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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宜室宜家 秋十三-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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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他,千万不要忘了……”

  华灼瞠目结舌,枯月大师的亲传弟子,难道准备当个酒肉和尚不成。但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庄铮昨天来过这件事给吸引过去,心中微微懊悔,她竟是晚来了一日,否则便能与庄铮见上一面。虽说婚前不该相见,可是巧遇的话,也不违规矩。

  “他……也是来探望枯月大师的么?”

  她低低的问着,哪怕没能见一面,能从法轮小沙弥口中知道庄铮的一些情况,也是好的。

  华轮小沙弥笑着道:“是法度师兄把他喊来的。”

  法度?

  反应慢了半拍,好一会儿华灼才想来,这不就是韦浩然么。想起当初自己把韦浩然连人带车扔在了车行里,不由得失笑,又问道:“他什么时候回佛光寺的?这回打算出家了么,还是继续给枯月大师当个记名弟子?”

  法轮小沙弥叹了口气,道:“师父说法度师兄尘心未了,六根未净,还不到剃发受戒的时候,我瞧着也是,这两年他竟跑到江南求学去了,听说还入了那什么小隐书院……”

  华灼耐着性子听了一会儿,却没再听他说起庄铮,心中不由得失望,到底不好意思再多问,敷衍了一会儿,便跟着方氏离开了佛光寺。

  法轮小沙弥倒是一直把她们送到了佛光寺大门口,看着马车远去,这才仿佛完成了重托似的,一脸轻松地往回走,冷不丁却看到韦浩然斜倚在门边,双手横胸。

  “法度师兄,你什么时候出来的?”法轮小沙弥拍拍胸口,倒真被韦浩然吓了一跳,神出鬼没的。

  韦浩然嗤笑一声,道:“我倒不知道,我那个表弟什么时候答应送你喜酒吃了,你小子年纪越大,胆子也越大了,竟敢明目张胆的骗酒吃,这么殷勤地送客出门,其实是等着我这个表弟媳给你送酒吧。”

  法轮小沙弥顿时苦了脸,一把捂住韦浩然的嘴,低声道:“嘘……法度师兄,小声点,大不了到时候我分你一半……”

  “这话你跟老和尚说去吧……”

  “别啊……师兄……师兄啊……”

  法轮小沙弥的哀嚎声瞬间传遍整个佛光寺。

  十日时间,转瞬既过,就在婚礼前一日,方氏把华灼叫进了屋里,给了她一个颜色老旧的漆木匣子,依稀可以看出,这匣子上曾用金漆描画过某种花卉的图案,只是年月久远,上面的金漆差不多掉光了,早已经辨不出花型,就连黑漆也掉了不少,露出了暗红色的木质。

  “娘,这里面是?”华灼好奇地看着这只旧漆木匣子,匣子上有锁,方氏没拿出钥匙,自是打不开。

  方氏笑了起来,道:“傻孩子,这是女孩儿出嫁时压箱底的东西,这只匣子,是你太姥姥传给你姥姥,姥姥又传给你外祖母,当年我出嫁时,你外祖母传给了我,如今你也要出嫁了,我便把这匣子传给你。”

  说着,她自怀中取出一把小巧玲珑的银钥匙,郑重地交到华灼手中。

  “这是传女不传男的传家宝么?”

  华灼好奇地问着,便要打开匣子瞧瞧里面装的什么,方氏却是面上一红,忙拦了道:“莫急,回了秀阁,屏了左右,你自个慢慢地看,慢慢地琢磨,若有不懂的,再来问我。”

 第344章 良辰吉日

华灼抱着漆木匣子一头雾水地回了秀阁,什么传家宝要这样神神秘秘的,她耐不住心中好奇,便尊了方氏的嘱咐,将月香、八秀两个屋里伺候的丫环都摒退了,这才用银钥匙打开匣子。

  匣子里装了好几样东西,最上面,却是一本书,没有封面,只以蓝绢裹着,打开一看,华灼不由得失笑,竟是一本驭夫术,上头写的,无非是夫妻相处之道,其中道理,倒与女诫中所述无大差别,无非是更详尽一些,尤其是在对待妾室的手段上,五花八门,琳琳总总,颇有让华灼大开眼界的感觉,忍不住就在想,若是上一世她能得了这本驭夫术,或许日子便能好过许多,只是可惜上一世家变太早,母亲根本就没能把这只漆木匣子给她,而舅母姚氏,又哪会教她这些。

  看完驭夫术,再翻其他,却是几块竹版,同样以蓝绢裹着,待解开蓝绢一看,每块竹版上都刻着几幅画,有大有小,上头的颜色也脱落了一些,但线条还算清晰,因看驭夫术花了些时间,此时屋里光线已是暗了许多,华灼凑近了才看得清楚,顿时就面上羞红一片,下意识地把竹版往匣子里一扔,心中只暗道了一声:羞死人了。

  那竹版画,画的竟是赤条条的一对男女,耳鬓厮磨,相依相偎,莫说华灼上一世是嫁过人的,可那人从未踏入过她房中半步,哪里就看过这样的画面,一时间面上红如丹霞,心如雷鼓,这时才明白母亲方氏为何要让她摒退了左右悄悄地看。亏得现下没有旁人在,不然她可真是无脸见人了。

  传女不传男的传家宝,竟是这样的物件,怪不得是女儿出嫁时才拿出来。也不知隔了多久,她脸上的热度才稍稍退去,目光悄悄地瞄了匣子一眼,想看又不敢看,心中一时好奇,一时羞窘,却在这时听得外面传来八秀的声音。

  “小姐,天色晚了,该掌灯了。”

  却是她先前吩咐过没有传唤不许人进屋,因此八秀才在外头提醒了一句,并没有进屋来。

  华灼仍是被哧了一跳,心中那点好奇赶紧地就掐灭了,匆匆忙把匣子收起来,锁好,一把藏进了床下,然后定了定神,以掌心微微拍脸,觉得面上没有异常了,这才道:“进来吧……”犹豫了一下,又道,“月香,你去母亲屋里说一声,今儿晚膳我到正屋去用。”

  八秀便进来点了蜡烛,月香自往方氏的屋子而去。

  方氏这边也正在掌灯,听得月香来报,便心中有数,女儿已经打开匣子看过了,当下心中一阵失笑,想起自己出嫁前一日,打开匣子后那惊慌无措的心情,还有说不出的羞窘赧怯,依稀宛如昨日一般,顿时就是万般滋味涌在心头。

  “让她过来吧,这也是她在家中用过的最后一餐,明儿便是人家的人了……”

  晚膳时,华顼也特地过来了,就连华焰也被喊了来,夫妻俩个便坐在那里,华焰虽是活泼好动,但在父亲的眼皮子底下,却是不敢动弹,规规矩矩地坐着,所有的丫环仆妇都被遣了下去,只有华灼侍立在一边,传菜倒酒,照应弟弟,把一个女儿应尽的,都一丝不苟地做全了。

  晚膳过后,漱口净手,然后华顼难得地柔缓了脸色,道:“以后到了夫家,伺候公婆,便应如今日一般,莫生骄纵之心,莫有懒惰之意,孝顺公婆,恭顺夫婿,照应晚辈,偶有些小委屈,也不必记挂在心上,为人媳者,多也有为难之处,然而处处计较,却也是小肚鸡肠,我华家的女儿可不许如同市井泼妇一般。”然后顿一顿,又道,“但凡事也有轻重之分,若有人太过分,你自回得家来,为父为你主持公道。”

  虽是教诲,但语气中的维护之意,已是溢于言表。

  “爹爹教诲,女儿记下了。”华灼只觉得心中暖洋洋的。

  华顼点点头,而后又对方氏道:“你们母女再聊聊,我先去双成那里坐坐。”莫看他迂直,却也有体贴之时,知道女儿明日出嫁,今晚上方氏必是有许多话要跟女儿说的。

  华焰也是乖觉,华顼前脚一走,他后脚就跟着离开,只是临走前,却踮着脚尖附在华灼耳边悄声道:“姐姐,你只管放心地嫁去,若姐夫待你不好,你告诉我,我找人揍他去。”

  说完,也不待华灼反应,就一溜烟地跑了,徒留华灼好气又好笑地瞪着他的背影,这孩子什么时候学成这样了。

  叫人收拾了碗筷,然后方氏自带着女儿入了里屋,坐在床沿,也不开口,只是笑望着。华灼被看得脸色渐渐又红了,好一会儿才低声道:“娘,你瞧我做什么?”

  方氏并不说破,只笑道:“我且再多瞧你几眼,不然以后便难瞧见了。”

  “娘说的哪里话,女儿虽是出嫁了,却仍是娘的女儿,自会时常回家来。”华灼脸红红的,见方氏面上仍是笑得意味深长,终是心中羞赧不过,起身道,“娘好好休息,女儿回去了。”

  方氏好笑着把她拉了回来,道:“那匣子的事,你便不问了?”

  华灼窘到极处,哪里还好意思再开口,虽是心中极想问的,但此时也只能拧着衣角低头不语。

  “你呀,平时胆子倒大,这会儿却是不中用了……”方氏一指点在她的额上,一副恨铁不成钢地模样,“此时只有咱们母女,你就这样不好意思,若是明儿洞房时,该怎么办才好。”

  这种事情,换了谁来,都是一样的不中用,华灼面红得直欲滴血,只能在心中嘀咕,努力给自己打气,羞什么,又不是没嫁过。

  好一会儿,她终是鼓足了勇气,低声道:“娘,那书我看了……”声若蚊蝇,倒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什么时候自己的声音这样微弱了。

  方氏也逼她太甚,微微点头道:“匣子里,便属这本驭夫术最为重要,是咱们家多少代女子摸索传承下来的,娘能与你爹爹这般恩爱,全得益于此,不过世间夫妻相处之道,各不相同,你自己细细地琢磨,也不必拘泥于书上所写,灵活机变才是正理。”

  华灼忙弱弱地应了一声,把母亲的话一字一句都牢记心中。

  “至于那几幅竹版画……”方氏脸上也有红,但仍是保持气定神闲的表情,“娘就不好说什么了,闺中和乐,尽在于此,你也不必过于羞怯,阴阳交合,本为人伦之道,世间夫妻,无不如此,否则哪得子孙绵延……”

  听了方氏一番大道理,华灼心中的羞意果然减轻了几分,回到秀阁后,细细一思,母亲说得确有道理,有道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自己以不堪之心去看那画,自是觉得不堪入目,但若以堂堂正正之心去看,看到的自便是夫妻之道,人伦之乐。

  余事自不必再多提,隔日起时,天还未亮,喜娘已是来了,净身梳头。

  “一梳长命百岁,二梳白头偕老,三梳子孙满堂……”

  方氏手执着着一把象牙梳,梳着梳着,眼中便有了湿气,养了十余年的女儿,含着捂着,一转眼,便要出嫁了,真真是舍不得啊。

  喜娘瞧得分明,忙上前打岔笑道:“娇儿娇女,富贵万年,夫人,今儿是大喜的日子。”

  “是,是,大喜的日子。”方氏忙用力一眨眼睛,把眼中的湿气都散去,然后熟练地替女儿绾了一个高髻。

  喜娘笑嘻嘻的,取了细绳,给华灼刮面,擦粉涂蔻,抹上口脂,然后赞道:“新娘子真是天仙般的人儿……”

  方氏听了又是喜欢,又让丫环伺候华灼披上嫁衣,穿上绣鞋,戴上凤冠,只有盖头暂时没动,交给梁氏收着。梁氏是嫂子,又生育过了,正适合充当吉祥嫂给华灼送亲。

  等到打扮妥当,喜娘才道:“夫人,这里没什么事了,还请到堂上坐着,一会儿小姐还要来叩别双亲高堂。”

  方氏这才一步三回头地去了,华灼原还想送一送,但嫁衣繁琐,凤冠又重,实在不宜起身走动,只能坐在床沿目送着母亲离开,一想到今朝过后,自己便是庄家妇,再不得日日承欢父母膝下,心中顿时就是一酸。

  梁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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