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希望我们永远不会分离,勿相忘好是好,终究太凄美。你可以再弹一次给我听吗?”
他吻她,竟然没有感觉!(六)
他吻她,竟然没有感觉!(六)
长琴没有回答,却已开始在瑶琴上奏乐。
他告诉自己,他不是在怀念某人,只是想更好地生活下去,恋飞就是他的未来他的幸福。
沈恋飞静静地聆听着醉人的乐曲,静静地看着他潇洒俊逸的脸,完全陶醉,忘了自己身在何方。
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欧阳少谦行色勿勿地走入明心殿,越过珠帘圆拱门,听到里面碎碎语笑,骤然呆立在那里。
楚梦妮正抱着小太子把玩,她的逗说,把小太子乐得发出咿咿呀呀的欢呼声。
她的脸上全是慈爱的笑颜,在发生了那么多事后,孩子成了她完全的精神寄托。
等平息了这边的事后,她就带着欧阳杰离开这个纠结的朝代,穿越回现代,好好地将他抚养成人。不做太子不做皇上,他还有更多更有意义的事等可以做。
“冰冰,你看,杰儿又笑了。”
冰冰向楚梦妮使了个眼色,楚梦妮这才注意到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个人,而且一直盯着自己看。
她把小太子让冰冰抱出房,房里就剩下两个人了。
欧阳少谦这才记起自己是为了公事而来的,连忙上前道:“娘娘,元烈同意和谈。”
“好。本宫已经准备好了,明天就出发去九曲山,朝廷里的其他事就拜托你了。”
楚梦妮青葱玉手用力地拍在他的肩上,脸上英气飞扬,刚才对着小太子的那份慈爱早已不知所踪了。
“娘娘要亲自去和谈?”他因为惊诧,一张俊脸顿时僵住了。
“是,如果成功了,就可以避免很多伤亡。本宫去和谈最为合适,一份旨意也犯不着要几个人传来传去,耽误了和谈。”
“可是……太危险了,冷番的人是没有人性。你是一国之母,不可以冒这个险。”他着急地握住她的手,想起自己越轨了,又连忙尴尬地放开。
“你不相信本宫的能力?”她柳眉轻挑。
“不,我只是担心你。”
“没什么好担心的,谁说女子不如男,古有花木兰、武媚娘,今有我楚梦妮。”
我会在你身边支持你!
想到能做一个平定安邦的和使,她就欢呼雀跃,恨不得马上飞到九曲山去见元烈。
“既然是这样,我陪你一起去。我和你共同进退,五皇弟不疼你,我疼。”不知为何,一向温和的欧阳少谦突然豪气附身,大概是近朱者赤的缘故吧。
她嘿嘿干笑了两声,极为不自然的说:“你胡说什么,君臣有别。再说了,我是你五皇弟最宠爱的女人。”
他冷哼了一声:“难道直到现在你还以为他会回来吗?你怎么这么傻?他不理你,不理国难当前,他不配拥有你这么好的女人,不配做一个皇帝。”
“这话你以后不要再说了,他不是这样的人,他只是有他的苦衷,你根本不懂。”她大声反驳,眼眶里的泪水却来得凶。
他见她难过的想哭,有些不忍心,拍着自己的肩膀道:“想哭就哭吧,肩膀借你。”
楚梦妮被感动了,相比于第一次认识的欧阳少谦,盲目的依顺多了一份善解人意的体贴。
她噙着泪花,抬头看他,这双眼睛此刻充满了温柔,像极了欧阳少恭。
心,被轻轻敲了一下颤动着。
她只是凝望着他落泪,并没有靠上去让他安慰,他的心有少许失落,他终究没能代替欧阳少恭在她心里的地位。
但他绝不放弃,他相信自己是不会输给一个已逝的人。
“梦妮,你记住,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在你身边支持你。”
楚梦妮被他的话惊醒,他不是少恭,是少恭的哥少谦。
“嗯。”她狠狠地点头,眼帘剪断那一滴晶莹的泪水。
“现在虽然还是夏天,但北方的天气很反常,你要多备些衣物。”
她点点头,又严肃地道:“你不要跟本宫去了,朝廷需要一个主事的人。这是命令,你只需要遵从。”
他欲言又止,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不确定的光芒,看上去神秘又危险。
她不想费神去猜测他在想什么,懒懒地道:“下去吧。”
“臣明天还要跟刘丞相商量中州府尹腐败案,可能不能为娘娘送行了,娘娘保重。”
她只是灿烂一笑,并未在乎是否有他送行。
她只会爱他一个人!(一)
她只会爱他一个人!(一)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楚梦妮一行,只有几个宫人和侍卫随行,一切从简,所以脚程也相对较快。
告别了熟悉的地方,告别了亲人,想踏上另一片充满神秘的土地,她的心情兴奋刺激多于忧愁。
一路兴奋得想高歌一曲,表达内心无比的激动。
坐上那马车到古代去旅行,这种经历不是人人都可以有的。
成功与不成,不是她能控制的,所以她根本懒得去想,这种过程更值得用心去享受。
冰冰第一次离开京都,心情紧张到不得了,她真搞不懂皇后娘娘为什么还唱还笑得出来,还让她曾经一度以为是去游山玩水,而不是去跟冷番人谈判的。
难道是皇后娘娘早已胸有成竹?
马车不停地赶路,在第五天的旁晚终于来到了和谈的地点,九曲县的顺风镇。
这是一个很落后又很平静的小镇,至少现在是平静的。
这里住着仆素的汉民,也有经商的冷番人,这几年来,他们相处得还算融洽。
地方的官驿,似已有很久的历史,墙面已削落,透着往昔也曾辉煌一时。
雷知县的奉承,冰冰的皱眉,楚梦妮都只当没看见,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是养足精神,好迎接明天的和谈。
这个地方虽然贫穷落后,但雷知县还是布置得很周到,很华丽。厚厚的地毯,精致的用具……一切都是新的,屋里和屋外,简直就是两个世界。
楚梦妮独自在里面呆坐了许久,刚吃过饭,睡觉未免有些早,外面她又不想出去,毕竟这地方不比京都,四处都可能有元烈的间谍。
她走到窗边,院里只有一棵光秃秃的树,一只乌鸦在空中盘旋发出哀鸣,碧空如洗过一般湛蓝。
人间永远都看不到天上,她不禁想,他现在在干什么呢?
恐怕是正甜甜蜜蜜地准备新婚吧。
她不禁苦笑,看见天空,为什么会想到他。
明日的和谈一定要成功,否则她怎么对得起这一片湛蓝无污的天空。
她只会爱他一个人!(二)
她只会爱他一个人!(二)
天色渐沉,外面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进来。”她以为是冰冰,当看到欧阳少谦带着一身风尘走进来时,她眼里闪过一丝惊诧。
他不顾她的惊诧,解下披风,坐在她面前,摇晃了下脖子,问道:“怎么不掌灯,天都黑了。回头该说说冰冰了,越来越粗心。”
她不悦是扫了他一眼:“是本宫不让她进来的。不说别人,先说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淡淡一笑:“骑马来的。”
她往桌子上一拍,严肃地道:“本宫不想知道你骑马骑牛还是骑骡子,我是问你为什么不听本宫的命令,擅自离开京都。”
“臣没有不听娘娘的命令啊,娘娘离开京都以后,京都就由臣来主事,臣派自己来支援娘娘,这也是命令。”
靠,这也能兜得圆,头晕啊。
但她知道欧阳少谦只是不放心她,她还怎么忍心责备他?
异乡的夜特别冷清,白色的月光笼罩着大地,白天的暖意全无,被风扫过的地方一片瑟色。
欧阳少谦把屋里的灯全都点燃,斜着眼睛幽幽地对她说:“梦妮,别担心,我说过无论什么时候,都会在你身边支持你。”
“本宫担心?本宫看担心的人是你吧?”
楚梦妮嗤了一声,走到桌旁坐下,在桌上摆了两个杯子,倒满两杯酒说:“过来陪我喝一杯吧。我知道在你的心里,从来没把我当作皇后娘娘看。今晚我们不是君臣,是单纯的朋友。”
他坐下来猛地拿了一杯酒喝,才道:“我可是从来就没有把你当作朋友来看。”
他的话让她愣了一下,是的,她很清楚,他爱她。可她很清楚,他们是不可能的,就算没有欧阳少恭,他们也不可能。
明知道没有结果,没有回报,他为什么还要对她那么好?
她沉默不语,开始一杯又一杯地喝着酒。
她以前从不沾酒,那是因为开车的缘故。但现在她才知道酒真是好东西,没有酒,李白就不会留下那么多雄奇豪放的诗;没有酒,古龙也不会作出那么多天马行空,却深深影响后世的武侠名著。
她只会爱他一个人!(三)
她只会爱他一个人!(三)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她只觉得一股又热又辣的味道,顺着她脖子直冲下来,烫得她眼泪都似乎要流出来。
开赛车是为了寻找刺激,喝酒也是。
欧阳少谦静静地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静了下来。她在难过吗?
他终是不忍:“你若是没有喝过酒,最好还是莫要喝得那么急。”
三杯酒下肚,她只觉全身又舒服,又暖和,简直想飞起来。
等到喝第四杯酒时,她只觉这“酒”实在是世上最好喝的东西,既不觉得辣,也不觉得苦了。
喝到第五杯时,她已将所有的烦恼忘得干干净净。
她站起来,踢掉鞋子,在屋里舞动着妙曼的身躯,口里吟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消万古愁……万古愁……”
到最后,她跌坐在椅子上,下巴撑在桌子上面,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欧阳少谦也没有去劝她,负面情绪压抑得太久,就应该散发出来。
她早就想哭了,为何还要委屈自己憋上这么久,真是个让人心疼的女人。
过了一会,他才走过去拥住她:“傻瓜,为什么要一个人承受,难道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
她窝在他带着温暖的怀抱里,温柔的安慰似水一样柔柔的包围她。
“别总是问为什么,至少这一刻不要问。”她脆弱得像个婴儿,经受不起任何的打击。
欧阳少谦突然放开她,拿起一壶酒一仰脖子干了下去。
“你干什么?”楚梦妮脸色酡红,带着满身的酒气走到他身边,温柔地问。
他将酒壶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放,抓着她的双肩怒道:“梦妮,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了,我是少谦,不是少恭,你是不是又把我当成他了,是不是?”
楚梦妮顿时整个人像被抽干的血般,瘫软在地上,抽泣着道:“别说了,别说了,我都知道,他不会再回来了……”
“梦妮,你为什么不肯给我一个机会?人不可以总活在过去。”
她只会爱他一个人!(四)
她只会爱他一个人!(四)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别说,求你……”
“为什么不可以说,我偏要说。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他能做的我都能做,他不能做的我也能为你做。”
“欧阳少谦,你听着,我只会爱欧阳少恭一个,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代替。”
“楚梦妮,你也听着,我对你的爱是认真的,是经得起任何考验的。我已经错过了一次,再不可能错过第二次。”
他说得太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