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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方才接到消息,说然儿今日便要来青州了。”张氏有些喜出望外地看着上官凤儿。
哪个暮老爷
上官凤儿欣喜,不过抬头看了一眼一脸笑意的张氏,还是将欣喜按捺在了心底,故作平静道,“他来便来了呗。”
“颜儿,你不必不好意思,娘知道你心里日日盼着他。”张氏眼睛一扫上官凤儿,自己又是过来人,怎么会不知道上官凤儿的那点小心思。
上官凤儿自知没法逃过张氏的法眼,不过被戳破谎言,面上总是有些过不去,“娘~~”
话一出口,上官凤儿就鄙视了自己一番,自己一个现代二十一世纪的女性居然也会如此矫揉造作起来,鄙视,该鄙视。
张氏故作忧伤道,“嗨,女大不中留啊。”虽然上官凤儿只是认的女儿,也只在暮府待那么一个多月,但张氏却真当上官凤儿为亲生女儿一般。
上官凤儿心知张氏对自己的十分宠爱,也很是欢喜,不过听闻她如此说,不免面红,“娘,怎么能这么说呢,就算颜儿嫁过去了,那还不是你女儿。”
张氏笑了笑,也不含糊,“好了,好了,你好好准备一下吧,那小子说不准何时就到了。”
“嗯。”上官凤儿点了点头,只怕这次李默然来此已经是得到了李享然的册封了吧:这次镇z压大皇子党,虽然李默然依旧隐藏着自己的实力,然而却作为皇党的忠实拥护者,镇z压成功后,定然也会接受赏赐,而这也是请求册封的好机会。
“夫,夫,夫人。”外头有声音急促地朝上官凤儿的房间小跑而来。
张氏敛了笑意,一脸不悦,“怎么啦,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暮府好歹也算是齐国的一大家族,府里的人哪个没见过世面的,遇事也都讲求心平气和的,今个怎么就来了个冒失鬼。
待看清来人,上官凤儿院子里的众人不免有些吃惊,原来那来人却是暮府的管家。在府中下人中,就这老管家平常为人稳重,话也不多,今日却如此急促,众人心下更是不解。
“管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看把你急成这样?”张氏语气缓和了不少,不过见管家如此,心下也有些焦急了起来。
“是老爷,老爷他回来了。”管家喘着气回道。
“老爷,老爷回来就回来了呗。”张氏第一时间便想到暮千秋,有些不屑地说了句,然后转过身,再一想管家的话,突然怔了一下,很快转过身,“你说什么?”
“老爷他回来了。”管家再次重复了一遍。
“老爷子回来了。”张氏竟也和那管家一样,说完急急忙忙地跑出了院子,倒是那管家却还在原处。
众人有些不解,暮府的老爷不是暮千秋吗,他不是一直都在暮府里头,只偶尔出去查看青州的商铺,来来去去也都是常事,何至于管家和夫人如此震惊。
管家见张氏朝前厅跑去了,便也转身随去。
“管家,到底是谁回来了?”上官凤儿赶紧叫住管家:看来管家口中的老爷一定不是暮千秋,那么除了暮千秋,还会有谁是暮府的老爷呢。
“回三小姐,是老爷回来了。”管家再次转身毕恭毕敬地对上官凤儿说道。
相思
上官凤儿确定自己没听错,提高了声调,“老爷?”
“是的,三小姐,是老爷。”管家再次恭敬地回答。
上官凤儿眉头一蹙,朝他挥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管家这回答还不如不回答。
“主子,要不我们也去前厅瞧瞧。”鸢儿瞧见暮府的下人都去了前厅,心下万分好奇。
“你且去瞧瞧。”上官凤儿见鸢儿一脸好奇,也就不阻拦她了。
鸢儿一听上官凤儿应许了,便转身撒腿就跑了。
上官凤儿无奈地笑看着鸢儿远去的背影摇了摇头,接着眉头又是一蹙:她记得暮府的人都称暮千秋为老爷,唯独老管家一人称他为少爷,如果这样说的话,那么管家口中的老爷便是暮千秋的老爹。
只是在上官凤儿的印象里,那暮府最老的就是暮千秋了,没想居然暮千秋的老爹还在。再一想管家说那老爷回来了,而张氏似乎很震惊地赶了过去,上官凤儿不免心下猜疑连连,倒也很想见见那暮老爷子,到底是三头还是六臂。
“算了。”上官凤儿耸了耸肩,反手关上了房门,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李默然的身影又浮现在脑海中。
走到书桌前,拿起笔,洋洋洒洒写下了李清照的《醉花阴》:
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销金兽。
佳节又重阳,玉枕纱厨,半夜凉初透。
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
莫道不销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放下笔,拿起纸张,观赏了一会儿,却又觉得无趣。重新放下,拿起书本,看了半天,却一字未入,还是觉得无趣。右手支着脑门,半响一动不动,只是偶尔傻笑几声,偶尔咬牙切齿。
上官凤儿此时的姿态却与平常的沉着冷静完全不一样,不过她自己却没有发现,只觉得自己最近无论看到什么,脑中总会出现李默然的身影。
特别是独自一人的时候,李默然的一颦一笑便会出现在脑海中,这令上她十分的烦恼,却又无法自拔。
她皱着眉头,晃了晃脑袋,却还是挥之不去,只得站起身,快步朝床边走去,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同心结来。
望着同心结久久不语,一会儿傻笑,一会儿嘟着小嘴,眼里是满满的幸福,小女子的娇憨之态显露无疑。
再一望,空荡荡的房间,又有些不满。将同心结再次藏到枕头底下,走到桌子前,低头看起了那摆放着的菊花,伸手拨弄着,却似乎又看到了李默然魅惑万千的脸,用尽甩了甩脑袋,似乎又消失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到处都是他的影子。”上官凤儿捶打这脑袋,有些生气:看来自己中毒太深了,居然得了相思病。
看着焚香炉冉冉升起的轻烟,脑中一个灵光闪现,“对,对,我要醒脑,我要醒脑。”上官凤儿自言自语地走到焚香炉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却不想被呛住了。
“咳咳。”上官凤儿捂着喉咙,咳了几声,再次想起李默然来,心生不满,“该死的李默然,不是说今天就到的吗,现在怎么还不来。”
“嘻嘻嘻,原来是思念情郎了啊。”房间传来一个嬉笑声。
老头,你谁啊
“关你什么事。”被人说穿了小心思,有些恼怒,而女孩子的矜持又让她觉得不好意思,因此上官凤儿第一反应便是恼羞成怒地反驳,然而下一刻才意识到不对劲。
环视了房间,却不见人影,上官凤儿稳了稳情绪,站起身来,对着空气道,“谁,在我房间做什么?”
到底是谁,居然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到自己房间来。那么溜进自己房间到底想干嘛,杀人灭口还是绑架。
“你猜啊。”嬉笑声还有些玩世不恭,十分欠揍地跟上官凤儿玩起你猜你猜猜猜的游戏。
上官凤儿一听对方又要跟自己玩你猜你猜猜猜的游戏,自然也就猜想对方不是杀手之类的冷酷之人。她翻了一个白眼,也不说话,直接坐到了桌边,拿过茶杯倒了杯茶水。
端过茶水,美目望了望茶水,下一刻便划过一丝不易察觉地光,心下暗笑了几声,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我猜不出来。”
“你再猜嘛,猜对了我就告诉你我在哪儿。”嬉笑声竟和贪玩的小孩子一般,央求起来。
“没心情。”上官凤儿面无表情地说着又站起身,走到梳妆镜前,照了照,顺手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来,眼下划过一丝诡笑:最讨厌别人偷窥了。
再从抽屉里拿出另一个小瓶子,从中取出一粒小白丸,叹气道,“嗨,也不知道为何,最近头老是晕,看来要吃点药了。”说完,便张口服下了那药丸子,然后拿起之前的那个小瓶子,又转身到了焚香炉边。
将小瓶子里的药粉轻叩些许到了焚香炉里头,“试试这香气,不知道这次焚香斋的香好不好闻。”心下暗想:嘿嘿,听外祖父说这味药焚烧后效果更佳,只是还没有人试过,也不知道药效如何呢。
“小丫头,你猜猜我在哪嘛。”嬉笑声依旧央求着,见上官凤儿还是不理会,于是诱惑道,“你告诉我听,我就告诉你情郎现在在哪。”
一听情郎,上官凤儿心下就不太高兴,搞得好像她在与人偷情一样的。虽然情郎的意思并不是上官凤儿所想的那样,但是她就是听得不爽,因此哪里还不理会他。再说了李默然今日便要来青州的,她早已知道,还用得着他来告诉自己不成。
“小丫头,小丫头,你猜嘛,你赶紧猜嘛……”央求声不断。
上官凤儿坐在桌前,左手支着脑袋,右手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果子,心情很不赖:反正没人玩的时候,就想李默然,很是痛苦,还不如用来整整人呢。
那人见上官凤儿依旧不理会自己,于是便自己在那儿无聊地编起了儿歌来,“小丫头,小丫头,小丫头啃鸭头,小鸭头啃丫头。”
上官凤儿听着也不气,“喂,老头,你到底是谁啊,来找我又所为何事啊?”
“诶,你知道我是老头啊,那你也知道我在哪了。”老头子听闻上官凤儿的话一下子来了精神。
戏弄
“嗯。”上官凤儿依旧若无其事的点了点头。
“那你干嘛刚才不说啊。”老头有些抱怨,突然又觉得不对,“诶,不对啊,我明明藏得好好的,怎么可能被你找到呢,你是骗我的对不对。”
“不对。”上官凤儿一口否认。
老头不死心,“那你说说我在哪儿?”
上官凤儿还是不咸不淡,“不说。”
“为什么?”老头疑惑不解。
“因为,”上官凤儿眼珠子一转,“不告诉你。”告诉你,那谁来试药啊。
“为什么不告诉我?”老头急了。
上官凤儿反问,“为什么要告诉你啊。”
“因为,”老头语结,沉默了一会儿,“那我告诉你我在哪,你也告诉我,好不好啊?”讨好地问道。
“不好。”拿起一颗果子,放入口中,站起身来,走到焚香炉边瞧了瞧:应该差不多了。
“你难道不想知道老头在哪儿?”老头子疑惑:外头整个暮府的人找自己都找翻天了,这小丫头肯定也想找自己。不过这小丫头是谁啊,以前暮府好像没见过。
上官凤儿挑了挑眉,“我知道了,为什么还要知道。”说完用眼睛余光瞟了瞟焚香炉上方的房梁处。
“那,那你不想知道我是谁?”老头追问:这小丫头肯定不知道自己。
“嗯,想知道,不过,”上官凤儿再次探头瞧了瞧焚香炉,“不过你等会儿会自动告诉我。”
“嘿嘿嘿,你这小丫头还挺好玩的。”老头自顾自地笑了起来:这丫头好好玩啊,居然会说我会自动告诉她我是谁,我才不会呢。
上官凤儿强忍着心中捉弄人时的快k感,“嗯,好玩。”
“呦,好痒好痒,哎呦呦,好痒好痒。”老头的声音传来,接着便是挠痒摩擦衣服的声音。
上官凤儿“扑哧”笑出声来,好吧,她承认她很不h厚道地违背了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还欺负了老人,给老头下了药。不过也是那老头自己的错,哪有老头爬到房梁那么高,还偷窥自己。
“小丫头,你笑什么?”老头“忙里偷闲”。
上官凤儿嘟嘟嘴,难掩笑意道,“老头,你要是再呆在那上头,等会儿会全身起包,一颗一颗红红的,就像,呃,草莓一样。”说着还不忘用手比试比试。
“你,你怎么知道。”老头有些心急了: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