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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其实是自己有点想他了!
就在楚楚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阵摇晃后,明显感觉到木箱被抬起,身子随着木箱的晃动而晃动,他们看来是要把木箱搬走,只是,不知道他们要把自己搬去哪里?
楚楚默数着脚步声,发现他们没有拐弯,只是沿路一直往前走,在数到第二百三十步的时候俨然停止,感觉到自己被轻轻的放下,楚楚心想,看来是到目的地了。
“嗯,你们出去在门口守着就行了。”又是一把男声响起,听起来颇有威严。
“是!”那五人异口同声应道。
脚步声相继离开房间,然后又安静一片。
这声音,还真熟悉……
听着这把是曾相识的声音,楚楚眉头蹙得老高老高的。
随着拆装的声音响起,楚楚知道他是要开箱子了。
眼睛危险的眯缝成线,小手握紧成拳,往拳头呵了一口气,不管三七二十一,她决定揍了他再说,搓揉着拳头,准备、预备……
1、2、3!
?纭?―木箱被打开的同时,楚楚的拳头也准确无误的送向那映入眼帘的人。
“噢!”
一声痛呼,卫书垣手捂着脸,蹲了下来。
楚楚这一下毫无预警的袭击,不偏不倚正中卫书垣自己最引以为傲的鼻子,痛得他眼泪之流。
“主人?”屋外的人听见房间内的异声,连忙敲了敲门,想要进来。
“不要进来!”卫书垣捂着鼻子,朝门外的人大吼。
瞧见卫书垣狼狈的样子,楚楚乐啊,她幸灾乐祸啊,爽呀,实在不是一般的爽!哈哈――敢惹我,活该!
尽管心中早已乐翻了天,楚楚依然假装一脸惊讶,故意指着卫书垣,震惊的大声道:“啊?怎么是你?”
卫书垣没有作声,狠狠的瞪了楚楚一眼,只感觉到鼻子一湿,两道温热的液体缓缓流出,连忙用手一抹,是血!
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自己的血,不觉愣在原地。
闻到血的腥味,楚楚心中大喊不妙,感觉到身体的蠢蠢欲动,大惊失色的连忙用双手捂嘴,垂下头,不想让卫书垣看见自己的变化。
不可以,不可以,她不可以咬他,心中不断默念,楚楚企图通过意志力去控制自己身体的变化。
“快,仰起头,阻止鼻血继续留,”楚楚低吼,她在努力压抑自己那股想吸血的冲动,“快把血抹干!”
“你,好大的胆!”卫书垣并没有发现楚楚的异样,擦着鼻血一脸怒意,想他长这么大都没被人打过,更别说还被打得流血了。
不行了,两只獠牙已经露出来了,楚楚一手捂着嘴,一手指着门口,焦急的大吼:“你现在就给我出去把血清洗干净再说!”
“……”
卫书垣显然被楚楚的气势所震慑,楞了一下,居然真的乖乖转身开门走出去,还不忘向门口的人交代道。
“你们给我好好看着他!”
看着卫书垣离开房间,关上门,楚楚才敢松开手,伸手摸了摸牙齿,两只獠牙已经消失,不由得长长呼出一口气,全身虚脱的颓坐地上,好险!
她还真怕自己刚一下子控制不住,把他给咬了,要是那样,她之前所做的一切不就白费了?
她似乎还没发现,自己已经可以利用意识去压制身体想吸血的冲动。
搔搔脑袋,楚楚心中的疑问更大了。
怎么会是他?这里又是哪里?他把自己绑架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找晦气?看起来又不像!
着实让人费解……
环视了一眼房间,房间很大,除了一张大床、一张桌子和三张椅子外,还有两个并排摆放古玩的架子,清一色的红木家具,看起来华丽堂皇却又古色古香,不失雅致,明眼人都能一眼看出,这里的每一件摆设都价值不菲。
楚楚站起来,踱步来到架子前,伸手拿起架子上的一个青花搪瓷花瓶,啧啧,小巧玲珑,还真漂亮!
不知道拿出去能卖多少钱?把花瓶往怀里塞,目标好像太大,放弃。
正想把花瓶放回架子,脑海中忽然掠过一连串的画面,让楚楚蓦地定住。
只见眼前的景象幻化成一间简朴的书房,房内,一名绿衣少女背对楚楚站着,少女手上拿着一个同样精致的小花瓶,花瓶在少女两手中反复转动,有一下没一下的被她抛旋。
“又拿花瓶来玩。”一名白衣男子出现,站在少女身后,语气甚为无奈。
男子身影很模糊,楚楚却觉得很熟悉、很亲切,就好像自己和他认识了很久很久……
“嘻嘻,这个可是完好无缺的上等青花瓷,价值不菲呢,”少女轻笑出声,道,“你知道的,越贵的我越喜欢拿来玩,”少女转身看向男子,冲他可爱的皱了皱鼻子,嘟起嘴问道,“怎么,心痛了?”
待看清少女模样,楚楚再次傻眼,这个女人,怎么和自己现在的样子那么像?这两个人到底跟自己是什么关系?
只听见男人柔声的说道:“只要你喜欢的,我都可以给你。”
“真的?”少女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幸福。
“再珍贵的东西跟你相比,根本不算什么。”楚楚感觉到,男子是宠溺的笑着的。
男子走上前,拉起少女的手,道:“走吧,时间到了。”
看着两人就要转身走过来,楚楚满脸焦急,她迫切的想要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是?
要看见了,要看见他的样子了,楚楚睁着眼睛,眨也不敢眨一下,死死的盯着。
“你在做什么?”
突如其来声音,让楚楚吓了一跳,手一抖,花瓶脱手而出……
第20章 太子
呼――好险!
楚楚眼明手快,一把接住花瓶,才松下一口气,没好气的白了卫书垣一眼,道:“只是拿下来鉴赏一下而已嘛,用得着紧张么?大不了现在就帮你放回去……啊?”
楚楚转身就要把花瓶放上架,谁知道脚下被架子一绊,整个人失去平衡,身子猛地朝前一扑,毫无预警的撞向架子。
一连串的乒零乓啷声响起,好不悦耳!
“……”
楚楚手中紧握花瓶,站稳,低头看向那满地破碎的古玩尸骸,斗大的汗珠自额角滑下。
惨了,她好像闯祸了!
“那个……这个……”楚楚偷偷瞄了一眼头顶看起来乌云密布的卫书垣,谄笑着把手中的花瓶递向他,“还你……”
卫书垣黑着脸,默不作声接过花瓶。
“其实,情况也不算太糟糕了,至少还有一件没坏嘛,是吧?”楚楚挠挠头,眼见卫书垣脸越来越黑,快要跟包公比美了,连忙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般,事实是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说什么好了,好像越说越是反效果。
周围好像黑云压境……
“赔钱!”良久,卫书垣突然冒出一句。
“啥?”楚楚完全没反应过来。
“我说,赔钱!”卫书垣又大声的重复了一遍。
“我没钱!”楚楚摊摊手,一脸无赖。
卫书垣盯着楚楚,眼中分明就是不信,语气更是充满怀疑:“你有十万两跟我抢女人,就没钱赔我?”
“那些钱又不是我的,”楚楚耸耸肩,扁嘴道,“我身上现在连个铜板都没,更别说十万两了,况且,有十万两我都给老鸨母了。”
她说的可是事实,钱都是净尘的,她就一穷光蛋。
卫书垣若有所思的看了楚楚一会,道:“既然如此,你就留下给我做书童还债好了。”
“什么?”楚楚掏了掏自己耳朵,怀疑自己听错。
书童?他竟然要她当他书童?
按她对他的理解,此刻他不是应该掐着她脖子要她赔钱?又或者趁机揍上她一顿?至少她内疚中是不会还手的啦。
他一反常态的表现,让楚楚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吃错药了。
随手把花瓶放桌上,卫书垣说道:“反正你也回不去,就留在我身边给我做书童。”不难听出,他语气中多少带点期待。
“等等,”楚楚听出话里的毛病,追问道,“你这话究竟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回不去?”
卫书垣犹豫了一下,道:“这里是距离快活镇有数百里路的京城,你身无分文,只怕要回去也不容易。”
“什么?”楚楚当场愣住,这一醒来,竟然已经离快活镇十万八千里,那她还怎么指望见上净尘?
她好想晕!
心中积聚了一大堆的疑问,楚楚决定一个一个问,好理顺清楚情况再作下一步决定。
乌黑的眸子转了转,楚楚笑得煞是友好:“那……请问这里是哪里?”
卫书垣答道:“我在京城的其中一座房子。”
靠,这家伙还真不是一般有钱,楚楚撇撇嘴,又问:“我为什么会在你这里?”
“我把你带回来的。”
带回来?带回来要用木箱装着的?难道我是货物不成?
楚楚没好气的应道:“你这不叫带,叫绑架!”
“绑架?”卫书垣面露迷惑。
“未经当事人同意就强行带走,不叫绑架叫什么?”楚楚反了反眼。
“我要回京城了,自然是要把你也一起带回来。”卫书垣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活像楚楚本来就是他的人。
“喂喂喂,你这什么话,我是在非自愿的情况下被你带走的,你信不信我去衙门把你告了?”楚楚故意吓唬道。
本来还以为他会害怕,没想到他居然只是“哦”了一声,全然没放在心上。
楚楚不由得气结,顿了顿,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道,“你为什么要绑架我?”
“我觉得你很好玩。”
“好玩?”楚楚懵了,“绑架我是因为我好玩?”
她听过有人因为有钱被绑架,也听过因为长得漂亮被绑架,更听过因为恩怨仇恨被绑架,独独没听过因为好玩而被绑架的!
难道她是玩具不成?横看竖看,左看右看,她闻楚楚没哪里好玩啊?
他妈的,她可以接受他说的其他理由,哪怕是更破更烂的,唯独不能接受自己被人当玩具来耍!
强压下心中越点越燃的怒火,楚楚笑起来,企图让自己看起来一点危险都没有:“那……请问,我为什么会让你觉得好玩呢?”
卫书垣认真的想了想:“我喜欢跟你斗嘴,喜欢被你顶撞的无话可说,也喜欢跟你打架,被你揍了也不错……”
楚楚一听,差点没吐血晕过去:“你***呀你!哪有人喜欢被人打,喜欢被人骂的?”
“我也想不明白。”卫书垣的样子看起来也是很迷茫。
楚楚觉得自己快要抓狂了:“神经病,要玩跟其他人玩去,老子没那闲情逸致陪你疯!”
“他们都怕我,不敢那样对我的。”卫书垣语气不无失落。
“也难怪,你本来就整一个小恶霸的样,”楚楚嗤之以鼻,“还嫖赌饮荡吹,样样有份,见你如见鬼,不怕你怕谁?”楚楚老实不客气的贬道。
“反正你也回不去了,就跟我好了,”卫书垣也不生气,看起来反而还很开心的样子,“你是唯一一个敢这样对我的。”
靠,你他妈的小***!这家伙肯定烧坏脑子了!
“说,”一把揪住卫书垣衣领,楚楚发飙道:“我到底昏迷了多少天?”
“十天。”卫书垣老实答道。
本来二天的路,硬是被他日夜兼程五天赶到了。
“十天?”简直不可思议,她竟然会昏睡了十天,“是谁让我昏迷的?”
“小蛮……”
还真是她!楚楚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