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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族之地,没有什么可守的,如能攻下燕川,鲜族这块小地方,又有何惧?”纠綄烈说道。
他的目标就是燕川国。
如能拿下一个燕川国,那他这块鲜族小地方,即使有人偷袭,那又怎么样?
“王,那你的意思是……”
“我让你留下来,是给我清除后患的。”纠綄烈说道。
“后患?”纠綄明合不太明白的意思。
“千里的女人。”纠綄明合说这句话时,眸子压沉下来。
千里的女人,便是金凌。
纠綄明合听到纠綄烈的话之后,微怔:“王,你是说杀金凌?”
“嗯。”纠綄烈应了一声,既而踱步,说道:“东方不败出战,既然敢将他的女人留在这危险之地,我想他是另有企图,我不得不防。”
“可是王,这一个女人能有何作为?我们何必这么担心?”纠綄烈不明白。
“呵呵,明合,你别小看了这女人,也别小看了纠綄千里,他们若是想干点什么,后果觉得不是你我可以想像得到的事情。”
纠綄烈见识过金凌的武功,也见识过东方不败的武功。
都非等闲之辈。
他仍然记得去年在齐龙山上,自己抓住金凌的时候,那女人是一点内力都没有。可是两日前再见之时,金凌身上的内力让他都不得不惊骇数分,如此内力,如按正常人的练功来看,也需六七年之久。
鲜族王,纠綄烈【19】
他仍然记得去年在齐龙山上,自己抓住金凌的时候,那女人是一点内力都没有,可是两日前再见之时,金凌身上的内力让他都不得不惊骇数分,如此内力,如按正常人的练功来看,也需六七年之久。
可是现在距离上次齐龙山之事一年都没有。
如此短的时间内,武功内力居然可以到如此地步,这让他不得不心惊胆颤。
东方不败的武功不自然不用说了。
那日打在他胸口的一掌,几乎是要了他的命。
这比他在齐龙山见他内力碎石台的时候,武功又精进了不知多少。
东方不败与金凌两的武功进步得都太过于诡异,这让他纠綄烈的心里难免有所顾忌。
武功并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东方不败的心理,实在是让人难以琢磨。
“我知道了,王,可是那女人的功夫也非同一般,若想杀她的话,可能还需费点心思,强硬相对,我们必也会有所损失。”
纠綄明合对金凌也心有所忌。
天院的两个事件,他都见识了金凌的武功,连钱琼都不是对手,那他纠綄明合,更不是对手了。
“这个我已经安排好,你到时去找吕药师,他会帮你的。”纠綄烈嘴角噙笑。
他早已将一切都安排好。
不管是东方不败,还是金凌,他们一个也别想逃出他的手心。
顺我者生,逆我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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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夜晚。
鲜族某山头之上,金凌靠在东方不败的身上,静静的看着天空的明月,脸上一片惆怅之色。
“为什么不说话?”东方不败轻声问道。
他带她出来坐了很久了,她就这样坐在这里,什么也不说,只是静静的发着呆。
“嗯。”金凌只是轻声的应了一声。
“嗯?”东方不败同样的轻声回了一声,带点疑惑。
“不败,明天我们就要分开了,是吗?”金凌终于开口了,轻声的问道。
箫竹,乖,少儿不宜【01】
“不败,明天我们就要分开了,是吗?”金凌终于开口了,轻声的问道。
“只是分开一段时间而已,我很快就会来接你。”东方不败揽了揽金凌。
明天,他就要领军出战燕川。
这一次算是燕川大规模的出战。
纠綄烈放了十万兵给他带前杀阵,纠綄烈自己带五万在后供济。
元老派里的全力侵出。
纠綄明合驻守鲜族之地。
纠綄烈把一切都安排得好好的,倾全巢出动。
“有些不放心的感觉,如你与宫十四战场相对,你会杀他吗?”金凌问道。
这也是她一直纠结的问题。
宫十四怎么说也算是对东方不败,对她金凌有恩。
去年的时候,他们并不熟,可是宫十四帮了他们不少的忙。
就连东方不败这个鲜族少主,他也敢收留于自己的十四府中。
还有,监斩东方世家一族也情非得已。
把东方不败关于密室之中,也是出于一片的好心。
现在,如若东方不败与宫十四对立于战场之上,他们之间,该怎么办?
金凌的问题,东方不败沉默了。
记得他自己曾经对宫十四说过,如在战场上相遇,他一定会杀了他。
可是……
“或许,他不会与我在战场上相遇。”东方不败轻声的说道,可是这话里,明显的底气不足。
那时,东方一族被灭,自己整个心里都溢满了愤怒与哀怨。
现在想想,宫十四其实没有错。
“呵,不败也会逃避。”金凌笑了,不是在嘲笑东方不败,只是觉得东方不败在面对宫十四的时候,居然也选择了这样的方式。
这样看来,东方不败早已不怪宫十四。
只是有些不知道如何面对而已。
如真在战场上,他们的相遇,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局呢?
“嗯?笑我?”东方不败偏过头,看着金凌微笑,这女人在笑他吗?
箫竹,乖,少儿不宜【02】
“嗯?笑我?”东方不败偏过头,看着金凌微笑,这女人在笑他吗?
眸子里,溢着几分的邪气。
正像是金凌所说的那样,或许是在逃避吧。
不过这些,想这么多也没有用,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谁也不知道。
一切,顺其自然吧。
金凌朝不败挑了一下眉:“什么时候开始在乎别人会笑你了?”
很喜欢东方不败这种略带邪气的样子。
没有悲伤,没有烦恼。
只有生活的一种情趣。
东方不败扬起了唇角,将金凌往自己面前拉了拉,在她耳边略带戏谑的说道:“金凌,还记得去年那个月夜下的鸳鸯浴吗?”
轻撩的话语,温热的气息,金凌浑身一阵颤栗。
鸳鸯浴?
金凌怔愕、。
自己什么时候跟他东方不败有过鸳鸯浴了?
“嗯?”东方不败在她的耳边吹了一口气。
不记得了吗?
金凌细想,恍然大悟。
去年,他跟东方不败还不算熟。
在竹林的那个小潭子里,她洗澡,他偷袭,居然也去洗澡。
她把一层皮都差点泡掉之后,居然还被他耍了。
就是那一次,自己把东方不败看了个精光,同时也被东方不败戏弄般的看了个精光。
“你这个家伙,实在是太可恶了。”
一想起那件事情,金凌就有一种咬牙切齿的感觉。
“嗯,是吗?你知道那时我是什么样的想法吗?”
东方不败微笑。那些事情,如今回想起来,似乎真的很有味道的感觉。
如果那时的生活,一直持续至今,那该多好。
在那片小竹林里,只有他和她,简单的生活在那里,真的,很好。
“什么想法?” 金凌当然不知道东方不败那时是什么想法,她只知道那时的自己只想快点跑掉,找个地洞钻进去、。
箫竹,乖,少儿不宜【03】
“什么想法?”金凌当然不知道东方不败那时是什么想法,她只知道那时的自己只想快点跑掉,找个地洞钻进去、。
“我想,这个女人,属于我吗?”
东方不败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迷恋她身上的独特气息。
那时他是第一次真正的接触女人。
虽然说金凌是他的第六任夫人,但是之前的五位,他从来都没有正眼的看过。
甚至如今,那些夫人长得什么样,叫什么名字,他都不记得了。
可他却跟一个女人同浴一池。
……
听到东方不败的话,金凌心里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像是窃喜一般。
不知为何,只要是这个男人口中说出来的话。
只需要一点点的暧昧,她心里就很开心,如吃了蜜一般的甜。
能得到如此一个孤傲的男人的只言片语,她还祈求什么?
“那么现在呢?”
金凌用手推了推凑在自己脖劲间的脑袋。
他吻得她浑身缭痒。
让人发热。
“现在,我知道,这个女人,非我莫属。”
东方不败擒住了推自己脑袋的那只手,顺势欺身而下,将她压住。
他想……想要她。
“不……不败,箫竹在呢。”
金凌知道东方不败想要干嘛,可是只要想到这里不只是他们两个人而已,她就不好意思。
金凌的话并没有让东方不败停下动作。
解开了她腰上的腰带,修长的手指探进衣衫里,触及于她细滑的肌肤上。
如此温柔的动作,金凌的心跳都乱了节奏。
肌肤暴露于空气之中,东方不败吻至少于她的小腹上,轻声道:“箫竹,爹爹很难受,你要乖,不准吵,不准闹,你什么也看不见,爹爹很温柔。”
箫竹,乖,少儿不宜【04】
肌肤暴露于空气之中,东方不败吻至少于她的小腹上,轻声道:“箫竹,爹爹很难受,你要乖,不准吵,不准闹,你什么也看不见,爹爹很温柔。”
听到东方不败的话,金凌噗哧的笑出了声。
“他(她)什么也听不到。”
金凌轻声的说道。
“那样更好,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嗯,金凌……”
不安份的手指四处游移,呼吸急促而温热。
身体里的渴望像一把火一样,似要将他焚烧成灰。
“金凌……”他一遍又一遍的叫着她的名字。
只要想着明日就要与她分离,心里就一千个一万个的不舍。
吻如密雨,金凌身子轻颤。
“不败,我……唔……”
金凌想要说话,却被东方不败直接以唇封住了她的话语。
留连于她的气息,不愿意离开。
……
月色朦胧,微风轻扬。
山顶处,一片娇柔旖旎之色。
身与心的承诺,离别前的不舍。
一次又一次的缠绵,无法分离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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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天院前就聚满了人。
一排排整齐的士兵列队站于空地,一眼过去,壮观之势。
元老派的一群元老,个个整装待发,盔甲上阵。
纠綄烈同样的一身盔甲站于元老之首。
面色一片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