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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孽妃-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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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上的衣服

言馨的闪烁让非花摸不着头脑,不过,她的好奇心不是很重,也就没过深的问,她不想说,问了只会彼此尴尬。

非花百无聊赖的趴在石桌上,觉得这道上的日子,特别的让人沉闷,尤其是她心中还在回想着陆上的事情,她这样跟着落鲤来到了这里,有没有人会为她冒险,想来想去,又觉得太过不真实了,谁会来这深海中,谁会来一个武林都惧怕的地方。

她要困在这里多久,等落鲤心情好了,让她回去,还是她自己想办法逃走,在这里该如何,逃又要逃往何处,她完全没有头绪。

非花讽笑几声,天下竟有她那么糊涂的人,连去哪里都不知道,或者说,天下竟有她那么凄惨的人,如雨中浮萍,无根无本,只是随波逐流。

没有家,到哪里仿佛都没有区别,只是,困在岛上,真的不是她所愿,她一定要想办法逃离这个地方。

不可能游过海,别说她不懂得湫水,就说这里是深海,也不是一个人都游到岸上的,她只能潜进出入的船只,只是,她一个会晕船的人,要是真的潜在船上,估计到了岸上,也晕在船上了,到时候谁来救她。

非花为难了,好像她真的逃不出岛了,难道要威胁落鲤,挟持他让他的手下放她走,浑身一震,算了吧,静观其变。

她能够感觉她的体力在慢慢的回升,已无大碍,对这个岛也适应起来,穿着这个岛上的彩色衣服,除了她皮肤比较白,身体比较纤细之外,也没什么区别,这里的人都懂的大陆语言,让非花郁闷的是,这里的方言,她竟然听不懂,每每学起时,都很拗口。

非花不懂,同是大陆的人,为什么言馨就穿着昂贵的丝绸,而她要入乡随俗,这里的彩衣布料极其的轻软,不比丝绸差,可她是大陆人,心里还是偏向那飘逸的长裙,而不是身上绚丽的袍子,还有长长的靴子,她真的不想戴那么大的耳坠,让她有种发疯的冲动。

穿着靴子却不是骑马,而是走在石路上,有点放羊的感觉,非花甩了甩,言馨特别细心编成的一条条辫子,看吧,她竟然成了海上的姑娘了。

“落鲤,你觉得我这样子好看吗?”非花向着非常蓝的海水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在落鲤面前,非常飘然的旋转了一圈。

彩色的衣料,衬出她晶莹的雪肤,还有诱人的红晕,她纤长的身子,被紧而利落的袍子,构落的凹凸有致,靴子更是把她的长腿完美的呈现出来。

看着她随着转圈,而飘扬的裙摆,因为转起而飞扬的长长辫子,还有她额头间,带着的火红珊瑚坠子,在阳光下,闪着迷离的光芒。

谁敢说不美,谁一定不是真心,岛上的女子,都不及她半分,就是那温婉的言馨,也夺不过她半丝光彩。

落鲤痴痴的看着,把她的美全部印收在眼里,藏进心底深处,拿一世密密的情封锁,永远的回味,“好看。”

非花一下子小脸垮了,抓了长辫子,手指绕着玩,非常不满意他的回答,另一只手指指她额头的火红坠子和她那非常高的靴子,“不觉得这样穿很奇怪么?”

不是很奇怪,是非常奇怪,明明轻软的裙子,才是女子该穿的衣服,怎么把她打扮成一个打算上战场的将军一样呢,她不能理解,她非常不能理解,她才不要穿着奇怪的衣服到处乱走,多费人眼球。

“落鲤你都不知道,路过我的人,都奇怪的看着我,她们眼里,都是闪亮亮的,不知道在想什么东西,一定是我穿的太奇怪了。”

非花一定要让落鲤给她买岸上的衣服,她绝不要穿着这身衣服,让别人看着她,还老回头,她从来没有那么受人注目,她一直很低调的。

看着非花近乎撒娇的语气,跟他抱怨她的衣服,落鲤的心暖暖的,她不知道,她的语气有多让人亲近,有多让人产生误会,有多让人想让误会一直下去。

“她们是看到你太漂亮了,所以才多看了几眼,你知道的,岛上从来没有比你更耀眼的珊瑚了。”

“我又不是珊瑚,我是人好不好,为什么我要被人当作珊瑚欣赏,我很尴尬的好不,我不管,你要派人帮我买新衣服,我要穿回大陆的衣服。”

非花已经开始耍赖了。凭什么呀,言馨就可以穿裙子,她就不能,言馨可以绾发,她就必须编辫子,言馨可以…

别的就算了,衣服绝对要争取,“你不会告诉我,你没有银子买丝绸吧,要不然我下海去帮你抓一只青鱼,你有时间把它卖了,帮我换件衣服穿,反正你有好多青鱼,少了一只也不缺。”

落鲤实在是,忍不住笑了,为什么他觉得她把青鱼贬低了呢,价值连城的青鱼,就只换她一件衣服,要是大陆的姑娘知道了,会不会集体跳海。

可他其实并不反对,青鱼别说换她一件衣服,就是换她一笑,他也可以把整岛的鱼全部送给她,她值得他付出所有。

“偏偏言馨还小气,一天换一件裙子,还不借我穿一条,我就捡她剩下的也行呀,我又没说要穿她新做的,怎么可以这样。”

非花受到了严重的打击,开始咬着手指头,踩着沙子,绕着落鲤转,一遍遍的怨念了,为什么呀为什么呀为什么呀。

他吩咐过,只能给非花穿岛上的裙子,只能梳岛上的辫子,言馨当然不敢把她的裙子借给她穿。

非花却说的那么可怜,哪知道她额头上的那珊瑚附子,就比言馨几年换下来的衣裙还要昂贵几分,还有她身上的袍子,也是岛上最好的绣娘绣成的,那上面绣着岛上最吉祥的子语花,他只是想,让她真正成为岛上的人。

“岛上的衣服,你真的不喜欢?”落鲤还是问出了他想到的话。

为师

非花歪着头想了想,这岛上的衣服也没什么不好,除了不习惯,就没别的排斥感了,要说她真要换回她大陆的衣服,理由很简单,她真的不想被人当作怪物看待,明明都是一双眼睛一个鼻子,为什么她会成为稀有动物呢,非花百思不得其解。

“也不是不喜欢,关键在于,为什么言馨可以穿,我不能穿,我们俩都是大陆的好不?”非花想了半晌,回答了忐忑的落鲤。

她非常质疑,她因为青鱼宴得罪他了,所以他才会拿着这么奇怪的衣服,非得让她穿,非得让她编辫子,她直直的头发,都快成麻花了,她晚上放下来的时候,都要哭了,她现在非常的不平,从来没见过卷发的大陆姑娘。

“可我觉得你穿岛上的衣服很好看,别人看你不是也很和善么?”落鲤是不会改变主意的,尤其是她说了不反感的时候,他喜欢她穿着岛上衣服的样子。

非花觉得他和她有语言障碍,好像她说了那么多,辛苦转了那么多个圈,都白费了,他明明说的是大陆语言,怎么可以无视大陆语言呢,难道他只会说,其实听不懂,非花再次质疑了落鲤的语言能力。

几次被打回的非花,决定不再强求了,落鲤明明就是**的毫无道理可讲的海盗,她说了那么多,真是非常的口渴,“不说了,我回去喝水了,你一个好好看你的子语花吧。”

非花气呼呼的跑回她的石层了,按下机关,把门给合拢了,也没让言馨来倒,自己倒了一杯,咕辘辘的就喝了一大杯,还是觉得渴,她再倒再喝,猛灌了三杯,她才缓过气来,“怎么回事,我怎么像是渴了好久了?”

非花轻声嘀咕,她明明刚出去的时候,都喝过水了,为什么就那么一会儿,她就好像渴了一天一样,身体都枯竭了,难道是被落鲤气的?

言馨对非花的牛饮很是瞪目,作为一个小口饮水小口吃东西的千金,她还从来没见过那么粗鲁的女人,或是说,非花平时都没有那么野蛮,这简直是颠覆了她对非花美好的印象,她原本以为非花是文雅的呢。

“小姐,您能不能慢点喝,这样很容易呛到的。”言馨看不过去,终于开口了,这样不但有失体统,还对身体不好。

言馨一说,非花就呛到了,第四杯水,把她噎住了,非花满脸通红,拍拍她的**,一脸的难受,“咳咳咳,言馨你这张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咳咳,呛死我了。”

言馨连忙替她拍着背,小脸满是委屈,她也是好心,“明明是你喝太快了了到的,还怪到我的头上来,我也只不过说的快了那么一步而已。”

非花缓过气来,还是一阵难受,抚着脖颈,有些咳痛的地方,还真是生不如死,“言馨你变坏了,现在都开始找借口了,明明是你吓的我,你突然说声的说,我可没有冤枉你,言馨你太坏了。”

言馨在她身边耳濡目染下,已经开始面无表情的损人了,说起话来,是不会有三字经,可是其中的内函也会让人吐血三升的,真是非常的毒舌呀呀呀。

言馨不置可否的耸耸肩,眼神非常的奚落,意思非常的简单,“你已经教会我了,也发费了蛮多心血的,我要是学不会用不到,岂不是太对不起你这位大师了。”

瞧瞧这人说的是人话,非花歪着嘴,进气多出气少,真是交会了徒弟,师父哑口无言,毫无威风可言,她真的很后悔呀呀呀。

言馨扶着非花坐下,没了先前的漫不经心,眸中多了些沉重,“小姐病还没好,还是要多注意,平时还是不要出去吹风的好,以免感染风寒,让身子更差。”

“言馨,我真的好了,我没有骗你,所以你不要再端药给我了,那么珍贵的药,给我喝了,是很浪费的,可以的话,给岛上的老人喝就行了,她现在年轻气盛着呢,为什么要当成老太太补着。”

非花不懂,为什么她明明好了,还要每天喝了大堆的补品,那么补品除了苦药外还有药膳,她每天入口的东西,除了药还是药,是哪个缺德的大夫给她开的药方,要知道补药吃多了,可是会让身体机能自我免役退化的,以后可能都要依赖它,身体本身会掏空,提早的衰竭。

问言馨,言馨给出的答案,无外乎就是岛上的神医,非花非常怀疑他的医术,这样只会进补的他,真的是医治好无数个奇难异症的神医么,会不会是讹传,不,绝对是讹传没错,别人早就把他神化了,不为别的,就因为岛上只有他一名大夫,不相信也得相信,没的选择。

非花考虑是不是要在岛上开家医管,给岛上人治病,把他的饭碗端了,看他得意看他嚣张,要知道她的医术也不差,医些平常的病人,那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非花恶毒的想着,本来今天想说完裙子的事,就想说医管的事的,可是落鲤死都不让步,让她气糊涂了,她现在衣服也没换成,医管的事情也没着落,她又怨念了。

言馨笑着摇头,看着非花双手捧着杯子,咬牙切齿的模样,非花有时候是非常孩子气的,比如说要开医管,她都不知道,做大夫有多辛苦,开医管她真的吃得消?

想着想着喝药的时间就到了,言馨去了另外一间小石屋,把熬好的药汤给非花端来,非花因为怕苦,不时都是一捏鼻子,就猛的喝干的,也不客烫一烫,因为那海鸥说了,只有烫的时候才有用,她不愿意一勺一勺的喝,只能选择猛灌了。

可她今天实在不想喝这特别苦的药,她现在只想休息,没有胃口,有胃口也会被那黑乎乎的药汤搞混。

“放着吧,等凉了我再喝,至少不会烫嘴是不是。”非花把药碗推到别处,继续撑着头,想些有的没的。

言馨没有办法,非花打定主意的时候是同谁能改变的,这点是她这几天得出来的结果,非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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