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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眉间紧皱:“那些孩跟着我年,莫非我不知道他们的身高尺寸?”
但显然花一语顾虑的远一些。他唯恐一时间没有办法回来,这些孩长高了定是要买新衣服的。
最终,灵珠还是将两人挑选好的衣服全部买了下来,叫花一语送过去了。
看着花一语远去的身影,宁有些愤愤的,道:“灵珠我真是搞不懂你,怎么偏偏叫这么个家伙跟着你呢?”
灵珠将两鬓的碎发别回了耳后,笑而不语。总之,花一语很莫名其妙的就跟着自己了。说起来也怪,一上倒也没见花一语与谁有些不快,就算是去买东西,那些店家与他交谈的也很好。可是偏偏他对宁有些不冷不热的。
趁着花一语不在,灵珠倒是觉得有必要与宁交谈一番。她总觉得这个姑娘有那么一丝神秘感,让人有些猜不透。
“宁,你与我们出来,你家里的人知道吗?”
灵珠一直很好奇,若是宁有家人的话,又怎么可能叫她像昨天那般。况且也没有听她提起过要回家通知父母之类的话。灵珠心中暗道:莫非宁也是个可怜之人,无父无母?
哪知宁嬉笑道:“他们是管不住我的,我娘亲早就去世许久了,爹爹是将军,一直在边塞回不来呢。”
听了这话,灵珠不由得大吃一惊:本以为宁是那种穷人家的孩,竟不想宁的父亲竟然是位将军。这也就不难解释宁为何会喝酒了。将军家的孩自然是沾了一些将领之风,会喝酒也是自然的。
不过说到父亲,宁却深深的叹气道:“年前娘亲病重,父亲也曾回来过一次。但娘亲去世的那天一早就没有见过他,听人说是去边塞了,不知道要等多久。没想到竟然去了这么多年。”
想想宁也是为可怜的孩,娘亲去世了,爹爹也常年在外驻守边塞,恐怕这么多年她也不见得好过吧。
但是转念又一想,这宁怎么会流落成一位小乞丐呢?
对与这个,宁倒是一点都没有隐瞒的样,她哈哈的笑了:“那日,我本是出城玩的,忽然看到这些无父无母的孩,我便收留了他们。我告诉了管家,我这一去便不回来了,若是我爹爹回来就叫他找我。”
宁的眼中忽然闪现出了泪来:“只是,我走了足足年,他竟从未找过我。我偷偷地托人去问,爹爹亦是年没有回府了。”
一时间,灵珠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没想到宁竟然有着这样的遭遇。她忽然想到了花一语。那个总是喜欢笑的花一语也似乎从未与自己提起过自己的身世。那日救出爹爹,自己与爹爹在屋内叙旧,第二天早上他脸上分明有泪痕。只是他不说,灵珠也就不问。
现在想想,只怕花一语也是位可怜之人吧。想到这里,灵珠又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相比之下,自己自然是要幸福得多。虽经历过了一番变故,不能与爹爹常相聚,但也算是安好。宁的父亲年未归,恐怕已是凶多吉少。
只怕宁自己也是知道的,否则她说这话的时候怎么会眼中闪现出泪呢。若是有可能会到朝中,见到姑姑定要叫姑姑帮忙问一下,宁将军此时此刻究竟是死是活。
不一会儿,花一语回来了,宁倔强的掩饰住自己眼中的泪。一上两个人依旧是吵吵闹闹的。宁说上一句,花一语及时反驳,灵珠在一旁掩面一笑。他们就这样出了城,惊起了几只飞鸟。
临近十月,花凋谢,落叶堆积的到处都是。诸葛政不知何时也喜欢上到御花园中散步了。那些宫人们为了讨好他也纷纷的将御花园重新打扫了起来,整个御花园内又恢复了往日的样。
想想曾经,这里可是皇后经常来的地方,而那时候的自己哪里会有人想着要讨好?身份转变之后,身边的人对自己的态也不一样了。
忽的,有一黑衣人潜进了御花园。他小心的走到了诸葛政的身边:“殿下。”
诸葛政点了点头,继续欣赏着景色。虽然花草凋谢了,但是这落叶也不失一番风趣:“你今日来可被人发现了?”
那人摇摇头,道:“未被人发现。”
诸葛政笑道:“做得好,千万莫叫人知道,这宫内我安置了人手。”
黑衣人点了点头,将诸葛政的话记了下来。他也是知道的,如果叫人知道诸葛政在宫里安置了人,对自己也是没有什么好处的。
“我吩咐给你的事情,你办的如何了?”
几日前,诸葛政便觉得南宫离有些问题。往日在朝中一向认真的他今日看起来有些无精打采的,仿佛在为什么事情所苦恼。
南宫离苦恼,对于诸葛政来说本是好事,但是他越是这样,诸葛政就越感觉奇怪,就叫人调查一下,看看南宫离进来究竟在做些什么。
而这黑衣人便是诸葛政放出去的眼线。黑衣人环视了一下四周,见四下无人才敢开口,低声道:“已经调查过了,南宫离近日来一直是如此。”
诸葛政轻抚着树枝的手停顿了一下,问道:“可有查到什么原因?”
那人继续开口:“是,几日前,花语楼的花魁姑娘,京城第一的名妓司美人过世了,属下打听到,南宫离与这位司美人算得上是旧交情的了,官府至今没有查到凶手的下落,只怕他便是在为这件事情烦心。”
诸葛政冷笑一声。原来是为了一个名妓,这倒是和南宫离的性很像呢,根据诸葛政的了解,南宫离曾经就要娶一位妓女进门。自己的老相识死掉了,若是因为这个他显得有些无精打采倒也说得过去。
“只是……”那黑衣人再一次开口,诸葛政眉间一紧:“只是什么?”
那黑衣人不敢隐瞒,将那句话说了出来:“司美人死后,出殡的那天南宫离亦是去送了,这倒是无妨的。”那黑衣人顿了顿,继续开口道:“只是听花语楼的人说,他并没有将司美人送到下葬处。”
听到这里,诸葛政转过身,看着这位黑衣人:“你是说,他并没有将他的老相识送到坟地去?”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他究竟打算做什么呢?
黑衣人又道:“是的,属下问过了,出了城南宫离就匆匆的回城去了,似乎像是在追什么。”
“你可有打听清楚,他究竟是去追谁了吗?”
黑衣人不知如何作答,但还是将头摇了摇:“属下暂时还没有问到。”
诸葛政一声令下:“再去查!”那黑衣人听过之后一个转身,用轻功消失在了御花园中。诸葛政心中暗道:只怕是要有什么变故,否则南宫离这几日过反常了。
夜,黑衣人又一次悄悄地进了宫:“殿下,属下查到了。”
诸葛政点了点头,那黑衣人继续说道:“属下已经打听过了,那日南宫离在轿上看到一位女,他是去追那女的。”
哦?果然又是为了女人吗?诸葛政苦笑,自己竟然将这样的人作为自己的心腹大患,简直是有些讽刺。
只是那黑衣人说出的下半句话,却叫诸葛政有些紧张。
“虽然那女是谁无人知晓,但是听城内的人说,似乎从那几天起就再也没有看到住在南宫府的上官灵珠!”
上官灵珠?诸葛政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那日,他特地跑到城外的军妓小院去问过,苏妈明明说上官灵珠已经死了,怎么又会住到南宫离的府上?
现在,只有两种解释,第一种是苏妈在对自己说谎;第二种便是上官灵珠根本就没有死掉,而是被南宫离救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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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妈入宫
无论哪种解释,真相依旧是只有一个,那就是上官灵珠并没有死,而是还活在这世上!
诸葛政仿佛不相信一般,又问了一遍:“你确定,消息无误?”
那人很确定的点了点头:“虽然属下未打听到为何上官灵珠突然消失,但属下却问到,上官灵珠的的确确住在了南宫离的府上,他甚至还曾经在一家成衣店内因为她与一男险些厮打起来,消息无误!”
诸葛政听到这里,眯起了眼睛。果然,难怪他总觉得那日苏妈的神色有些慌张,接自己赏赐的东西之时手也略微有些颤抖。当日自己并未察觉,近日向来定是因为骗了他了。
“明日,你叫军妓小院的苏妈进宫一趟,本宫有事找她。”他这么说着,唇角勾起一丝微笑。
当夜,那人果然出现在了军妓小院。门外的大汉要拦,那黑衣人从怀中取出一块令牌:“有令,休要拦我!”
那块令牌是宫中特有的牌,宫内的人只要有这个牌不管走到哪里都可以自由穿行,不会有人阻拦的。自然,这大汉见了之后便是不敢再拦了的,放那黑衣人进去了。此时已经临近午夜了,军妓小院内甚是安静。那人径直地走进了苏妈的房内。苏妈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在门外,便马上坐了起来。
她以为是哪个不安分的军妓打算趁夜逃出去,便起身打算出去看看。一看门却发现门前站了一位黑衣人,着实吓了一跳。但她马上反应过来,恐怕是宫里的人,否则谁会在这个时候以这种形式出现在这里。
那黑衣人凑到她耳边:“明日,叫你进宫一趟!”说完这话,那黑衣人转身离去。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若是这个苏妈不识趣的话,明天只怕自己就会接到做掉苏妈的任务了。
的命令?苏妈忽然意识到那件事情可能要败露。会不会是知道了上官灵珠的下落,知道自己对他说了谎?苏妈觉得浑身上下的血都凉了。此时若是叫知道定是要出事的!
但下了命令,她自然是逃不掉了的。她现在只能祈祷着,希望并不是为了这件事而找自己的,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事情。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苏妈早早的就到的寝宫外等待了。
听到苏妈来了,诸葛政冷笑一声:“来的倒是早,叫她进来!”
苏妈跟着诸葛政的小宫女走进了的寝宫。正有人为诸葛政打理衣冠,见已经弄得差不多了,诸葛政吩咐一声,随身侍奉的宫女便都走了出去。房内此时仅剩下了苏妈与诸葛政了。
“苏妈,本宫赏赐的那些珠宝,用着还习惯吗?”
他话中有话,花了他的银,用了他的东西,若是不说出实话的话恐怕有些不合道理。苏妈一听这话险些吓得跪下。她只是一个管理军妓的,哪里见过这个架势?此时此刻她真的是怕得要死,不知道一会儿还会发生什么。
诸葛政忽然走过了过,吓的苏妈一下跪倒在了地上。她低着头不敢说话,更不敢看诸葛政的那双眼睛。诸葛政踱步着,仿佛像是在说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一样:“呢,便是日后的皇上。你若是不打算说实话的话,天知道我会对你怎么样。”
苏妈吓得已经不敢动弹了,她慌忙的点着头:“您吩咐,老奴不再敢说半句假话了!”
诸葛政阴笑着俯身:“告诉我,上官灵珠现在在哪里?”
苏妈哪里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