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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凤儿看着从他的笑里,看到了厚颜无耻,闻到了阴谋的味道,到底是为何,这楚国会如此嚣张。
楚国皇帝好色不错,但绝不是好色到失去理智的程度,再想楚国这几年在西北肆意地吞并周围小国,势力迅速扩张,一统亚斯大陆的野心也逐渐显现。
如今楚国来使如此张狂,无非是想挑起战乱,只是上官凤儿不明白楚国为何不对正发生内乱的齐国下手,反倒想挑拨朝政稳固的燕国。
若说此次楚国欲打燕国而不趁机打处于内乱的齐国是顾及十几年前两个国是姻亲的话,是不可能的,因为楚国和亲公主到了齐国后不到一年就过世了,也就在那公主死后,两国还差点打起来,因此两国的联盟也形同虚设。
都说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不论古今,一国若想发起战争,势必会找一个理由,就算是美国攻打伊拉克也要事先让世人“认为”伊拉克就是藏有生化武器。其实大家都知道伊拉克其实很冤枉,美国挑起战事的目的大家也都心知肚明。
而此时楚国的理由是燕国不答应和亲就是燕国不想与之修好,不想与之修好就是要大战,这个理由怎么说都太过于牵强了,这个逻辑也太过于强大了吧。
上官凤儿看了楚国硕亲王郑盛一眼,心想,两国修好的方式千千万,为何你楚国就要选择和亲,还是强迫式地,她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气,如今是我不犯人人却来犯我,她自然是不会示弱的。
她走到郑盛跟前,凤眼直视郑盛,“硕亲王,您有没有想过,若楚国因为燕国不答应和亲的话就挑起战乱,那么天下人会如何看楚皇?”说着,面上竟绽开了笑。
硕亲王郑盛看到上官凤儿笑靥如花,不觉看呆了,这就是天下第一美女吗,仿若天仙一般,难怪皇兄想要和亲。郑奕的好色,作为兄弟的郑盛自是知道,这也是亚斯大陆公开的秘密。
“硕亲王,您说呢。”上官凤儿见郑盛一直没反应地呆在哪儿便叫了声,以示提醒。
郑盛面色有些尴尬,却也不知怎么回,便一时语塞,倒询问起来,“这,会如何看?”
“荒淫无道。”上官凤儿声音不大,却似乎重重锤击着郑盛的耳膜。
郑盛看了周围一眼,有些心虚,“这话从何讲起?”这皇兄要打燕国怎么就找了这么个借口,这不刚刚给天下人留下把柄吗,如今还要让自己在这里受一个小女娃的讽刺,真是的。
事实上,郑盛并不知道郑奕此次的和亲并不是打燕国的借口,其目的就是上官凤儿,只是郑盛不知罢了。这也是上官凤儿想不通楚国为何不打正内乱的齐国,却来打朝政稳固的燕国的原因。
上官辰适时地走上前,“王爷可知,在宫外头,人人都将我皇妹说是天下第一美人,楚皇和亲本是好意,只是若因为我燕国拒绝和亲而大动干戈,这天下人岂不认为楚皇所提出来的和亲并非真心要与燕国交好,而真正的目的是这天下第一美人,这算不算荒淫。
一国皇帝为了一个女人使国家黎明百姓陷入乱战之中,这不就是无道吗。”说完转过身来,面带微笑地看着郑盛,“王爷你说本皇子说得可对。”
头疼的不仅仅是和亲
听了上官凤儿、上官辰的话,郑盛仔细想了想,似乎这两人说得确实有道理,若皇兄以此为借口来攻打燕国的话,必会先失了道,失道者寡助,这是傻瓜都懂的道理。
看来这事也只能先放着,回去跟皇兄商讨一二,再定夺了,“本王之前所说的都是本王一人之意,并不代表我楚国,现在本王收回刚说过的话,若有得罪之处,还请谅解。”
上官步“和颜悦色”地说,“硕亲王如此为楚国着想,朕的小公主大人有大量,定不会计较的,凤儿你说是吗。”说完看向上官凤儿。
上官凤儿调皮地朝上官步吐吐丁香舌,“是啊,父皇,凤儿作为晚辈,楚国硕亲王是长辈,于情于理都不会计较的。”她还刻意强调了一下楚国。
上官凤儿的言外之意便是,你是楚国的硕亲王,就代表着楚国,又是一个长辈,如今却对一个晚辈做出小人之事,虽然令人不齿,不过我上官凤儿大人有大量,不与你这种小人计较。但你要记住,你们楚国虽然强大了,我们燕国也不是好惹的。
此时的郑盛脸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青,不禁用手摸了摸脸。听着那两父女你一言我一语地,说得极为好听,极为大方,却怎么都是在来回地打自己的嘴巴,但又不得不笑着点头附和。
他知道自己此时的表情定是十分难堪,看来这燕国的皇上惹不起,这公主更是惹不起啊,“既然公主不与本王计较,那本王可以安心告辞了。”
殿内的妃子、大臣听闻皇上、公主的话,心下不禁佩服起小公主,再看楚国硕亲王郑盛表情,众人刚刚的愤怒全部都转化为笑意,只是大家都强忍着。
“硕亲王这么急着会楚国,那朕也不强留了,李有福,你且送送硕亲王。”上官步十分“惋惜”地说。
硕亲王双手重重抱拳,“告辞了。”说完便走了,走得飞快,似乎屁股着了火一般逃命。
那日楚国硕亲王走后,宴会继续,只是被硕亲王那么一闹,皇上觉得无趣,便起驾回了寝宫,皇上一回寝宫,那些臣子们自然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于是宴会也早早地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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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礼过后,日子过得波澜不惊,对于上官凤儿而言,宫中的日子只能由一个字概括:熬。熬过一日,又一日,日日都一样,不过算算也熬过了大半年。
“公主,再过半个月便是四皇子与柳小姐的大喜之日了。”鸢儿一面替上官凤儿研墨,一面停下来掰着手指在那边算着。
上官凤儿的成人礼是在一月份,如今已是七月份中旬,而上官辰、柳诗诗的成婚日是八月初,算来也只有十几天了。
“好了。”上官凤儿长吁了一口气,放下毛笔,拿起刚写好的小布条,走到窗边,朝窗外吹了一声口哨,接着一只信鸽便飞停在了窗子上。
鸢儿走过来,替上官凤儿抓住鸽子,上官凤儿把小布条绑在鸽子腿上,鸢儿放开鸽子。
重获自由的鸽子很快飞出了窗子,带着上官凤儿写给紫萱、凤娘她们的信,消失在了弥漫的天空中。
上官凤儿重新坐到书桌前,双手托起小脑袋,鼓着腮帮子,嘟着嘴,“鸢儿,你说他们大喜之日,我要送什么给他们呢?”
这几天,上官凤儿一直在想上官辰他们结婚,该送什么好,可是想来想去,始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一个是皇子一个是大将军的千金,似乎什么都不缺。
“奴婢记得母亲生了小弟的时候,亲戚邻居他们都送我们稻谷,上面还放着鸡蛋。”鸢儿歪着她的脑袋瓜子。
之前,上官凤儿一直让她称呼自己的时候别奴婢奴婢的,结果鸢儿就是改不过来,后来她也不再强调,结果现在倒也习惯了她的自称。
看来习惯真的是个可怕的东西,不仅是鸢儿,上官凤儿亦是如此。
“啊。。。。。。。”上官凤儿拉长了语气,有些吃惊。
这什么习俗了,在现代不管是生小孩、结婚,甚至是死人,无一例外都是送钱,没想到古人居然是送吃的。
不过想想,送别人礼物不都是送别人需要的吗:民以食为天,这个时代的人还是很直接、坦率、简单的,他们需要的只不过是能够吃饱穿暖,因此粮食对于他们来说是最需要的;
而现代人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他们所需要的不仅仅是吃饱穿暖,需求也各不相同,所以送礼时,与其揣摩着对方需要什么礼物,还不如直接送钱来得方便,只是这样也少了送礼最原始的意义。
结婚照也能绣!!!
“最需要的,最需要的。”上官凤儿早已趴在了桌子上,嘴里念叨着这几个字。
上官辰和柳诗诗最需要什么呢,钱财,不是,珍宝,不是。可惜史玉儿没结过婚,不然不就知道对于结婚的人而言最重要的是什么了吗。
“结婚,结婚要干嘛,结婚要举办婚礼,”上官凤儿手枕着脑袋,嘀咕着,突然下一秒便激动地站起身来,口中嚷嚷道,“婚礼,对没错就是婚礼,哈哈哈。”
鸢儿早就习惯了这样的上官凤儿,所以也只是表情无奈地摇了摇头。
“对,婚礼上要有蛋糕,没错就是蛋糕了,哈哈哈,呃,最好还要有结婚照。”上官凤儿自顾自地在书房里说着走着,走到窗户边上时,突然又转头,“鸢儿赶紧去把颜料拿来。”她决定给上官辰、柳诗诗二人画一幅结婚照。
鸢儿不懂上官凤儿口中的蛋糕与结婚照是何物,只知道接下来五天上官凤儿都在那边画着什么,也不让人打扰,书房的门也关着。
偶尔鸢儿来送茶水点心也只是放在书房的茶桌上,便被赶了出去,说是人太多。
“明明书房很大,也只有两个人,哪里会很多了,公主明明就是嫌自己话太多嘛。”鸢儿表示她很不爽。
过了两日,上官凤儿终于肯让鸢儿呆在书房里了,而鸢儿也见到了公主忙了几日的作品了。
看到画的那一刻,鸢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公主,这真的是你画的吗?”这画十分逼真,栩栩如生,仿佛是四皇子与柳小姐真人走进去一样。
“你说呢。”上官凤儿笑看着鸢儿。
其实上官凤儿前世学过一阵子的绘画,而且很想当一个画家,上大学那会儿,甚至有好几个美院都想让她去。
不过她最后还是选择了金融管理类的,想着以后能够帮助养父母。现在想来,也是够讽刺的。
“公主好厉害啊。”鸢儿说着,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哦,我去叫娘娘、姑姑她们来看。”说完,正要走时,上官凤儿赶紧叫唤,“回来,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鸢儿只得返回,“公主还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做?”画不是都画好了吗,还要做什么。
“这宫里谁的绣工最好,去都给我叫来。”
上官凤儿改变了原来只送画出来的结婚照的想法了,她决定要把这结婚照绣出来。离上官辰、柳诗诗成婚的日子只剩下十来天了,得赶紧让人来绣,不然恐怕要来不及了。
有了前世绣十字绣的经验,上官凤儿自是知道刺绣这东西是很费功夫的,一个手绢都得绣上几天,而自己画的这画有一平米那么大,若不赶紧,怕是赶不上上官辰他们的婚礼了。
“啊,公主你打算把这个画绣出来?”鸢儿有些吃惊,公主这画是要当做结婚礼物送给四皇子、柳小姐的,但这时间能来得及吗。
“是啊,还不快去。”上官凤儿说着,直接推了鸢儿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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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正是上官辰、柳诗诗的大喜之日。四皇子府,张灯结彩,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好不热闹。
按照规矩,这上官凤儿是不得出宫,因此也不可能去参加他们的婚礼的,但是她怎么可能不去参加呢,于是求了皇上与柳妃,才得以出宫。
不过这次出宫与上次不同,这次出宫,是坐着公主的马车出来的,也就是很明确地告诉人们,这车里坐的是公主。
公主马车行在大街上,众百姓很自觉地站立在两旁,其实都想看一下这小公主的容颜。
众人好不容易跟到了四皇子府,以为可以一睹上官凤儿的倾城容颜了。
可是那人下了马车后却将脸严严实实地蒙着,让人完全看不清,而且一到四皇子府便直接就“躲”进了房间内。
众人无趣地散开了。
无聊的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