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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若晨一改颓废,每日忙于公务,治军有方,晨王府的人又看到了希望。
但很快,大家觉得不对劲了,离若晨每日早朝回来,就把自己关进书房,扑进那堆公文里,他赫然成了只会处理公务的人……
李如眉要见上他一面更是难于登天,书房的门口,永远守着两个冷若冰霜的大帅哥冷情冷心。
李如眉每次都是碰了一鼻子灰,也见不上离若晨一面。
柳眉苑也为此经常传来东西碎裂的乒乓声,然后是低咒声:“离若晨你太过分了,楚惜然都死了,你还是忘不掉她……”
李如眉的丫环桃儿,劝道:“小姐,你何必为此制气,气坏自己身子,岂不是亏了,楚惜然就是没死,回来也不是王妃了,你才是皇上和玉贵妃眼里的正宗王妃呀。”
李如眉咬牙,她就不信离若晨为了那高位,不会求助于她?
转眼春去秋来,惜然离开大齐也将近一年了,生了一个男孩,取名晨惜。
这日,惜然出了天下第一庄,扮了男装,和林弗淮去街市闲逛。
又是秋天,到处是落叶,一片萧索之气。
惜然感觉这一年过得特别的漫长,一年都未走出天下第一庄,除了中间去过两趟墨子轩的山庄。
“林弗淮,我有些后悔没带晨惜一起出来了。”惜然笑道,一年来和林弗淮早已相熟,从最初她执意要离开天下第一庄,另找住处,到后来赖着住了一年。
该来的终于来了
林弗淮伸手把玩着她的长发,邪气地笑道:“带晨惜这么大个碍眼小毒物,岂不是大煞风景?”
惜然扯过长发,嗔他一眼:“你才是碍眼的老毒物。7再说我儿子,小心晨惜不认你这个叔叔。”
林弗淮抱拳,邪谑地笑道:“我错了,千万别让小毒物不认我,否则以后我哪有理由见小毒物的娘呢?”
惜然嫣然一笑,眼珠一转:“那以后不许再欺负晨惜。”
林弗淮垮下脸,委屈地道:“我比他亲爹都对他好,我哪里欺负他,不是因为他从娘胎里带了毒素,体质不好,所以时不时给他泡泡毒药,拍拍经络吗。棼”
“好啊,林弗淮,你还真给晨惜泡的是毒药呀。”惜然怒目圆瞪,难怪每次晨惜泡药时,林弗淮就笑得很诡异,子轩在一旁也不说话,原来合着伙来骗她。
她粉拳砸在他身上:“你把晨惜当你的实验品啊……”
林弗淮抓住她手,搂过她来:“你再捶我,我就不客气了。”边说边已经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广。
“林弗淮,你又占我便宜。”惜然怒道。
“我说过你不许再捶我了,否则不客气。”林弗淮得逞,无辜地笑道。
惜然脸如火烧,惹得林弗淮心里一阵悸动,心里翻江倒海的情愫又不能表达,一年来,他每日看着她出神,望着大齐的方向,时而皱眉,时而浅笑。
“好了,我给晨惜泡的都是上好的药材,可以增强他体质的。”林弗淮叹口气道,“这么珍贵的药材我都给小侄子了,你该好好谢我才对。”
惜然冷哼一声,跟着他下了马车,进了街市上的一家酒楼。
酒楼位于街市中心,热闹异常,来往客商络驿不绝。
惜然和林弗淮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她望着窗外,天空白云飘飘,微风吹来,难得呼吸外面的空气。
这一年里,林弗淮连前苑都不让她去,她知道他顾及着白忆雪的感受,怕两人再起冲突。
她托腮出神地望着外面一排排的苍天大树,她经常问自己:离若晨为何再没来找自己?想必和紫萱公主过着两情相悦的生活吧。
“怎又叹气了?想什么?”林弗淮呷了一口酒,眼眸微眯,深邃的眼眸里泛过一丝亮光:想必又想起了离若晨吧?
惜然回道,笑了笑:“时间过得真快!”
“可不是,我遇见你时,那会还没看出来你怀着小毒物。”林弗淮夹了一粒花生米,笑道,“转眼,小毒物都快喊我叔叔了。”
“又不是天才,哪这么快就会喊你叔叔了。”惜然笑道。
“你们听说了没有?大齐又要和梁国开仗了。”临桌有几个客商围坐在一起,边喝酒边聊着。
惜然听到大齐两字,不由得竖起耳朵。
林弗淮有些后悔来了这酒楼,至少刚才应该包一个包厢,听不见这些事情……
“一年前大齐不是大败梁国吗?梁国还敢来?”有人不屑地道。
“以前是有晨王爷……”嗤笑声有些刺耳。
惜然心里一惊,这是什么意思?离若晨难不成不在大齐?去了哪里?她心里满满的疑惑,竖起耳朵,怕漏过任何一句话。
林弗淮摇头:“姑奶奶,我们是来喝酒的,道听途说的东西你也要听?”
惜然瞥他一眼,没有说话,临座又传来讨论声。
“这次难不成不是晨王爷带兵?”有人问道。
“晨王爷早在一年前就威风不在,每日只会喝酒寻乐。”嗤笑声声刺痛惜然的耳膜,他为何喝酒寻乐?他不是抱得天下第一美的紫萱公主回来吗?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近来不是听说振作起来了?”
“振作?只会埋头处理公务就是振作?怕是晨王妃一日不归,晨王爷这辈子都废了……”
惜然听得心揪得紧,不知他们嘴里说的晨王妃是谁?是紫萱公主吗?
“也奇怪的,晨王妃在一年前离开,再没有消息,不知是死是活。”
“可不是,晨王爷从此就不上早朝,不理军中事务。你们说这仗还能打赢吗?”
众人摇头:“看来只有瑾王爷出马了。”
“可不是,还好瑾王爷一样能干,更类当今大齐皇上。不似晨王爷太过痴情。”
“痴情?”有人不信,“不是娶了李相的女儿吗?”
“那只是玉贵妃的一种手段,晨王府怎可以没有女主人?何况李相是皇上的红人……”
惜然不知怎么走出酒楼的,脑子里只是盘旋着刚才酒楼听到的话,原来离若晨娶了李如眉……
可他为何还是喝酒寻乐?
“楚小姐?我们皇后有请。”有侍卫打扮的人走过来。
林弗淮微蹙眉道:“皇后找楚小姐什么事?”
“属下不知!”
惜然望了一眼林弗淮,该来的终于来了,她心中叹了一口气:“好,我随你去。”
“我陪你去。”林弗淮淡淡地道。
“皇后只请了楚小姐。”侍卫为难地道。
“本庄主进宫给皇后姨母请个安用不着你来管。”林弗淮阴沉着脸,侍卫不敢再说不。
惜然笑望着林弗淮,摇了摇头,两人随侍卫进了宫。
紫玉国的皇后,墨子轩的母后,坐在殿里,注视跪在面前的惜然,和五年前一个样子,一点都看不出生了孩子,她低低地叹了一口气,子轩就是为楚惜然迟迟不纳妃。
“淮儿,你先出去,姨母和楚小姐有些话说。”皇后淡淡地扫了一眼林弗淮。
“去吧!”惜然无声地笑望着林弗淮。
林弗淮不情愿地走了出去。
“起来吧,赐坐,你们都出去。”皇后摒退众人,这才又打量惜然。
“惜儿,本宫对你很满意,五年前,心心念念要你和轩儿结婚。”皇后淡淡地道。
惜然低垂着头,这确实错在自己,她没什么好辩驳的。
“轩儿为你茶不思饭不想的,多年未纳妃,本宫这做娘的看着心疼。”
惜然跪了下来,心里充满内疚:“都是民女的错。”
皇后叹口气,扶她起来:“我今天找你来希望你帮本宫劝劝轩儿,身在皇家,他又是嫡子,开枝散叶是他的责任。”
“民女尽力而为。”惜然心中不安,还是早些离开紫玉国,免得又耽误了子轩的前程。
惜然和皇后又聊了一会,走出大殿,林弗淮握上她小手,一片冰凉。
“怎么了?姨母威胁你了?”
惜然摇头,微微笑了笑。
两人回到山庄,惜然抱起小床上的晨惜,心不在焉,抱着晨惜在后苑走来走去。
“你不饿,晨惜饿了。”林弗淮叹口气,悔青了肠子,不应该带她出去,回来庄里,她就一直心神不宁。
惜然才发现晨惜咿咿呀呀地望着她,她心里一酸,晨惜和他长得很像,那眼睛,那鼻子都像极了……
惜然喂饱晨惜,抱着他,望着他粉嫩的小脸:“晨惜,娘亲带你去见你爹爹可好?”
晨惜好像听得懂惜然说话,咧嘴笑望着惜然,手挥舞着抓住她衣服。
晨惜一双黑眼眸像极了离若晨,惜然眼眶一热,好似看到离若晨望着自己一样……
晨惜是他的孩子,不能在紫玉国长大,何况自己总是给别人带来麻烦,大齐才是自己的家,自己可以开绸缎庄养活两人,请柳状元教晨惜识文,请独孤辰教晨惜练武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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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儿,你真打算回大齐?”惜然在收拾东西,墨子轩一直跟着她走来走去。
“子轩,你不用劝我了,我已决定了。”惜然叹口气,停下来,墨子轩在她眼前晃来晃去,晃得她头晕。
“你为何还回那里?你难道被他伤得还不够吗?”墨子轩脸色阴沉,这一年,他尽心地照顾她,哄她,希望她回心转意。
可是,此刻,她还是要回大齐去,就因为在酒楼听到一点点那人的消息,她就什么也不顾了。
“晨惜还小,长途跋涉身体吃不消。”墨子轩沉声道。
“我把晨惜投给林弗淮照看,我去一趟大齐,处理完一些事情就回来。”惜然淡淡地道,她还没打算现在带晨惜回去,她要把大齐的事情打理好,她要去弄明白为何离若晨会如此消沉?这一年他到底在做什么?她心底深处知道他对她有情,从小他就对她好。
她心底太多的疑惑,她一定要回一趟大齐,最重要的是她要回去看看楚夫人。
相见不如不见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大齐。7”墨子轩拉住她,她生完孩子后更有味道,即使扮男装,也难免会遇到麻烦。
“林弗淮答应给我派一个护卫。”惜然扯下他的手,给他一个安心的微笑。
“我陪你去。”墨子轩沉思半晌道。
“子轩,你不要去了……”惜然怕事情又弄得很复杂。
“我不放心,你不要拒绝了,否则我不会让你跨出紫玉国国界的。”墨子轩坚决地道棼。
惜然低叹一口气,凝着墨子轩:“子轩,你该考虑娶妃了。”
墨子轩怔了一瞬,漆黑的眸子比暗夜更暗,淡淡地道:“你不用担心,你幸福了,我就幸福了!”
惜然眼眶一热,背转身,低头收拾东西,晶莹的泪水打在手上柜。
惜然依旧是男装装扮,一路上倒也顺利,离京城越来越近,惜然的心也狂跳起来,不知是喜还是怕。
到了城门口,她觉得脚有千斤重,竟然会生出一丝害怕,不敢往前迈:“子轩,我们还是在城外先住下吧。”
墨子轩冷眼看着她这个样子,心中了然,点头,在城外找了一家客栈,这一住就是三日。
大粱屡犯边境,城外也凝重起来,惜然怕离若晨出征又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上面,于是鼓起勇气进了城。
城门守卫早换了人,离若安被离若晨派去了山关门,惜然望着城门,心里感慨万千,也不知离若安在山门关怎么样了?和晓梦是否有了新的进展?
惜然和墨子轩住进了以前的小苑里。
惜然刚进了城门,就有人把这事告诉离若晨:“王爷,王妃和墨大夫回来了。”
离若晨微眯双眼,她还回来做什么?大仗在即,到处混乱,她这时回来,岂不是自找麻烦?
何况梁国和紫玉国有千丝万屡的关系,墨子轩此时来到大齐,若是被有心人抓了?惜儿岂不要痛苦?
“派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