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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怎么说的?”怡清本来就一直在为景王的事费着神,所以听到芙蓉这样说文芳蕊,心里便有些不舒服,当下便瞪了她一眼。
“主子,就算您要生芙蓉的气,哪怕是再一次地把芙蓉从您身边赶走,芙蓉还是要跟您说,这景王妃可不一般呢!您得仔细她害着您!”担心着怡清的安全,芙蓉最后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心中埋藏已久的话。
“芙蓉,你跟我这么久,对我一直忠心耿耿,这一份心意,我岂会不懂!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老是防着她,不过我很是看重与她的那一份姐妹之情,所以请你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说她的坏话了!”怡清当然很清楚芙蓉的忠心,所以便把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明明白白地跟她说了。
“主子,难道您从来没有想过那一次的落水并不是一场意外,而是她处心积虑,精心谋划的一场事故么?可是据芙蓉后来调查得知,那景王妃哪里不会水,她的家乡便挨着大河,她其实根本就是在水里泡大的呀”芙蓉看她还是一心念着文芳蕊的好,所以索性把那场落水意外的疑点指了出来。
“可是她这样做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怡清的脸色有些苍白,不过却想不通自己一直视她如亲生妹妹,她却会时时刻刻想要害着自己。
“这其中的原因也许很复杂,又有谁能猜得到她的想法!不过您想想看,景王为什么在那一次之后就死求着皇上下旨毁婚呢?奴婢想,景王一定知道了这件事的真相!”芙蓉细细地为她分析着。
“难道她根本早就知道了景王和我从前的事?出于报复,她才起了那份心?可是我明明看到那段时间,他们夫妻俩相敬如宾,甚是恩爱呀!而且能够拥有他的,不只有她一个么?”怡清面色苍白,嘴唇早已失去了颜色。她实在不敢想像一个看起来那般纯真无暇的人会有着那般阴暗狠毒的心思!
不!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
文芳蕊的求助(八)
“今天景王来早朝了么?”怡清沉吟半晌,最后开口问道。
“奴婢今儿个听高生说景王好像有什么事向皇上告了假呢!不过奴婢倒没详问究竟是为何事!主子,您该不会是想要找他罢!”芙蓉很有些担心的问,不想再因为景王的缘故,再惹得她与皇上又闹出什么误会。
“景王的这场婚事,说到底,当初有我强逼的成分,如果现如今他们两人真地闹到了彼此都那么痛苦的地步的话,我也要负上一半的责任!因此我想找景王问个清楚,再顺便看看文芳蕊口中的那个轻贱的女子到底是出于何种原因纠缠着景王!”
“唉!主子!奴婢瞧你就是心地太善良了,这一辈子啊,老是替人家操着心!罢了!罢了!就让奴婢再去跟高生打听清楚罢!”芙蓉叹着气,无奈地自去找高生去了。
怡清一个人在宫里烦躁不安的踱了两步,最后便叫人拿了一套宫女穿的衣服换了,然后又散了发,重新梳了一个宫女的发型。
当这一切弄妥之后,芙蓉从外面回来了。
“走罢!边走边说!”怡清起身就走。
“主子!原来景王今天是搬家去了!”
“搬家?”
“是呀!这景王和景王妃的婚事已作废的事,这满朝文武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人不知道。只不过那景王妃赖着不肯走而已!为着这事,文大人甚至都跟她断决了关系,不再认她这个妹妹了!景王呢,倒是宅心仁厚,索性把整个王府连同产业一同赠予了她,算作是对她的补偿!自己则买了一个告老还乡的一个官员的宅子暂作安身之所!今天就算是正式搬进去的日子了!”芙蓉把自己从高生口里打探到的消息一股脑地全都说给了她听。
“他竟然可以做到舍弃一切身家都要离开文芳蕊?”怡清听了越发地感觉到事态的严重,也越发的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是哦!奴婢也没想到以景王的性子,这次竟然可以做到如此绝决!看来那个女子的力量不简单哟!”芙蓉虽然一直对文芳蕊反感至极,不过同样身为一个女人,看到她沦落到这种下场,也不免为她感到唏嘘。
文芳蕊的求助(九)
怡清默然无语,但却加快了脚步。芙蓉看她脸色越发的沉郁,便机灵地闭了嘴不再说了。当下两人只是默默地赶着路,不一会便出了皇宫。
“那景王新搬的地方,你能知道么?”怡清住了脚,转头问身旁的芙蓉。
“认识。请主子随奴婢来罢!”
那宅子就在当街大道上,所以并不难找。
“主子,就是那里了!”芙蓉用手指着前面那张灯结彩,贴着喜字的宅子告诉怡清。
怡清一看,不由心底大叹。只见那宅子虽说曾是官员的住宅,差不到哪去,不过比起景王府来说相差甚远!很显然,他果真是没什么家底了!到底是什么过不去的坎,让他宁愿抛家舍业,过着如此清苦的生活?
“主子,要不要进去?”
“既然来了,当然要进去贺喜他乔迁新居!”怡清长舒一口气,努力笑着走上前去。
还未进门,却见一个年纪尚小的丫环模样的人挎着蓝子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怡清和芙蓉一愣,问道:“两位小姐找谁?”
“快去通报一声就说皇后娘娘来恭贺王爷乔迁之喜!”芙蓉踏上一步,朗声说道。
“呀!”那小丫头显然并没有见过什么大场面,当下捂着嘴尖叫一声,失手把蓝子掉落在地上,也来不及捡起,只顾着踉踉跄跄地转身就往回跑。
“这是什么意思!哎!”芙蓉见她如此无礼,很是生气,就欲上前拦阻她,不料却被怡清轻轻扯住了衣袖阻止了。
“她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不必跟她计较太多!不用她通报了,我们自行进去罢!”怡清虽然口中这样说,心里却有些刺痛。他一定是没有太多银两,才只是请了一些普通的下人而已!
走了进去,果真如她所想像,院里根本没看到有下人,心越发地难过。走到大厅,只见那里家什物件等虽然齐全,但是看得出完全是以前的屋主留下的。因为那居中的红木桌子还残缺了一角。偌大的厅堂,只有那纱幔是新的,才能看出一点点淡淡的喜气!
彼此祝福对方幸福(一)
当下,心思更重,想着也许是因此自己当初的强求,才让他落到如此地步,感觉更是有些支持不住了。看到旁边有椅子,便顺势坐了下来。
芙蓉看她无力的样子,知她看到景王的窘迫处境,一定会备受打击,便急忙上前为她斟了一杯温茶。
“菊花茶?”当怡清接过的时候,看见那水中荡漾着一朵洁白柔美的菊花时,不觉微微一愣,那明明是自己现代的最爱呀!就是那个时候隐居山谷的时候,也经常同景王去到山谷里的各个角落采摘这看似低贱实际却于身体有好处的菊花晒干来泡茶喝。
“主子不喜欢么?”芙蓉以为她会嫌弃这种低档的茶。
“怎么会不喜欢。只是我仿佛好久都未曾饮过这种菊花茶了!如今突然看到,难免有些感慨!”怡清轻轻啜饮一口,仿佛又在品味着前尘往事。嘴角不由自主地流溢出一丝微笑。唉!那自由自在,轻松散漫的田原生活对于她来说还是那么具有着诱惑力。只是也许这一辈子都不再可能回到那山谷里了罢!
“娘娘喜欢这菊花茶么?”就在她独自沉醉在过往的时候,景王突然笑呤呤地走到了她的身旁,端起桌上的壸又帮她续了些。
“呀!景王你来了!”怡清这才恍过神来,抬头一看才发现那久已不见的景王已然来到了自己的身边。靠得那么近,竟然就发现他的两鬓竟然就已染了些许的风霜!他结婚统共不过七八个月,却成了这副模样,叫她实在不能接受。
“娘娘这是怎么了?难道我的脸上有花?”看到她心痛的目光,他当然清楚她的心理,便故作轻松地开了个玩笑,并轻轻地笑了起来。
“咳!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怡清低头急忙佯装喝茶,不想却被呛到轻咳了两声。
“娘娘小心些罢!”景王刚想要起身去拍她的背帮她顺气,可是一想到自己赶尴尬的身份,又垂下了手,只是从怀里掏出一块丝帕递到她的手里。
“这是?”怡清接过正欲掩嘴,可是又呆愣住了!这丝帕,明明就是自己在山谷里亲手一针一线绣给他的呀!算算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可是这丝帕看起来还是崭新干净得仿佛从未用过!
彼此祝福对方幸福(二)
“这是臣曾经爱过的一个女人赠予的,今天早上无意之间翻了出来,这才想着拿出来用。”景王不动声色地道,眼睛并不看她。
“主子,景王,你们慢慢谈着罢。芙蓉下去在外面候着罢!”芙蓉看此场景,知道他们一定不希望外人在场,看景王不把那名女子叫出来见过主子就知道了。当下,行了个礼就到外面寻了个阴凉的地方坐下了。
“既是曾经,那就不要再留着了罢!”怡清听了淡然一笑,把那丝帕塞进了怀里。
“娘娘!”他忍不住重重地叫了一句,想要提出抗议,不过想到自己不是下定决心不要让她再牵挂自己了么,便又重重地坐了下去。
“王爷今天乔迁也不知会我一声,是有什么不能让人知道的事么?”怡清不再想纠缠往事,索性挑明了来说。
“娘娘此行来这,是有人求着来的罢!”他暗中猜测一定是文芳蕊又找她哭诉了,心中不禁烦不甚烦。
“不错。我就是要问问你们这究竟是怎么了?不是原本恩恩爱爱的么,怎么就会闹到一个独守空房天天哭泣,一个则抛家弃业,过着窘迫的生活!你今天必须给个理由给我!”
“一切的往事何必再谈!怡儿,当初你离开我,有着你的理由,你的坚持,而今我离开她,也有我的理由,我的坚持!所以,请你不要追根问底好么?”他拿起茶壸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并不想再解释。说出来,只是令她徒增烦恼而已,以她的性子,知道了事情的残酷真相之后,只怕她又要难为自己了。
“不行!我要知道!你一定得告诉我!”怡清一把夺下他那已放到嘴边的茶。
“怡儿!”他无奈地叫了一句。
“你既然还叫我怡儿,那就表明你还把我当作是亲人,那为什么有什么事情不肯跟我说呢?到底怎么回事,你若不说清楚,我又怎么能够帮助你们俩呢?”怡清心急之下,不再避嫌一把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
“你真地要知道?”当她那温暖柔润的手一接触到他的手,他的心立即变得又软又潮,一种无力感又涌上了心头!他就知道,他在这世上的克星就是她,不论在什么情况之下,他永远无法拒绝她的好,她的温柔!
彼此祝福对方幸福(三)
“嗯。我要知道!不管是好的,坏的,幸福的,残酷的,都想要知道。”怡清肯定地朝着他点头。
“好。只是请你答应我听过之后就将它忘了,不要放在心里。”他仍是不放心地叮嘱。直到看到她肯定的眼神之后,他才慢慢地把前些日子发生的所有事情全都告诉给了怡清。
怡清听完之后目瞪口呆,半天都回不了神。她哪里敢相信那个口口声声朝着她那么恬静笑着的俏生生的女子竟然对自己早存有了嫉恨之心,不但如此还设下落水的圈套想害自己丧命!还妄想着有朝一日能登上皇后的宝座!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可笑的是自己根本从未往那想过,就连芙蓉几次三番地多加提醒,自己还暗生恼怒!
“她那样的女子,我真地是怕了!所以便想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