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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的人均是赤手空拳,那叫多鲁鲁的壮汉,扎着马步,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目光一直盯着对手。
他怎么会受伤的?!(一)
他怎么会受伤的?!(一)
欧阳皇朝的兵也在看着对方,他的身体较冷番人娇小,他知道比试有时候除了蛮力外,还很需要技巧。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一双目光似被冰住了,眨也不眨。
欧阳皇朝的战士挥着拳头,气势如虹地直朝多鲁鲁打过去……
“咔”的一声,大家连看都还没看清楚,多鲁鲁如闪电般把那战士击倒地上,脖子被硬生生地扭断了,一双眼睛失去了神彩,却瞪得大大的。
好快的手,好残忍的手法,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手指关节“格格”作响。
长琴实在看不下去,但所有人都在看着他,他只有冷着脸大喝:“把他带下去!你上。”
长琴换了另一位战士上去,但同样被对方一拳就打倒了,又一位站着出去,横着拖出。
“谁还敢来,上啊,快!一个一个的来太慢了,要不一起上。”多鲁鲁狂嚣地指着长琴大喊着。
长琴满头是汗,就连拉缰绳的手都抖起来。
多鲁鲁的眼珠子都变红了,仿佛所有人在他眼里都只是猎物,他的那只手如鹰爪一般令人望而生寒。
“谁要上?”长琴大喝一声。
“我上!”长琴的身后一片呼声,每个人都高举着手。
“你……上。”长琴随便往中间一指,就有一个战士站出来。
“咔嚓!”又一个战士被多鲁鲁拧断了脖子,被拖下去。
这一次,长琴终于看出了多鲁鲁出手的方法,他使的不是什么奇异的武功,而用的是掩眼的法术。
这人要对付的不是欧阳皇朝,也不是欧阳少恭,而是他长琴。
如果他不站出来,还有多少人会因为他而丢掉性命?
“谁还要上,都给我站出来。”多鲁鲁高举胜利的手热叫嚣着,更加目中无人。
连挫敌方,元烈心情大悦,冲着对方的领头大喊道:“欧阳少恭,你怕了吧,如果怕的话可以投降,本汗对俘虏一向仁厚。”
长琴眯着眼眸大声道:“贺兰,你与我只是私人恩怨,身为后土的弟子,更不应该在这里助纣为虐。”
他怎么会受伤的?!(二)
他怎么会受伤的?!(二)
贺兰大笑:“竟然被你看出来了,那我们就痛痛快快地打一场吧,今天这个机会我等了很久了。”
“上一辈的恩怨,你又何必把这么重的包袱背负上身?”
长琴早就听说过后土的弟子个个忠心耿耿,现在看来,真是愚忠。
“师父的仇,就是贺兰的仇,你父亲杀死我祖师,这仇不共戴天。”
“冥顽不灵!”
“废话少说,动手吧,长琴!”贺兰娇叱一声,击出一掌直向长琴劈去,长琴飞身挡开一掌,贺兰紧追不舍,两人化为白光在天空中较量起来。
元烈和众士兵们还未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都晕倒在马背上,刚才的那一段精彩对话,幸好他们没听见,否则一定吓傻了。
贺兰为什么会进了多鲁鲁的身体,这还要从昨晚说起。
元烈打了败将后一蹶不振,后土焦急,贺兰更焦急,怕长琴如此容易就完成任务重返天庭,那以后要杀他就更无机会了。
为了让元烈重振旗鼓,贺兰进了多鲁鲁的身体,去劝说元烈。
元烈当然不笨,多鲁鲁地他的姨表弟,又是冷番第一勇士,不仅如此,他还饱读诗书,再加上元烈的野心,所以元烈决定跟欧阳少恭一拼到底。
拼命的话,人少自然吃亏,但一对一就不会吃亏了,而且北方人身体条件比南方人优异。
所以元烈就用和谈为幌子把欧阳少恭约出来,这事关声誉,他早就料到欧阳少恭不来也得来。
这到底是贺兰利用了元烈,还是元烈利用了贺兰,或许他们是互相利用,他们的敌人却是同一个。
对凡人,长琴是不可以使用法术的,但对修练者是可以用法术的。
长琴和贺兰打得难分难舍,掌风呼呼,林子里的树木应声一片一片地倒下。
贺兰出招咄咄逼人,招招狠毒,竟有玉石俱焚之势。长琴处处给她留有余地,只因他不想跟一个后辈一般见识,中当陪她玩玩。
“贺兰,我跟你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甚至可以说是八竿子都打不着,你为何一定要置我于死地?”
他怎么会受伤的?!(三)
他怎么会受伤的?!(三)
“你要怪就对你的父亲是祝融。”贺兰说话间,已经一连发了三掌。
长琴轻轻一扭腰就化解了她的掌力,大声道:“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我看你修行也不容易,实在不忍心毁了你的人生。”
“现在你能不能够赢我还不知道,在这里大言不惭。看掌!”
—文—贺兰果然是出自大气之家,连发掌都先告之对手,本来她以为长琴一定会避开这一掌的,没想到长琴硬是接了这一掌。
—人—这一掌的威力本来也不是那么大,只是加上由上而下的冲力,使力量增加了十倍。
—书—天地之间激起一片璀璨的光,一瞬间淹没一切。
—屋—“啊!”两人同时感到一阵强大的力气涌过来,身体被震出了几丈外。
长琴的凡体撑不住,血从嘴角流出,他想爬起来,却使不出半分力,他躺倒在地上无力挣扎。
远处,贺兰摔倒在地,连爬都爬不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长琴才从地上爬起来,大手一挥,所有的士兵都醒了过来,而他却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楚梦妮望着昏迷中的长琴,心里一片迷茫。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长琴会受伤?
据把他抬回来的士兵说,皇上跟冷番的多鲁鲁打起来,他们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倒下了。
这个多鲁鲁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什么连长琴都打不过他?
元烈到底耍了什么花样,到底他对长琴做了什么?
她想知道,可是长琴直到现在仍然昏迷不醒,谁能给她一个答案?
她凝视着他苍白的脸,幽幽道:“你说过你会平安回来的,为什么你失信了?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我担心的不是少恭,你真真正正的你,听到吗?”
她满腹的委屈化成了泪水,不断悄悄地挂在脸上。
窗外天已黑,小鸟已归巢,楚梦妮望着窗外叹了一口气,恨时光匆匆流逝,无人能挡。
“梦妮……”她的身后传来一声轻唤。
她又惊又喜,猝然回首紧紧地抓住他的双手:“你醒了,你终于都醒了!”
他怎么会受伤的?!(四)
他怎么会受伤的?!(四)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看到她脆弱的泪水,他的心被刺了一下,伸手去擦拭她脸上的泪:“你在为我担心吗?”
“长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元烈对你做了什么?”她摇着他的身体,像疯了一般。
是的,她是疯了,在他昏迷的时候,她快要疯了。她心里很害怕,害怕失去他,失去支柱,失去活着的意义。
“我现在是病人,你不可以对我温柔一点吗?”他的微笑苍白而无力,身体随着她手里的力道摇摆。
楚梦妮连忙放开手,嘟着小嘴道:“那我先记着,等下次再打。我还没说你呢,你是钢铁般的身体,怎么也会受伤?”
“无论什么人,就算是再法力高强的神仙,就算是玉帝,也有孙悟空来治,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还不是被如来佛压于五行山下。”
“别给我转圈子,我会担心的。元烈到底对你耍了什么花样?”
“你想他能对我怎么样?”
楚梦妮被他问得哑口无言,但他受了伤总是个事实吧,不可能是自己摔的吧。
长琴缓缓道:“其实是我碰上了一个小仙,跟她打了一架,不过她伤得比我还重。”
“她为什么要跟你打架?难道是感情纠葛,你除了恋飞小仙以外,还有其他的女人?”她戏虐地笑道。
“是,除了恋飞以外,我的心里还有一个女人。”他盯着她一双似水明眸说。
楚梦妮的脸不由自主地垮下,一颗心沉到了谷底,她怎么会去指望长琴会是一个对爱情专一的男人。
他捏着她的鼻子笑道:“我心里的那个女人就是你啊,小醋坛子。”
楚梦妮乍闻,又惊又喜,长琴说她是他心里的女人,他真的说了。
她羞答答地低下头,娇嗔一声:“人家才不是醋坛子。”
“对不起,请你原谅我,我喜欢上你了。”他说得无比认真。
她俯下身去抱住他:“长琴,我不怪你,如果有错,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不能许给你一生一世……”
他怎么会受伤的?!(五)
他怎么会受伤的?!(五)
她的青葱玉指点在他的唇上,轻轻道:“别说,我什么都不在乎,你只要给我好好地活着就行了。”
“谢谢!”
“别说谢,我这一生,就是你跟杰儿对我最最重要。”
长琴低下头沉思,负她太多,他怕自己无能力偿还。
紧紧地拥住了她,再也不想离开,以后的事就以后再去想吧。现在他心里面爱的只是她,楚梦妮!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一整天,欧阳少谦的满脑满心都是昨晚听到的长琴与楚梦妮的对话,如果这一条路是她自己选择的,他还可以怎么样呢?
为什么她要选择一条走不通的路?他不甘心,仅仅是不甘心,又能怎么样?
忽然屋的四周传来一阵狂笑,一个声音大笑道:“驭亲王啊驭亲王,你何必自寻烦恼!”
“谁!”欧阳少谦惊惶地大喊起来,屋里漆黑一片,他什么都看不见,更听不出那空旷的声音是来自哪里。
“你不用害怕,我在这里。”
随着那语声再次响起,屋里的灯火在一瞬间全亮了起来。
欧阳少谦看到一个美女,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她穿着柔软的纱衣,戴着鲜艳的花冠,她娥眉淡扫,她的脸,比鲜花更美,只是这美丽的脸上,却没有丝毫表情,也没有丝毫血色,看来就像是以冰雪雕成的。
欧阳少谦被这一吓可真不轻啊,虽然是个美女,但在这个时刻突然出现,任何人都会心生疑问的。
“你……你是谁?”欧阳少谦颤抖着手指着她。
“你不用害怕,我是天上的仙女,我没有恶意的。”那仙女一步一步,轻轻地走向他。
“你别过来,本王要叫人了。”他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她。
“我跟长琴一样,是天上的神仙,我叫贺兰,是长琴未婚的妻子。没想到长琴下界以后为人所惑,我真的很伤心。”贺兰挤着眼睛,快要哭出来了。
欧阳少谦心软了,没想到做神仙竟然也会遇上这等情事:“你真是长琴的未婚妻?”
难道他真的要这样做?!
难道他真的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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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少谦心软了,没想到做神仙竟然也会遇上这等情事:“你真是长琴的未婚妻?”
贺兰斩钉截铁地道:“如假包换。我知道你是唯一知道长琴身份的人,所以想找你帮个忙。”
“你要我帮什么忙?”连神仙也要找凡人帮忙,感觉怪怪的。
“我这里有一包药粉,只要你把它放进长琴的食物中,长琴就会对人间再无眷恋,回到天上。”
他望着那包药发呆,这事情总令人感觉太不可思议了,到底要不要相信?
贺兰见欧阳少谦犹豫不决,连忙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