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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长满了野草,经过了昨夜那一场雨水的侵袭,院子里到处都是水洼……
惊艳,王府暗室里的猫腻!13
院子里长满了野草,经过了昨夜那一场雨水的侵袭,院子里到处都是水洼。
那些野草也得了雨水的滋润,正在边边角角里,疯狂地抽长!
院墙有几处都倒塌了。
半截墙壁上,也是稀稀疏疏地长满了杂草。
随风中,那野草竟似在得意地摇摆,也似在嘲笑宁飞扬。
堂堂王府少爷,竟被人禁锢在这个荒废的院子里整整一夜!
正懊恼着,忽然他想起了一个人,如意!
如意还在枫王府呢!
想到这里,他可顾不上追查什么小贼了赶紧就持着剑直奔枫王府。
哪曾想,到了那里,却被门房的告知,说是如意姑娘,已然是回了如意坊了。
“她走了?没什么吧?”
下意识地他问了一声。
“有什么?我看如意姑娘挺好的啊?”
那门房的有些愣怔。
见那门房如此一说,宁飞扬心里稍稍安稳些。
看来,如意的状况还不是有什么异样,不然这个门房的语气不会是这样的平稳?
冷青枫,算你识相!
他恨恨地朝着枫王府里看了一眼,而后撒丫子,就直奔如意坊而来。
等他听芽儿说是如意受凉了,这心里就更悔得肠子都要青了。
急忙奔到了后院,果然就看到如意正在吩咐着大厨孙久做什么呢。
说着话儿的工夫,她已经连着打了几个喷嚏了、
这都是自己不好,如意昨夜一定是等自己淋雨了,而后才受凉的。
宁飞扬的心里真难受了。
他走到了如意身后,“如意,真对不起,昨夜,我……”
“啊?飞扬?你怎么了的?你没事吧?我一早还让孙久去了趟萧王府呢,他没找到你,王府你也没回去,你到底去了哪里了啊?”
如意语气里一点埋怨他的意思没有,倒是满满的担忧。
“我……总之就是对不起了,是我太鲁莽了,不然你就不能淋雨了……”
惊艳,王府暗室里的猫腻!14
“我……总之就是对不起了,是我太鲁莽了,不然你就不能淋雨了……”
宁飞扬低着头,一个大男人做出一副窘窘的样子,给人的感受很是滑稽好笑。
哈哈!
如意刚笑了一声,忽然就一个疾奔出口的喷嚏,让她瞬时鼻涕眼泪都下来了。
宁飞扬一见,忙着去找帕子来。
等他再回来,如意已经笑得前仰后合了。
“飞扬,真的没想到,你也有这样的时候啊!值得了,我这凉受得可是值得了,你刚才那神情啊,啧啧,真的和小妇人似的,不对,是怨妇!”
“我……”
宁飞扬不好意思了。
手里拿着那帕子,有些手足无措。
一院子里的人都在笑了。
宁飞扬是这里的常客,他们自然也都是知道宁飞扬的性格的。
所以,咋见一个那么率真的大男子,表现出小女子的姿态来,还真的是可笑之极!
中午的如意坊里热闹非凡。
来这里吃饭的都是些有钱的老爷小姐们。
如意坊里做的菜式,那都是极其精致的。
不要说是吃了,那就是看着都是一种享受。
所以,每到中午,整个如意坊的人就都忙得脚不沾地的。
因为如意是因为自己的耽搁才受凉的。
所以算是作为补偿,宁飞扬执意留下来帮着大厨们做事。
他硬是推搡着如意,让她去了后面的房间里休息了。
如意将身子靠在了床头上,眼望着窗子外面的天空,淡蓝的,有几片云。
那云似乎一直在游走,随风而行。
她的眼睛微微闭上了,还真的是感觉身心疲惫。
就在她差点要迷糊着睡着的时候,忽然房门就被紧急地敲响了,外面传来了芽儿的喊声,“如意姐,你快出来吧,枫王府里出了事情了!”
呃?
如意猛然就清醒了。
枫王府出事情了?
堂堂枫王府能出什么事情?
你就大胆地色吧,别掩饰!1
堂堂枫王府能出什么事情?
难不成,昨夜那小贼盯上了枫王府,又去偷了谁的油纸伞?
她心里如是想着。
嘴角却渐渐地,一种冷笑泛起,泛起……
“枫王府怎么了?你这个傻孩子坊里正忙,你跑去枫王府干嘛了?”
她边说边用手笼了笼自己脑后的乱发。
“不是啊,如意姐,我怎么会去枫王府呢?是贵德子来了,他说是枫王府现在出了事情了,如意姐呢,是枫王府名下产业的管事,所以让您也尽快赶过去,有事情要商议。”
贵德子?
如意嘴里喃喃了一句。
步子已然是走到了前院了。
果然,看见贵德子正焦灼不安地在回廊那里转来转去呢。
“如意姑娘,您可下来了,快点根我走吧!”
“可是,枫王府有什么事情?”
如意似乎有些踯躅。
“如意姑娘去了您就知道了,本来小的是走不开的,可王爷非要小的来招呼如意姑娘过去,没法,小的就来了,如意姑娘,快,我们得赶快走!”
说着,他率先就奔在了前面。
“如意姐?”
芽儿身手拉住了如意。
小眼睛里都是不安。
“没事,我过去看看,很快就能回来了。”
如意安慰着他,然后将自己的手臂从他的手中抽了出来。
疾步也就跟着贵德子离开了如意坊。
等如意到了枫王府所处的那条胡同时,远远地就看到了一行的内宫侍卫。
个个都是手持着刀剑站立在了胡同的两边。
这里似乎不允许人通过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此严重?
不过,有贵德子的带领,总算是她能进得了枫王府。
“贵管家,怎么回事?内宫侍卫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如意神色里很是狐疑。
“唉,如意姑娘想知道的,也正是贵德子想要知道的啊?”
贵德子叹气了,随即很是小声地说……
你就大胆地色吧,别掩饰!2
贵德子叹气了,随即很是小声地说,“就在快到中午的时候,我们王爷正在院子里逗鸟儿呢,忽然就呼啦啦进来了一帮的带刀侍卫了,领头的是严刑司的管事,说是奉旨前来搜查,找寻我们王爷叛逆造反的证据!姑娘,您是说,我们王爷怎么会对皇上有二心呢?真是的,也不知道是谁在皇上背后说了我们王爷的坏话,这不就成这样了么?”
贵德子说着,很是愤愤的样子。
“那王爷呢?”
如意似乎能看到那个飞扬跋扈的王爷被侍卫们搜府时那一脸的震怒了,他一定会怒吼的,“你们都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么?”
想到这里,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的异样。
那异样似乎是冷笑?
“如意姑娘,说实在的我可真佩服我们王爷,他可真的是大度之人啊,遇事不惊,就是如此大的乱子出来了,他仍然是不急不缓的,对那些借势狂乱的侍卫们理都不理,倒是那严刑司的当官的很是沮丧了,连连给我们王爷赔不是,说是这都是奉命行事,求王爷不要怪罪!”
“那王爷呢?没发火,将那个当官的给杀了么?”
如意说出这话,自己都从那话音里听出来了一种似乎幸灾乐祸的意味。
不过,幸好贵德子心里正洋溢着对他们王爷的钦慕之情呢,所以并没有感觉出如意语气里有什么不正常的。
“发火?我们王爷高就高在这里啊,他对那个严刑司的孙老爷说,‘没事,孙大人,你不用忐忑,在朝为官,给皇上办事,这个本王是理解的,本王也不会阻拦大人的行动,孙大人就放手让他们查好了,索性我们无事,不如在这里饮茶可好?’说着呢,我们王爷就吩咐下面的丫鬟上好茶了,然后就左一杯,右一杯地和那个孙大人正品茶呢!啧啧,那个风度啊,小的真是太钦佩王爷了!”
“是么?那是挺……”如意的语气里莫名地有点失落。
你就大胆地色吧,别掩饰!3
“是么?那是挺……”
如意的语气里莫名地有点失落。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情绪?
说话间两个人就进了二堂了,果然就见着了冷青枫和一个胖胖的当官的正在喝着茶呢。
冷青枫的情绪悠然闲定。
倒是那个当官的,身子半倾着,坐在那椅子上。
神色间都是惶恐。
那意味,好似被查的人是他,而非冷青枫一般。
“王爷,如意姑娘来了!”
贵德子毕恭毕敬地施礼道。
“哦?如意,你来的正好,这位孙大人,你可认识啊?”
“我……”
冷青枫投过来的目光是爽朗的,眼神里似乎一点阴霾都不见。
他的镇静让如意局促起来,“如……如意拜见孙大人!”
“这位是……”
那个孙大人自然是不认识如意的。
“哦,孙大人,她您现在见了你知道是谁,但是您听听一个名字,您就会想起来了,如意坊?这个菜馆,您总不会没听说过吧?”
冷青枫嘴角带着一种傲然的笑意。
“如意坊?自然下官是知道的,大概泰兰歌城里上到王爷将相,下到黎民百姓不知道那个地方的人实在是太少啊!这位如意姑娘,难道是……”
那孙大人说着,眼睛就不住地在如意的身上流转。
先是惊艳,而后就是狂喜了。
“如意?如意坊?那这位如意姑娘,就是传闻中的如意坊老板了?”
他几乎都是欠身而起的。
那眸子里的光芒里,有种寻常男人见到美人后该有的贪婪与倾慕。
“回孙大人的话,如意并非如意坊的老板,如意坊的老板是枫王爷!”
如意微微欠身施礼。
她神情镇静,被人这样惊呼为美女,已然不是一次两次了,她业已习惯了。
最多,也就只是嘴角微微漾开一种浅浅的笑意。那种笑是自然而发的,更给她周身的美丽添置了一种格外的优雅与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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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也就只是嘴角微微漾开一种浅浅的笑意。那种笑是自然而发的,更给她周身的美丽添置了一种格外的优雅与韵致。
“哎呀,真的是久闻大名啊,今日能在王府中得见,孙某真太荣幸了!”
一时惊喜,那个孙大人竟忘记了身份。
也忘记了此时自己身处在枫王府,来的目的却是搜查整个王府来的。
“大人,您过奖了!”
如意款款地回答。
然后美目看着孙大人,淡淡地问了一句。
“只是如意不明白,大人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