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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当当!”
“叮咚叮咚。”
“当当当当当!”
连串的门铃声和急促的敲门声响彻走廊,曲丰和曲信两人气急败坏,在门口徘徊着,像是两只热锅上的蚂蚁。
刚刚结束的昨天夜里,曲静幽亲自出马,想用掉包矿泉水的手法给王卓下药,将他迷昏之后绑走,却没想到计划迟迟不能见效,后来她为了计划的成功而坚决选择了献身,没想到却一拖再拖,最后没了动静!
曲丰和曲信在楼下等着,左等没消息,右等没动静,实在无奈之下只好给曲静幽打电话,却始终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眼看天都破晓了,两人估计,事情看来是有变了!
上得楼来,他们左敲门右按铃,可就是怎么也不见动静,正商量着要不要找服务台来开门,曲丰无意中用手一按房门扶手,居然开了。
敢情这门压根就没反锁!
两人顾不得抱怨,急忙走了进去,回身把门锁好,走过洗手间门前的甬道后,突然齐齐停住了脚步。
床上是一副香艳刺激的场景,虽然大家都是亲戚,但看到这样一个大美女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夹抱着被卷,在睡梦中还带着一脸谄媚的笑容,换成是谁,也无法淡定!
虽说是四星级酒店,但这种规格的大床房面积也不大,摆设也少,可以一目了然的看到,房间里只有曲静幽一个人,王卓的人和衣服、随身物品都不在,他已经不知去向了。
曲丰勉强咽了口吐沫,尴尬说道:“她怎么睡得这么死,敲门都听不到?”
“看来那瓶水王卓没喝,都被她一个人喝了。”曲信指了指床头柜上的矿泉水瓶,里面只余一公分高的那么一点了。
“这叫什么事啊,唉。”曲丰苦笑挠头。
“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曲信恼火的说道:“(肉)包子打了狗,有去无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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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风凉话了,先把这姑(奶)(奶)叫醒吧。”曲丰一边向床头柜走去,一边说道:“我收拾东西,你把她叫醒。”
“还是你叫吧,我来收拾东西!”曲信弯腰拣起一条布料只有巴掌大小的“小内内”,又去拣散落在地上的其它衣物。
两人都不肯叫曲静幽,很快就收拾好了东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只好“两个和尚抬水吃”,一起叫醒她。
……
身体被摇摆、晃动,幅度越来越大,曲静幽终于长吐一口浊气,恢复了意识,从鬼压床一般的恶梦中醒了过来!
曲丰拔腿便溜,进洗手间解手去了,把个曲信留在床边,尴尬的面对一脸迷茫的曲静幽。
“你……啊?!”
曲静幽皱眉看了看堂弟,突然回过神来,想起了不久之前发生的一切,飞快的转头四顾。
“别找了,”曲信苦笑说道:“只有你一个人,他的东西和人全没了,已经走了。”
其实曲静幽已经有了这个令她恐惧的猜测,自己睡得这么沉,甚至需要被人摇醒,这是在平时都没有的事,说明自己一定是喝了那个无色无味的药,是被王卓反算了!
“快穿衣服吧,咱们马上离开这。那小子应该是没报警,但是夜长梦多。”曲信说道。
曲静幽这才发现自己还是一丝不挂的状态,不由得下意识的抱紧了被子,挡住身体的正面,曲信向她无辜的一摊手,往洗手间方向走去。
这时,曲静幽的心里早已乱成了一团,她急忙起身开始穿衣服,越来越觉得事情大条了,“偷袭不成反被奸”,王卓却没有报警,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走了,有问题!
心里像压了一块大石头,昨晚王卓不知拍摄了多少照片,录制了多少视频,如果那些东西曝光出去,那么……
收拾好一切之后,三人匆匆下楼离开,手下传来消息,王卓已经乘破晓的航班离开了京城,回江洲去了,曲信打电话到酒店的前台,才知道王卓走的时候并没有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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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了什么东西没有?”曲信发动汽车,坐在副驾驶的曲丰回头向堂妹问道。
“都在。”曲静幽神不守舍的回答道。
“呃……”曲丰看了看她,表情古怪的说道:“你有湿巾吗?先擦擦脸吧。”
擦脸?曲静幽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一边飞快的转动脑筋,一边取出包里的镜子和湿纸巾,一照镜子,顿时就愣住了。
镜子里的女人神情狼狈,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洗尽铅华,(露)出了本来面目,但在发梢、额头、鼻翼、脸颊和下颌上却有着一处处斑驳的亮痕,正是王卓的精华自然风干掉遗留下来的印记!
出离愤怒的曲静幽有种马上打开车门,跳车撞死的冲动,这时她才想起,王卓的第一发精华喂她吃了下去,第二次全部喷发在了她的脸上,之后两人一起喝水,她为王卓做“扫除”的时候,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脸上的浓妆,就是在“进餐”之前,被王卓擦掉的,曲静幽突然感到一种(阴)寒,那时的自己就像对王卓着了魔一样,言听计从予取予求,他的目光和语言似乎有种妖异的魔力,可以蛊惑人心,让自己迷醉其中,连被他擦过脸的事都忘在了脑后。
越回想,就越觉得可怕,越觉得不对劲,她忍不住脱口说道:“不对,他身上有鬼!”
“鬼在你心里吧?”开车的曲信郁闷的接道:“我说大小姐,你昨晚倒是被他伺候爽了,现在怎么办?”
“他伺候我?!”曲静幽冷笑一声,刚要反驳,却感觉词穷,原定计划中只有虚与委蛇,可没有献身打真军这一环,这时候拿献身来说事,换回的只能是冷嘲热讽,而不是理解和惋惜。
她铁青着脸不再说话,心里却恨死了王卓,同时也在为后续的事担忧,王卓掌握着的东西,是她曲大小姐的命门!
……
飞机安然降落,春风得意的王卓在出口刚刚伸了个懒腰,就看到了前来接机的思源和白(露)二人。
五月一号的江洲节气,已经绿树成荫,花团锦簇。在这二十多度的气温里,思源今天只穿了一件粉纱公主裙,像一个含苞(欲)放的邻家小妹,藕臂藕腿粉脸蛋儿,童花头,怎么可爱怎么打扮,卖萌无极限。
而白(露)的打扮则是清爽型的,绷腿的牛仔八分裤,浅蓝色文化衫,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像一个休假中的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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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卓笑意盈然的迎上去,已经把昨晚的事忘在了脑后,就像度过了一场不真实的梦。
但这场梦还是切实存在的,他手机里还存着昨夜春风一度留下的照片和视频,那美妙而刺激的享受余韵尤存,还有他留给“阳阳”的深刻回忆,想必会让对方永生难忘!
而且这件事还无未结束,休说对方绝对不会就此善罢干休,他也不打算就这么收手,对付一个想要绑架他,杀害他的团伙,他怎么可能只玩一出“反奸记”,爽过之后就善罢干休?
正文第四八六章查你八辈祖宗
第四八六章查你八辈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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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个出站口来接机的,起码也是小资之辈,毕竟国家还处在初级阶段,只有一部分人先富了起来,而且他们并没有带动大家共同富裕的想法,所以能乘座起这种豪华舱的都不是大众阶级。
但尽管这样,来给王卓接机的美女二人组还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一个是又萌又可爱的天真少女,一个是清爽美女、(性)感大方,组合在一起各擅胜场,构成了相当强大的杀伤力!
疼爱的拍了拍思源的小脑袋,让她挽着一侧的手臂,把手提电脑交给伸手帮忙的白(露)提着,王卓笑问道:“想我了没有?”
“怎么不想?”思源嘻嘻笑道:“不过小白更想。是不是小白?”
白(露)羞涩的笑了笑,干脆来了个默认。
王卓向她淡笑点头,收白(露)的时间并不久,只有两个多月而已,若是别个情侣,这时正是蜜里调油的时期,而自己却流连花丛,是有点冷落这个大美人了。
大手一挥,他豪迈说道:“出去先吃个饭,然后咱们找地方休息一下,好好放松放松!”
来到停车场,思源费了老大的劲才改装好的那辆铃木北斗星早已在“铃木哥”事件之后出让了,之后低调了一段时间,今天开来的是刚刚改装好的一辆别克商务车。
还没坐进车里,王卓就乐了,思源这小丫头脑子里尽是稀奇古怪的东西,这辆车的内饰效果被她改造成了科幻电影里的太空仓,坐进去不像坐车,倒像是在坐火箭。
别看这辆车外观挺一般,但那是思源故意保持的,为的是低调,但里面的内饰绝对价格不菲,而且都要定制才行,光这一套东西下来,恐怕也要一笔令人咋舌的费用。
上车坐定,思源从坐垫下取出一张纸递给王卓:“你让我查的那几个人,已经查好了。”
“挺快的嘛,顺利吗?”王卓一搂她的脖子,在额头上吻了一下算作奖励。
思源莞尔一笑:“有一点小麻烦,不过很快就搞定了。”
“就知道你办事最给力。”王卓指指她,不吝赞美之辞。
白(露)发动汽车,缓缓向机场外驶去,王卓展开那张对折的a4纸,就看到了三张身份证照的复印件。
“曲静幽、曲信、曲丰?”王卓微微点头,昨晚从曲信和曲丰的对话中,他通过唇语分析,化名阳阳的女人应该叫做“悠悠”或“幽幽”,现在看来果然不错。
思源小有得意的说道:“他们的指纹和血型等信息,我已经存在电脑里了,你如果要医疗记录什么的,我也可以随时拿到。”
曲静幽喝了被王卓掉包后的矿泉水后,很快就睡着了,王卓轻易的就采集到了她的指纹,再配上照片,用网络发给了思源,同时还把曲信和曲丰的本来面目用素描的形式画好,同样用素描复刻了他们的指纹,一并传了过去。
在新版身份证中,包含了公民的指纹、血型、身高等信息,在这个信息时代早已做到了全国联网,通过对照片指纹库的检索,只要线索充分,要查出一个人的身份并不难。
虽说全国有十多亿人口,其中女人占了一半,但使用排除法将不适龄的、边远地区的、身高不够的那些条件去掉,适合曲静幽的其实只有几十万人而已,再通过程序设定的优先权限,京城人口优先查询,王卓提供的二十七岁左右优先查询,思源居然只用了半个小时,就查到了曲静幽的身份。
在医学上,检定身份的方法包括对比指纹、化验dna、分析骨龄,指纹对王卓来说已经是小儿科的问题,非常简单,他虽然还没有化验dna的经验,但相信也能做到,至于分析骨龄,他只需盯着曲静幽观看十秒钟,就能将她的年龄分析出来,误差不超过半年。
他提供了这么多信息,思源要是再不能迅速查到曲静幽的身份,岂不是枉对天才少女的身份?
“这三个人是亲戚,地道的北京土著。”思源笑道:“说起来,曲丰和曲信也还罢了,曲静幽的出身可是大有来历呢。”
“什么来历?”王卓一边比照着三张身份证的号码,一边随口问道。
思源神秘说道:“你记不记得,上一届国家领导人里,有个姓曲的?”
“诶?”王卓一愣:“他不一国之相么,那么大的官,新闻播报上每天都出现,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曲静幽和他是什么关系?”
“是孙女哦,亲的。”思源