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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诗瑀不理会鸢儿,定定地看向暮晟,“你吃还是不吃,你吃了你们两个都能活,你不吃,她就要死,你忍心看她死吗?”
暮晟恨恨地接过她手中的红药丸,抛入口中,一口咽了下去。
李诗瑀这才露出满意的笑来,“好了,你们过来看看这个画吧,等会儿就按照这个来做给本宫看。”
“公主,你到底给小的吃了什么?”暮晟此时觉得身子越发滚烫,似乎有千万只蚂蚁啃噬着骨头,这种感觉就像几年前中了的媚毒一样。
李诗瑀眨了眨眼,“这个是逍遥丸啊,老头子那边拿的。”老头子说了,如果以后她嫁给浩浩了,浩浩不要跟她一起睡,就把这个给他吃,然后他就会乖乖听自己的话了。
虽然不知道自己以后能不能嫁给浩浩,可是今天她对夫妻间如何睡觉很好奇,所以她要看看,等以后自己真嫁给浩浩了,才知道如何,不然会被浩浩取笑的。
“好了,你们躺到床c上去吧。”李诗瑀说着,突然觉得自己站在屋里好像不对,因为李默然与上官凤儿好像睡觉都不要宫人伺候,而且还不让看,她正要退出房间,哪想暮晟先一步跨出房间,朝屋外跑去。
李诗瑀瞧见暮晟飞奔出房间,赶紧焦急地叫唤,“哎呀,她流血了。”刚刚她只是骗暮晟说如果他不吃鸢儿就会七窍流血,没想到是真的,心下便有些害怕起来,又恨起老头子来。
暮晟一听闻李诗瑀的话,不得不再次回头,果然瞧见鸢儿瘫软在地,鼻孔里留着血,面色潮红,嘴唇干涸,表情十分痛苦,意识早已涣散。
他愤然地攥紧双拳,回了鸢儿屋,一把将房门关紧,然后将那鸢儿抱起来,哪想鸢儿却攀上了他的身子,贪婪地蹭着。
刁蛮公主
暮晟将鸢儿放到床c上,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媚毒似乎运功不得,越运功毒发越快,若是普通的话,浸泡在冷水里也许可以解决,然而看鸢儿方才的鼻孔流血,恐怕这媚毒不一般。
想到这,暮晟低头看着满脸绯红的鸢儿,原本清水一般流转的杏眼却满是情q欲,并不高挺的鼻子下头是两片娇艳欲滴的唇,口里发出一声声撩拨人的呻吟声,他不由地心下一动,心跳突然变得越发地快,身子也越来越热,意识渐渐涣散。
“好……难受。”鸢儿喉咙里发出一个低吟来,就像猫咪呜咽一样性感,犹如搅拌机一样将脑中仅剩的清醒搅浑了。
鸢儿小手不停地在他的身上上下其手,她的触碰就像电流一样,麻酥的触感瞬间传遍暮晟的全身,惹得他的意识完全崩溃,脑中的七七八八全部被抛弃得一干二净,一个翻身直接将鸢儿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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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降临,天空下起了鹅毛大雪,将上官凤儿所住的小院子装扮成童话世界一般,纯洁美好,前头的红梅在碎琼乱玉之中吐艳,幽幽暗香独自释放着。
当秦香潋来到上官凤儿小院时,只瞧鸢儿房间外头,粉红色身影兴奋地晃动着手臂。
他悄声走近,轻拍着李诗瑀的肩膀,“公主,你在看什么?”
李诗瑀头也不回,不耐烦地抖了抖肩膀,悄声道,“进去了,进去了。”没想到夫妻睡觉是这样的,太刺激了,难怪那么多人要成亲了,不过女的好像表情很奇怪,一会儿好痛苦一会儿好享受。
“公主,什么东西这么刺激啊?”秦香潋伸手在舌头上舔了舔,然后点破自己眼前那层窗纸,凑近一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死掉,只瞧里头一古铜一白两具躯体忘乎所以地交叠缠绵着翻云覆雨。
秦香潋暗叫不好:那古铜的不是暮晟吗,而那白的不是上官凤儿的贴身宫女吗,虽然平日里看得出这暮晟对这宫女有意思,可是没想到他居然会如此大胆,这还了得,这可是淫y乱后宫的罪名啊。
想到这,秦香潋要去推开那门,却被李诗瑀拉住了,“你要干嘛啊?”她好不容易才看到这么刺激的场面,怎么可能被人破坏。
“公主,臣要去阻止他们,否则他们都会是死罪。”秦香潋耐心地看着李诗瑀严肃地说着。
李诗瑀不满,“什么死罪啊?他们在解毒,是本宫允许的。”这戏比那台上依依呀呀好看多了,她还没看够呢。
“什么!”秦香潋尖叫出声来,“不行,公主,这可以是死罪啊,你要是不想他们死,你就让臣进去解他们的毒吧。”
“回来,什么死罪,不就是睡个觉吗,”李诗瑀不高兴地说着,突然灰色眼瞳一转,“那皇兄跟皇嫂不也在睡觉吗,不信我带你去看看。”不知道皇兄与皇嫂是不是也是这样,不过听他们房间里的声响好像比鸢儿跟暮晟大多了,肯定更刺激。
寒冬
李诗瑀想着,心里痒痒的,恨不得去瞧瞧,刚拔腿要去,却被秦香潋一把抓了回来,无奈,好笑又好气,“你敢去,李默然等会儿把你剁成块。”
虽然他也想去看看这上官凤儿在床c上的媚m态到底如何,可是还要担心等会儿被李默然发现了眼珠子被抠出的可能。
再想暮晟,心里只能默哀几声:不是兄弟我不就你,是实在无可奈何了,不过李默然一定不会拿你如何,而上官凤儿更不会拿鸢儿怎么样的,再说了,这还有小公主顶着,想来若没引起很大风波,应该是没问题了。
“那好吧,只能看这边了。”李诗瑀嘟着嘴,再次趴到那纸洞出偷瞄着。
“公主,他们这都多久了?”秦香潋也趴在那纸洞上偷瞄着,一边问着李诗瑀。
他本是大夫,这些事了解得比旁人多得多,而且对于男女之事的态度有很大不同,不觉得男女之事是无耻的行为。而李诗瑀则完全是一张白纸,看着只觉得很刺激,因此两人也不觉得此时尴尬。
李诗瑀心里惦记着上官凤儿与李默然那儿,也就对鸢儿与暮晟这边没之前那个兴奋了,“皇兄他们吗,从早上到现在,你说多久了喽。”
秦香潋抬眼看了看天空,估算了一下现在大概都快三四个时辰了吧,李默然这个男人果然是种z马,虽然这么些天没碰女人了,可是也要考虑到上官凤儿吧,还有这暮晟也是,一点怜香惜玉都不会,搞得人家鸢儿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嗨,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皇上,皇上,不好了。”这时小院子外突然传来宫人焦急的叫唤。
李诗瑀那粗浓的剑眉蹙了一下,不耐烦地看向来人,“什么事啊?”
宫人哆哆嗦嗦地站在离李诗瑀大概五米开外,“公,公主,不好了,丽妃娘娘她,她腹痛。”宫人知道这个小公主很不喜欢自己主子丽妃,因此有些畏惧李诗瑀将对丽妃的厌恶转移到自己身上来。
李诗瑀原本对之前李默然府中的百合就已经十分不满了,总觉得她假惺惺的,如今又来了一个跟她一样的丽妃,而且更放f荡。
她一直觉得能够为李默然生孩子的只有上官凤儿一人,如今听闻丽妃有孕,心下更是不满,“嚷什么嚷,皇上他还要和本宫叙旧,你先回去,有什么事,晚点再说。”
“可,可是,丽妃娘娘她”那宫女磕磕巴巴地,欲言又止:小公主很刁蛮,可是丽妃娘娘那边不好交代,若是自己没将皇上唤过去,只怕自己免不了被鞭笞责罚。
李诗瑀不屑地看向那宫女,爱答不理道,“可是什么,回去告诉那个丽妃,本公主还没与皇兄叙完旧。”
“公主,奴婢求您了。”那宫人无可奈何只得一个伏身跪伏在了李诗瑀跟前的雪地里,那白雪下来足足有一尺深,宫人跪下时发出咯吱的脆响。
李诗瑀没想到这宫人会如此,她剑眉又是一蹙,不快道,“你求本宫也没用。”话刚说完,就瞧见上官凤儿房门打开,李默然从中走出,“什么事?”
宫人瞧见李默然走出,心下一动,赶紧朝他跪去,“皇上,丽妃娘娘方才不知为何突然腹痛。”
温水青蛙
上官凤儿醒来时,已是戌时,身边不再看到李默然的身影,房间内也没有鸢儿的影子,屋内一片漆黑,冷冷清清的,肚子饿得土崩瓦解了,“鸢儿。”她唤了一声。
良久却没听到鸢儿的声音,觉得有些奇怪,于是自己摸着黑,穿戴好,才下了床,点了灯,看了看桌上摆着的沙漏,心下猜想鸢儿可能是睡觉了。
“娘娘。”凤栖宫的宫女书香悄声走到房外应了声。
“你去准备一些宵夜。”上官凤儿确信自己错过了午餐与晚餐。
刚说完,下一刻便听闻鸢儿的尖叫声从她自己的房间里传出,上官凤儿心下一惊:莫非鸢儿出了什么事?
“娘娘,是鸢儿姐姐的声音。”书香提醒了上官凤儿一句。
上官凤儿美眸微微眯起,“嗯,你且随本宫去瞧瞧。”不论出了什么事,先去看看再说。
两人走出房间,才发现整个世界已经被那雪白装点成了冰雪世界,好像洒上一层厚厚的棉花,是那么的美好,让人都不忍心踩踏在上面,深怕破坏了那美好。
“咯吱,咯吱。”两人刚走到鸢儿房前,隐隐约约可听闻里头鸢儿的哭泣声与暮晟的求饶声。在屋外听了两句,上官凤儿便知晓发生了什么事,嘴角微微勾起,用手示意书香退下去。
待书香退下去后,伸手推开鸢儿房门,提裙抬步跨入其中。隔着屏风,屋内安静了些,却又能从气息上感觉到屋里人在慌张。
当她绕过那绘着山水花鸟画的屏风,出现在鸢儿跟前时,鸢儿明显吓了一跳。
上官凤儿环视了一下简洁的房间,没有瞧见暮晟的身影,只是窗户敞开着,月白色绣着鸢尾花的锦缎窗帘在寒风的吹拂下拂动着。
鸢儿则一身宫装端正地坐在床边,双眼泛红,看见上官凤儿,赶紧站起身,低下头,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刻意低身,“主,主子!”
“嗯。”上官凤儿只是随意地应了句,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她突然拐了个弯,直接朝那窗户走去,“鸢儿,这么冷的天气,还开着窗子。”
“主子。”鸢儿慌张地拦在了上官凤儿跟前,慌乱地吱唔着,“那,那个,奴奴婢不冷,呵呵,一点都不冷,呵呵。”心下虚得很,好似被捉奸一样。
“哦,你不冷啊,不过本宫觉得冷。”上官凤儿笑着绕过鸢儿,不待鸢儿反应便三两步跨到了那窗边,一把扯开那窗帘,瞄了一眼,没发现什么,又探出脑袋看向窗外的湖面,也没发现什么,心下生疑:这暮晟到底去了哪儿,她正要找他负责,将鸢儿嫁了。
鸢儿看见上官凤儿没发现什么,心下偷偷吐了一口气,扶着腰,踩着十分别扭的脚步来到上官凤儿跟前,“主子既然冷了,那奴婢便将窗户关上。”说完便跑到那窗边,借着关窗子的机会四下查看了窗外湖面的情况,却没发现暮晟,心下不免又有些担忧,如此寒冷的天气,他到底躲到哪里去了。
温水青蛙
当她关上雕花镂空格子窗,转过身,才发现上官凤儿在她的床边,伸手要去翻被子,鸢儿赶紧小跑过去,生怕被子下的秘密被上官凤儿瞧见了,“主子,奴婢自己来。”
上官凤儿暧昧地笑了一声,突然问道,“腰酸不?”
鸢儿来到上官凤儿跟前,眨了眨眼,“嗯。”说着点了点头,突然又想到什么,赶紧摇头否认。
“鸢儿,你在我身边几年了?”上官凤儿不在意她的点头还是摇头,站起身,一只手压在鸢儿的肩头,诚恳地看着她。
“奴婢十岁进宫,如今已快十七个念头了。”鸢儿别开眼,心虚地不敢看上官凤儿。
上官凤儿独自坐到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