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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梦妮好像一点都不急着谈正事。
“本汗虽然想跟梦皇后好好谈谈,但若梦皇后对本汗不放心,本汗想,我们也没有什么好谈的了。”元烈冷冷地扫了欧阳少谦一眼,相当不悦。
“驭亲王,你先下去。”楚梦妮给了欧阳少谦一个安定的眼神。
“可是……”欧阳少谦怎么放心让她一个人面对一个危险人物。
“这是命令。”楚梦妮喝道。
欧阳少谦悻悻地盯了元烈一眼,然后疾步离开。
她始终带着惑人的微笑,这种气势,不禁让元烈心里为之佩服。天下的女人,能这般豪气的有几个?
“人人都说本汗六亲不认,吃人喝血,梦皇后一点都不害怕吗?”他逼近她。
“本宫知道大汗不是这样的人,没什么好怕的。”楚梦妮莞尔一笑。
“早听说梦皇后与众不同,现在本汗信了。”他坐了回去,灿烂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你对她做了什么?!(二)
你对她做了什么?!(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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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和谈,当然是以和为贵。人不是野兽,不是什么都靠打打杀杀来解决问题的。大汗,本宫说得对吗?”
元烈眼睛转到她身上,脸上的笑容立刻不见了,瞪眼道:“好,梦皇后果然是个爽快之人。只要欧阳皇朝肯让出十八座城池,欧阳军退让百里,从今各自为政,同享永世和平。”
楚梦妮霍然站起来,大声道:“本宫是来和谈,不是来投降的,大汗别搞错了。”
“还不是一样。”元烈对于她的怒气不以为然。
“好,这就是大汗的条件,本宫都能代皇上答应。”
楚梦妮的话令元烈出乎意料,这么苛刻的条件,她不答应是理所当然。但她答应了,就是这么简单吗?
她看出了他的狐疑,又道:“本宫的话还没说完。现在论到本宫说条件了,我们的条件是冷番每年必须向我朝纳两倍的税,大汗必须跟我朝所有的朝臣一样,每日朝拜皇上,以表感恩之心。”
这女人好大的气派,也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跟他这样说话。
元烈突然一掌击在桌子上,乘势而起,飞身过去掐住楚梦妮的咽喉,眯着冷眸道:“好狂的口气,从来没有人敢跟本汗讨价还价。”
“那本宫很庆幸自己是第一个。”楚梦妮很艰难才把一句话说完整,她的神态却依然从容。
“只要本汗轻轻一用力,你这个漂亮的脑袋,就会被拧下来。”
“本宫知道。”
“你不怕死?”
“因为本宫知道你一定不会杀本宫。”她痛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不变的是倔强。
他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手上的劲大了些:“本汗本来就没打算跟你们和谈,聪明如你一定不会想不到。本汗生下来就全打仗,为了就是将中原改姓元。”
“若是本宫在这里遭到不测,欧阳皇朝的士兵每个都会变成死士,如洪涛般冲向冷番。那将会是大汗激起他们心底最深处的愤怒,令他们不得不勇敢面对死亡。”
你对她做了什么?!(三)
你对她做了什么?!(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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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仗不是怕对方人多,也不是怕对方智谋,最怕的是那些不怕死的人。
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如若他们的皇后娘娘在和谈的时候被对方所杀,势必会激起四方愤慨。
“你以为自己很聪明吗?一个女人不应该太聪明,一个女人,更不应该单独跟男人在一起。”他用蛮力重重地将她推倒在地上。
待楚梦妮稍稍缓和过来,抬头看着已经起身的他,好高啊。
他一步步向楚梦妮走过来,大笑道:“虽说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但来使被污辱可是常事。常言道色胆包天,你总听过吧?”
楚梦妮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两步,勉强笑道:“君子动口不动手。”
元烈吃吃地笑道:“本汗可不是什么君子。”
楚梦妮这次真的连心都凉透了,颤声道:“你可别乱来……只要本宫大喊……一声……”
“你大可以试一试,等本汗吃了你,你的人也冲不进来。”
只听“哧”的一声,愤怒的他如洪水猛兽疯狂地撕她的衣裳。
她刚要挣扎,就被他狠狠地煽了一耳光。
星星……星星……她满眼都是星星,耳朵嗡嗡作响。
她突然胸口一凉,“啊”一声尖叫的她双手护在胸前。
他带着得意的大笑向她扑来。她虽然被吓得快破了胆,身体却本能地有所反应,她一个侧翻滚到地上。
“救命……救命啊……你放开我……”她拼命挣扎,撕吼着。
可是一点都不管用,她落下了后悔的泪。
“欧阳少恭根本就不算一个男人,如果你现在肯降于本汗,本汗还可以在后宫给你一个位置。你这样的美貌,陪着他去死实在可惜。”
他疯了,狰狞的面孔向她贴近,他的唇狠狠地压在她的唇上,恐惧的她一阵反胃袭来,恶心得想吐。
她紧闭着牙关挣扎、挣扎……
那修长的十条指甲,就如十把小刀般划在他的背上,他突然吃痛放开了她,背上的衣服被划破,几条血痕清晰可见。
你对她做了什么?!(四)
你对她做了什么?!(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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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配提他的名字,你会不得好死,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被他侮辱,还不如一刀杀了她来个痛快。
她身上的石头一下子变轻了,她低头看自己,上面只剩了一个肚兜,下面裙子还算完整。
她环境抱着自己娇弱的身躯,早已冻得簌簌的抖了起来,连那樱桃般的嘴唇,也冻得发白。
但她还是紧咬着牙,忍着,绝不诉苦,在她那弱不胜衣的身子里,正有着一颗比钢铁还坚强的心。
她一直垂头忍着,她甚至不敢让他瞧见她的痛苦。
“你的命,本汗先留着。别在本汗面说讲什么仁义道德,你们不也把一个婢女当公主送给本汗吗?”
她愕然抬头,愤怒地道:“你把她怎么样了?”
“真是主仆情深啊。待本汗一统天下后,你们还会有机会在本汗的后宫聚在一起的。”他哈哈大笑。
“卑鄙,不要脸。”
“骂吧,本汗不介意被美女骂。”
我靠,真是个色胚,臭不要脸。只是苦了春儿,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既然谈也不成,咱们也不必浪费时间了。你好好回去准备迎接欧阳大军的进驻吧。”
“谈不拢就想走吗?不过如果欧阳皇朝的皇后,敢光着身子走出去,想必没有人会介意。”他狂肆地大笑。
楚梦妮真恨不得把他的嘴给撕了,可恶的男人。
他突然朝空中三击掌,似是向外面的侍卫发信号。
楚梦妮直瞪着他,又惊又怕,恐怕欧阳少谦他们已经被元烈控制了,她不知道眼前这个人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楚梦妮身子一抖一抖的,但看这个地方什么都没有,连一块布都找不到。
如果来的是一群男人……她真的不敢想下去。
突然听到一人惊喊道:“主子,你怎么样了?”
楚梦妮抬头就看见了春儿,她身上穿着一身冷人的服装,飞奔过去。
“春儿……春儿……”楚梦妮扑进春儿的怀里,如孩童般嘤嘤哭泣起来。
你对她做了什么?!(五)
你对她做了什么?!(五)
春儿脱下一件外衣为她穿上,扶起她,拍着她的背安慰:“主子,春儿在,春儿让你受苦了。春儿在,春儿死也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春儿……”
“元烈,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春儿一双眼睛如利剑般看向元烈。
“本汗对她做了什么,还用问吗?”他得意地笑道。
“你这个畜生,禽兽不如!”春儿嘶声大吼,眼底尽是绝望。
“春儿,没有……他没有强暴我。”楚梦妮断断续续地说。
春儿愣了下,她误会他了,可他为什么不立刻否认呢?
楚梦妮惊看到春儿的手厚厚地包扎着,心疼地道:“春儿,你的手……他打你了吗?”
“没有,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春儿感激地看了元烈一眼,他终究还是把她带来见主子了。
元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当他发现的时候,他们已经在路上了。
“他对你还好吗?”
春儿猛点头。主子烦的事已经够多了,她怎么忍心让主子为她担心。
“都怪我没用,看见你过得好,主子就放心了。”
“主子千万别这么说,春儿听说皇上病了,他还好吧?”
“还好,你不必为他担心。离开了故乡,你要学会好好照顾自己。”
“主子,你也要保重身体。”
两人重逢,亲如姐妹,千言万语都说不完。
元烈不禁皱眉,只是主仆,为什么感情可以那么深?
春儿还一直以婢女自居,她现在的身份可是冷番的皇后,一点都不会比梦皇后矮。
他终于忍不住两个女人一直念念碎碎,一把把春儿拉开:“你现在是本汗的皇后,本汗才是你的主子。”
她从来就没有这么尊重过他,他在她心里连她一个旧主都不如,可悲。
春儿正想挣开他,楚梦妮微微一笑:“春儿,他说得没错,以后别这样叫,我受不起的。”
“主子是春儿的大恩人,你一天是我的主子,就永远都是。”
元烈真没见过这么死心眼的女人,紧紧地抱住她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你想见的人也见到了,回去。”
你对她做了什么?!(六)
你对她做了什么?!(六)
“那和谈的事……”
“不是你该管的。”
楚梦妮道:“春儿,你一定要好好保重,我们很快就会再见。”
“嗯,一定。”
“梦皇后,今天本汗就放你一马,但在战场上,本汗决不会手软。”
“本宫也决不会因为你是春儿的丈夫就手软,后会有期!”
待冷番的士兵全撤走后,楚梦妮沮丧地垂下手,垂下头,浑身没劲了。想起来刚才的事,腿还在颤抖,连走都走不动了。
她刚才的坚强,装得有多辛苦。
“梦妮……梦妮……”呼喊声飞奔进来,一条人影立在她面前。
她有如脱了线的风筝摇摇欲坠,见到他后紧绷的那根弦终于断裂,软软地倒地欧阳少谦的怀里。
“元烈那浑蛋,他对你做了什么?”
“我没事。”她虚弱地说。
“我一定要将他千刀万剐。”
“那你就磨好刀吧。”她气若游丝。
“呀?”他一时没听清楚,低头看她,已经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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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琴,快来看,是罂粟花,采这种花上的露水可以酿玉露琼浆。”沈恋飞惊喜地大喊起来。
长琴玉树临风般缓缓向她走来,绚烂华美的红花瓣上,凝着点点晶莹透明的露珠。
他的脑里突然闪过一女子跪在地上采仙露的样子,她那温柔的样子,想遗忘却欲盖弥彰。
“真美,美得让人不忍心。”沈恋飞轻叹。
“像美人泪,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若风扶柳,美眸流盼,泪光点点,沾衣欲湿。”
他望不了,离别时她脸上垂下的那一滴泪。
微风吹过,露珠凝结在一起,滴落地上,渗入泥里没了踪。
“为什么这时候吹风啊,真可惜。”沈恋飞轻轻地抱怨。
一片榣树的叶子被风吹落,沈恋飞纤纤玉手一伸,就接住了。她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