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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如眉冷冷地道:“让你去看水夫人回来没有,你倒是偷懒,我看小郡主脖子上有一个苍蝇,故帮她弄掉。”
丫环抱起小郡主,见她还是安稳的入睡,这才放下心来,道:“水夫人怕一时半会回不来。”
李如眉站起来,淡淡地道:“照顾好小郡主!”
丫环惊魂不定地望着李如眉离开。
水夫人回来后,听得丫环讲述李如眉的行为,心里大骇,把小郡主抱在怀里,确认没事才放心下来。
水夫人再也坐不住了,李如眉一而再地下毒手,她再也不能沉默了,她找到离若晨。
“王爷,今日如眉王妃来梅兰阁,伸手掐孩子。”
离若晨震惊地望着水夫人,他相信水夫人不会无缘无故地冤枉李如眉的。
“我会处理的,以后小心些。”离若晨眉心纠结在一起,缓缓地道。
水夫人谢过离若晨,转身离开。
离若晨再也坐不住了,李如眉怎会如此狠毒,一而再地下毒手,他怒气冲冲地走进柳眉苑。
李如眉此刻正把白绫悬在梁上,站在凳子上,边哭边道:“不要拦我,我不活了,王爷根本就是嫌弃我……”
丫环桃儿正死命地拉着李如眉,亦哭着道:“小姐,王爷再不喜欢你,他不来柳眉苑,你也不能为此想不开呀。”
“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李如眉哭道。
“小姐,你想想相爷,若是你死了,相爷得多伤心呀。”桃儿劝道。
离若晨在门口听得这里面的谈话,吓了一跳,快步奔了进去,看着眼前的一幕,想也没想就把李如眉从凳子上抱了下来:“好好的寻什么短见。”
李如眉哭道:“王爷不要妾身,妾身在府里还不如一个丫环,更不用说水夫人。”
离若晨皱眉,本来是要来问罪的,被她这一闹腾,他要责问她的话一时倒都放一边了。
“王爷,让我死了的好,水夫人和姐姐都有了孩子,妾身孤单地在王府得不到王爷的宠爱活着有什么意思。”李如眉哭得伤心欲绝,作势又要去自尽。
离若晨哄道:“你不比她们都幸福吗?惜儿的父亲多年都难得一见,你有那么疼你的相爷。”
李如眉愣了下,继续哭道:“王爷,可是妾身也是你的王妃呀,你为何都不管不问的,你让妾身有何脸面在这王府呆下去。妾身若是回相府,又给我爹爹脸上摸黑了……”
离若晨又何尝没有想到这一层,他对李如眉并无感情,惜儿回来,他对李如眉更是防范着,但又不便休了她,毕竟这是皇上亲下的旨,李相在朝中的地位又举足轻重……现在又在这紧要关头。
丫环桃儿见王爷眼中渐渐柔和下来,也识趣地退了出去,把门从外面掩上。
惜然一整晚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天际刚露白,她就披衣起床,眼里都是疲惫之色。
她略梳洗,走出兰亭苑,在园子里慢悠悠地走着,这时,她听得有人说话声,原来是李如眉对离若晨道:“王爷,慢走!”
惜然轻移脚步躲进树后面,心里天崩地裂的,原来,他昨晚留宿在柳眉苑。
她昨天听翠萍说李如眉去过水夫人那里,好像对小郡主不利,王爷怒气冲冲进了柳眉苑。
可是此刻,她亲眼见他出来,他就这样责问了李如眉一整晚上?惜然苦笑,才知道天长地久是一件多么可遇不可求的事情。
她轻轻擦去眼角不争气流下的眼泪,原来是她太过奢望,他终究是生在皇家,长在皇家,怎会有唯一的……一方面,她又不停地安慰自己,要相信他,柳眉苑里房间很多,不一定就是宿在一起,或是他早上过去有事而已……
当李如眉进去了,离若晨离开了,惜然才从树后面缓缓地走出来,心里揪着痛,不知怎么走回兰亭苑的。
翠萍见她魂不守舍的样子,担心地问道:“王妃,你这是怎么了?”
惜然摇摇头,木讷地走到床边,复又躺了进去,眼神空洞地望着床顶的苇幔,想到爹爹还在敌人手里……心里更是难受……
她躺到大中午,有侍卫站在门外道:“王妃,林弗淮来访,说有要事见你。”
惜然起来,走到前厅,冷冷地道:“林弗淮,你还敢来。”
“怎么不敢来?”林弗淮依然是那副妖孽的笑容。
惜然冷冷地撇他一眼:“你来找我什么事?”
“王妃想不想出去散散心?”林弗淮嘻笑道。
“去哪里散心?外面乱得很。”惜然淡淡地道。
“有我呢,怕什么?我身上都是奇毒,不要命的才敢找我们麻烦。”林弗淮好像说着一件再微小不过的事情,对他来说毒根本不是什么大事。
惜然有些心动,正好也想出去透透气。
“走吧?带着晨惜,我们一起?”林弗淮笑得有些诡异。
惜然犹豫半天,道:“算了,晨惜还是不带了。很不方便。”
“你不怕你不在身边,晨惜被人暗害?”林弗淮笑道。
惜然怔了下,想到昨天李如眉暗害小郡主,心里起一层冷意,点头:“我去抱晨惜来。”
惜然回到兰亭苑,从翠萍手上接过晨惜,道:“我带晨惜出去透透气。”
翠萍不放心地道:“王妃,还是和王爷说一声吧,带上几个侍卫。”
“有林弗淮跟着,没事的。”惜然淡淡地道,抱着咿呀个不停的晨惜来到外面。
林弗淮微笑着掀开马车帘子,惜然抱着晨惜钻了进去。
侍卫见王妃要出去,赶紧去告诉韩展,待韩展追出来,马车已离开。
韩展骑了马,追上去,拦住马车:“王妃!”
林弗淮妖孽地笑道:“离若晨准备把你囚禁在王府?”
惜然撇了撇嘴,无奈地掀起窗帘,探出头去,望着离若晨忠心的属下:“韩侍卫长,我只是随林弗淮出去透透气,很快就回来。”
韩展一听是林弗淮,心里咯噔一下,很是担心,沉思一下道:“属下负责保护王府的安全,还请这个时候王妃不要随意外出。”
惜然也知道爹爹被抓,离若瑾要她去交换,她出去是极其危险的,但是府里真的让她透不过气来,何况林弗淮下毒本事高强,断不会怕了离若瑾。
自身难保
“有林弗淮陪同,韩侍卫长就不用担心了。7”惜然淡淡地道,心里叹气,离若晨的属下比离若晨还难缠。
林弗淮跳下马车,桃花眼一闪,与韩展对视,两人眼里都有明了的意味:“难不成你们以保护王妃为借口囚禁她不成?”
“林弗淮,你三翻五次闯王府,王爷还没有找你问罪,你现在又带走王妃,居心何在?”韩展冷声道,很多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他不便在王妃面前指责林弗淮,但可以责问林弗淮本人。
惜然愣住,心里有些疑惑,林弗淮闯王府?
林弗淮轻转身子,掀起门帘,妖孽桃花眼笑眯眯地望着马车里的惜然,薄唇轻吐:“在下闯王府是因为思念惜儿,这点晨王爷想必很清楚的……榛”
惜然瞪着马车前的林弗淮,他怎可以如此毫不觉得羞耻的说出这样的话来。
韩展的眼眸里含着危险的气息,手握着剑柄,随时准备攻向林弗淮。
“王妃,还请随属下回去,若是要出去透气,请示的王爷,让属下派人陪同以护王妃和世子安全。”韩展头转向马车,沉声道衣。
惜然觉得很扫兴,正待开口说回去吧,林弗淮却道:“离若晨带着一堆侍卫,惜儿哪有游玩的乐趣了?”
惜然想想也是,何况她本就为躲避离若晨,不知如何面对那个口口声声爱她的男子,昨晚却不知宿在哪个苑中。
“不用了,林弗淮,我们走吧。”惜然放下窗帘,淡淡地道。
林弗淮邪魅一笑,跳上马车,命令车夫往前走。
韩展没办法,带着几个侍卫在边上跟着。
林弗淮挑起窗帘一角,笑道:“离若晨的属下真够忠心的,感动了没有?”
惜然睨他一眼,没有说话,离若晨的属下是尽忠职守,对他和她都是恭敬无比,尽心尽力……
惜然摇头,手轻拍怀里的晨惜,她总是能想到他的好,却也更受不了他的不好,她是不是对他太过苛刻了?
既然决定留下来,早就应该想到李如眉也是他的王妃,他会和李如眉一起住相府,一起住柳眉苑……可是真的面对,却心里堵得慌。7
她低头望着小小的晨惜,沉思,若是哪日李如眉怀了孩子,于她的个性,晨惜会有活路吗?她连小郡主都不愿意放过,虽然是一个求离若晨去柳眉苑的手段,可谁敢保证她哪天不痛下杀手呢?
林弗淮望着惜然沉思的样子,笑道:“想什么?王府让你这样纠结,何不跟了我去?”
惜然给了他一记白眼:“小女子有夫家,岂可跟了你去。”
“改嫁给本庄主,岂不天下一桩美事?”林弗淮邪孽地笑道。
“难不成我晨王妃还纡尊下嫁不成?”惜然不屑地冷哼一声。
林弗淮妖孽的脸凑近惜然,也不生气,笑道:“你不觉得本庄主比他更有味道?”
惜然扑哧笑道:“确实,多了一份毒味道。”
林弗淮白她一眼,叹道:“就没看到本庄主风流倜傥,玉树临风?”
“只看到你妖孽的一面,其他还真没看出来。”惜然故意不屑地笑道,眼里打量他,确实也算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了。只是和离若晨一比,总是少了点什么。
他的妖孽和独孤辰一比,又更是有些坏到骨子里的感觉……
惜然无奈地心里叹道:怎时不时都崩出离若晨那个妖孽来?真不知温润如水是他,还是腹黑不羁是他?
马车很快出了城,到了郊外,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惜然问道:“林弗淮,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林弗淮邪气地笑道:“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惜然有些纳闷,撩起窗帘望了一眼窗外,韩展及几个侍卫还跟在马车两侧,前面是一片密林,她微微有些不安,道:“为何要走这条道?”
林弗淮神秘地道:“本庄主要带你去一个特别好玩的地方。”
惜然缓缓放下窗帘,不安的感觉越来越甚,她有些后悔出来了……
进了密林,韩展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靠近,心里感觉不妙,环视四周,警惕地盯着林中的动静。
果真,很快树上跃下不少黑衣人,韩展拔出剑,怒道:“什么人?”
惜然听得外面动静,冷冷地瞪了一眼林弗淮,紧张地抱紧晨惜。
林弗淮笑道:“不用担心,那是我的人,不会伤你分毫。”
“你的人?你到底是谁?为何要派人来这里拦截我?”惜然冷哼一声。
林弗淮伸手抚上她绝美的容颜,邪气地笑道:“为了让你不觉得是纡尊下嫁,本庄主换了一个名号,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惜然骇然,她在天下第一庄住那么久,却不知他还有别的身份?墨子轩也从来没有在她面前提过。
惜然撩起窗帘,见几个黑衣人把韩展几人围在中间,她怒道:“林弗淮,你到底何居心,你不要伤了晨王府的人,否则离若晨不会放过你的。”
“他很快怕会自身难保的。”林弗淮笑道,“所以你随我走是最安全的。”
惜然不知林弗淮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也没有去深想。
林弗淮邪气地看着她戒备的眼神,斜睨她一眼:“难不成你还怕我伤你不成?我若要伤你,你早在天下第一庄就没命了,哪里还回得来和离若晨过了这么一段幸福的日子?”
惜然冷哼一声,道:“不要伤了他们几个。”
林弗淮撩起门帘,跃了出去,使了一个眼色,黑衣人跃开,林弗淮迅捷地弹出手中的药粉,韩展几个一时气息受堵。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