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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奇道:“难不成晨王妃不能生育?谢”
“这就无从得知了。”紫萱淡淡地道。
阿月附在紫萱耳边,低声笑道:“公主若是为晨王爷生下皇子,那不是大功一件?而且皇子定是天下最聪明的,又是身份最尊贵的。”
紫萱就是再大胆泼辣,此时也不由得羞红了脸:“你个小妮子,你家公主难不成非嫁离若晨?”
阿月笑呵呵避开紫萱挠她的手:“是谁每天站在栏杆前痴痴地忘着晨王府的?是谁为晨王爷茶不思饭不想的?”
紫萱咬牙:“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两人追着跑出房间,正撞上门口的离若晨。
阿月笑呵呵地跑开,紫萱亦羞涩地低头。
离若晨不知两人所谈,见此情形,微笑道:“公主,准备好了吗?”
他抬眸但见公主:
他眼眸中显惊艳之色,微微出神,当真是闭月羞花之貌。
紫萱浅笑:“好了,走吧。”
紫萱上了离若晨按排的马车,马车后面跟着冷情冷心。
马车徐徐往鸣泉寺方向而去。7
很快有人把离若晨和紫萱公主的行踪告诉了离若瑾:“王爷,我们不能再按兵不动了,照这样发展下去,紫萱公主迟早是晨王爷的。”
有人献计道:“王爷,鸣泉寺人多,我们正好趁混乱把公主掠走,然后,王爷再把公主救回来?”
离若瑾冷冽的眸子扫了献计的人道:“蠢货!你当紫萱公主是晨王妃?她虽是受伤了,但是武功不弱,听说在战场上和老四几度交手,并未落下风。”
离若瑾在厅里跺来跺去,冷声道:“何况在老四眼前抢人,岂是那么容易的?”
“王爷,那怎么办?”属下问道,总不能让晨王爷得了山门关的兵权,又做了大魏的驸马吧?这样太子之位岂不就是晨王爷的囊中之物?
“老四最钟爱的还是晨王妃,多多注意晨王妃的行踪,有什么事情及时汇报。”离若瑾沉声道。
“晨王妃容颜尽毁,晨王爷迟早会移情公主的。王爷可不能松懈。”属下提醒道。
离若瑾微蹙眉,若老四对惜然的感情真这样肤浅,也就不是老四了,离家有多情痴情的基因,父皇对玉贵妃二十多年不改的痴情,听闻祚王爷当年也是多情痴情的情种,老三又是一个情种。
“王爷,要不要把晨王妃引到鸣泉寺?让他们相互误会?我们得利?”有人建议道。
“见机行事,别暴露了自己!”离若瑾沉声道。
话说紫萱公主上了马车,一路上撩起窗帘看着窗外的景致,路过街市还弃马车,一路逛过去。
离若晨摇头,只能跟在身边。她兴致很高,对大齐的物品充满好奇,觉得很新鲜,亦买了许多东西。
俊男美女走在大街上,引来无数人的侧目,有认得离若晨的,猜想他身边的必是晨王妃,否则还有谁这样美丽?
离若晨在一边抱着紫萱买的东西,摇头苦笑。却引得无数女子芳心跌破,晨王爷简直是美如谪仙,又对晨王妃这样好。
紫萱在一个香囊摊前驻足,左挑右挑都觉得不甚满意。
离若晨笑道:“公主,时间不早了,还是早些去鸣泉寺吧?改天,我进宫问母妃要几个宫里的香囊送于你。”
紫萱睨他一眼:“人家想买一个送你嘛。”她眼眸扫过他腰间的流苏,“你的王妃都不给你配一个香囊吗?”
离若晨苦笑,她的王妃倒是做过香囊,只不过把自己手伤了,从此就被他禁止玩那些女红。
“本王也不喜这些,王妃也就没准备。”离若晨淡淡笑道。
紫萱拿起一个香囊在他衣服上比了比,笑道:“这怎么行?就这个了,送你的。一定要戴着,否则就是看不起本公主。”
离若晨无奈地看着她把香囊系在他腰间,淡淡地笑道:“公主,可以出发去鸣泉寺了吗?”
冷情冷心相互对视一眼,无奈地苦笑,想不到今日,晨王府两大侍卫及晨王爷都沦为公主的跟班,抱着一堆东西跟在她后面……
紫萱转眸,眼里含笑:“我上次见王妃的折扇精致,很好看,不知在哪里能买到?”
离若晨想起前几日,惜然穿着高领,摇着折扇在公主面前出现,那是柳浩南新送给她的吧?
“本王也不知,想必不是买的,是人家送的。”离若晨耸耸肩,无奈地道。
“莫不是哪位文人雅士送的?改天王爷也帮我求一把可好?”紫萱眼睛眨了眨,轻笑道。
离若晨苦笑道:“怕是一扇难求,本王尽力吧。”
“哦?”紫萱惊奇,“想不到大齐还有不给晨王爷面子的人?”
“文人雅士都有些怪脾气吧。”离若晨淡笑。
“那我更是好奇了,人家怎就肯送王妃一把折扇呢?”紫萱微笑问道。
离若晨一时回答不上来,喃喃地道:“也许投缘吧。”
他抬眸望着远处,她的王妃总有些人送于她好东西,一把千金难求的折扇,一瓶解毒的玉露丸……
一个熟悉的身影印入他眼帘,他微眯双眸,她被墨子轩拽着往前走。
“王爷,怎么啦?”紫萱见离若晨神色不对,疑惑地问道,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离若晨收回视线,笑道:“走吧,我们把东西放马车里,否则鸣泉寺也要关门了。”
紫萱只看到街上人山人海,并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疑惑地跟着他回到马车上。
一路上,紫萱发现离若晨根本没有听她说话,总是出神,心不在焉:“阿晨,怎么了?”
离若晨咽下心中的苦涩,嘴角努力扯出一丝笑意:“没什么!”
紫萱不信,伸手抚上他的额头:“你眉头紧锁,心神不宁。还说没什么。”
他避开她的手,有些不自在。
紫萱讪讪地收回手,淡淡地道:“不知是什么能让阿晨这样一副样子?”
离若晨笑道:“让公主担心,真没什么。”
紫萱岂会看不出他的神游天外?她冷冷睨他一眼,任性地对着外面叫道:“调转马头,回府!本公主今天不去鸣泉寺了。”
马车摇晃了一下,紫萱没坐稳,往前扑去,离若晨伸手接住她,扶着她坐好。
他愣住,回过神来:“公主,怎么又不去了?”
紫萱撅嘴,睨着他:“阿晨根本心思不在这里,何必再去,岂不是扫兴而去?”
离若晨抱歉地笑道:“下次定挑一个好日子,带公主在京城四处好好走走。”
“阿晨,这可是你说的,要记住你的承诺。”紫萱睨着他,她怕他下次又不知为了什么失了神。
****
惜然从绸缎庄出来,并欲在街上买点东西回去。
谁知没走几步,就遇到墨子轩,惜然让翠萍和李亦在远处等自己。
墨子轩却不管三七二十一拉了她就走进人流里。
“子轩,你有什么事,在这里说就好了。”惜然用力也甩不开他的手,生气地道。
墨子轩固执地,冷着脸,拉着她穿过人流,拐进巷子里,进了他的苑落。
他才放开她,她摸着被他捏得生疼的手,生气道:“子轩,你有话快说,翠萍找不到我会着急的,惊动王府的侍卫就不好了。”
墨子轩冷睨着她:“你怕被他知道是吧?”
惜然气结,不看他,冷冷地道:“若没有什么事,我就走了。”
比想象中好
“惜儿!”墨子轩挡住她去路,“不要对我这么冷淡好不好?”
“子轩,不想再说什么了。7”惜然叹道。
“你让我看看你的病。”墨子轩伸手过来,握住她的手,把脉。
他皱眉,她却若无其事,反正早就习惯了,晓梦也没找到对症的解药。
“这里我配的药,可以压制毒性。”墨子轩递给她一瓶药榻。
“不用了,我有玉露丸。”惜然拒绝。
墨子轩扳过她脸,怒道:“你为什么拒绝我对你的所有好?为什么?”
惜然垂眸,被欺骗的感觉并不好受,何况是被他欺骗了彪。
墨子轩扯下她的面纱,惜然惊呼出声:“墨子轩!”
她来不及掩住自己脸,恐怖的十字疤痕暴露在墨子轩面前。
墨子轩震惊地倒退几步,摇头,不可置信:“惜儿,怎么会这样?”
惜然恨恨地望着他,心里咆哮:还不是你的未婚妻,你骗我骗得好苦。
“惜儿,是谁做的?”墨子轩扑过来,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惜然心里厌烦,推他:“墨子轩,放手。”
“是离若晨吗?”墨子轩咬牙问道,她在府里,除了离若晨还有谁有这个本事把她脸弄成这样?
“你把离若晨想得也太坏了。”惜然冷冷地道,“他远比你想象得好。”
“他比我好是不是?”墨子轩悲怆地问道。
“是!”惜然冷冷地,无情地回答,捡起面纱,复又戴在脸上,眸子无温。
墨子轩身子晃了晃,没有什么比亲口听到她这样说更打击他的了。
惜然再不看他一眼,转身往外走去,眼里的泪止也止不住。
墨子轩一拳狠狠地砸在墙上,拳头上都是血,他也不觉得痛。
他伸手拉住她:“假扮你的人是谁?”
“你心里比我清楚。”惜然冷冷地道。
墨子轩身子摇了摇,离若晨身边的人不可能,但看惜儿的态度,他不敢往下想……
惜然心里乱得很,路过茶楼,抬步进去,上了二楼,依旧选了靠窗的位置,要了西湖龙井。
“今天京城姑娘的芳心都要跌破了。”
“怎么说?”
“那个俊美如仙的晨王爷难得出现在街上。”
“晨王爷专情于晨王妃,姑娘们都没机会了,都得芳心跌破。”
“今日一见,晨王妃真是美若天仙,有沉鱼若雁之貌呀。”
“对的,更重要是晨王爷体贴,一点王爷架子都没有,在一旁甘愿听王妃使唤,抱了大包小包的东西。”
惜然听着纳闷,自己今天跟本没有和离若晨在一起,现在自己容颜已毁,不说丑陋如无盐,哪还谈得上沉鱼之貌呀。
她再细沉思,想必是离若晨和紫萱公主吧,她苦笑,定是他俩了。
“想必不是晨王妃吧?听说晨王妃容颜已毁。”有人小声地道。
“被谁毁了?”
“听说被仇家毁了。”
“那真是可怜,女子没有美貌,拿什么来拴住男人的心?何况像晨王爷这样优秀的人。”
“不过男人也真是薄情的,晨王妃脸才毁,晨王爷就旁若无人地带着新欢出现在街上。”有人摇头道。
“是啊,若我有女儿,也不嫁晨王爷这样的人,太薄情寡幸了。”
“听说,今日那女子实是大魏的紫萱公主,此次来和亲,就是看中了晨王爷。”
“这晨王妃结局看来会很悲惨,一没了美貌,二没有子嗣,拿什么来和大魏的公主争?”
惜然握着杯子的手抖了抖,另一只手轻轻抚上蒙着面纱的脸,心底寒凉而自卑。
她站起来,放了碎银在桌上,急急离开茶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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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然回到王府,翠萍伸长脖子等在兰亭苑门口,使了一个眼色,低声而着急地道:“王妃,你可回来了。”
惜然瞥她一眼,不知她为何这样一副表情。
“王爷好像很生气,在房里等王妃好久了。”翠萍压低声音道。
惜然嘀咕道:“他爱等就等,我又没强迫他。”
翠萍站在门口,缩了缩肩膀,不敢跟进去。
惜然睨她一眼,吸一口气,缓缓移步走进去。
离若晨的视线盯着门口移进来的小脚,脸色不好,压抑着心底的情绪。
惜然倒是奇了,他冷着脸跑兰亭苑来闹什么?他不是应该陪着他的阿慕逛街的吗?
她从他身旁走过,不看他一眼,也不停留,而是在矮榻上坐了下来,把玩着自己手中的折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