防备之心,以后可怎么办,倒不如就着此次的经历让他成长成长。
钟离邪话音刚落,公孙闫随即笑了起来:“若是被詹明离知道了你竟是这般的想法,想来会气的吐血吧。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
“论年龄,侄儿怎么比得上师叔?”钟离邪看着公孙闫很是谦虚的说道。
公孙闫甚是得意的点点头,那是自然,这一生之中他最得意的第二件事情就是他比钟离邪早生了那么几年成了师父的徒弟,让钟离邪管他叫了师叔。至于第一件事情自然是在逃离远侯国的时候,当了一次上面人。
公孙闫正在兴头上,却听见钟离邪的话转了一个弯甚是遗憾的说道:“可是侄儿认识师叔这么多年,却从来没有看到过师叔辣的一面呢。”
公孙闫面色一僵,一口气便搁在了喉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