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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默然走到床前,伸手一掰上官凤儿的身子,她便从那所谓没有缝隙的被窝里滚出,她惊吓地赶紧伸手去拉那被子,谁知她盖上那被子的一刻,李默然居然压在了她身上,两人同时被盖在被下。
“唔……”上官凤儿的呻吟声从被窝里传来,“唔……干……好痛……”轻泣着,她没想到李默然居然连一点前戏都没有就猛然进入。
“小妖精,知道痛了吧。”李默然微喘着气息,咬着牙,“让你调皮,让你耍为夫。”
“呜,李默然……你坏蛋……痛死了”上官凤儿哭出声来,声音却微弱了不少,“……求求你……快出来……”
“让你准备好伺候为夫的,居然一句话都没听。”李默然喘着沉重的气,“是不是平常为夫的话都是耳边风了?”他有心要惩罚她的不信任,因此没有停止动作,今日,他就是要慢慢折磨她。
刁蛮公主
“……嗯……你……出来…真的…好…胀……”娇j喘声断断续续,声音越发微弱,好像那温热香甜的巧克力扯出的细丝。
李默然看她实在受不了,怕等会儿没两下便晕了,那就一点戏都没了,因此稍稍退出一些。
………………
屋外
一直没走的李诗瑀耳朵紧贴着外墙,听闻里头上官凤儿连连的求饶声:是不是皇兄又欺负皇嫂,还把她弄哭了,看来自己必须要进去让他不要再欺负皇嫂了。
屋内
李默然突然毫无预兆地一个挺身,全部进入。
上官凤儿被撞得痛喊出声来,“啊……李默然……我杀了你……”这个男人一定是故意的,一定一定是故意的。
“你舍得!”李默然媚笑着,低头轻吻着上官凤儿那光洁的额,慵懒、磁性的声音仿佛将她的魂都给吸没了。
屋外
李诗瑀听闻两人对话,心下确定李默然又在欺负上官凤儿了,于是二话不说提步要往屋里去,却被刚好进远的鸢儿拉住了,“你是?”鸢儿没见过李诗瑀,李诗瑀也没见过鸢儿。
“你谁啊?没见到本公主要进去救人吗?”李诗瑀甩开鸢儿的手。
鸢儿再次拉住她,“那个,你不能进去。”说着,面上一片通红:要是进去了,那,那她也不敢想象场景会如何了。
“为什么不能进去啊?”李诗瑀不明白,再一想,气愤道,“你谁啊,管本宫的事。”
“奴婢是皇后娘娘的贴身宫女鸢儿。”鸢儿赶紧朝李诗瑀行礼。
李诗瑀这倒奇怪了,明明是上官凤儿的贴身宫女,为何听到自己主子被欺负了,不仅不去解救,还不让自己去。
“鸢儿,那好,你为什么不让本宫进去救皇嫂呢?”李诗瑀双手叉腰。
鸢儿语结,半响才尴尬道,“这个,那个皇上与娘娘之间的事情,只能他们自己解决,我们帮不得。”这公主也太单纯了吧,可是自己如何去跟她解释主子与皇上在屋里做的事,万一解释不得,她闯了进去,那就不得了了,嗨,真是愁煞人了。
“为什么啊?”李诗瑀更加不明白:两个夫妻打架了,为什么外人就帮不得。
鸢儿讪讪地笑了笑,拉着李诗瑀离了那房门,悄声细语,“那个,公主,你想啊,夫妻之间晚上会做什么?”
李诗瑀不解地挠了挠脑瓜子,剑眉微微一蹙,“睡觉啊。”
“那公主觉得夫妻之间如何睡觉?”鸢儿循循善诱,她是看过春c宫g图的,上官凤儿出嫁那会儿,她不小心看到的,还有一次上官凤儿居然说要给她科普什么性知识,强迫她看了。
后来她又回燕国红楼待了一阵子,那里虽然不再是青楼,可是里头许多女子是之前万花楼留下的,对于男女之事了解程度不用说了。
在红楼她每日都能听闻那些女子将男女之事当做嬉笑话来说,有一次她因为不懂问了一句,结果被那些人笑了许久,后来那些人就有意地告诉她一些男女之事,久而久之,她便也隐隐约约知晓一些。
“不是躺着睡吗?”李诗瑀被鸢儿这么一问,更加疑惑了,“哦,难道他们两个现在在睡觉,可是为什么跟打架一样的?”
刁蛮公主
“这个,奴婢也不是很清楚。”鸢儿面上赤红,目光闪躲。
李诗瑀郁闷,这才注意到鸢儿的窘迫样,“诶,你脸好红啊。”说着声音老大。
鸢儿被她这么一说脸更加红了,赶紧低下头,不敢去看那李诗瑀。
李诗瑀突然看见暮晟朝这边走来,于是赶紧招呼了他过来。
暮晟瞧见鸢儿一直低着头,红着脸,目光躲闪,于是开口询问,“鸢儿姑娘这是怎么啦?”他平常极少说话,不过不知为何瞧见鸢儿就会多说几句。
李诗瑀皱着眉头,不解地看着暮晟,“本宫刚刚问她为何皇兄跟皇嫂在房间里睡觉跟打架一样,她就脸红了。”
她这么一说,连暮晟那黝黑的面上也出现了可疑的红晕,头也低了下去,假咳了两声,“那个,公主,属下还有事先回去了。”
“诶,你怎么也脸红了啊。”李诗瑀一把拉住暮晟,“跟她一个样,说你们两个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本宫?”
“没有。”鸢儿与暮晟两人异口同声,说完,两人的脸更加红了。
不过在李诗瑀看来,却越觉得有问题了,“还说没有,说,快说。”李诗瑀公主脾气上来了。
两人好似被捉奸在床一样,心虚地否认,却又是异口同声,“真的没有。”说完不自觉对视了一眼,面上更加滚烫地别开眼去。
李诗瑀恼了,“本宫现在命令你们表演给本宫看,不然本宫把你们两个丢牢里去。”我就不信你们不会怕。
鸢儿与暮晟在飘落的小碎雪中,身子一颤,哭笑不得,这,这夫妻之间的床c事如何表演给她看啊,别说他们不是夫妻了,就算是夫妻也不能表演给人看的啊。
算了,丢到牢里皇上和娘娘完事之后也一定会来救自己的。两人都这样想着,因此对李诗瑀要把他们丢到牢里的威胁也不在意,依旧低着头。
李诗瑀瞧见两人并不吃自己的一套,眼珠子一转,贼笑道,“好啊,居然你们两个不表演给本宫看,那本宫就去看皇兄与皇嫂去。”说着,提裙要往上官凤儿的房间走去。
“公主,不能去,千万不能去。”鸢儿将脑中让她羞愧的七七八八抛之脑外,一把拦住李诗瑀:若让她去了,那还不得闹翻天了。
李诗瑀心下贼笑了两声,面上愤怒,“你个贱婢居然敢拦本公主的道,是不是不要命了?”
鸢儿一听李诗瑀此话,赶紧跪伏在地上,“公主,奴婢不是有意要拦着你,奴婢是为你着想。”今天怎么这么衰啊,居然会碰上这样的公主,而主子却在房里和皇上。。。
“本宫不管,你们今日要是不让本宫知道他们两个在房间里做什么,本宫就不会饶了你们。”李诗瑀嘟着嘴,瞟向上官凤儿的房间。
鸢儿心下暗叫苦,又想骂起暮晟来,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气死了,不过好在上官凤儿之前那嫁妆画(春c宫g图)好像还放在自己的房间梳妆柜子里。
刁蛮公主
之前上官凤儿突然有一天暧昧地看着自己说是要给她科普性知识的,然后把她嫁出去,于是就拿那画给她看,她才不好意思看,于是就将那画放在了自己房间的梳妆柜子里,一直没拿走,还好没拿走,否则的话,她现在真不知道如何给这个刁蛮的公主说了。
“那个公主,”鸢儿站起身,凑近李诗瑀低声道,“奴婢房间有画可以给你看。”
“原来你房间里有画啊,怎么也不早说。”李诗瑀尖叫出声。
鸢儿就好像泄气的皮球,欲哭无泪,为么就碰上这样的公主,这样喊出来让她如何面对暮晟啊。
“走走走,带本宫去看看。”李诗瑀推搡着鸢儿,有些迫不及待,走了两步,又转头看着呆呆的暮晟,突然伸手一拽,“你也走啊。”等会儿看不懂,还可以让他们现场表演一下。
三人来到鸢儿的房间,鸢儿的房间在上官凤儿的旁边。
“哇,鸢儿,你房间比本宫房间还漂亮。”一走进房间,李诗瑀便叫出声。
鸢儿的房间比一般的宫女大很多,一打开房门边瞧见一个绣着花鸟山水屏风,房间里的光线很好,隐隐有些香薰的气味,绕过屏风,便瞧见里头粉色芙蓉帐罩着雕花镂空大床,
房屋布置与上官凤儿那房间差不多,十分简约却不失格调,让人看得心旷神怡,而房间里的摆设大都精巧贵重,这些都是上官凤儿与李默然平日里赐的。
李诗瑀再次拽住暮晟,“暮晟,你进来啊。”
“公主,这,恐怕不好。”暮晟还没从之前的尴尬中回过神:这女子的闺房他如何能够随便进出。
李诗瑀瞧着平日里跟木头疙瘩一样的暮晟,今日难得出现如此神情,心下更是好奇起来,于是拽着暮晟到鸢儿房间里头,“鸢儿,快把那画拿出来让本宫看看。”她倒要看看这夫妻到底在房里除了躺着睡觉还能做什么跟大战一样翻山倒海,又让这两人脸红不已的事来。
鸢儿从房间雕花梳妆柜子里寻了半响才讪讪地拿出一个轴卷画来,李诗瑀带着不解的神情接过那轴卷画,打开看了半天,“这个什么啊,看都看不懂,只是两个人在那儿做着各式各样的姿势,你们都过来。”
“那个公主,你们看吧,奴婢去端些茶水过来。”鸢儿卑躬屈膝地说着,逃似地往屋外跑。
“回来。”身后李诗瑀娇喝一声,鸢儿不禁打了个寒颤,定住了。
李诗瑀大步走到鸢儿跟前命令,“嘴巴张开。”
鸢儿不知她要干嘛,赶紧捂住嘴巴,谨慎地看向李诗瑀。
“本宫让你把嘴张开,张开。”李诗瑀不满地命令道,最后两字都成了喝斥。
鸢儿总觉得这个公主来者不善,捂着嘴吱唔,“公主,你,你要干嘛?”
李诗瑀紧盯着她,嘴角勾起一丝邪笑来,“张不张开,不张开是吧,是不是要本宫让人撬开。”说着,又靠近了鸢儿一些。
刁蛮公主
鸢儿捂了捂嘴,她退了一步,李诗瑀就上前一步,直到将她逼到一个角落里,“呃……看来是要让人撬开了。”
“嗯,不是,不是。”鸢儿使劲地摇头,她没想到这公主如此刁蛮,只得乖乖地将嘴巴张开,接着李诗瑀抬手往她口里丢入一颗红色丸子,“咽下去。”
“公主,你给奴婢吃的什么?”鸢儿含着那丸子不敢吞入,生怕是什么毒药。
李诗瑀不耐烦,“不过是逍遥丸而已,很普通的药,快吞下去。”
鸢儿逼不得已,只好将那药丸吞入口中。
李诗瑀才满意地走到暮晟跟前,努力垫着脚尖却还不够高,于是直接搬过一个椅子来,才比那暮晟高了些许,又命令道,“你,也张开。”
暮晟死活不张口:这个公主他太了解了,跟那林嬷嬷一个样,尽喜欢弄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上次李默然、上官浩还有那老头子喝了那娇滴滴在马车里诡异的场面还历历在目呢,再说今日她给鸢儿吃的那红丸子肯定没那么简单。
李诗瑀不快,蛮狠地双手叉腰,“你不吃是吧,那你就看着她七窍流血死掉。”
暮晟听闻此话,星目看向一脸懵懂的鸢儿,不知名的紧张涌上,心下不住地摇头叹气。
“呜呜,公主,你骗奴婢吃毒药。”鸢儿哭丧着脸看着李诗瑀,她没有想到李诗瑀居然会给自己吃毒药,只是觉得身子里头有一股热流沁出。
李诗瑀不理会鸢儿,定定地看向暮晟,“你吃还是不吃,你吃了你们两个都能活,你不吃,她就要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