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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清急了辩驳道:“既然前臻你坐上了这个位子,当然要把为民谋福祉放于你心中的第一位。像游山玩水也不急在一时。”
“好了。别操心了。我们快去快回,去个几天是没问题的。乱不了,你就放心吧!”他笑着把嘴贴上了她的柔软的唇,让她说不出话来,省得她又改变了主意。
怡清只好闭上眼,享受着他的温存。心想也出不了什么问题,莫松已除,大部分党羽也都归顺,剩余的不足为惧。
第二天,他们就乔装出了宫,除了几个朝庭重臣,根本没人知道宫里的皇后与皇上都已经潇洒出游了!
由于刘前臻顾虑到怡清已怀孕近五个月,路上不能太颠簸,所以所坐的马车极尽奢华舒适,又安排三个武功高强的侍卫骑马护在周围,就连赶车的也都是宫里挑出来的好手!当然,除了这些,还安排了二十来名暗卫以应付意外的发生。
他们的华丽的服饰及奢华的马车一路走来引得不少人侧目,当然也不乏惹得贼眉鼠目之辈的惦记,免不了待夜深人静时,想来趁火打劫。但这一切的隐患都被那些暗卫不动声色的解决了,他们死时连一句呻吟的声音都来不及发出,更别谈目睹杀他们的人的相貌了!怡清还在一直感叹这社会的治安好了许多。刘前臻也不说破,只是笑着与她一路欣赏着秀丽的风景。
就这样,无波无湅地走了七八天,这一天,刘前臻突然欣喜地看着窗外兴奋地道:“怡儿,已近邙山了,白马寺就快到了!”
“是么?!”怡清惊喜地趴在他的身上也向外张望。只见跃入眼帘的竟是一片动人心魄的苍绿,到处都是树木森列,苍翠如云,让一路上已有些疲倦的怡清的心刹那间变得心旷神怡!
初见太上皇(四)
“快停下!快停下!”怡清忍不住大叫。
“怡儿,离白马寺还有一小段路呢!”刘前臻笑着转过身抱着她的腰,怕她稍有不慎,会跌落在地。
“我坐够了!你也知道说只有一小段路,我们下去慢慢走着去嘛!”怡清不依地道,嘴唇不自觉地嘟了起来。
刘前臻已经好久没看到她这副娇美的样子,一时便闪了神,忍不住便对着那诱人的红唇重重地吻了一下,然后笑道:“好!就依你!停车!”
下了车,刘前臻吩咐一个侍卫先前去安排,自己则随着怡清慢慢走。怡清已经好久没见到这般纯洁幽静的景色了,很是兴奋地拉着刘前臻手四处张望。
也没行多久,就已到了邙山的脚下。远远地,怡清就看到了白马寺气势非凡的山门。门前还站立着十来个穿着僧衣,剃着光头的僧人。
“快!”怡清兴奋地一拉刘前臻,就向前奔去。
“主子,小心点!”芙蓉看得胆颤心惊,这主子今天可太兴奋了,竟然忘记自己已是一个快做母亲的人啦!
“贫僧普超率领全寺僧人恭迎圣驾!”待他们走近,一个穿着迦裟,白眉垂至嘴角,貌似是此寺的方丈的僧人就领头向他们双手合什行礼。
“方丈不必多礼!”刘前臻笑着道。
“那么请移驾寺内休息吧!”方丈作了个请的手势。
“前臻,哪个才是父皇?”怡清凑近刘前臻的耳朵悄悄地问道。
“父皇当然不在他们当中。等安顿好之后,方丈自会安排与我们见面的。”刘前臻也小声地回答。
“哦!”怡清恍然大悟。
待他们住进厢房安顿好之后,洗漱完了,又用过了斋饭,正喝着茶的时候,方丈进来了。
“皇上,虚云法师说只想见娘娘一面。”
“为什么?他连他儿子也不想见了么?”刘前臻大受打击,无法相信千里迢迢跑来,却连见一面都不答应。
怡清见他颓丧的神情,便猜到所谓的虚云法师便是前朝的君王了。也许是一心遁入空门,已不想让前朝往事扰乱心扉。
初见太上皇(五)
想到这,便站了起来安慰刘前臻:“父皇如今已是佛门清修弟子,不想见你,也许是怕忆起前尘往事而徒增伤心之情,白白扰了他的一番苦修!我们做子女的,只要父母开心就够了,别的就不要强求了!我去见之后,自会把你的思父之心告知于父皇的!”
“娘娘此言极是!皇上不必太芥怀了!”方丈赞赏地看了一眼怡清。心想此女子与传闻如出一辙,见识果真不同于一般妇儒,实是大汉的幸事呀!
“既如此,你就速速去拜见父皇吧!”刘前臻听了勉强稳住了心神。
怡清点点头,便随着方丈去了。此间寺庙极大,听闻是明帝令人修建的,气势恢宏,号称是如今的第一寺。随着方丈走过了几座大殿,最后来到了一间单独的木屋,上面还挂了一匾,书着“清凉台”。
怡清有些不敢置信,昔日受到万人拥戴景仰的蜱晲众生的帝王如今就住在如此简陋的小木屋里!她疑惑着停下脚步轻轻地问道:“虚云法师就住在里面么?”
“不错!为了给虚云一个良好的清修的环境,此地是再适合不过了!此地是本寺的禁地,未得允许是不得轻易进入的!”方丈合什淡定地回答。
“哦。”她不解地应了,想着进去要问个明白。
“贫僧就送到这了,请娘娘自行叩门进去罢!”
“啊?!”怡清听了怔住了,等醒悟过来,那方丈已渐行渐远了。
怡清咬咬牙,按下忐忑不安的心,鼓足了勇气上前轻叩。
“进来吧!”里面传来一声清越柔和的声音。那般的柔和,竟让怡清的心一下就安定了下来,稳稳地举起双手轻轻地推开了木门。
只见里面如自己想像般简陋,一张小木桌还有四张长长的木椅居中摆放,桌子上面摆放着一套简朴无华的茶具,而靠近窗前,则支了一张简单的木板上,上面仅放着一床薄被。木床上打坐的男子,生得一对剑眉飞入云鬓,双目上挑却如桃花一般春意荡漾,鼻翼挺直,薄唇紧抿,虽着了一灰色的僧袍,却丝毫不减他的英俊,反而增添了几许苍桑,却更让人心动不已!
虚云法师的心愿(一)
“你就是前臻的皇后么?”他先开了口,打破了这一室的沉寂。
“是,儿臣徐怡清叩见父皇。”怡清连忙微微牵起裙摆就想要叩头,这才猛然醒觉自己如此地打量着他,实在太过无礼了。
“瞧你已怀有身孕,多有不便,这等虚礼就免了吧!你坐吧!”他手一摆,制止了怡清。
“是。多谢父皇!”怡清急忙择了桌旁的长椅坐了。
“如今我已是出家之人,凡尘的姓名早已抛在脑后了,你只需称我为虚云即可!”
“是。”
“你们此次前来,可有何事?”
“只是因为前臻太久未见您了,所以想着能见上一面。只可惜,您不愿见他。儿臣想斗胆问一句,您究竟为什么不再见他?”怡清还是忍不住问了。
“因为我的无能,我留给他的是一个破败的江山,他的精力应该放在社稷之上。至于我,就让他忘却吧!”他的目光一片澄然。
“可是儿臣不明白,您又为什么愿意见我呢?”实在是想不通。
“我听说,自从前臻娶了你,竟能于短短一年之内,就助他除去了莫松这个隐患,还在后宫作好勤俭节约的表率,让他不沉迷于酒色,专心于朝政,有你在他身边,我就放心了!百年之后,总算才有颜面于九泉之下面见我刘氏列祖列宗!只是我生平还有一撼事,此生也只有你能替我做。”他淡然地说道,怡清瞧不出他的表情。
“您有何事尽管说吧,儿臣一定竭力做好!”
他终于慢慢站了起来,背过了身看着窗外那一大片葱郁的大树投下的阴影出了神。他站了起来,怡清这才发现他竟是如此的瘦削,而他的背影又是如此的孤寂、苍桑!他一定还是克制不住,忆起了前尘往事,所以不免有些黯然。不敢也不忍去打破他的沉思,就那么静静候着。
“唉!你瞧窗外的万物总是那般生机勃勃,繁衍不息。可是人的生命却又如此短暂而脆弱!物是人非,物是人非!伊人的芳踪已无处可寻了!”他一声幽幽的叹息道尽满心的苍桑!
虚云法师的心愿(二)
“您是忆起了舒母妃了罢?”怡清大胆问道。
“你果真有一颗七窍玲珑心!”他回过头来赞赏着看向她。
“您谬赞了!”怡清垂了眉目。不可否认,这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男人,虽衣着简朴,却自带有了一种让人不敢逼视的万丈光华。可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却选择了遁入空门,甘心青灯理佛,让时间残酷地消蚀他的生命!
“当年是我错信馋言,竟然背弃了对离儿的诺言,致离儿惨死!琛儿也贬至边疆,夜夜受那荒凉孤寂之苦!都说君王无情,我想离儿死时也是抱着这样绝望的心思去的!等到我察觉所有真相,却也无力回天!所以,我一怒之下,再也不愿见到莫如凤那贱人!这才来到邙山,偷偷出家!”忆起当初,他仍然痛苦不堪!当年的惨剧仍然时不时地在午夜梦回之时狠狠地纠緾着他,把他的心撕裂得鲜血淋淋!真正是:音容笑貌犹在心,伊人芳踪无处寻!
听他面带凄楚地诉说前尘往事,怡清久已被死死压抑的景王的样子又栩栩如生地回到了脑海之中!他的忧郁,他的深情,他的坚忍,还有他们来不及出生的孩儿,回想起来竟仿佛也在撕裂着她的心。
“如今,政局已定,我想请你劝说前臻把前琛召回来!免他一人再受苦了!有你在之间斡旋,一定可以让他们兄弟二人重拾和睦,共同扶持!”他有些沉重又含了些希翼地看着她一厢情愿地说着。并没有注意她已变得有些苍白的脸。
怡清听了一片哑然,没想到他提出的竟是这种要求!可是自己又怎能做到每天都见到他们兄弟二人,这对她来说,不啻是一种残酷的折磨。
“怎么?你无法做到?”他走进一步问道。
怡清抬头,却见着他此时的眉目紧锁,因为紧张,因为失望,浓郁的忧伤刹那间似乎就要压垮他的仅存的骄傲,他的挺拔的腰身!以他现在的年纪,仍有着一张完美无缺的脸,在那里看不到一丝皱纹,可是他微白的双鬓却又泄露了岁月的残酷!终究有些不忍,定了定神,声音轻而定地向他承诺:“好!只要有我一天,就一定尽全力让他们兄弟和睦相处!”
虚云法师的心愿(三)
“好!有你此承诺,我于凡尘的唯一俗愿也就了了!只是也许因为我的自私,日后可能会伤害到你!前臻,处事果敢狠决,江山交给他,我很放心。而前琛,则像极了我,优柔寡断又善良,只知一昧的退让!我想前臻如此轻而易举的把你从他身边夺回,大部分原因还是他的性格使然。如今我所盼望的是前臻给他的兄长一个栖身之地便足矣!还指着你为他谋得一门好亲事,让他下半生不致于那么孤单。而他日百年之后,于九泉之下,我才能见上离儿一面罢?”他见她答应,心里舒了一口气。就把自已的意图明白地讲与她听,她如此玲珑剔透,当然会明白自已也感难以启齿的目的。
怡清听他虽长居此偏僻佛门,却对所有的事情了如指掌,心里自然明白作为曾经的君王,自是有他过人之处!难怪他只见自已一人,目的就是为了迫使自已答应有生之年,不再与前琛有任何的纠葛!避免兄弟相残的惨剧发生!
可是他却不知道,当初正是出于此目的,她才抛弃一切甘愿做了没有了自由被束缚的笼中小鸟!前琛才会误会于她,鄙视于她,甚至连他一向视如珍宝,贴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