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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与烟络公主如今正在气头上,皇贵妃您还是等两位主子气消了再来吧。”
说起来这皇后娘娘也算是霉运当头,先是烫伤了脸,接着两个儿子又生死不明,现下还出了烟络公主这档子事。如此烦事扎堆,心情又怎么能好得了?
皇贵妃沉了沉脸,不再说话,只是皱着眉,稍作停留后仍是抬脚离开了。
才走出乾坤宫没多久,皇贵妃就看到大学士钱忠冠领着她的‘好’侄子钱尉人迎面走来。
钱忠冠见了她,神色紧张地疾步上前,急忙问道:“妹妹刚才可是去了见皇后娘娘?现下皇后娘娘态度如何?可有说什么?”
“连面都未能见着,还能说什么?”皇贵妃一脸阴沉,眸中泛起的神色不知是怒气还是别的,但很明显不悦。接连换了几大口气后,她手指着钱尉人冷冰冰地训斥道:“平时都跟你讲了多少次,叫你改改那好色的臭毛病,学士府后面里那么多的女人还不够满足你玩的?好端端的你招惹谁不好,偏偏去招惹东方烟络,你这是想找死啊?”
钱忠冠拧着眉听着,噤声不语,心知这回是确实自己的儿子理亏,闯下了大祸,所以也就无话可说了。反倒是一旁的钱尉人,仍旧那副满不放在心上的样子。
他衣袖一甩,小眼眯成了一条缝,撇唇道:“不过就是玩了个女人罢了,她是公主又如何,等成了本少的女人,还不得被本少调教得服服帖帖的。”一边说着还一边心痒痒地搓了搓双手,那犹不知死活的双目里充斥着赤衤果衤果的贪婪与色心。
皇贵妃见此样子,顿时怒从中来,近乎恨铁不成钢的低吼道:“事到如今你竟然还不知悔改……”
钱尉人被吼得脖子缩了缩,默然半响,继而又不以为然的嗤了一声。
这事要说起来他还真得感谢那幕后之人,把他暗想了好些日子的东方烟络送上他的床,让他终于得以圆梦。虽然感觉到那人的目的不纯,不过东方烟络人都已经被他玩了,这事不提也罢。
钱忠冠见着皇贵妃已经快气得不行,即刻出言劝阻:“好了,妹妹,此事既然已经发生,你再如何生气也都是于事无补了。还不如先想想办法怎么让皇后娘娘息怒吧。”他顿了顿,问道:“依妹妹对皇后娘娘的了解,你觉得她会怎么做?”
“慈父多败儿。”皇贵妃不满地横了他一眼,指责道。末了,她微微皱起眉头,渐渐冷静了下来,沉吟片刻,缓缓道来:“依本宫看,哥哥还是先让尉人离京一段时日吧,等事情平息了再回来。先不说皇上的态度,便是皇后娘娘和烟络公主也怕是不会这么轻易罢休。即使她们不会明着做些什么,也难保背后动手脚。”
退让并不意味着她惧怕皇后,而是因为这是身为后宫女人的生存之道。以她这种未能生下一子半女的妃嫔而言,想要在后宫存活,就只能去找一个强有力的依附。所以,她们暂时还不能与皇后闹得太僵。
“……说的正是啊!”钱忠冠想了想,一脸凝重道。
——
九王府内。
当东方烟络与钱尉人的谣言满天飞时,花朝与东方夜正悠闲的坐在秋千上嗑瓜子。
花朝听完消息后并未有太大的反应,只是隐隐觉得事情有些匪夷所思。她眯起眼仔细打量了一番身旁的东方夜,笑得颇神秘,瞅得东方夜心里一阵发毛。
他摸了摸花朝的小脸,眨着眼睛美滋滋的问道:“娘子这么认真的盯着小夜夜的脸看,是不是终于发觉小夜夜也长得很好看了?”
“臭美!”花朝拍了拍他的手,却只是眼儿烁亮地盯着他,单刀直入地开口盘问道:“我问你,东方烟络的事情是不是与你有关,嗯?老实交代!”这事发生的时间真是太巧了,让她不得不怀疑呀!
见她问得甚为直接,东方夜也就答得极其爽快,一点否认的意思也没有:“娘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见他答得这么顺溜,花朝更是好奇了,笑着捏起他的脸来,乐呵道:“真看不出来啊,你这傻小子还懂得玩阴的了,看来你不傻呀。”
东方夜兀自偏了偏头,任由她捏着脸,撇了撇嘴,哼哼唧唧地道:“娘子,人家本来就不傻嘛。是那些人太笨了,才说小夜夜傻的。”
“……”瞧着他那得瑟的样儿,花朝顿时哭笑不得。果然是给他三分颜色他就开染房啊。
呵,一个众所周知的傻子说他不是傻子,这话谁信?!
但要知道,虚则实之,实则虚之,人往往就是这样,很多时候人越是说真话,对方越是不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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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跟踪东方谋
时间如流水,一个月,转眼即逝。
在这段时日内,京城之中大大小小也发生了不少的事情。
东方烟络与钱尉人因为偷欢一事,最终还是被东祈皇指婚在了一起,两人其中一个逃离京城,另一个被罚去皇庙静思,牵连得大学士钱忠冠也以教子不言之罪官降一衔。皇后与其余几位嫔妃脸上的烫伤已被治好,东方谋与东方昊也都捡回了半条命。就连着东方夜近日来亦是进进出出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干什么,唯独……
唯独花朝依旧清闲如斯,整日里只是吃睡闲晃。但好在她没有被东方夜白养活这么久,削瘦羸弱的身形终于逐渐褪去,枯黄无力的气色也多了一份白皙红润。以至于东方夜总算可以兑现他此前的‘承诺’,抚摸着她的脸在指尖把玩着总舍不得放手。
九王府内。
此刻已至酉时,天幕渐渐变暗。浅蓝的暮色里,府里黄色的烛火折射而来,显得上下暖意融融。
厅内,花朝看着一桌已经被热了好几次的菜肴微微叹了口气。这东方夜今天也不知道去干嘛了,竟然在这个时候还没有回来。
“王妃,”庄严见势做了声,于一旁再次劝道:“天色不早了,王爷也不知道究竟什么时候会回府,您还是别等了,自己先行用膳吧。若是等下王爷回来还没有吃,庄严再让人重新备过。”
花朝缓缓侧过身来,微笑着看了庄严一眼,答道:“算了,反正也已经等了这么久,还是待他回来一起再吃好了。”
说着,她缓缓站起身来,立于窗前抬眼往外凝望着,眼前的景致有些许朦胧。她忽然起了兴致,对庄严说道:“既然东方夜没有这么快回府,那我干脆再去外面玩一圈。”言罢,预示走出大厅。
庄严闻言想了想,话音里有一丝犹豫:“这……如今天已黑,外面只怕不安全,王妃想要外出,可否带几个人跟着?”最近这京城可是不怎么安宁了呀。
花朝轻轻摆摆手,宽慰他,说道:“不打紧。我只是在这附近逛一逛,不至于走得太远,很快就会回来的,庄管家尽管安心便是。”
庄严听着,看定她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回道:“那王妃自行小心。”
“嗯,”花朝含笑点头,临行前,她忽然开口说道:“要是东方夜回来得比我早,就让他再等等我。”随即,缓缓离开大厅。
虽然她的脑海中有着关于原主人与庄严多年前的记忆,但这些时日来两人却是一直都相处平静,对于那些旧事谁也没有主动提起。
……
红光艳艳,灯火通明,尽管这会儿已至夜间,但大街上依旧人来人往地,潮涌似海,喧嚣无比。
花朝怡然自得地漫步于街头,一面走,一面目不转睛地四下打量。看着眼前这万物方兴的景象,禁不住满心愉悦。
呵呵,到底是京师啊,果真一派夜夜笙歌的祥和气象。
正走至一处十字街口,从对面的街道忽然迅速闪过一批人高马大、戾气甚浓的黑衣人,花朝隐隐瞧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被他们拥簇其中。
她蹙了蹙眉,心道:那中间身着华服的男人似乎就是久未见面的东方谋吧?只是天色这么晚,他不在府里养伤,这行迹匆匆地要去哪里?
花朝心念一动,随即忙快步奔到对面街道跟在那群人的身后。
那东方谋与东方昊自从被她的小伙伴们毒伤之后,就一直没怎么出府,虽然人是被救了回来,却也算是脱掉了一层皮,都快飘然得不成人形了。现下他却突然摆着这么大阵仗外出,指不定是要去做什么坏事呢,她跟着去了解一下总没坏处的。
以前她也学过跟踪人的几十种法子。若是跟踪一般的人,那自然是不在话下。只是如今她那么点三脚猫的武艺完全施行不开,行动上难免被拖滞;更何况东方谋带着的那批人明显不是寻常之人,肯定是不简单的,所以这举动更该是有着让人无孔可入的精明和谨慎。
花朝不敢有半分大意,一路遥遥跟在他们身后,使尽了各种法子,终于在他们没有起疑的状况下远远地目睹了那一行人飘身走入了一家农家大院内。
花朝移步上前,躲在一处篱笆背后,好奇地眯着眼睛定定瞧着。然后就见东方谋模糊的身影突然驻足于院落门口,遣下众人,阴冷的命令声一字一顿地响起,“你们就在这外面守着,一旦发现有人靠近,格杀勿论!”语毕,他便步履无声地走进了土屋内。
花朝抿了抿唇,眼底闪过一丝费解的神色,自言自语道:“竟然要防守得如此严密,东方谋到底要做什么?”要知道以东方谋的为人,可不像是她这般没事瞎晃的闲散人士,他来这里,该是为了什么事情……
她脸色凝了凝,心头悄悄地盘旋上一个念头。
这农家院里,一定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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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偷听的野猫
心里想到这点,花朝忍不住又定睛看了看,发现东方谋刚走进去不久,土屋内便点燃起了烛火,顿时黄色的光线透窗而来。
正当花朝想着该怎么靠近院落时,于那土屋内又有了新的境况,花朝却一眼瞧见了那临窗处多了一个人影。虽隔得远,却依稀能分辨得出那是个男人的影子。
花朝微微眯眼,面上并无意外之色。
那里面果然还有其他人在啊,只是,她该怎么样才能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接近土屋,清楚的听清他们在说些什么、看清他们在做些什么呢?
她缓缓地蹙了起来,睁大眼睛仔细的扫视了一下土屋四周的情形,脑筋一边迅速地转动起来。朦胧中,她似乎看到那被圈禁着的院落一侧生长着一棵巨大的树,那树枝繁叶茂,大部分的树干都冒出了堆砌的土墙外。
见此,花朝眼睛立即亮了一亮,思索了好一会儿,突然有了主意,然后小心翼翼的朝大树那方挪去。好半晌,她终于很费力的躲藏在了与土屋相近的树干上,身子由枝叶遮掩着,只露出了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来。
她迷惑地朝着透出暖黄烛光的窗子望去,窗子上映着两个男人的身影,其中一个侧站着的影子不消说也知道是东方谋。而另外一个……
那人大约是背对而立着,窗上只倒映着一个黝黑得一动也不动的暗影来,看不到一丝棱角。
这两人在说话吗?为何听不到声音?“难道他们还没有进入主题?”她眨着眼睛,心中暗道。
等了等,土屋内似乎还是没有半点动静。
花朝竖着耳朵,静静地听一院子细微的风声以及与树叶“沙沙”的摩擦声。一小会儿,再一小会儿,就在她等得实在快不耐烦的时候,终于从里面传来了一阵低低的响音。
“西番王就只派了阁下一人前来?”其中一个男人率先开了口。听这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