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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然冷笑,陪我去温泉室,我要沐浴。
白忆雪找了衣服出来,跟着惜然走进浴室。
惜然对着白忆雪冷笑,招手让她给自己宽衣。
白忆雪犹豫了下,走了过去,手有些颤抖地脱下她的衣服,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颜色……
衣服从手上掉落下去,她知道这些代表什么……
昨晚,她真的和墨子轩共度了一夜?而且很疯狂地一夜……
惜然并不避讳,站在池里,身上青紫清晰可见,展现在白忆雪面前。
白忆雪颓然地靠在内室的墙壁上,觉得好混乱……
一连几日,惜然晚上都留宿在墨子轩那里,回来再让白忆雪侍候沐浴。
白忆雪从最初的激动,到最后的麻木。
惜然很不爽她的一脸平静,给了她一巴掌:“你不恨吗?”
白忆雪眼里都是恨意,只是咬牙不敢还手。
惜然哈哈大笑:“我以前很痛苦,以后就有人陪着我一起痛苦了……”
白忆雪甩手走出温泉室,不想理会这个疯子,她已经疯了……或是她一直就是隐藏得很好的一个疯子……
*******
离若晨在白忆雪的精心照顾下也慢慢好了起来,只是腿要完全恢复要漫长的时间了。
这天,早晨,鸟儿在外面欢快地叫着,阵阵花香飘进房间里,白忆雪睁开朦胧的睡眼,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正躺在离若晨的床上。而离若晨坐在床边的矮榻上,微笑道:“醒了?”
白忆雪明明记得昨晚自己躺在矮榻上了,这几日他不再发冷,所以也再不敢钻进他被窝里,而是选择睡在矮榻上……
她蹭地坐起,有些惊喜地望着离若晨,张口,咿呀出声。
离若晨按抚地微笑,似是知道她的意思:“我可以下床了,腿有知觉了。谢谢你忆雪。”
白忆雪摇头,眼神黯淡下来,背转身一滴泪掉了下来。
离若晨吃力地站起来,坐到床上,轻拍她的后背,她在抽泣,他心里不知为何会堵得慌……
“忆雪!”这个善良的女孩子,他不知所措地面对她对自己不一样的感情……
白忆雪忍不住地扑进他怀里,痛哭,捶打着他胸前。
他微蹙眉,她打到他伤口了,他不知她为何如此伤心,哭得他一阵心疼……
“好一副郎情妾意的景象。”惜然站在门口,望着眼前的一幕,冷笑。
离若晨望着冰冷而疏离地站在那里的惜然,心里刺痛,又有些无措,轻轻推开白忆雪。
白忆雪听得惜然的声音,也吓一跳,她不是每日都和墨子轩纠缠到中午才回王府的吗?现在还是大清早呢。
她怆惶地下了床,来到惜然身边,低垂着头,害怕极了。
离若晨皱眉,责怪地道:“惜儿,你看把忆雪吓得。”
惜然冷笑:“王爷一直很爱护忆雪嘛,可是她只是一个勾*引王爷的贱婢。”她反手给了白忆雪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响在房内,离若晨不敢相信地望着惜然,她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歹毒了?
她想要离开?想要自己恨她?然后放手让她离开?
惜然冷哼一声,拉着白忆雪回兰亭苑。
离若晨痛苦地思索,她真的爱的是墨子轩,为他下厨,而自己命差点没了,她也不闻不问,还变得这样恶毒……
韩展疑惑地望着王妃和白忆雪走远,总觉得不可思议,王妃不知在耍什么花招?不过心肠也太硬了吧?但是那日她又痛苦失声,悲伤成那个样子……他一时猜不透这位王妃……
奇怪的感觉
韩展步入室内,恭敬地问道:“王爷,好些了吗?”
离若晨点头,沉思了半晌,问道:“你们怎么找到秋凉山的?”
韩展这才把离若晨失踪后的事情一一汇报。
离若晨有些错鄂,韩展明白王爷的疑惑,他自己又何尝觉得不可思议呢。
“王妃做梦猜到我在秋凉山?”离若晨道玷。
韩展点头,李亦也进来,补充了那日的事情。
“若不是王妃,我们怕是没有这么快找上秋凉山。”李亦道,他觉得这事很神奇,是不是王妃和王爷有心灵感应?
离若晨望着自己已有知觉的腿,只是恢复要很漫长的时间了,如果再晚几天,就真的废了狙。
可是惜儿为何在自己救回来时,又不闻不问了?如此冷漠?唯一的解释,她想借这个机会,让自己恨她,放她离开吧……
离若晨叹口气,一时沉默。
离若晨的腿借助拐杖,慢慢地能走得越来越远,这日,玉贵妃终于来到了晨王府。
晨曦苑的丫环来告诉惜然,神色慌张,紧张地道:“王妃,玉贵妃来了王府,请您过去晨曦苑。”
惜然冷笑,不情愿的站了起来,往晨曦苑走去,刚走到门口,听得里面玉贵妃母子俩的对话。
“晨儿,这事你怎么瞒着?应该告诉皇上严惩凶手。”玉贵妃怒道,“你看你腿都这样了,你怎么还忍着呀。”
“母妃,我只是上山不小心跌入寒潭,落下的毛病,和别人无关。”离若晨微笑地道,抓他的人都是死土,一点线索都没有,如果皇上查下去,皇上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兄弟相残,定会压下这事,而打草惊蛇,只会引来更多的杀戮。
“你当母妃这么好糊弄。”玉贵妃气道,“我一会回宫,定要把这事告诉皇上。”
“母妃,若要过安生的日子,就不要告诉皇上。”离若晨沉声道,“我会自己查。”
“母妃,王爷!”惜然缓步迈进去,请安道,目光瞄了一眼玉贵妃。
“惜然,你身为王妃,怎不在晨儿身边照顾?”玉贵妃冷冷地睨着惜然。
“母妃,惜儿身体也不好,何况我有丫环照顾着。”离若晨伸手握过惜然的手,向玉贵妃解释道。
玉贵妃睨一眼他,他总是向着惜然,真是孽缘。
“我看还是再给你找一个贴心的,云儿又怀孕,身边有个贴心的总是好的。”玉贵妃虽不在晨王府住着,可总是有耳闻惜然对自己儿子太冷漠……
离若晨抚额,他最怕母妃提娶侧妃的事情,不知为什么,母妃提到贴心的人时,他脑子里会想到白忆雪。
他有些纳闷,眼角瞥向一旁安静的白忆雪,眼眸微垂,长长的睫毛,时不时扑闪着,他有些痴了,很奇怪的感觉。
他对自己这样的感情很生气,他说过只喜欢惜儿一人的,可是自己莫名的越来越希望白忆雪的到来。
这段日子,她白天侍候惜儿,晚上照顾他,尽心尽力……
离若晨偶尔在她手上看到伤痕,不敢问,应该是惜儿拿她出气……
惜儿都已经无所顾忌的留宿在外面,她能去的地方只有墨子轩那里或是楚府……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让她离开不是不行,只是牵扯到太多事情……
“晨儿,你听到我说的了吗?”玉贵妃嗔怪地道,不知他在想什么。
离若晨苦笑:“母妃,我现在腿这样,还有谁愿意把女儿送进晨王府?”
“腿慢慢会好,何况这有什么关系。”玉贵妃自信地道。
离若晨却不乐观,笑道:“我这腿当配一个怎样的女子才行?”他转向白忆雪,“忆雪,母妃唠叨个不停,你说本王如何是好?”
“怎怪我唠叨?母妃还不是希望你身边有个贴心的人。”玉贵妃冷冷地瞥了一眼惜然。
惜然也不示弱,娇笑道:“忆雪的样貌倒很配王爷现在这个样子。”
她唇间诡异一笑,伸手快速地扯下白忆雪的面纱。
白忆雪骇异,抚住自己的脸,头低垂下来,恨不能钻到地洞里去。
她虽是快速掩脸,但玉贵妃还是看到那张布满红斑的脸,皱眉道:“怎找了这样一个丫环,赶紧送出府去。”
惜然冷笑,对着离若晨一个胜利的微笑,道:“是!”
她高声对外面的人道:“来人,把白忆雪赶出府去。”
侍卫进来,拉着白忆雪就要出去。
白忆雪可怜兮兮的目光飘向离若晨,他感觉自己的心说不出的难过,脱口而出:“住手!”
“一个丫环,送她到山庄做些杂役也好,别在晨王府这样吓人的。”玉贵妃抚着胸口,平复刚才被吓了一跳的心脏。
“她有心疾,现在又长了红斑,怎可以去山庄,让晓梦看好了再说。”离若晨沉声道,走下床来,护住她。
惜然错鄂地看着离若晨的搂着白忆雪的手,心里恨得牙痒痒。
她跺脚:“母妃,你看,我连一个丑陋的丫环都比不上,你怎总是怪我对王爷不贴心呢?”
玉贵妃这会倒向着惜然了:“晨儿,你……唉……”
她站起来,觉得清官难断家务事:“起驾,回宫。”
离若晨放开白忆雪,也觉得自己行为怪异,见惜然生气,他伸手抓住她,歉意地道:“惜儿!”
“放手。”惜然咬牙,怒道。
离若晨好似为了确信自己刚才的行为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本能的同情心而已,他伸手把惜然扯进怀里,吻上她的唇。
白忆雪眼眸睁大,望着眼前的一幕,心震撼得忘了跳动……
惜然开始还挣扎,怔忡了一会,伸手攀上他的脖子,回应他的吻。
白忆雪看着两个相拥在一起热吻的两人,控制不了的,拿起床上的枕头扔过去。
离若晨放开惜然,疑惑地望着白忆雪,而惜然唇间泛起一丝莫名的笑意……
白忆雪恨恨地瞪一眼离若晨,跺脚走了出去……
“王爷,我回去看看那丫头,怕是她爱上王爷了……”惜然唇间淡笑。
“惜儿!”离若晨拉住她,“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是吗?”惜然唇间诡异一笑,“那送她出府可好?”
“治好她病再说。”离若晨有些纠结地道。
惜然攀向他脖子,唇凑了过来,喃喃地道:“王爷,你答应我把她送走,我就你的……”
离若晨捕捉到她的唇,因她的话心跳如雷,把她搂紧在怀里,只是感觉心里空了一块,奇怪的感觉,他慌燥不安地推开她,无力地道:“我累了!都下去吧。”
惜然眼里一闪而过的阴沉,转身出去。
离若晨怔忡地,总觉得不安,也许是自己在寒潭里泡了几天的后遗症吧?他这样想。
他叫晓梦去兰亭苑帮白忆雪看看病,为何会得红斑,为何不能说话?好蹊跷的事情……
晓梦走到兰亭苑门口,听得里面传来惊恐的咿呀声,她快步走到房门口,犹豫了下,推门……
惜然听得门响,手上打白忆雪的鸡毛弹子改为轻轻扫着柜子,她冷冷地瞥向门口:“晓梦,你怎的这么没规矩,这是我的寝宫,你怎可以随便乱闯?”
晓梦疑惑地望了一眼白忆雪,她刚才听到的应该是白忆雪惊恐的咿呀声吧?
什么时候王妃变得这么会打下人了?而且翠萍还被罚去杂役房了?
她在王府多年,王妃虽谈不上感情好,但是王妃最多是拿王爷耍气,极少这样对下人的……
惜然把鸡毛弹子扔到白忆雪面前,嘟噜道:“连个柜子都打扫不干净,真不知离若晨留着你做什么。”
她鄙夷一笑:“又不能碰,又不能用的……”
白忆雪低头,心想不知造的什么孽,会碰到这样的人……
“王妃,我奉王爷的命令来看下忆雪姑娘的病。”晓梦冷淡地道。
惜然嗤笑:“少用王爷来压我。”
她眼神冰冷,盯向白忆雪:“忆雪,你有病可得好好的和晓梦姑娘说,免得说是本妃害了你。”
白忆雪眼里流出恐惧,向着晓梦摆手,意思不看病。
晓梦纳闷,她在怕什么?
“我给你把下脉,看看你脸上的红斑是怎么回事,还有你为何不能说话了?”晓梦也很疑惑,白忆雪蒙着清纱,无法看到脸色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