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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同情他们?”
“说同情,我觉得更多的是佩服。”
“我觉得做人还是现实一点好,天真要有个限度,过头了就会变成愚蠢。”
他等了许久,却听不到她的答腔,原来是他的背太舒服,让她安静地睡着了。
他们回到房间,他把她放在床上,为她盖上被子,正转身要走的时候,却被他拉住了手。
“不要走,别走好吗?”
他回头看她,被她火热的眼神灼伤了,愣了一下。
楚梦妮用手一扯,就将他拉倒在床上,翻过身将他压在身下,让柔软的唇碰触他的唇。
她这般的生涩,令他期待更多,但脑里仅存的理智,令他不可以释放身上的欲望。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探入他的口中,在与他火热的舌头相碰的那一刻,她全身打了个颤,体内的渴望不断上升。
她的手也没闲着,解开他的衣襟,将自己的柔软主动地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在上面不断磨蹭,挑逗着他的欲望。
长琴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可以这么热,这么膨胀,他对自己身体所起的奇异变化感到不知所措。
她勾着他的舌头,与他深深地纠缠在一起,一双青葱玉手在他的身上游移,她发现他下身的强大已经顶住了她。
她明明已经欲火焚身了,却非要得到他的共鸣,所有她很努力,很努力地去用自己熟透的身子去引诱他。
酥胸半裸,芳唇微启,眼神诱人,修长而结实的玉腿伸展,这样煽情试问天下有哪个男人可以抗拒?
长琴强忍着强烈的欲望,就连呼吸都觉得困难,有停地喘着气,那雨点般的吻,就落在他的身体上。
他学着她的样子,开始回应她的吻……
她突然用力将他推开:“你不是他,你不是!”像被狠狠扇了一巴掌,又似是心口在淌血。
他情不自禁了!(七)
他情不自禁了!(七)
“为什么?”他拉住她问,身上的兴致也凉了半截。
她穿上衣服,没有再去理他。
她没法把他当作是她的少恭,她的少恭热情如火,为人霸道,不应该在床上像一条死鱼般任人宰割。
她感受不到他身上有一点的爱意,她觉得好失望。
“他们送过来的水果太多了,我给驭亲王送一点过去。”她提起桌子上的水果篮子就往外走。
长琴愣愣地看着她,都这么晚了,都睡觉了,哪里还有人吃水果的。
楚梦妮提着水果来到来到欧阳少谦的房间门前,有侍卫给她开门,里面灯虽在燃,人却似已睡。
她把水果放在桌子上,轻轻地走了出来。
当门关上的那一刻,有她擦身而过的叹息声。
她走到外面的草地上,满身冰凉,连心都在颤动,她却不想进屋,不想看到那个人,更不想与他共住一室。
没有爱情的贪欢,她怎么去承欢?
原来她以为自己可以放得下,可以无所谓了,但真正的要去面对,她却又受不了那种催心的折磨。
她把头埋在膝上,嘤嘤地哭了起来。
长琴见她去了许久仍未回,终于坐不住要出去找她,在草地上,看到一个坐着的倩影。
他走过去轻轻地坐在她身旁,搂她入怀。
楚梦妮闭上眼睛,就当什么都没看见,就当他不是个男人,她现在只想找个肩膀靠一靠。
如果这是一个梦,永远都不要醒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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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长琴和将领开过军事会议后,从帐子出来,就被一个人拦住了。
一副很冷的面孔,看不到一丝的血色,与他强健的身体实在很不相称,这个人竟然是欧阳少谦。
长琴也懒得去惴测凡人的思维逻辑,亲和地笑道:“驭亲王,你的伤好了吗?”
欧阳少谦很直接地说:“臣今天来有话要对皇上说,是以一个长兄的身份来跟你说,是关于皇后娘娘的。”
昨晚见她很夜还在外面,他恨自己的身份不能去安慰她。
对于她的忧愁,他绝不能坐视不管。
他不会让他的女人被别人染指!(一)
他不会让他的女人被别人染指!(一)
“她有什么事,要你来跟朕说的?”长琴的眼神闪过一丝阴冷。
“她这一段时间一直很难过,在我们国家最危难的时候,你就那样走了去,她虽然不说,但我知道她已经神经衰弱,快崩溃了。”
“这是朕的家事。”
“你的心里还有国,还有家,还有她吗?她找你找得快疯了,你不知道。她上战场的时候,你有没有陪在她身边?”
“你问朕?你以一个长兄的身份?朕看你就是根本对她企图不轨!”长琴目中的烈火已开始炽热。
“是,我承认我是喜欢她。她本来就应该是我的,是你把她从我身边抢走的。就连你这个皇位,也本来应该是我的。”
以前,他可以放下心里的爱,那是因为他以为她会幸福,但欧阳少恭给她的伤害一次又一次,他实在看不下去了。
“你敢这样说话,难道不怕朕杀了你?”
凡人可以为了一个女人而背叛手足之情,难怪都说红颜祸水。
“你不会,我们众多兄弟,就剩下我们俩了。如果我死了,天下人会怎么看你?她会怎么看你?”欧阳少谦敢站在这里,就自然不怕他。
“原来你早就算计好了。”长琴叹了一口气。
对付元烈已经令他焦头烂额了,欧阳皇朝内部的事,他决不会去沾染。
凡人的思想,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和黑暗。
“你为什么要回来?我们本来相处得好好的,她已经接受我了。你后宫有那么多妃子,不会在乎这一个,可是我不能没有她。”
“朕听不明白你的意思。”他低哑的说着,语气中带有难以察觉的怒气。
如果他真的是欧阳少恭,他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当场把眼前这个男人捏碎。
他的女人,绝不会让别的男人染指!
楚梦妮会爱上那种男人吗?可恨,他现在竟然装病博取她的同情。
“我可以不要江山,只要她。我可以带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我可以给她想要的幸福生活,而你,永远都不可以。”为了爱,欧阳少谦变得不畏强权。
他不会让他的女人被别人染指!(二)
他不会让他的女人被别人染指!(二)
“这样的事,你应该跟她说才对。她若是愿意跟你走,朕决不阻拦。”长琴转身大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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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在林荫小道上,一直在想着楚梦妮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
有时候,她柔弱如白雪,弱不禁风,一握即化,我见犹怜;
有时候,她坚韧如丝,不卑不亢,不屈不挠,敢爱敢恨。
就算她真的选择了欧阳少谦,又有谁能怪她呢,至少欧阳少恭不能,长琴也不能。
欧阳少恭已经死了,不复存在了,她还有大好的青春,不可能为一个已死的男人守一世。
如果欧阳少谦是她的幸福,他应该敞开心怀,衷心地祝福她。
可以为对方付出生命的爱,是何等的伟大!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我到处找你。”楚梦妮从远处款款而来。
“今晚诸葛宏大将军的兵马就会抵达这里,明天我们就开始部署防守与作战计划,明天晚上我们就行动,一举将元烈赶出境外。”
望着远处群山逶迤绵延,那漫山的翠绿,在阳光下熠熠闪亮,放射着夺目的光辉。
希望这是最后一战,在获取胜利时,能将伤害减到最底。
“这也太急了。”楚梦妮失声说道。
他回头看她,她站在那里,如一朵盛开的玫瑰花,娇艳欲滴。不得不承认,她的美丽不应人间有。
他抬脚步向她,采下一朵山茶花,别在她的云鬓上。
“我的意思是大军日夜兼程长途跋涉,恐怕无法立刻上战场。”她娇羞地别开他的异常的眼神。
“一天的时间够了。拖久了,反而会令他们失去斗志。”
“这种事你作主就行了,不必跟我商量。”战场终究是男人的天下,她根本不想去参与。
“要跟你说的。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打算?”轻浅的两个字从她的唇间逸出,望着他说:“如果我说让你留下来,你会留吗?”
“不会。”轻轻的两个字,就将她击得支离破碎。
“很好,我明白了。”她躲在自己的幻想里太久了。
只希望能有一段美好的回忆!(一)
只希望能有一段美好的回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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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她那一抹绝望的眼神,他的心狠狠地碰撞了一下。
“欧阳少恭永远都不可能再回来了,你的心里,是否已经有了皇上的人选?”
“随便是哪个,我不想去管,也没有能力去管。”
“你真的可以什么都不管就离开?”
“欧阳少恭可以,我也可以。你什么时候改行做三姑六婆,专管八卦事?”她带着讥讽说。
“我看得出来欧阳少谦对你不错,他为了救你,差点连命都搭上了,真是太感人了。”
“感人而已。我还算是个人,而你根本就不是人,太子长琴大仙。”
他到底哪里惹她了,有必要句句话都带刺吗?
“楚梦妮,你做人就不能现实一点吗?有人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不懂得去珍惜?”
她强忍着满眶的泪水,狠狠地瞪着他道:“如果是少恭,他绝对不会把我推给别人,我是一个人,不是一件物品。”
她掩面狂奔出去。
他追过去,强硬地揪住她纤白的手腕,扳过她的肩头,令她的目光与他的平视。
“楚梦妮,你看清楚了,我是长琴,不是欧阳少恭。我们本应活在不同的世界,就算连朋友都称不上。”
她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一头扑进他的怀里。
长琴站在那里,不敢伸手去抱她,不知如何是好,只道:“别哭了,别哭了,让别人看见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你就是欺负我,就欺负我。”她粉拳捶打着他的胸膛,泪流不止。
“我冤枉啊,我可什么都没做。”他故作痛苦状仰头夸张地大喊。
他相当懦雅,文质彬彬,甚至从来都不发脾气,修为极高。当他们言语间有摩擦时,她不得不承认,大多时候都是她惹他的。
“在你未离开这里之前,做我的少恭,可以吗?”
他有一瞬间怔然。
她又道:“我不敢奢求天长地久,只希望能有一段美好的回忆。求你!”她紧紧地抱著他,彷佛捉住最後一根浮木般绝望。
只希望能有一段美好的回忆!(二)
只希望能有一段美好的回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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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让他大受震撼,胸口彷佛被巨石给击中般,收紧长臂回拥她。
“我只是想找个人陪陪,绝不会影响你跟恋飞小仙的婚事。”
他捧起她的脸蛋,吻住了她柔嫩的唇瓣,尝到了她唇畔咸湿的泪水,那岂不是比任何的回答都来得给力吗?
欧阳少谦望着窗外那一对热吻的恋人,无法控制的全身颤抖。
他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床上,终于明白,就算他付出得再多,也不能代替那个男人在她心里的位置。
事到如今,他还有留下来的理由吗?
诸葛宏的兵马在旁晚时到达,与皇上汇合后,全军拔营三十里,安营扎寨,只待时机行事。
到了营地后,长琴就变得忙碌起来,相反的楚梦妮变得无所事事,整在只能呆在帐子里。
马上就要开战了,虽然她对长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